“鹤年”二字与他表链内侧的“明远”遥相对望,仿佛跨越时空的对话。
破晓前最黑暗的时刻,检测车的冷藏柜突然报警。
陆西洲冲进车厢,看见存放药渣标本的试管被打碎,碳化的药渣混着液氮散落在地。
监控录像显示,凌晨两点有个蒙脸人潜入车厢,而那人袖口露出的刺青,正是王婆子所属巫医行会的标记。
“他们怕了。”
林半夏蹲在地上,用镊子夹起残留的药渣,“因为标本里藏着关键证据。”
她的指尖突然触到硬物,取出一看,竟是枚锈迹斑斑的铜扣——那是90年代药检所制服的特有款式。
陆西洲的目光猛地凝固。
他想起父亲的旧制服上,第二颗铜扣早在1998年就不知去向。
而此刻,这枚铜扣正躺在药渣中,仿佛是命运抛下的锚,将所有的线索牢牢系在一起。
雨又开始下了,细密的雨丝敲打着检测车的车顶。
林半夏望着手中的铜扣,想起祖父手稿里的话:“医者之责,不仅在救人,更在求真。”
她转头看向陆西洲,发现他也在凝视着自己,眼中的迷茫与坚定交织,如同窗外的风雨。
这一刻,他们终于明白,这场抗疫之战,早己超越了中西医的范畴,而是一场正义与阴谋的较量。
银针与试管,不再是对立的符号,而是共同揭开真相的利器。
而他们,将带着父辈的遗憾与期许,在暗涌翻波的迷雾中,寻找那束照亮真相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