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接着！”

    上方传来张建军的吼声，铁皮青蛙在空中变回吊坠，林羽接住的瞬间，吊坠里的黑圆片竟映出周婆婆的记忆：1987年7月15日，她和旅馆老人在眼瞳泉边埋下七具稻草人，每具稻草人都戴着银链，而真正的孩子们，被藏在了老槐树的树洞里。

    “原来你们献祭的是稻草人！”

    林羽边跑边笑，“雾根本没法吃人，它只是个储存记忆的破录像带，而你们怕真相曝光，所以每隔十三年就演一次献祭戏码！”

    他转过拐角，眼前豁然开朗——眼瞳泉不过是个干涸的水井，井壁上刻满了历代观察者的名字，最新的“林羽”下方，还有行用血迹写的小字：“第三次循环，我终于等到你”。

    秀秀的脚步声突然消失，林羽回头看见小女孩站在阴影里，布熊掉在脚边，眼罩己经摘下，露出的左眼并不是圆片，而是正常的眼睛，只是眼白处爬满了银链状的血管：“其实我早该告诉你，周婆婆是我妈妈，她和李叔（旅馆老人）只是想让雾继续保护镇子，不让外面的人发现我们的秘密……”她的声音变回了孩童的清亮，“1987年那次，雾其实救了我们，只是后来被大人们误解了。”

    反转来得太过突然，林羽差点被自己的鞋带绊倒。

    他看着秀秀正常的眼睛，想起录像带里周婆婆修剪槐树的场景——那些变成银链的树叶，其实是雾的具象化，而所谓的“挖眼”，不过是被雾暂时封存记忆的标记。

    “所以你们每隔十三年选七个‘观察者’，其实是让雾吸收外界的记忆，防止镇子被外界发现？”

    他捡起地上的布熊，发现熊肚子里还藏着张纸条，写着“雾锁瞳镇的真相：我们都是1987年的幸存者，靠雾的记忆维持存在”，“而周婆婆和李叔，是想通过循环让雾永远强大，对吧？”

    秀秀点点头，眼泪突然涌出：“但这次雾失控了，它开始吞噬活人记忆，妈妈和李叔也被雾控制了！

    刚才你看见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