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雾变的幻象,真正的妈妈还在图书馆的密道里!”
她指向眼瞳泉,井底突然升起白雾,映出周婆婆被锁链困住的身影,“只有用真正的第七滴眼泪——自愿牺牲的眼泪,才能唤醒雾的良知。”
林羽突然想起石床上的刻字,陈建国的名字后面还有个“逃”字,原来每次循环都有幸存者,而他,是第三个成功接近真相的人。
他摸了摸颈间的银链,吊坠不知何时恢复了正常,内侧的小字变成了“七次循环,七次真相,眼瞳泉开,记忆归一”。
“那就让循环结束吧。”
他走向眼瞳泉,秀秀拉住他的衣角:“可是你会被雾吞噬的!”
林羽咧嘴一笑,晃了晃铁皮青蛙吊坠:“别忘了,我可是专业摄影师,最擅长捕捉‘决定性瞬间’——比如现在,雾该看看人类的眼泪,不是咸的,是带啤酒味的!”
他闭上眼睛前,听见周婆婆的呼喊和张建军的咒骂,还有老槐树的枝叶在头顶沙沙作响。
当眼泪落下的瞬间,眼瞳泉发出刺眼的白光,青铜灯的火苗开始顺时针转动,石床上的刻字逐一消失,只剩下最古老的一行:“1937年,雾第一次降临,保护了躲避战火的镇子”。
再次睁开眼时,林羽躺在旅馆的床上,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墙纸的霉斑上,机械表显示上午九点,手机信号满格。
床头柜上放着张全新的邀请函,烫金字体写着“雾锁瞳镇摄影嘉年华”,附言栏变成了:“这次,雾想听听你的故事”。
他摸了摸脖子,银链还在,但吊坠里的黑圆片己经变成了透明,里面倒映着自己带着笑意的眼睛。
楼下传来老板娘的喊声:“新来的!
要不要试试刚烤的玉米饼?”
声音里带着熟悉的面粉味,却没有了雾气的沙哑。
推开门,楼道里的墙纸焕然一新,曾经剥落的地方贴着张新的合影:七个孩子站在老槐树下,每个人都戴着银链吊坠,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