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茜栎 本章:第10章

    铁蹄碾碎三冬雪,匠手拧成九曲肠。

    且看棋盘争劫处,工兵自有妙文章。

    1941年11月17日凌晨,克里姆林宫地下指挥所的橡木长桌被作战地图铺满,朱可夫的手指如铁钳般扣在加里宁防线的褶皱处,指甲几乎戳穿纸面:“古德里安把,“贝利亚同志,让nkvd的爆破队伪装成德军工兵,炸毁顿河上的桥梁。”

    贝利亚的瞳孔收缩,随即露出惯有的冷笑:“需要30名会说德语的特工,他们的家人……”“都在疏散营。”我直视他的眼睛,“告诉他们,桥梁崩塌时,他们的孩子会在报纸上看见‘苏联英雄’的勋章。”

    凌晨三点,工兵部队的出发报告送达。我站在通讯中心,听着步话机里传来的低语:“铁钉铺设完毕,坐标10公路37至42公里段。”那是捷尔任斯基工厂的钳工伊万诺夫的声音,三天前他还在给t-34坦克焊炮塔,此刻正在零下30c的旷野里埋设钢铁陷阱。朱可夫突然指着实时战报:“德军,”他的目光扫过我后颈的伤疤,“他们中有37人来自伊尔库茨克。”我捏紧烟斗,烟嘴的咬痕硌得牙龈发疼——那个熟悉的地名,藏着我永远不能触碰的软肋。

    深夜,地堡的座钟指向零点,朱可夫送来最后一份战报:“加里宁反攻歼灭德军12万人,罗斯托夫迫使德军抽调3个师南下。”他的声音里带着疲惫的兴奋,“这是开战以来,他们第一次在战略上后退。”

    我摸着地图上的三角铁钉部署点,想起捷尔任斯基工厂的钳工们,他们用粗糙的手掌锻造出战争的齿轮。朱可夫突然指着地图上的柏林:“您说,这些三角铁钉,能一路铺到那里吗?”“能,”我望向墙上斯大林的画像,后颈的伤疤与画像完美重合,“只要我们的工人还在锻铁,农民还在播种,士兵还在冲锋——这些冻土上的钢铁,终将碾碎所有的侵略者。”

    11月22日清晨,西伯利亚的寒风卷着雪花掠过克里姆林宫,却吹不散地堡里的暖意。华西列夫斯基带来好消息:“第78步兵师的ppsh-41冲锋枪在-40c下射击正常,”他展示着枪支保养记录,“工人们在枪托里刻了‘斯大林’的缩写。”

    我接过冲锋枪,木质枪托上的刻痕还带着体温,突然想起妹妹的红绳麦穗——此刻,它或许正躺在某个疏散营的角落里,而我手中的武器,正在守护着所有像她一样的孩子。朱可夫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他望着作战地图,突然说:“您知道吗?罗科索夫斯基说,这次胜利,是从您在红场喊出‘乌拉’开始的。”

    “不,”我抚摸着枪托上的刻痕,“是从工人们锻造第一枚铁钉、训导员松开犬绳、农民们挖开第一条战壕开始的——他们才是胜利的基石。”朱可夫点头,镜片后的目光柔和下来:“或许,这就是斯大林的意义。”

    当天下午,贝利亚送来新的处决令,针对的是在罗斯托夫战役中临阵退缩的军官。我接过钢笔,笔尖悬在纸面,突然问:“他们的家人呢?”贝利亚一愣,随即恢复冷漠:“按条例——”“给他们的孩子发抚恤金,”我打断他,“就说,他们的父亲死在钢铁的棋盘上。”

    克里姆林宫的钟声在四点敲响,那是冰上生命线的运输队出发的时刻。我站在地图前,看着红蓝双方的箭头犬牙交错,突然明白:这场冻土上的博弈,从来不是一个人的战争。朱可夫的烟斗、华西列夫斯基的铅笔、贝利亚的密报、工人们的铁锤、士兵们的钢枪,还有无数像我一样的替身,共同组成了苏联的钢铁之躯。

    德军的炮声在远方响起,却再没有此前的威慑力。我摸着后颈的伤疤,它已经完全愈合,与皮肤融为一体。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让一个农民的血肉,成为斯大林的钢铁,在冻土上铸造出不可逾越的防线,直到胜利的春天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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