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来什么。
就在黎初怀疑自己能否完成这艰巨的任务时,体内因紧张分泌出一大股淫水,湿滑的体液顺着穴壁兜头淋下,龟头含得又不深,险些掉出体外。
见势不妙,黎初赶紧收紧花穴,在新一波淫水冲刷下,夹住了龟头。
她鼻间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满是春意的小脸看向明知止。
面前人的脖颈此时青筋凸起,喉结上下滑动,看样子同样憋得难受。
可都这样了,他的态度依然不见丝毫松动。
大掌从纤细的腰肢滑到两片臀瓣上,十指陷入肉里,用力之大,臀瓣都被掰开了点,过多的花液从前穴流进臀缝,沾得后穴湿漉漉的。
黎初差不多是坐在男人的手上,这让她想偷偷沉下腰也不能够。
她呜咽了一声,空虚的花穴逮着龟头使劲地咬,一层又一层的软肉叠上肉刃。
明知止嗓音压抑,“我问,你答。”
黎初怕他又要问知不知道错在哪的问题,抽噎一声,索性诚实地说:“我真不知我哪错了呜…”
她的眼圈红红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这般形象,饶是心肠再如何冷硬之人,都该有片刻的软化。
好在明知止到底没丧心病狂到那个地步,一个愿意为自己付出所有的小妻子,在自己面前可怜兮兮哭着,狠不下心太正常了。
反正他只是想对方知道错了而已。
他很快为心软找好借口。
“那,我问你话,你回答是或不是。”
听此,黎初忙不迭点头。
“你决定复活我前,考虑过退路吗?哪怕是花钱找一个不出名的玄学界人士询问。”
黎初顿时一哽,紧张地吞咽一口唾沫。
她很想随口撒一句谎,但直觉告诉她,在明知止跟前说谎,后果只会更严重。
于是,她缓缓摇了摇头。
“你就不怕因此丧命?”
男人的十指深深陷进臀肉里,定时修剪的指甲不长,刺入皮肤也只有轻微的疼痛感,反而是两团肉被扯时还更疼一点。
但这种程度的疼感却让黎初的感官变得活跃。
刚歇止的体液分泌又悄悄开始了。
黎初想掩饰身体反应,可龟头都埋进了穴里,明知止不可能察觉不到。
看着柱身缓缓滑下的几道水痕,她撇过头,自暴自弃道:“没有。”
明知止深深看她一眼,随后,在她没反应过来前,抓住两边的臀肉,将人送下来一点。
前端柱身被送了进去,得到满足的穴肉贪婪地蠕动起来,一吸一吸地,想一条大舌来回舔舐柱身。
以为又要受惩罚的黎初猝不及防得到满足,忍不住闷哼出声,环住脖颈的双手箍得明知止都有点疼了。
但他没表现出来,只继续问道:“你不在了,想过你家人和朋友会如何吗?”
“我、我想不了那么多了。”
这是委婉的说法,黎初读取过原主的记忆,对方确确实实就是个纯种恋爱脑,世界围着老公打转。
结婚前,原主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但婚后发现老公工作时间不定,这份工作严重影响了她和老公的相处,便果断辞职回家。
当然,明家的家境确实也能支持她这么做。
没有工作、没太多社交,视为世界中心的老公骤然离世,原主支撑不住太正常了。
黎初能理解她的思路,却不赞同。
至少,她不会为了爱情去伤害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