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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满后背交错的刀疤,恰与某个掌纹的生命线完全重合。
"您要找的青铜匣在第七根肋骨下面。
"琴童突然开口,喉结诡异地上下滑动。
他张嘴吐出沈青蝉的佩剑,剑柄镶嵌的虎符与船骸某处产生共鸣。
剑锋挑开腐朽船板时,虞红鲤看见匣面刻着母亲的小字:**赠爱女沉舟**。
每个字都在渗血,那是用鲛人泪混着女儿红写的诅咒。
匣中绢帕被血浸透,记载的秘辛令人作呕:三十年前谢家灭门夜,祠堂地下挖出九具女童尸身,每具都戴着现任家主的面皮。
真正的谢沉舟靠换皮术苟活,每任"三娘"都是她废弃的躯壳。
而虞红鲤的"生母",不过是她第九任肉身。
琵琶弦突然全部崩断,虞红鲤呕出的黑血中游动着透明蛊虫。
血珠落入湖中,竟化作无数红鲤啃食船骸。
她终于想起每月初七,三娘总会端来泛着铁锈味的离火酒,说这是"爹爹的心头血"。
此刻才惊觉,那分明是历代"三娘"被榨取的脑髓。
"好孩子,现在知道为娘的不易了?
"三娘的声音从湖心传来。
她踏着金铃索走来,每步都震落片鱼鳞状的脸皮。
当最后一块面皮剥落,底下露出的竟是沈青蝉的面容。
金铃索突然暴起,末端拴着的赫然是月微明失明的双目。
虞红鲤突然笑了。
她扯断颈间长命锁,半枚虎符坠入湖底惊起冲天水柱。
当锁链缠住三娘脚踝时,藏在琵琶腹中的《山河社稷图》残卷凌空展开。
羊皮卷上根本没有地图,只有用处子血画的星象图——这才是谢家守护百年的秘宝,也是启动换皮术的关键祭品。
"母亲可知,阿满哥的魂魄养出了什么?
"火折子点燃的瞬间,月微明用冰蚕丝织就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