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se微凉,紫檀香绕。
李施施被抱到了华美的“云萝纹”绸缎铺置好的睡榻之上。
情动如她已然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只会于云雾当中与心悦之人耳鬓厮磨、颠鸾倒凤。
“将军……”她扭曲着、jiao着,眼神迷离却看不见她心慕的那个人正立于榻旁冷眼旁观着。
一剂兰芬,一口迷药,萧卓轻轻松松让李施施“飞升”成仙,在云端,在夜se下与幻化出的“nv将军”共赴巫山,做一场美轮美奂的春梦。
不忍心她0着独自在榻上翻滚来、翻滚去,萧卓一敲手链脚链,冰冷的铁链即刻掉落在地,哐当一响。
她捡起来将李施施绑在了榻上。
在此之前为免那光滑细腻的肌肤有所损伤,她将“双凰被”搭在了她身上,不让铁器的粗糙与冰冷直接触她。
“双凰被……”
萧卓心明,李施施费尽心思地施展媚术便是想在鱼水之欢后与她一同卧于“双凰被”下说说t己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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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李施施所谓的t己话又有几句真、几句假呢?
萧卓无奈地摇了摇脑袋,拿出短刀撬开榻板隔层,从里面ch0u出账本放入衣襟处,再扯下帷幔上装饰用的挂绳与流苏当作g0ng绦系在了腰上。
如此,已算整装待发。
“再会。”萧卓把榻板整好,让人察觉不出曾被她动过手脚。
此刻李施施依旧在幻象中与“nv将军”交会g缠着,眼神魅惑,声音妩媚。
“再有一柱香便结束了。擎好。”
说着萧卓将帷幔拉上,遮住榻上令人看了无不羞耻的一幕。
可声音关不住……
李施施的春音的确动听,仿佛凤羽,能在人心间翩翩起舞,听着听着就被撩拨得情动了。
萧卓收起短刀别在了腰间,再0一0x口,账本也放好了,稳稳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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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两月有余从李施施厢房中偷抄出来可不敢落下。
忧心打草惊蛇,不能直接偷了李施施的那本去,便唯有夜行潜入一点点地抄,着实费时费力。
至于铁镣铐,何曾锁住过她?一切不过是配合李施施做做戏罢了。
毕竟这儿餐食美味、人儿美丽,磨姑一些时日不是不可以。
不多做停留,萧卓急步走向门口,猛地一拉门,吓得候在门外的几人一惊,向后退去。
赵瓶儿更是一脚踩空,一pgu坐在了地上。
侍nv们全都急慌慌去扶,萧卓则笑着看nv子们乱成一锅粥。
尤其小小人儿摔倒了面露窘迫之se,更是让人忍俊不禁。
竹马梢梢摇绿尾,银鸾睒光踏半臂。
赵瓶儿与诗中描绘的形象有半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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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穿半臂小袴,脚蹬平头软履,脖颈处挂着个鸾鸟形的银坠子,一身装扮简单、清爽。
她眉如涂螺黛,瞳似剪秋水,小鼻微耸,小嘴微红,生来一副好模样。
“西南出美人,唯瓶儿最俏!”萧卓不吝赞美,羞得赵瓶儿一脸红扑扑,更可ai了。
闻言侍nv们全都掩嘴而笑,斯文又秀气。
前头被李施施赶到门口,她们不知该退下还是守候,只听得屋中一下是高声质问与咆哮,一下又是铁链哐当哐当地响。
她们忧心两人在里头会出事,遂听命于副掌事——赵瓶儿的指示,留待在门口听候差遣。
过了许久,突闻里头“咿咿呀呀”的媚声媚语隐隐约约时有时无,她们羞归羞,可也放下心来。
至少屋中两人争吵打闹过后“和好”了。
正yu忙去,岂料萧卓穿戴整齐披发而来,着实让她们意外。
“班主呢?”赵瓶儿怀疑地问,挑着眉,一脸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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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卓连忙把门带上,答曰:“李子尚在休息。尔等一柱香后再进去伺候。”
“是,将军。”众侍nv屈膝,微微鞠躬。
萧卓摆了摆手,她们碎步退下。
“瓶儿。”萧卓叫住赵瓶儿,要她留下。
“姐姐这是要走?”她格外伶俐。
萧卓便g脆问了,“那瓶儿跟不跟姐姐一起走?银子已经付了。”
不是付银子她如何会一身“光秃秃”?
连束发的头冠都无,只能任其披散着垂至腰间,倒也显得逍遥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