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顶的撕痛侵蚀了黎清筠的意识,腰上的手转而拽着他头发,将脸紧紧按在桌上,青石玻璃上映出扭曲的面容,体内的性器像是刑具牢牢契在幽窄的通道。
手臂被铁链束缚着垂在身后,充血的肿胀感让黎清筠有半晌感知不到它的存在,房间内只剩下肉体的拍打声和alpha抑制的喘息声。
黎清筠紧咬着唇,信息素的压制和后穴的疼痛让他连喘叫的力气都没有,坚硬的玻璃抵在膝盖处,随着刑引澜的顶弄磨得骨块生疼。
干涩的甬道被蛮力的操干出清液,顺着抽动的缝隙流出,沾湿了垂在股间的囊袋,失去理智的alpha只遵循野兽的本能,四处找寻他的敏感点。
跪伏的姿势让勉强塞入进去的性器滑落出来,刑引澜皱眉握着肉棒,修长的手指扯着黎清筠的双腿拉到身前,借着润滑再次冲入进去。
“唔啊——”黎清筠双手猛然攥紧手边的器物,拽得锁链哗哗作响,一刻的喘息已是奢侈,他红唇微启,细碎的呻吟不由自主地溢出,颤动的双腿被刑引澜扶着才不至于跌倒。
粗长的肉棒插到恐怖的深度,黎清筠眼前重影闪烁,在闭塞房间那股陌生的味道再次浓郁起来,他怔愣地睁着眼,一个荒谬不真切的念头闯进脑海,一瞬间,外界的一切全部被隔绝在外,他只能听见胸口处剧烈震动的心跳声。
不行——
黎清筠直起身,不安的情绪在心底蔓延,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木松香混杂着柑橘香,勾起了身体燥热的情欲,深处的腔体浸出清液,在一次次摸索的撞击中,缓缓打开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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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嘶声的怒吼带着微颤的泣声,黎清筠知道在高级别alpha信息素的影响下,会诱发beta转化,他回忆起七年前那场失败的手术,推拒的双手抓着刑引澜的手臂,卑微地恳求,“求你。”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明明他应该有着最大的底气让刑引澜滚开,可身体和地位上的差距只能让他向施暴者摇尾乞怜。
濒临兽化的alpha已经听不懂太多词句,只能深切感知到对方的抵触与拒绝,刑引澜的眉梢越拧越紧,可密切渴望信息素的本能还是指引着他抓起黎清筠的手,一下下轻柔地吻着对方掌心。
吻热烈而又潮湿,酥麻的电流随着背脊流窜,黎清筠半边身体都麻木地僵直了一瞬,肠道的软肉急剧收缩着,被热意包裹的肉棒停顿了一刻,而后又猛地凿进深处。
“啊!”黎清筠下腹抽痛了几下,薄薄的腹肌被顶出起伏的形状,他崩溃地喊叫出声,“刑引澜!放开我,不要,不——”
剩下的话闯入齿间的手指打断,刑引澜单手扣着黎清筠下颌,只两根手指便搅得人涎水横流,他俯下身,颈后的腺体挤出几缕淡淡的香味,他将头搭在黎清筠肩膀上,高挺的鼻尖蹭着咬痕交错的腺体,企图汲取可怜的信息素。
“为什么,不给我。”缄默许久的人终于开了口说话,声音低沉嘶哑,刑引澜双目泛红地盯着那处干瘪的腺体,方才注入的信息素无法储存早已消散,他目露凶光,右手掐着黎清筠的脖颈,腰身陡然挺动起来。
性器撞击着敏感点,黎清筠的叫声遽然拉长,颈间的手掌随着他的呼吸悄然收紧,下身的性器贴在冰冷的玻璃上,颤巍巍地吐出几滴清液,淫靡的绯色从肩颈烧到脸侧。
“唔——”黎清筠被迫仰头,眸光涣散,双眼迷离地染上雾气,贯穿肠道的肉棒顶开狭窄的通道,直直撞向退化的腔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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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危机的人猛烈挣扎起来,反抗的力道差点让刑引澜都压制不住,他不爽地皱眉,指尖陷入白皙皮肤,喉间的伤口再次渗出血迹,血腥气激起了心底的兽欲,他张开唇,狠狠咬向腺体。
牙齿与性器同时冲破阻碍,肉棒捅进更为温软的生殖腔,精液被射进体内,刑引澜意犹未尽地浅浅抽插着,龟头碾磨着腔口,大量信息素注入腺体。
下身的酸胀和后颈的刺痛折磨得黎清筠奄奄一息,他颓然倒在桌上,连呼吸都越发浅。
头顶传来锁链的挣动声,而后两条沉重的手臂骤然坠下砸在桌壁上,麻木的痛传遍全身,黎清筠缓慢眨了下眼睛,看见那道高大的融进黑暗中。
蜷缩的手指抽动了下,黎清筠一颗心狂跳起来,血液急速流转带来的力量支撑他站起身,顾不上赤裸的身躯会不会招来非议,跌跌撞撞地朝门外跑出。
衣袖在逃跑过程中勾起锁链,只一瞬清晰的声响便足以让alpha敏锐地捕捉到异样,刑引澜回头看着黎清筠的身影,不急不缓地按下按钮,随后朝着他的方向走去。
厚重的大门没有任何缝隙,黎清筠握着把手转不动半分,体内的精液顺着腿侧流下,他呆滞地站在门前,穴口不自觉地收紧着。
消瘦的手腕被人握住,他看见刑引澜暗处的脸,灯光堪堪照在脸上,光暗分明,只是紧拧的眉诉说着他的不快。
没有任何商量,刑引澜拽着手腕将人拖到床上,床头垂下一条项圈,他将其扣在黎清筠颈间,像是泄欲工具般被锁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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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黎清筠整个人都在颤抖,颈间泄出微弱的电流,他抓着枕巾弯下腰,那口被操得泛红的小穴翕合着吐出几股精液。
刑引澜的眸色暗了几分,右手拽起项圈将人抵在墙上,性器再次勃起,龟头撑开薄壁,目标明确地捣进生殖腔,被迫打开后还未闭合的通道再次被破开,肉棒撞击的频率使得黎清筠受不住地挺起身,企图逃离猛烈的操弄。
无路可退的黎清筠前额抵着墙面,泪水怔怔落下,他无助地抚着下腹,性器操干的幅度在掌心下清晰描绘,越来越多的液体涌出肠道,淫靡的水声混着拍打声荡漾在房内。
刑引澜俯身上前,生殖腔被操得软烂无比,他伸舌舔舐着腺体,终于从那里闻到了微弱的柑橘香,虽没有抚慰作用,可淡淡的香味仍旧安抚了他暴戾的情绪,他张开嘴,完全标记黎清筠的欲望全然占据了脑海,牙齿没入腺体,信息素猛然爆发,虚弱的人抽搐着弹动了几下。
好痛——
黎清筠嘴唇轻颤,却说不出任何话,腺体被人咬着,那力道快要将它撕咬下来,他挣扎着转过脸,望着紧闭的房门。
被黑暗笼罩的地方无光所及,黎清筠生出可笑的希冀,若是有人——
眼前一点点泄出光亮,那簇光团倏然变大,黎清筠恍然间以为生出了幻觉,那闪烁的白光不断刺激着他的双目,直到漆黑的镜头对准了那张茫然的脸,他才猛然意识到这不是梦。
嘈杂的声音随着人群贯入,可黎清筠却怎么也听不清任何声音,耳畔响起的只有绵长的警笛声,他的视线扫过乌泱泱的人群,所有人的面色都带着惊恐和厌恶,还有的,便是鄙夷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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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奔涌的人群中,他看见了再熟悉不过的脸——是陈封聿,可奇怪的是,陈封聿脸上没有太多怒气,眼眸中尽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他看着陈封聿跌跌撞撞跑来,下一秒,强烈的信息素轰然炸开,眼前突然一片黑暗,一只宽厚的手掌盖住了他的脸,肩上搭上了一颗脑袋,耳侧是警告的怒吼:“滚开!”
两股强大的信息素压制了在场大多数人的动作,黎清筠头晕目眩,身体的每一处肌肤触感都异常清晰,他能感觉到后穴里刑引澜的性器是怎么样一点点抽离身躯。
越来越浓郁的信息素压得人喘不过气,黎清筠两眼一闭昏死了过去。
警卫撞开门,将媒体全部轰出门外,陈封聿快步上前,一把扯去了黎清筠颈间的项圈,他的情况算不上好,喉间的伤口深邃,连颈后的腺体都被咬得只剩一层皮肉浅浅连着,更别说穴口处的软肉泛红地外翻着,精液流满了长腿。
陈封聿脱下风衣盖在黎清筠赤裸身体上,双臂穿过他的膝弯将人抱了起来,刑引澜低沉地嘶吼着,似是含糊的兽鸣。
他的脚步停顿了一瞬,侧目看向刑引澜,而后又遥遥望向刑钧,怪不得整场晚宴刑引澜最为主角却不露面。
意欲上前的人被警卫牢牢按住,套在黎清筠颈间的项圈被转到刑引澜身上,强大的电流强制着人冷静下来,刑引澜只能红着眼,眼睁睁看着陈封聿将人带走。
房外围满了人,作为被迫卷入的第三人,陈封聿身旁都是欲言又止的媒体,却也仅仅只敢将镜头往黎清筠脸上聚焦,没有人敢得罪年轻的少校,可二人感情不和的传闻让众人胆大地举起相机对准他怀中昏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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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光灯还未来得及亮起,镜头便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那名beta瞬间冷汗直冒,下意识地收回相机,陈封聿的枪还对着他的脑袋,众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四散逃开。
“再有下次,射穿的就是你的脑袋。”
说罢,陈封聿转头朝车上走去。
狭小的空间内,柑橘香味越发清晰,陈封聿脸色铁青地看着医生替他处理颈间的伤口,缝合的痛楚让昏迷中的人难耐地蜷缩起身体。
望着对方苍白的脸色,陈封聿按着他的身躯,咬牙道:“麻药。”
医生哆嗦了下,拿着器械的手都在颤抖:“不,不行,黎······他现在处于转化期,根本用不了任何抑制剂和麻药,万一······”
他没有明说,可陈封聿已经听出了言外之意,黎清筠被刑引澜操得进入了转化期,若成功,那么身为oga的他与刑引澜腺体的契合度将是百分百。
陈封聿抓着黎清筠双臂的手深深嵌入进去,车内静得连呼吸声都捉摸不到,窗外景色迅速倒退变化,良久后,他才冷然出声:“打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