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里面又有温流溢出。有血润滑,苏逾白抓住人,腰上用力地抽送着,前面的躯体便给他撞得一晃一晃,脚趾几乎踮起来,却坚持着站直了,腿往桌子上一下一下地磕着。
他也不是毛头小伙了,就这样持续动作,也没那么容易射。只顾着对着腰臀又揉又掐,房间里的两人都沉默着。耳边只有啪啪撞击声,以及远处隐隐的摇橹响,水波清泠,哗哗地流着,悦耳但单调。他听了一会儿,扶着腰的手往下探,一把握住伏肆胯下的东西。
那是软绵绵的一团,伏在稀疏的毛发里。他捉着抚弄了一会儿,与其说是在刺激性欲,倒不如说是握在手里玩。和之前一样没有反应。哼了一声:“真没反应?”
伏肆的头一直低在前面,脖子像折断了一样地垂着。这时候往上微微抬起,点了点头。
苏逾白奇:“吃了什么药才能萎成这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捏了捏。手感很奇妙,像是脱了毛的兔子,揉搓挤压的时候有些弹性。伸手上去弹了下其中一个蛋,有意用了些力气,伏肆哆嗦了一下。
于是他笑起来:“还是有感觉的嘛。”
那颤的一下擦过苏逾白的胸口,麻酥酥的很舒服。他手上继续玩着,嘴上却说:“你动一动。”
伏肆左右晃动起来。
他第一下差点把苏逾白的鸡巴挤得滑出去,第二次险些给他撇折咯。苏逾白赶紧给人按住,咬着牙道:“行啦,是我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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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着伏肆干了两下,却又忍不住了:“说说话,总可以吧?”
“说什么?”伏肆的声音闷闷地从桌子上传来。
苏逾白瞧着桌子上晃动的灯火,思索再三,挑了个没长脑子的问题:“你是犯了什么事,才去当伏卫的?”
“忘了。”
“你爹爹妈妈呢?”
“忘了。”
苏逾白抽了他下屁股,发出很清脆的声响,那皮肤上面骤然出现一道红痕,伏肆向前耸着身子,里面绞得他爽得脑子空白了一瞬,不禁轻喘出声。一时忘了发火,过了些时候才缓过来:“……什么都忘了,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
“……”
“算了,”苏逾白给他吸得蛮舒服,决定不和他计较,“你给我讲个故事听听。”
“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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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说什么呀,”苏逾白稍微拔出来一点,再整根地戳进去,里面又抽抽着含住了,“你放过精嘛,伏肆?”
他有点别扭,然后才醒悟过来,因为他不怎么叫暗卫名字。此时终于有一种和人对话的感觉。伏肆说:“嗯。”
“嗯?”苏逾白嗤,将他压得更紧,“你还能射?什么女人这样有本事?”
他抓着小伏肆的手忽然不可思议地灵活起来,熟练地在上面画圈,顺着沟壑一路抹挑滑过,掌心有薄茧的地方蹭着敏感的尖端:“真能的话,射给我看看。”
上面传来声音:“伏卫受训的时候,会放进来很多没穿衣服的妓女。摸这些地方,或者去舔。”
“所以?”
“……我那时还小,所以总是守不住流出来,”他不情愿地开口,“现在不会了。”
苏逾白花了点时间去领会其中的意味:“他们做了什么?”
“如果被摸或者舔就会勃起射精的话,就用鞭子抽器官,”伏肆说,“直到垂下为止。”
他底下的东西还是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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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的话,”他似乎想起了苏逾白要听故事的命令,于是没有住嘴,而是继续说,“很差劲。连看到裸体,也会射。但那是四年之前。现在进步很多,无论怎么刺激,也不会有反应了。”
苏逾白沉寂了片刻。
他说:“怎么不干脆把你们阉了呢?”
“阉割会伤到体力。有人试过,通不过考察,死得很快。”
“……你就非要同我说这些,”苏逾白忽然发脾气似地往他身体里撞了一下,“你要说这个的话,我也有话要讲呢。”
他稍稍收拾了一下语言:“这条水路,我上次走的时候,还是夏天。和另一个人一起。他约我去看盛世太平,说能和他站一起的,永远不是皇后。他从江里钓了鱼,我们一起烤了吃了,当时很开心。我昏了头,回去就把婚给退了。而现在呢,他有四个儿子,两个女儿,孟剑容那妖怪被称作国夫人。你知道什么叫国夫人嘛?”
他没看伏肆反应,径直道:“就我走了一个月不到,他妈的又娶了她姐姐。”
伏肆睁着黑眼睛瞧着他。
“我和你说的,你要敢讲出去,”苏逾白喘了口气,居高临下地看他,“我就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