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点,云海市还笼罩在薄雾之中。
当苏寒月的黑色保时捷卡宴碾过齐氏集团总部门前的大理石台阶时,门童手中的对讲机里传来管家老陈的声音:“苏小姐到了,首接带到会客厅,别让她在大堂多做停留。”
玻璃旋转门映照出她冷白的脸庞,香奈儿套装上的暗纹在晨光中泛着冷光,铂金包搭在臂弯,就连珍珠项链上的每一颗珠子,其圆润度都完美得挑不出任何瑕疵。
前台的两个小姑娘看着她走过,其中一个悄悄捏了捏同伴的手——三年前,苏寒月被齐天当众撕破裙子的事情,整个云海的上层社会谁不知道呢?
那时她缩在墙角捡碎布的模样,和现在踩着十厘米细高跟鞋、脊背挺得像把刀的女人,简首判若两人。
会客厅的檀木门将外面的吵嚷声隔绝开来。
苏寒月推开门的瞬间,正抖着腿叼着烟的齐宇被呛得猛咳起来,打火机“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主位上的齐天放下茶盏,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在她脸上转了两圈,嘴角扯出一抹笑意:“苏小姐倒是很守时,我还以为你会像三年前那样——退婚。”
这两个字如同冰锥扎进了暖炉。
齐天的笑容僵在脸上,茶盏重重地磕在茶几上,溅出的普洱茶在真丝桌布上晕开一片暗黄的污渍。
齐宇弯腰捡打火机的动作停住了,抬头时,眼底的戏谑变成了错愕:“你说什么?”
“我说,”苏寒月往前走了两步,高跟鞋在羊毛地毯上压出浅浅的痕迹,“解除我和齐天的婚约。”
她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根细钢丝勒进人的耳膜,“从今天起,苏寒月与齐家再无瓜葛。”
会客厅的空调突然发出“嗡”的一声。
齐宇先反应过来,“嗤”地笑出声,手指敲着沙发扶手:“苏小姐这是飘了?
三年前被我哥撕了裙子都不敢吭一声,现在倒学人家豪门千金闹退婚?
也不看看你那家破贸易公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