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还找我爸借过桥贷款呢!”
“阿宇。”
齐天按住弟弟的手背,目光仍锁定在苏寒月脸上,“苏小姐,我以为我们早就说清楚了。
苏氏贸易的三千万债务,你母亲在瑞士疗养院的药费……”他推了推眼镜,“这些可都掌握在齐氏手里。”
“所以齐先生是觉得,我会为了这点筹码,忍气吞声地当你的联姻工具?”
苏寒月的指尖抚过铂金包的锁扣,“上个月齐氏医疗并购康源生物,是不是忘了查康源的财务报表?
他们虚增的两亿营收,够证监会查上半年的。”
齐天的瞳孔骤然收缩。
“还有齐氏地产在江北的那块地,”她继续说道,“说是政府规划的商业圈,可上周市自然资源局刚内部通报,那块地底下压着宋代古墓群。”
她微微弯了弯嘴角,“齐先生所说的三千万债务,和齐氏可能面临的几十个亿的损失比起来……你查我?”
齐天猛地站起身来,椅背撞在墙上发出闷响。
“是齐先生自己没藏好。”
苏寒月从包里取出U盘,“这里面有康源生物的银行流水,有江北地块的勘探报告,还有……”她停顿了片刻,“齐氏地下钱庄近三年的资金往来。”
齐宇“腾”地站了起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地下钱庄是齐家最见不得光的生意,连他这个二公子都只了解皮毛。
“你到底想怎样?”
齐天的声音有些发紧。
“退婚。”
苏寒月重复道,“今天中午十二点前,我要看到解除婚约的公告。”
她抬腕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是七点十七分,齐先生还有西个多小时。”
“你疯了!”
齐宇抄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就要砸过去,被齐天一把拦住。
“苏小姐,你以为耍这些小手段就能威胁齐家?”
齐天扯松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