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蒋颂雁稚回安知眉 本章:第17章

    “别说了……”他在今晚第二次射精时开口:“多说一句,我就想再干你一次。受不了。”

    他低声叫她宝贝:“乖乖……腰抬起来,再来一次。”

    雁稚回细声呜咽着被干了整整一晚。

    完全填满,强制占有,她吞吐着粗硕的R棒,手指咬出了暧昧的齿印,只是为了不发出声音。

    “恨死你了……”雁稚回在男人第四次射精之后,筋疲力尽埋进他怀里:“一点当爸爸的样子都没有。”

    “我只想当你的先生,不想做什么好爸爸。”他含住她的手指吮了一下:“我很需要你……你不知道吗?”

    雁稚回抱紧他,假意皱眉,而后很快又笑起来,蹭上去亲吻蒋颂的眼睛。

    “爸爸好厉害。”

    她真心实意地用情话夸奖他,与十年后一样。

    34革命性的愉悦

    在为牛之类的大型哺乳动物产检时,工作人员往往会通过摸索后面感受Y道内子宫的位置,从而判断是否受精着床成功。

    蒋颂同样通过试探两人相连的位置与后穴相隔的薄薄一层,来引导雁稚回发出不同声调的嘤咛。他的手指有意识地摁压,缓慢往里探。

    雁稚回刚开始还有一些紧张,很快就扭着屁股,软声说还要。

    不可否认,在操怀里爱人的同时,用手感受湿润窄小的肠道,对蒋颂来说,这种愉悦是革命性的。几乎不逊于十年后看着雁稚回为不应期的自己口J。

    具体来讲,那种革命性的愉悦可以分为几个方面。

    一是合情合理地找到了肆意折腾妻子的借口。

    没有往日的温柔,雁稚回湿得更快,蒋颂完全不压抑平日的那些混账念头,把她拖到床下的地毯上,酣畅淋漓地做了个尽兴。

    不发出声音的。

    那张地毯在那晚之后就不能看了,第二日下班回家后雁稚回发现管家已经及时换了一张,她猜测应该是蒋颂授意――新地毯明显比原来更大更软。

    二是雁稚回终于没有因为陪伴孩子而一去不回,陪蒋颂睡了整夜。

    蒋颂后面醒过几次,看到妻子如同蜷在怀里汲取温暖的猫,贴紧他,睡得全身是汗,像一滴很香的水珠落在他胸口。

    三是小妻子的身体潮热,最热的地方也是最湿的地方,两个穴被同时插入,J巴退出来的时候,指腹就勾着她夹紧逼穴,而后被猝然撞进来的R棒捅开。

    和孩子睡觉,有的步骤并不方便。蒋颂阖眼揉了会儿丰腴的臀肉,最后还是放过点到为止,没真正弄她那儿。

    “下次……一定不会只是这样。”蒋颂嗅着雁稚回颈窝的香气,在稀薄的精液腥味儿里开口。

    但事实上也确实只有这一次。

    当晚过后,蒋颂检讨自己的S欲熏心,碰了一个穴居然还想着碰另一个。他有些后悔,没有再试图去哄着雁稚回给他玩屁股。

    而雁稚回始终记着这件事,并不全是因为这一晚新奇的性快感。

    八岁几乎算是小孩的一个门槛,首先是孩子的好动性有了质的飞跃,其次就是学校里与同学的交流开始变得复杂。

    八岁的雁平桨也是这样。他在那一年的某天手痒拆掉了自己的机械玩具,弹簧飞出去,刮伤了蒋颂的眉梢。

    小朋友眼睁睁看着弹簧掉在男人脚边的地毯上。

    近十年后,十七岁的雁平桨面对这样一枚再次弄伤父亲的弹簧,同样想到此时发生的一切。

    雁平桨不知道的是,与妻子终于得以完整共枕而眠一夜的事,让蒋颂那段时间的心情都颇好,故并未斥责儿子诸如“行事毛躁”“冒冒失失”“没个样子”这样的话,而是垂眼捡起弹簧,用力把它卡进原本的位置,把东西递给雁平桨。

    父亲没生气,母亲却着急了,回家后捧着蒋颂的脸看了很长时间。

    “痛不痛?”她吹了吹结痂的细细一道伤口,回头蹙眉看向儿子:“平桨,给爸爸道歉没有?”

    雁平桨使劲点头,跟妈妈卖乖。

    蒋颂摸了摸妻子的后脑,垂头吻了一下:“没事,不用紧张。”

    因此十七岁的雁平桨看到父亲眉角再度出现血痕后,蹭地站了起来。

    “爸,你眉毛那儿被划破了。”

    蒋颂不是很在意,那道伤口的恢复速度比雁平桨消化食物还快。

    他看着对方:“你很害怕?升学体检报告单上没有写你有晕血的问题。”

    雁平桨已经拿来医药箱,翻找放在里面的创口贴。

    “我不是那个意思――妈妈回来看到,知道是我弄的,肯定要生气的……”他撕开,把创口贴递给蒋颂。

    蒋颂于是没再说什么,接过起身,到镜前贴好。

    “听妈妈说,下周你要带女朋友回来吃饭?倒是巧,她还是妈妈带的第一届学生。”

    蒋颂转头看向雁平桨:“关于你十八岁前带女朋友到家里别的房子那里过夜的事情,我可以暂时不追究――请你尽快把耳朵上的耳钉摘掉,不要再让我看到第二次。”

    ――――――――――――――

    革命性的愉悦一般是用来形容一种程度,它让人有与平时完全不同的身心愉悦感。就像突然让你脱敏于某种耐受范围一样。

    第一次见到这个词好像是在项飙老师的书里,时间太久记不太清了

    修了小雁的年纪,现在是刚过十七岁生日~雁平桨读书跳级,16岁高考,17岁上大学

    35你为什么和你妈妈姓?

    雁平桨老实摘掉了自己耳骨上的耳钉,这个过程里发生的动作看得蒋颂眉头紧皱。

    “这次旅行是让你趁机没人管随便打耳洞的吗?”蒋颂忍了又忍,道:

    “你妈妈的耳洞都没你打得这么早。放在二十年前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有一个穿这种裤子,在好好的耳朵上打眼的儿子。甚至于他还被这样顺利地养到了十七岁。”

    父亲审视的目光看得雁平桨极不舒服。

    于是雁平桨试图转移话题:“爸,妈妈什么时候打的耳洞?”

    蒋颂没理他,起身径直离开。

    事实上蒋颂认为雁稚回在雁平桨身上投入了太多精力,这不可以说没有姓氏潜移默化的影响。

    雁平桨在新加坡打来电话的那天,妻子跟他回忆到了雁平桨八岁那年发生的事。

    那一年确实重要,他清楚记得他的宝贝因为儿子随母姓的问题掉了眼泪。

    正如雁稚回所在意的,雁平桨的八岁,与好动期一起到来的,是小孩在学校这个小环境里和别人交流时,因为不同的家庭教育所产生的摩擦。

    蒋颂那天晚上回得迟,脱了大衣先到主卧去看雁稚回睡了没有,却发现他的女孩并不在里面。

    他有些诧异,转身走出房间,来到儿子的卧室。刚进门就看到雁稚回正坐在雁平桨床边,在偷偷抹眼泪。后背细瘦内收,长发扎起来,温婉如同一副湿润的写意画。

    蒋颂心口发酸,见不得雁稚回这幅受委屈样子。他上前半蹲下,把她揽进怀里。

    “小乖,小乖怎么了?”他轻轻拍她的背。

    雁稚回叹了口气,说了缘由。

    八九岁的小孩子还在建立世界观的过程里,话语出口没有分寸是常有的事。而小孩子的恶偏偏是最伤人的恶。

    雁平桨从小和妈妈姓,没有觉得有任何问题,直到白天里一节体育课,有人问他:“雁平桨,你爸爸也姓雁吗?”

    雁平桨看他一眼,把脚下的足球踢走:“不,我爸爸姓蒋。”

    “那你为什么和你妈妈姓?是因为你爸爸入赘吗?”

    雁平桨停下了,他转过身:“什么是‘入赘’?”

    小男孩嘿嘿直笑:“就是你爸爸家没有你妈妈家有钱,所以你爸爸到你家来住。”

    雁平桨想了想,坦诚道:“不,还是我爸爸家更有钱一点。”

    “那你为什么和你妈妈姓?”小男孩觉得新奇,对这个问题穷追不舍。

    雁平桨有点烦了:“我为什么不能和我妈妈姓?”

    小男孩过来抢他的球:“你有爸爸为什么跟你妈姓?说不定你不是你爸爸的孩子,否则你爸爸怎么不让你和他姓?”

    雁平桨不能理解他的逻辑,但他听懂了其中那句恶毒的揣测:“你不是你爸爸的孩子。”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句话可能不只是在说他,还在骂他妈妈。

    于是雁平桨大喊了一声“你胡说”,和那个小男孩扭打在了一起,白色的足球袜在草地上直接蹭成了棕色。

    “平桨回来的路上问我,‘为什么只有我和妈妈姓?我不可以叫蒋平桨吗?我不也是爸爸的小孩吗?’”雁稚回看向蒋颂。

    “……就觉得他好可怜。”她吸了吸鼻子,转头看着儿子安静的睡颜:“养小孩好麻烦,看到他哭鼻子,我会觉得好难过。”

    “可是看你哭鼻子,我也会很难过。”蒋颂吻掉她脸上的眼泪。

    他退开一些,表情严肃:“家长给你道歉了吗?”

    雁稚回“嗯?”了一声,心里原本以为他会问孩子,没想到蒋颂问了这个,一时竟有些懵。

    “我是说,和平桨打架那小孩的家长,给你道歉了吗?”蒋颂平静地问。

    雁稚回点头,看到男人的脸色在她点头之后稍稍好看了一些。

    蒋颂沉吟片刻,开口:

    “小孩子看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会害怕很正常。有一个平桨,就会有第二个‘平桨’出现的可能,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事吗?”

    这涉及到一个随母姓的问题,时下有这种现象,但家中独子跟随母亲的姓氏取名,并不能理直气壮说是常见。

    雁稚回当时也是出于这个原因想要反抗一下传统。自己生的孩子,为什么不可以跟自己姓?

    可是一个决定绝不可能单只是一个决定的事情,它带来了很多衍生问题,绵绵不绝,甚至于有人私下揣测,是否因为蒋颂的生育能力有问题,所以才使得蒋家同意把第三代独孙冠上雁家的姓?或说他性功能有问题,自觉理亏?

    这是雁稚回偶有一次听到的,听到后心情非常差。蒋颂可能从她的表情看出她知道了这些传闻的存在,没过几天,就把这些消息处理得干干净净。

    而现在恶意的猜测来到了他们的孩子身上。

    孩子往往会像一张吸油纸一样吸收这些阴暗的东西。

    “我们把想要做的事情的所有成功结局的集合体,”蒋颂停顿了一下:“看成是乌托邦一样的存在。但这并不一定真的能有机会被我们看到。”

    “人可以有高远的理想,学习超前的思想,但群体的观念一定落后于这种思想,如果要以个体的力量去试图贯彻先进的思想,就一定有牺牲。我们可以靠那种想法去努力,但未必必须靠那种观念生活。

    “当大环境都没有要去承担某些东西的自觉时,你可以适当的自私一些。

    “比如,看到小孩因为自己的决定而受到来自群体的排挤,所以短暂地后悔自己的做法――即使这个决定从更广阔的视角来看,极其有意义。”

    蒋颂轻柔地抚摸雁稚回的头发:“这不能算是背叛,也不是有错,因为它和钱,地位,权力等等那些东西都没有关系,只是出于最原始的,对孩子的爱。”

    蒋颂突然很想吻她。这么温柔的,他的宝贝。

    喉头微滚,男人低低道:“所幸雁平桨没有辜负你的爱,至少他是为妈妈的名誉和尊严和别的小孩打架。”

    36最好听的一个

    雁稚回附过去,闭眼贴上蒋颂的嘴唇。

    他们交换了一个安静的吻,很快就分开。蒋颂气息如常,而雁稚回已经红了脸,微微喘着气望着他。

    “我……”她欲言又止。

    蒋颂摇摇头,示意她不用开口。

    “白天你在学校一定说了很多,我太忙了……是我的错,今天的事情我出面可能要更合适一些,抱歉。”

    蒋颂侧过头,轻轻捏了捏睡眠中儿子的脸,低声道:“雁稚回,这些话只是由我说出来,它一定同时存在于你的脑海。所以不要有压力,我们是在共同分担,而不是我通过一种说教的谈话方式,来试图拒绝承认你的压力的存在。

    “――你知道的,它们不可能不存在,并且随着平桨长大,会越来越多,直到这种可以称之为偶然的随母姓现象变得真正普遍起来。”

    男人声调平缓冷静,雁稚回下意识就把思维调整到ddl状态,伤感的情绪去了大半。

    蒋颂俯身偏头轻吮了下雁稚回的唇瓣,舔掉上面的湿意。

    “小乖,”他轻轻用下巴蹭她的发顶,揽住她的肩:“对我来说,你也是小朋友。”

    他耐心安抚雁稚回的情绪:“等他长到你这么大,就会有很多很多‘平桨’都像他一样,和妈妈用一个姓,那时候平桨就不会再害怕了。”

    “他只是做了站到最前面的小朋友而已。”

    蒋颂的五官在儿童房的温暖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带着柔和倦意的深邃,雁稚回恍然意识到,她的丈夫之所以回来这么迟,是因为参加了晚宴的应酬。

    蒋颂的瞳色并不深,有些像奥松木琥珀。这种眼珠在温柔视人时看起来有极强的包容性,与多年以后男人误以为她出轨,向她发出恳求时的模样几乎别无二致。

    但这时雁稚回并未感受到命运的预示。

    她已经二十八岁,是一个即将毕业的博士生,导师人很好,会跟她们分享自己新购入的香水,带她到内蒙阿拉善盟那里的实验基地做项目,夸奖雁平桨一百分的数学卷子。

    生活有磕磕绊绊,偶尔她的粗心会让蒋颂皱眉失语,但对方在下次就准备好一切可能需要到的东西,比如及时抽走衣兜里切割资料捆带的小刀,防止她的衣服被划破,弄伤皮肤。

    蒋颂在工作之余,因为空闲时间总比她要多一些,承担了相当一部分亲子教育的工作。他们就这样和和睦睦地生活,从养儿走向育儿。

    雁稚回望着蒋颂。

    男人垂首下来慢慢吻她的脸,直到她摸索着搂住他的脖子,蒋颂才起身把人自膝弯抱起,回到卧室。

    整晚身下的女人都用撒娇的绵软嗓音唤他的名字,叫着爸爸,dad。

    蒋颂很难拒绝,依着她,把想要的姿势都试了一遍。

    最后他骑在她身上射精,雁稚回背上全是汗,蒋颂沿着她的脊线舔过来,射完后仍意犹未尽地撞了几下。

    “好乖,这会儿还含得好好的……”他含住她的耳垂舔:“想继续操你,给我,好不好?”

    声音低沉温柔,雁稚回没能拒绝,她慢慢转过身,抬起腿,把脚腕搭在蒋颂肩上。

    她脚腕有一圈细细的红绳,是从前家里特地求的。

    “蒋颂…”她往前蹭着再度吃进去一点:“硬得好快,我要坏了…”

    蒋颂低声说她是小骗子,反手捏住细瘦的一双脚腕压到一边,扇了下雁稚回腿缝间鼓起充血的肉粒,待她哆嗦着吸住胀大的G头,花心使劲儿吮过马眼之后,才施恩般全部插进去。

    动作剧烈,力气很大,闷闷的身体碰撞的声音。雁稚回咬着唇不愿叫出声,被男人把巴掌轻轻留在脸上。

    “叫出来,小乖,”蒋颂摩挲着她的腮肉。他手上还沾着扇穴后的水珠,此时被他全部细致地抹在雁稚回脸上。

    她的脸很烫,不知道是因为羞,还是因为爽。

    蒋颂忍了忍,又扇了一下。

    下面被咬得更紧了,他的小乖蹭着他的手背呜呜咽咽地叫。

    像小狗一样。

    当年在南方打电话求他收留她的那个晚上,她也是这样,在车里示好地蹭他的手背。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相知相识了这么长的时间。

    蒋颂低低骂她是骚货,是小狗,贱得让他舍不得用力。

    雁稚回全应下来,她抱紧他,把那些应下的回答喂进他口中。

    “蒋颂,蒋颂……你喜欢我叫你爸爸么?我可以也叫别的……”

    她红着脸嗫嚅了一会儿,还是没好意思开口。

    蒋颂知道她在犹豫什么,顺着毛哄她道:“别的?比如呢?”

    雁稚回使劲蹭他的脸:“哥哥,老公……还有,还有…爸爸……”

    蒋颂笑着埋进去,浅浅抽出来一点儿,再度温温柔柔磨进去,沿着她敏感的方向慢慢地捣。

    “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用这种眼神看我的时候,都可以叫,我也很喜欢听。”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往下直到落在腰窝处的发尾,而后移到臀缝,轻轻揉她的屁股。

    “好孩子,放松一点……要来了。”

    蒋颂太清楚怎么用粗鲁的动作和温柔的话让雁稚回卸掉所有挣扎的力气,小屁股一直在黏黏糊糊蹭他的小腹,连带着上面那张湿润的嘴,软绵绵叫他爸爸。

    他的小乖在有孩子之后,连Z爱时叫他“dad”都开始觉得害羞,越羞越爱叫。过去她大胆到身处大庭广众下,都敢勾着他的手指小声叫他爸爸。

    蒋颂觉得这两种都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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