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茯苓哆嗦了一下,急急问:“你干什么啊?”
她拧着身体不让他再碰,陆延被她露出来的半截腰,和内裤下臀沿的线条晃得更加心烦意乱,伸手就扇了她屁股一下。
燕茯苓声音有了哭腔:“你怎么还打我?”
“别动,”陆延压着她,在思索接下来要做什么。他低低道:“不做别的,只是裤子不方便。”
燕茯苓结结巴巴问:“不方便……不方便什么?”
陆延冷静回答:“摸你。”
他再度贴近她:“帮我,或者让我摸,你选哪个?”
燕茯苓陷入了沉默,她小心翼翼试图去拉回来自己掉在大腿中间的裤子,随即就被陆延拍掉。
羊汤毕竟是自己点的,燕茯苓只能忍气吞声:“那你只能摸我,不准干别的。”
陆延低头舔她的后颈,慢慢说:“我还能干什么?反正什么你都不让。”
他再度把手放到了燕茯苓后腰上,掌心滚烫干燥,他的手指勾起一点内裤的边缘,接着整只手都探进去。
燕茯苓刚开始怕他碰到屁股间让人害羞的地方,紧紧夹着,但慢慢发现他真的只是揉她的屁股,渐渐放松了警惕。
陆延的喘息起伏不定,她听到他在自己撸动阴茎。
他用的力气好大,手不断撸动到底时撞着身体的声音尤其明显,闷闷的声响,很快的频率,而陆延揉捏她屁股的力气也随之越来越大。
不痛,就是觉得腿心痒。
燕茯苓把脸小心地贴在门上,细细地喘。
被摸得有点舒服,虽然她不想承认。
女孩子被他毫不越过承诺范围的举动哄得很快就乖顺下来,陆延轻轻扯着内裤往上提,她也完全没意识到,哼哼唧唧抬着屁股任由他亵弄。
长指轻轻勾连过股间,燕茯苓毫无察觉,只觉得被摸得酥酥麻麻的痒,跟着他的动作走。
陆延眼神暗沉,他把少女内裤上浸出的水液抹到自己的龟头上。
这么骚。
不做点什么,甚至觉得她可能会嫌不够。
陆延轻声道:“燕茯苓,你湿了,很湿。”
燕茯苓一怔,觉得不对,正要说什么,已经有东西突兀地挤进了腿间。没给她反应的时间,陆延的手指隔着湿漉漉的内裤,径直揉开了她的穴。
燕茯苓呜咽了一声,往后伸手去拦他的动作,但身体已经开始哆嗦,显然被这突然的触碰刺激得要到了。
“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你……”
“燕茯苓,你最近对我做了多少坏事情?”陆延不紧不慢开口:“早该有这么一天了。”
话说的像是要和她讨债,燕茯苓自觉理亏,偃旗息鼓不吱声了。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有汩汩的水声,陆延很耐心地揉着,女孩子两瓣饱满的软肉被淫水润得一碰就开,他在找豆豆的位置。
刚刚找到,揉了一下大概的地方,燕茯苓就泄了。
她羞得全身泛着粉,暗淡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很暧昧的颜色。声音也呜呜咽咽的,好像是羞得哭了鼻子。
内裤早已经吸水饱和,除了遮挡再没什么用处,那些透明的淫水顺着腿直往下淌,陆延喉结滚动,看到她腿还在颤,手则紧紧贴着门。
陆延蹲下身,轻轻把她的内裤褪下来。
燕茯苓夹着腿不让他碰:“都怪你,呜呜你别碰我……我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尿尿呜呜呜呜我再也不理你了王八蛋!”
“别哭了,燕茯苓,”陆延哑声道:“没尿,只是高潮流水而已,我给你舔掉就好了。”
“要吗?”
陆延轻轻剥开女孩子腿间被内裤闷得又红又粉的臀肉,露出只有梦里才会看到的,饱满肥软的穴。
好漂亮,比他以为的还要漂亮很多。
只这样看着,陆延已经感觉自己要射了。
他轻轻凑上去亲了一口。
0025
24
这里……让我碰,有问题没有?(存在玩屁股情节,接受不了不要点)
陆延后来永远忘不了这个晚上,它被陆延认为是自己生命里,最浓墨重彩的几个小时。
有作家把自己和妻子相爱的时间写进,后来被追随者命名为“布鲁姆日”。陆延觉得十月的这个夜晚就是他的布鲁姆日。
白天女孩子对他爱搭不理,宁可从靠墙的暖气排那里挤出去也不从他座位身后经过,下午自修结束就和韩莎莎去麦当劳写作业,一个正眼也不留给他。
而在这个晚上,她被他压在卧室门口,被他把穴舔得湿红。
燕茯苓脸皮很薄,还嘴硬,属于典型吃硬不吃软的那一类。
身体被压在门上,两瓣屁股被身后的少年剥开,继而揉开收拢的穴,把吻印在上面,这个过程已经让燕茯苓羞愤欲死。
陆延显然知道对她只能用以暴制暴的法子来治,挣扎得越剧烈,他就越是凶地按住她,而后也不等她回答到底是要还是不要,脸就凑了过来。
……燕茯苓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坐在陆延的脸上的,总之他始终没让她转过来。
屋门被她的体温贴得最后也带了温度,而陆延坐在地上,按着她的后腰强迫她扶着门坐到他脸上。
燕茯苓下面被舔得汁水四溢,上面哭得眼泪汪汪。
她低头看着陆延的头发和眼睛。如果从前鬼使神差、不由自主地靠近是因为他那张与陆鹤良相像的脸,以至于产生认错、更换情感投射对象的冲动,那么现在她无比清楚这就是陆延,是陆鹤良的亲生儿子在舔她。
他们长相并非百分之百的相似,陆延的手指比陆鹤良要柔和很多,头发的质感也是,甚至于从那双无比相像的眼睛,她也能看出细枝末节的差别。
燕茯苓感觉自己在出轨。
她和叔叔热情地表达了无数次自己的专一,叔叔不信,或者说不在意,而她在誓言出口之后才后知后觉自己在说谎。
她怎么能一边说喜欢他,一边被他的儿子抚摸出舒服的感觉呢?
燕茯苓感到无比的纠结,她觉得自己应该及时止损,然后去找陆鹤良确证一些事情。
颤着腿要从陆延身上爬下来,燕茯苓不免将手放在陆延的肩上。她低下头,恰好与陆延感觉到她动作,望上来的双眼对上视线。
陆延鼻梁上有湿漉漉的痕迹,燕茯苓晓得刚就是这里磨蹭着豆豆害她又流了一大股水,陆延吞咽的声音让她幻觉腿上有东西在爬,整个人心痒得厉害。
一下就忘记了刚刚的打算,似乎在对视里,有事情发生了变化,在连她也没意识到的地方。
燕茯苓轻轻摸了一下陆延的眼睛。
睫毛很长,柔软,她故意压了一下眼尾的睫毛,让这双漂亮的眼睛因为痒而眨动。
陆延眼神变了,他盯着她,喉头滚动,燕茯苓知道这是他想亲她时的表现。
如果没有陆鹤良,燕茯苓想,她应该会喜欢上陆延的,也会心甘情愿让他亲。女孩子与生俱来的直觉告诉她,父子俩一定都很会接吻。
但她已经喜欢陆鹤良了……燕茯苓纠结地夹紧了屁股。
陆延的手本来在轻揉她的臀瓣,此时拍了她一下。
“放松,别夹。”
他沾满了水的湿漉手指滑进股沟,沿着腰眼往下,滑到褶皱的地方,轻轻地压。
陆延的声音已经很哑,他问:“嘴巴也不让亲,前面除了舔别的也都不让,这里呢?别的要留给别人,这里……让我碰,有问题没有?”
陆延问的很有分寸,好像完全是顺着她的想法来的。他看着燕茯苓,在心里补充。
不拒绝就是接受的先兆,总有一天,心甘情愿的亲吻是他的,漂亮又淫荡的屄也是他的。
陆延觉得自己非常有耐心,完全可以等到这一天的到来。
燕茯苓对此一无所知,又开始纠结。那里……不是用来排泄的地方吗?
她是真的不太懂这个,韩莎莎帮她找的是类女性向的片子,里面好像没有使用这里。
她小声问:“让你碰,会有什么后果吗?”
陆延听出她的试探,手到前面的湿处挑了抹水液,慢慢抹在后面的位置。
他一点一点地哄:“这里不会被别人发现……舒服吗?有没有和刚被我舔类似的感觉?”
燕茯苓摇头:“怪怪的,有点……呜,你手别……嗳……”
陆延轻轻探进去了一点,里面比他想的还要紧,不像前面的小屄被舔弄的时候,那么欢快地吐水。
燕茯苓眉头皱着,被他慢慢扩张的过程里,呜咽的声音像吃他的肉棒。
这种事情急不了,陆延轻轻抽出手,安抚地舔她的小腹。
“好了,不着急,慢慢来,别怕。”
为了更安全一些,他想,他应该补充一点理论知识。
屁股如释重负地放松下来,燕茯苓有些站不住,滑下身体缩进陆延的怀里。
睡裤宽松方便,刚刚已经因为嫌热被她蹭掉。两条细腿蜷在他身上,陆延有点受不了。
“我还没射,”他道:“要帮我吗?”
燕茯苓刚刚连续被他强行舔高潮了好几次,虽然心里还有怨气,但身体是舒服的。她觉得自己应该至少礼尚往来一些。
埋头在他胸口,手摸索着碰到他滚烫硬直的阴茎:“我就给你弄一会儿。”
陆延按住她的手,裹住她的手指碰不到的地方,开始有规律的挺弄。
脑海里浮现出刚才种种,舌尖探进去,会主动吮他舌头的屄,窄得一小截指尖都嫌胀的后穴,挺翘的胸和流畅的脊线。
陆延闭上眼,任凭热意控制自己的理智,把所有想射进身上少女身体里的东西,释放在地板上。
0026
25
隔墙(第一次ntr)
今天早晨的天气尤其好,陆延在下车的时候听到了路对面小贩车上两个铜盏相互击撞的声音,叮叮当当,应该是在卖酸梅汤。
陆延望了一眼,收回眼神时,燕茯苓正从车上下来。
她回头和陆鹤良道别,陆延站在她身后,也朝着父亲挥了挥手。
车辆很快离开,陆延挡住门口查仪容仪表的学生的视线,任由燕茯苓把自己的手机塞进他的兜里。
手机是粉色的,挂一串小零件,在女孩子当中很流行。
背壳里没插电话卡,燕茯苓专门拿它来玩里面的益智游戏——Rabbit
?
Carrots,译名是“兔子波比”,一款适配很多按键手机型号的单机游戏。
燕茯苓跟在陆延后面进了学校。
“陆延,你来一中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去参加学生会……你来之后,我就再也不用在笔袋里藏手机了。”燕茯苓说得真心实意。
陆延终于知道为什么燕茯苓只在笔袋里放一两支笔,……因为笔袋是她的手机壳。
他提了提燕茯苓将要滑下去的书包肩带,低头问她:“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燕茯苓摇头,昨天她帮他弄了一会儿就困得不行了,回屋里倒头就睡,清早起来有点腿酸,但这应该不能算是不舒服。
陆延嗯了一声,和她往班里走。燕茯苓还以为他要再说点什么,没想到话题就此停住,她戳了戳陆延的胳膊:“说话呀。”
陆延看向她:“说什么?”
燕茯苓见他真没说话的打算,只好闷着脑袋走路。
在上楼梯,因为来得早,四周没有人。陆延隔着校服轻轻拉住她的手腕:“要牵手吗?”
燕茯苓心道自己绝不能见一个爱一个,做人底线什么的,是绝不能丢的。
她抽回自己的手,小声道了句“才不牵”,快步踩着台阶往上边走。
书包带子被扯住,陆延走上来顺着书包提了提她。他看着女孩子躲闪扑棱的眼睫,没再说什么,只道:“燕茯苓,走慢点。”
话音堪堪落下,陆鹤良在城北下车,到停机处换乘到研所的私人飞行器。
他昨晚在看阮娘发来的长信,对方最近在忙着抓一只鸡妖,说妖丹或许可以解决燕茯苓的身体问题,抑制片有用,但茯苓还未成年,还是少吃比较好。
阮娘写信没什么章法,想到哪里写到哪里,陆鹤良看得头痛,给对方回复过后已经是凌晨。
他想去看看燕茯苓睡觉了没有,因她有时十分能熬夜,直熬到天光泛白才肯睡觉,且晚上一起喝了羊汤,这时候说不定正在床上翻滚着消磨时间。
陆鹤良的笑意在看到房间空无一人时,消失在脸上。
他几乎是瞬间知道了她在哪里,晚上迁就她使坏的那碗羊汤,让小姑娘自己做了他儿子的解药。
陆鹤良掩好燕茯苓房间的门,无声来到陆延房间门口。
材质足够隔音,但因为偷尝禁果的少男少女就在门边,陆鹤良基本能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燕茯苓呜咽着呻吟,陆鹤良听了一会儿搅弄的声音,判断出是儿子在给女孩子做后穴的扩张。
让人不能忽略的水声,隔着门也听得这样清楚。小小的褶皱,他还没有碰过,只偶尔趁她睡着,蹂躏花穴前面脆弱的阴蒂。
陆鹤良听到儿子喑哑的声音:“这里怎么也这么湿?”
“烦人…”燕茯苓哼喘着让他拿出来,但愈发绵软的呻吟告诉陆鹤良,陆延的手一定探到了更深的地方,这脆生生嗓子里冒出的声音真是和叫床没什么区别。
他听到陆延问:“你喜欢的人,是学校里的么?”
燕茯苓哼哼唧唧说不是。
陆延又问:“就那么喜欢他?小穴一点也不让我碰。”
陆鹤良微微皱眉,听到燕茯苓气哼哼地回答他:“怎么没碰?你明明刚就舔我了……”
陆延笑了两声,不再说话,持续的水声却开始有一些节奏,似乎是在浅浅地抽送,燕茯苓一无所知地被玩着屁股,因为若有似无的快感,夹着腿哼唧,不晓得这其实也是性交的一种。
陆鹤良发觉自己听硬了,这种隔墙有耳的做法不是一个父亲该做出来的事情,更何况是偷听的人也有了反应。
……这可真是。
陆鹤良安静地把手放在门上。
信誓旦旦给自己承诺不会喜欢上他的儿子,湿漉漉的认真眼神,像摇尾巴的小狗。
可是小狗本来就是多多益善、好求饱腹的小家伙,这么小,一切都旺盛。爱欲的本能、力比多的灌注与投射,完全可以在那点朦胧的基础上,制造出小狗也想象不到的爱情。
春汛狂潮般的非理性力量,迅猛,剧烈,不可遏止,不可躲闪。
有很轻微的碰撞声,陆鹤良能想象小姑娘被陆延抱着,只用手就把她玩得直往上缩的样子。
如果再无耻一点,他会掏出自己的东西听着自慰,但陆鹤良自问还做不到这种程度。混乱的关系里,他是第一个知道彼此间关系的人,也知道燕茯苓先前说的话有一部分说谎的成分。
贪吃的,对自己的真实想法一无所知的坏孩子。
陆鹤良想,他没有要争的意思,但是那种因为年轻,所以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冲动,让他非常不喜欢。
所以,至少是现在,别人有的,他也应该要有。
世界上忍耐的人这样多,命运像万有引力一样把他一无所有的境地上拖。他本来不用这样的,他完全可以在他还活着的时候,向她讨一点恩惠。
只要她愿意给。
陆鹤良收回发散的心绪,扣好安全带,启动发动机,在引擎共鸣声里向着市郊驶去。
世界上已经有这么多的麻烦,但还有更大的麻烦要来。
知名影星的宣传海报铺满城市新区高层商业建筑的电子外屏,人们注目于它的光辉,未能注意其下隐藏于黑暗的阴影。
当进入夜夜的标志——都市车道的跑车引擎声轰鸣而起的时候,数里之外,城市的另一端,广阔天地的一角,陆鹤良走进市中心迎怀大厦的67楼。这片空域往上,飞行器被禁止飞行,为着安全,与特定阶级的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