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紧她的脖子,掌下颈动脉的跳动急促而脆弱,诱使他释放出自己压抑的毁坏欲与控制欲。
“干死你,”他呓语般开口,把她紧紧按向自己的怀里:“宝贝…干死你,哈啊……好紧……”
怀里的小姑娘羞得捂住眼睛,陆鹤良捏住她的手腕移开,推上去按在脑袋上,低低地笑:“看着我,宝贝。叫大声点…对,就是这样……乖孩子,呃嗯……”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说出的话却粗俗下流。
这个晚上只做了一次,但几乎做到了清晨。陆鹤良已经打算好给她请假,所以并不着急结束。
男人远比燕茯苓以为的还要持久,过程长得燕茯苓失掉了时间概念,只记得陆鹤良中途好几次停下给她喂水,鸡巴磨得她内壁发酸,夹了不过几下,就被他重新按回被子里。
她在这张床上睡了十几年,躲在被子里听着陆鹤良声音的录音夹腿。
现在她在这张床上和喜欢的人做爱,他的声音和喘息闷哼响在她的耳畔。
燕茯苓觉得世界上不会再有这么幸福而安心的事情了。
男人动作间的幅度在要射时突然变得很大,燕茯苓确信腰间的皮肤一定被他捏出了指痕。
这样紧的握着她的腰,一次次快速用力地把阴茎埋进去,陆鹤良在床上一样强势,总要完全掌握主动权看着她乖乖被自己操逼。
他快射了……
燕茯苓被频繁高速的操干撞得直往上缩,陆鹤良把她拉下来,鸡巴一次一次顶在最深处。做的时间太久,燕茯苓又被晃得头晕,已经有困意升上来。
陆鹤良让她困了就睡,自己的动作却半点不停。穴已经被操肿了,却还像套子一样紧紧咬着他。
陆鹤良看着身下少女睡意朦胧的眼睛,俯身贴在她耳边说着荤话。
很脏很脏的荤话。他亲眼见着燕茯苓是怎么羞得满脸通红,因为躲被子里也不被允许,只能呜咽着说自己是骚货,想要叔叔的鸡巴进来。
叔叔的鸡巴很粗,很烫。
爸爸……
被粗口骂到的高潮来得尤其汹涌,燕茯苓几乎是哭着说自己是爸爸的贱女儿,汁水一次次冲刷着肉棒,乳尖流出的乳汁积在肚脐,像精液一样。
陆鹤良射精时,燕茯苓软着声音喊他爸爸,她努力伸手捧住男人的脸,送上自己主动的亲吻。
被喊爸爸,陆鹤良几乎失去理智,掐着她的腰直干到最里面,被宫口咬着射了出来。
温热的浓精被燕茯苓含在穴里,很胀,饱,像是在孵化爱情。
她终于完完整整吃掉他了。
心上人在亲她,肉棒还埋在她身体里。
燕茯苓如愿以偿,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人。
是她的了。
004
47
脚腕上的齿印
这一天真的是太奇怪了。
先是燕茯苓破天荒没来学校,而后老杨早读过来说她家里请了假,于是接下来的一整天,周游发现陆延都沉着脸。
晚上的自习陆延也不上,下午五点二十一放学,就把燕茯苓桌子上新发的卷子整理好,拎着书包径直往外走。
周游叫住了他:“陆延,你不上晚自习,能不能先把今天的考练做了?……兄弟的命也是命啊!”
陆延早知他会如此,指了指自己的位置:“桌肚里,你自己拿。”
周游舒服了,道:“放心的去吧骑士!公主在等着你,而你的考练由我守护!”
陆延面无表情:“你有病。”
周游做了一个古惑仔常用的手势:“一班没有什么事瞒得了我,陆延,你就装吧。”
国内飞行器的合法驾驶年龄是十八岁,国外是十六岁。
陆延很早在爱尔兰拿到了驾驶证,回国后证件自动注销,但他仍然十分冷静地来到学校附近的飞行器换乘处,找到陆鹤良停在那里的飞行器,用身份证的亲属认证功能,成功解锁了密码。
副驾驶座位上放着一张《大话西游之大圣娶亲》的碟片,陆延想到自己之前和父亲提到过,报纸上把能否接受周星驰的《大话西游》,作为区别二十一世纪新新人类的标志。
陆鹤良那时有些惊讶这一划分方式,因为他对影视领域相关并不熟悉。
当时父亲和燕茯苓之间的事,陆延还不知道。他正像个蠢货一样,为和自己亲生父亲的逐渐熟悉而感到喜悦。
对父亲这一角色的期待在陆鹤良身上不断得到满足,他的父亲和他所想象的一样,高大,英俊,沉稳,有很高的社会地位,从事的职业具有形而上的价值。
于是陆延提议陆鹤良可以去买一张看看。
陆鹤良那时候笑着答应了。
记忆到此为止,陆延沉默地启动飞行器,没有试图去碰那张碟片。
随着机体升空,引擎的声音逐渐平稳,陆延把推杆拉到底,使得飞行器瞬间在操纵下直向上空升去。
尾部喷管在云层间划出一道流丽的弧线,他知道从哪条线路能最快到燕茯苓家。
-
到燕茯苓家刚好五点五十。
阮娘给他开了门。
她也是今天刚回国的,这只机械狐狸看上去与之前不太一样,像经过化学反应生出一层金属镀膜的狐仙。
明明是没有变化的脸,陆延却觉得她表现出了一种高深莫测的态度。
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问两句,到现在陆延显然顾不上阮娘。
他向对方点点头,而后径直进屋上楼,来到二楼。
这不是第一次来燕茯苓家,他至少找得到燕茯苓的房间在那里。
燕茯苓正在睡觉,陆延推门进去,把她的卷子从自己书包拿出来放在桌上,回头看到她的脚正露在被子外面。
四周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空气是女孩子房间特有的柔软气味。
陆延心下一松。
也许是他想多了。燕茯苓也许只是身体不舒服,所以才请了假。
而陆鹤良是她的监护人,帮她请假是情理之中。
仅此而已。
走上前,陆延捏住女孩子的脚腕,打算放回被子里。
会着凉,他想。
然后他看到了燕茯苓脚腕上的齿印。一个明显是成年男人留下的齿印。
……脑子里轰的一声,然后是真空一样的安静。
陆延死死盯着眼前白皙肌肤上红色的印子,拉开了被子一角,露出女孩子腰下的身体。
她只穿着内裤,可臀上明显红肿的指印,大腿根部斑驳的齿痕与吻痕,都明明白白地告诉陆延,燕茯苓在昨夜经历了什么。
陆延定定看着,半才晌坐到床边,指尖探进她的腿间,勾开了内裤。
布料下面的穴,肥软,红肿,阴蒂突在外面,堪堪被两瓣穴肉包住。
至少被按着干了大半夜。
那些痕迹,他太熟悉了,全部都是用舌头舔着吮出来咬出来的。
他的假设成真了。这很明显是自己那个人面兽心的父亲做出来的事。
陆延想到陆鹤良平日里冷淡克制的样子,他无法想象父亲是怎么伏在燕茯苓身前,在她全身留下这样色情的痕迹。
他事业有成的父亲和他喜欢的女生上了床,且表现得就像她的狗一样,把她全身都痴迷地舔咬了一遍,衣服能遮挡住的地方,几乎都有印子留下,想忽略都艰难。
而更让陆延痛苦的是,连他自己也是这样。他也喜欢在燕茯苓身体上留下他的痕迹。
天慢慢黑下来,或许是因为视线的存在感太过强烈,燕茯苓从梦中惊醒,一睁眼就看到陆延靠在桌边盯着她看。
吓了一大跳,燕茯苓顺着心口平复呼吸:“陆延,你要吓死我了。”
陆延没有回应,只是盯着她道:“你和他上床了。”
燕茯苓一怔,俯身摁开床头灯。暖光灯下她的羞意尤其碍眼,陆延看到她点头,道:“嗯。”
两个人都清楚“他”是谁。
陆延问她,带着最后一点希望:“他强迫你的?他是不是强迫你的?”
燕茯苓摇头,她颊边的红晕娇艳无比,像初春雨后开出的粉白色九重葛。
“昨天……特别好,陆延。”她好像是想到什么,耳朵更红了,像要直接烧起来:“特别特别好。”
她抬头望着自己:“谢谢你,陆延……如果不是你教我,我不会如愿以偿的。”
她望着他的眼神坦然无比,说完这句话后,就抱着被子傻笑。
陆延看到她颈间的项链,明显是陆鹤良昨天送给她的,细碎的光在那把精致的钻石钥匙上闪,看得他哪儿都疼。
他心里痛苦煎熬,而她却欣喜于和喜欢的人做了爱。
这么一个和他父亲苟合,或许前夜像藤蔓一样紧紧缠在男人身上的少女,是他最喜欢的女孩子。
他的初恋,暗恋,可望而不可即。
即便看到燕茯苓身上的痕迹,陆延也必须承认他还是喜欢她,喜欢得恨不得把自己的痕迹覆盖在上面,遮掉那场淫秽性爱留下来的证据。
这样他就可以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陆延猛地靠近燕茯苓,鼻尖几乎抵着她的鼻尖,把她按在了床上。
之前两人的很多次亲密,虽然陆延在过程里习惯掌握主动权,但从没强迫过她,这是第一次。
“你说不让我碰小穴,我就一次都没有碰过,燕茯苓。”陆延看起来有些困惑:“结果你把她留给我爸?你觉得值得吗?”
他的声音慢慢冷下来:“他明年就四十岁了,你才多大?你有没有想过这意味着什么?”
燕茯苓蹙着眉:“你怎么这么说他?陆延,他是你爸爸诶。”
陆延咬牙,就是因为陆鹤良是他父亲,所以他才如此难以接受这种混乱的现状。
可她好像完全不懂。
“我怎么了?我说的不都是实话吗?”
陆延的手径直往下,一路经过的地方被他不轻不重地揉捏,燕茯苓被摸得浑身发软,努力保持眼神的清明,手脚并用地想把身上的人推开。
她想踹他腿间,却被陆延捏住了脚腕。
“你看看你自己,燕茯苓,你居然能让他在这种地方留下牙印。”陆延捏紧细瘦的脚腕,那里有一颗小小的痣。
他盯着面前的少女:“你就这么骚,能勾着我爸舔你的脚。”
燕茯苓捂住自己的眼睛:“胡说什么啊……你真烦,我才不看!”
她拒绝交流的样子激怒了陆延,恶意源源不断填满心脏,又心口漫出来。他咬住燕茯苓的肩头,沿着肩颈的线条咬上她的脖子。
“和我爸做爱爽吗,我想知道……他干得动你吗?燕茯苓,他都四十岁了,鸡巴能有我硬吗?还是他舔你咬你比我更能让你舒服,以至于你这么……念念不忘?”
陆延感觉心口酸得厉害,他于是更加口不择言:“只是会舔而已,有什么用?燕茯苓,他舔你的腿,你的脚的时候,你的屁股是不是全是水?是不是痒得边哭边求着他干你?”
陆延冷笑:“我爸的鸡巴有我干得深吗?他一个晚上能像我一样和你做三四次?”
还要再说,燕茯苓已经从他身下奋力挣脱出来,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
她恨恨道:“你疯了吧陆延。我们昨天做了一整个晚上,叔叔他…他经常把我……”
燕茯苓突然收住口,脸顷刻红了个透。
顿了顿,她才道:“反正叔叔明明就很厉害,而且比你厉害多了……”
话音未落,陆延已经再次把她按在了床上。他呼吸剧烈,目光却冰冷。
“怎么比我厉害?”陆延按住她的肩膀质问她。
“操的都不是一个地方,他怎么就比我厉害了?”
004
4
会让人想要骑在他身上
“我不管,就是比你厉害,让你说他不行。陆延你起来,你管得真多,要你管我……”
燕茯苓挣扎得更加剧烈,眼神凶巴巴的,像炸毛的小动物。
陆延碾着她的耳垂,冷声道:“我管得多?……你主动来抱我,来摸我鸡巴的时候,怎么不嫌我管得多?求着我舔你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让我管你?”
陆延只觉得自己眼眶发热,声音也随之哑下来:“燕茯苓,你知不知道‘负责’两个字怎么写?”
陆延心里很难受,难受得他几乎忍不住埋进她颈窝要她可怜一下他的欲望。
燕茯苓不觉得两人之间是做爱,但对陆延来说,那就是他的第一次。从她第一次帮她手淫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自己完完整整地给她了。
燕茯苓完全没想到这些,她以为陆延的异常是因为看到她和他父亲做爱,所以生气了。
毕竟她之前说过要做他小妈的话。
燕茯苓开始慌了,她不会哄人,而陆延的愤怒和委屈在她看来又完全莫名其妙。
只是开玩笑,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生气呢?
僵持了一会儿,她轻声问他:“对你负责,你说的负责是指什么?”
燕茯苓试探着环住他的脖子:“你得告诉我,我才知道你什么意思呀?”
陆延眼眶有些红,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他的声音依旧冷淡:“我没什么意思。”
燕茯苓心说,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
腰下被大手挤进来,陆延顶着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揉她的后腰,再到屁股,揉得腿间的两瓣穴肉再度湿润起来。
他常常这样。
之前有一次晚自习放学,燕茯苓到教室后老师的茶水间放扫帚和懒得带走的书本,陆延跟在后面进来,关门上锁,把她压在墙角就亲了过来。
因为常有老师在茶水间吸烟,监守自盗的行为又使不得,于是年级主任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找人把这里的摄像头拆了。
陆延这学期才来,却对这些事情非常了解,燕茯苓怀疑他是故意的。
入冬后她就在校服裤子里穿着厚厚的保暖裤,陆延的手带着空气的凉意,探到校服裤子里冷得她直颤,湿的也尤其快。
他就在墙角堵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掌心升起的热度却暴露出主人的情动。
手指拨开内裤斜斜插进去,水声弄得燕茯苓羞愤欲死。那张平静清俊的脸更衬得低喘的自己淫荡,燕茯苓死死捂着嘴防止呜咽声泄出,缩在墙角被自己的男同桌在黑暗里玩得水流了一腿。
虽然这之后的三天燕茯苓都没搭理陆延,但她不能否认,她确实喜欢陆延冷着脸弄她的样子。
……好涩,会让人想要骑在他身上,吃着粗硬的肉棒被他顶弄,看他眼里眉间的冷变成融化的春冰,边皱着眉射精,边低声喊出她的名字。
现在也是。
推拒的力道逐渐减弱,在女孩子哼哼唧唧的呜咽里变成了若有似无的迎合。
陆延用冷漠的声音骂她骚,手指却很轻柔地分开花瓣,把顺滑的淫水涂抹在即将被他亵弄的地方。
来之前陆延想的是,陆鹤良能碰的地方,为什么不让他碰?
明明在喜欢她这件事上,他和他的父亲是一样的。
轻轻一捏都会留下浅粉色印子的娇嫩皮肤,明显是被父母用心养大的女孩子,却被他父亲留下目的性与占有欲极强的吻痕,仿佛是要昭示什么。
只是做过一次而已,凭什么就这么理直气壮地宣示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