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陆鹤良陆延 本章:第21章

    男人的手在凉的地方缓慢地揉捏,于是她的身体又开始热起来。

    陆鹤良不紧不慢开口,燕茯苓看得到他眼底的笑意:“你天天就想着这些东西?想我从前和谁做爱,和谁上床?”

    他想到什么,圆故事似地问她:“和他分手了吗?”

    燕茯苓一怔,立马点头。

    “分了,已经分了。”

    陆鹤良又问:“成天惦记这些,所以才愿意被他哄着做爱,是吗?”

    他怎么还抓着这件事不放啊……

    燕茯苓脸上发热,她看到陆鹤良坐直了一些,低头望着她的眼睛。

    “茯苓。我的这些带有‘前’的过去,会让你觉得不舒服吗?”陆鹤良望着她,低声问。

    燕茯苓摇头:“之前的事情在发生的时候,谁会想得到以后怎么样呢?”

    她埋进陆鹤良的怀里,四肢并用地缠紧他:“只要现在不是‘前’,就好了。”

    她抱得太紧,小腹和大腿内侧紧紧压着他的小腹,陆鹤良摸着她的头发,感觉热意开始往下面走。

    小姑娘不知天高地厚地蹭,脚趾反复踩着他的大腿侧面。陆鹤良想自己今天大概真的喝醉了。

    陆鹤良诱哄道:“那怎么办?要不要给我开锁,然后……标记我?”

    他如愿以偿地看到,他的小姑娘一无所知地点了点头。

    她像一只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踏入猎人守株之地的兔子:“你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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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

    天文物理概念中的土星环,其实并不一直出现在高倍望远镜的视线中。

    十二年后的二〇二四年,由于缓慢变化的角度,土星环会看起来像刀片一样薄,以至于从人类的视野中消失。

    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不存在。

    而进一步放大,土星环粒子的轨道也并非完全稳定,这些粒子在一亿年左右后就会消失,在天体物理学领域内,这也不过一眨眼的功夫。

    但幸运的是,行星之间与卫星之间一直稳定增加的粒子,可以补充土星环的损失。即便土星环的组成粒子不能永存,土星环系统也可以一直存在——就像人类皮肤的新陈代谢一样。

    陆鹤良想过很多种让自己能留在燕茯苓身边的方式,但总觉得它们均并非成功率百分之百的万全之策。

    绝对的物质细分,有时也让人获得安慰。陆鹤良想,即便是死了,他仍然陪在她身边,一切事物都处在绝对的运动当中,组成他身体的微粒,总会有那么一些足够幸运,能够留在她的周围。

    小姑娘此时低头跪坐在他身前,牵着自己脖子上项链的钥匙,小心翼翼给鸡巴上的金属环扣解锁,指腹摁着那颗钥匙上亮闪闪的钻石,嘴唇离他的阴茎不过短短几公分。

    陆鹤良忽然很想时间停在这一刻。

    房间内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他的要更急促一些,因为贞节锁锢着性器头部,马眼渗出的水轻微顺滑,有一种异样的抚弄感。

    燕茯苓没在讲话,陆鹤良也没有,但他能感受到彼此的沟通。人脑发出的电信号变成复杂的光电脉冲,进而成为可被对方理解的意识流。

    陆鹤良在心里说,我爱你,虽然没有诉之于口的资格,但我爱你。

    他在燕茯苓似有所感抬起头时,低头吻住了她。锁被解开,燕茯苓取下来,被他拿过随意掷在床头柜上。

    “你在想什么?”他把声音喂到对方嘴里,翻身覆在她身上。

    燕茯苓努力咽下交换的湿液,含糊向男人表白。

    “叔叔…陆鹤良,我在想……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陆鹤良说不想听,但她偏要说。

    喜欢这个词在今天被她说了无数次,她能感觉得到陆鹤良不像他表现的那样,对她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他只是不说出来,微微皱着眉看她表白,像她十五岁生日那个晚上一样。

    陆鹤良并非全然无动于衷。

    只是,和十七岁的女孩子说爱这种东西,会让他觉得自己在进行一场“有女怀春,吉士诱之”的诱奸。

    连陆鹤良自己,有时候也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审判凌迟他的虚伪。

    谁会相信他真的爱她呢?他的儿子拥有的资格,在他这里反而是一种代价。

    于是他把手指探进少女的口腔搅弄,让她没有机会发出那些使他快慰又痛苦的声音。

    陆鹤良选择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感情,她身上柔软的香气让他像年轻人一样轻易沦陷,意乱情迷。

    “乖孩子,把舌头伸出来。”他轻轻掐住她的脖子。

    红色湿润的舌尖,它让人联想到阴潮淫秽的动物,继而联想到性欲,暴虐,一种原始的冲动。

    舌头被含住,轻轻地咬,惩戒一样,而后是温柔地吮吸和深入。

    扣在颈上的手施了力气,有轻微的、呼吸困难的错觉,但因为交缠的地方足够缠绵,于是小逼湿得更快。

    燕茯苓被陆鹤良亲得晕晕乎乎,他的吻不像往日那样隔靴搔痒,每一下都实实在在落在皮肤上,把那一片片地方吮得发烫刺痛,留下粉红的印子。

    燕茯苓脑子里闪过“想要”两个字,她本能地夹紧了腿,而后沿着男人的身体往上蹭,直到挂在他的肩头。

    陆鹤良捏住她的脚腕,任她直喊痒也不松手,偏头舔上细瘦脚背的青色血管。舌尖沿着血管的走向,含住她的脚趾。

    “怎么能……别舔呀……”

    热气呵在指纹上,燕茯苓痒得想哭,她呻吟的声音带了哭腔,反而让男人更加兴奋。

    “脚也这么敏感?”陆鹤良轻轻笑,咬了咬她的脚心。

    等全部舔过一遍,燕茯苓已经流了一屁股水,有一部分浸湿了睡裙。

    陆鹤良俯身帮她脱掉,因为不习惯在睡裙里穿内衣,燕茯苓身上只剩一条内裤。女孩子羞得把脸埋进被子,她竭力侧过身体,小腹转过去,露出半边臀瓣。

    这条内裤的版型有些太窄了……陆鹤良看到它浅粉色的边缘勒着臀肉,一半被布料裹进去,一半则微微溢出内裤边。

    简而言之,很欠操的。

    陆鹤良没急着脱掉她的内裤,就着她侧躺的姿势稍稍抬起她的腿弯,把中指慢慢插进潮软的穴里。

    燕茯苓难耐地挺腰,把他吃进去。陆鹤良很耐心地做着扩张,一根,两根,到三根时,他看到穴口被撑得发白。

    小姑娘适应得还不错,但即便适应了,逼水一股股濡湿男人的掌心,呻吟也还是带着哭腔。

    陆鹤良硬得发疼,他轻轻抽弄着未经人事的甬道,低声哄她:“宝贝听话,叫出来……大声点儿,我很喜欢听…”

    燕茯苓刚开始不愿意,但很快被他插得顾东不顾西,哭着求他慢一些。

    声音清澈,软嫩,与陆鹤良之前想象的,她叫床的声音一模一样。

    肉穴在高潮时拼命地夹吸手指,紧得陆鹤良有些舍不得抽出来。他盯着少女失神潮红的脸,放出了自己的鸡巴。

    燕茯苓听说从后面进入,疼痛会少一些。她慢吞吞翻过身体,很乖的跪趴在床上,腰肢下压,翘起屁股。

    “叔叔……”她回头望着男人:“进来呀。”

    燕茯苓曾经试着找过,并没有在小穴里摸到写的有厚度存在的处女膜。

    在幻想里,她觉得那层膜就像气球的外皮,被东西扎破之后,“砰!”的一声。燕茯苓通过想象气球爆炸的声音,来想象自己的处女膜被捅破时候的疼痛。

    肉棒抵在穴口,陆鹤良低低抽气,让它逐渐没入小小的嫩逼。

    太紧了……几乎顷刻间就要让人缴械投降。陆鹤良难耐地皱眉,扇了一下少女的逼。

    “放松,茯苓。”他放在腰上逐渐紧收的手显示出主人的躁意。

    想直接贯穿她,夹得这么紧,显然喜欢得不行,既然不想适应,那直接被操烂好了。

    陆鹤良几乎要被自己的阴暗念头吞噬掉,忍了又忍,他长长地吐息,压下自己的冲动。

    再等等,他轻轻摩挲燕茯苓的腰,看她努力适应的可怜表情。

    再等一等……

    他碰到了那层阻碍,往前微进,身下的少女就绷紧了身体,显然感到了异样。

    到底还没有成年,处女膜的容纳力没有那么好。即便扩张了许久,要彻底进去,还是要把这层膜撑裂才行。

    陆鹤良低头吻着她的背:“可以吗?”

    燕茯苓努力放松身体,轻轻点头。

    陆鹤良低声说:“茯苓…稍微忍一下,很快就不痛了。”

    他不是爱犹豫的性格,腰间用力一挺,在少女无力的挣扎和哀哀的哭叫声里,鸡巴终于整根没入了这张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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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修)

    燕茯苓适应得很慢。

    十七岁的年纪,即便再湿扩张得再好,那层未完全长好的膜被硕大的龟头穿过还是会觉得疼,尖锐的身体警报让她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侵犯很私密的地方。

    燕茯苓徒劳地挣了一下,随即就觉得和陆鹤良连接的地方传来奇怪的感觉。

    和被陆延操屁股的时候,不太一样。

    这种被撑开的过程里带着难耐的痒,比她以为的还要奇怪,能感受到窄窄的内壁在被坚硬滚烫的东西缓慢坚定地拓开。

    她难以自持地仰头,腰肢下压,使得身后男人性器的轮廓被感知得更加具体。

    陆鹤良一直忍着,在发现女孩子能跪在床上稍稍套弄自己之后,才缓慢动了起来。

    开始尚且觉得凝涩,但燕茯苓很快在男人充满技巧的操干里,体会到了做这种事的乐趣。

    她手往后抓着他的胳膊:“呜呜好舒服……叔叔,叔叔……可以再重一点点…”

    陆鹤良握紧了她的腰作弄她,一下一下顶得极深,水液被带出来又捣进去,丝缕血痕夹在里面,被稀释成浅浅的粉色。

    这些粉色格外能刺激到他。

    鸡巴被嫩肉严丝合缝裹住的时候,他最后一点醉意也彻底消尽,夜晚交合,他像伏在少女身上没有理智只知道向她求欢的野兽。

    陆鹤良想自己应该是高兴的,燕茯苓的穴,第一次还是给了他,却也同时为自己心头难以掩饰的喜悦感到悲哀。

    他一直以为坚守的东西薄脆得可笑,女孩子的大胆和欲拒还迎的酒精可以一击就碎。

    如陆延所厌恶他的,陆鹤良不能否认自己身上那种阴暗泥泞的传统思想和大男子主义,这些东西在长时间的积淀里写进了男人的本性,让他在认为燕茯苓的每一次都珍贵的同时,心心念念她和自己的第一次。

    不然他不会嫉妒陆延可以与燕茯苓做爱,也不会被混着处子血的淫水刺激得想在今晚就毫无保留地干死她。

    他如何能够继续辩难,如何能够理直气壮地说在燕茯苓不断的勾引和表白里,自己完全没有一点点的纵容和期待?

    这种心情怪异而舍不得让人放手,一如他对燕茯苓的感情。

    陆鹤良轻声问:“小穴还痛不痛?”

    燕茯苓只是呜咽,她撑在床上的手已经没了力气,干脆用脸贴在床上撑着身体,抬起屁股扭着往男人腰上蹭。

    ……真骚啊。

    陆鹤良低叹,把她抱起来换了个姿势。

    他坐在床边,让燕茯苓背对着坐在自己身上,而后再度插进了穴里。

    这个姿势可以掐着她的脖子,控制她起落身体吞吃肉棒的频率。陆鹤良很喜欢。

    我不在的那个周,你和陆延做了多少次?也是这样,被他掐着脖子后入吗?水流了一地毯,……和高中生做爱,有这么爽?

    男人一边想,一边用力撞着,眼见少女的屁股被撞得一片红,这才放轻力道,扯着她的头发让她坐回到自己怀里。

    “好乖,身体都被干得发红了。”陆鹤良的声音沉哑,响在燕茯苓耳畔。他的动作更加用力,大开大合地操干已经有些肿起来的嫩屄。

    太小了……才十七岁,缩在他怀里的时候就是个小孩子,叫床声和哭喘混着,想要他亲她,幼嫩的穴却在上面的嘴被他咬着的时候,不知餍足地绞着埋在里面的鸡巴,吸盘似地企图榨出精液。

    他看到她小腹凸起的形状,那是他罪证最直白的证明。

    “呜呜好舒服……叔叔,叔叔还要…啊呜呜呜太大了,酸…酸呜呜……”

    “嗯……把腿抱着,这样,”陆鹤良把她转过来重新压回到床上,让她抱住膝弯,并着腿给他操。

    这个姿势可以打屁股,燕茯苓口是心非,说着不喜欢,却主动迎着陆鹤良的手。

    “呜呜……叔叔又打我……”

    臀间处的软肉被打出了清晰的红印,几乎和腿心被干出来的殷红连成一片。

    男人没打一会儿,掌下小逼的肉缝间就吐出了一股股淫水,而少女哭叫的声音也愈发甜腻,显然舒服得厉害。

    陆鹤良心底里感叹她和自己的合拍,偶尔失控用的力气大了,她反而更加敏感,并不讨厌这种痛感引发的快感式的调情。

    偶尔他会轻轻扇她的脸,亲一下,再轻轻扇一下。

    燕茯苓对此表现出全然的依赖,就像此刻。

    性器被使劲绞着,陆鹤良想和她索取更多,腰上用力的同时,扣着少女纤细的颈子,忍不住抬起了手,

    ——临了还是打消了想法,今天是第一次,他应该…应该温柔一些。

    掌心指腹擦过脸侧,比起扇巴掌,更像是一个抚摸。

    燕茯苓望着他,眼含着被肉棒磨出的泪,乖顺地蹭了蹭他的手掌。

    “叔叔,叔叔……怎么不打屁股了?”她红着脸问他。

    “就那么喜欢被打么?逼咬得这样紧…嘶……”

    陆鹤良被她即便抱着腿,也要勾脚在他脑后催着他俯身下来亲她的样子取悦到了。

    他压向她,咬住她的嘴唇时,整个人也几乎是骑在了她的身上,下身一次次尽根挺进女孩子的身体,操得燕茯苓抽噎着抱紧自己的腿,用肥厚丰腴的两瓣阴唇紧紧裹住他的肉棒。

    沉重的成年男人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好重,呜呜,但是好喜欢,有一种被完全包裹和控制的感觉。

    手逐渐抱不住腿了,燕茯苓抬腿,脚腕挂在他的肩头上,手则攀着他紧实的胸肌,那上面有汗,燕茯苓乖巧地去舔,结果被男人突然变重的力气顶得捂着眼睛直哭。

    “咳,嗯…不要舔……”

    陆鹤良身体突然绷得很紧,低头吻着她汗湿的额头:“叫出来,宝贝,我喜欢听——看这儿,肚子,被我干出形状来了……好可爱。”

    “呜呜,叔叔好厉害……屁股痛呜呜呜,再、还要…呜呜好舒服呀……”

    一次次被填满,抻平,燕茯苓发现泪腺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她舒服得眯起眼睛,任凭生理性的泪水滚落。

    陆鹤良在操她的过程里,伸手去抚弄嫩逼后面的肉洞。就是这里,先前被陆延射了满满的精液。

    那点不入流的嫉妒从心底再次沉渣泛起,陆鹤良探了根手指进去搅弄,分泌的肠液很快流向手指,他心下了然。

    小逼的生涩肉眼可见,吃他吃得贪婪而艰难,汁水漫溢。

    而后穴适应得这么快,一定是被干了很多,很多次。

    想来他那一个周开会,问诊,听专家保守估计手术成功概率的时间里,近十个小时的时差,一天的下午,夜晚,他的小姑娘都在被他的儿子按在床上灌精。

    她只觉得舒服,快乐,屁股含了不知多少次精液,却仍用干干净净的爱慕眼神望着他。

    真的是,很难不让人兴奋啊。

    还好,现在也轮到他了。

    “这么贪吃。”陆鹤良咬着她的奶子,手掐住她的脖子猛干,低声道:“叔叔也射进去,好不好?”

    他很久以前就已经结扎了,燕茯苓还不知道,闻言懵懵懂懂地问他:“叔叔的精液射到里面,会怀孕吧?”

    陆鹤良想到她未来或许怀孕的那一天,想象此时在他身下一身薄汗的少女珠圆玉润的样子,她的身体会因为怀孕带有浅浅的奶香,无限激发她的母性,心甘情愿地为肚子里的胎儿提供营养。

    陆鹤良一时有些失神,继而生出强烈的不甘。

    为什么要怀孕?他看不到的样子,别人也不应该看到,她的子宫应该一直是干干净净的,不能被一个胚胎寄生掠夺。

    “不会怀孕,”陆鹤良一次次往最深处那弹性的窄口撞:“我结扎了,茯苓可以安安心心的,把精液含在小屁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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