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越来越多的同学看出陆延暗恋燕茯苓,同桌间产生感情司空见惯,当事人没有挑明,他们也乐得看着陆延每天跟在燕茯苓身后。
除了韩莎莎拐弯抹角问过燕茯苓外,没有人主动去起哄他们俩。
男生明显主动的暗恋关系,说出来会像是逼女孩子去接受,他们大多不做这种损人的事情。
而燕茯苓对此矢口否认:“怎么可能,我喜欢的…我喜欢的人陆延还认识,他帮我追人家来着,怎么可能还……暗恋我呀。”
韩莎莎恍然大悟:“那确实,不然也太罪恶了。”
燕茯苓闷闷应声,欲言又止,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陆延最好不喜欢她,不然她真的想不出有什么法子能解决眼下的情况。
……太罪恶了。
陆延在打球时从周游那里得知了这个回应,他也什么都没说,也没有试图表态,打完这一场就换了衣服,到食堂找燕茯苓。
夕阳斜照,食堂已经来了些人,零散坐着吃饭。
陆延刚一进门就看到了燕茯苓的后脑勺,他满意于自己对她存在的敏锐,目光停在女孩子扎得圆滚滚的丸子头上。
体育课,她向来把头发扎得很紧。
有点儿想摸,他想着,打了饭上前坐到她旁边。
燕茯苓转头,看到是自己的同桌,朝对方露出个笑:“打完啦?”
陆延点点头:“那一场打完之后看你不在了,就猜你应该是来吃饭了。”
他顿了顿,才道:“我以为你会看着我打球。”
燕茯苓没多想,喝了口汤道:“看男生打篮球哪有电视有意思?”
食堂里的电视在放《西游记》,正放到师徒四人到车迟国那一集。燕茯苓看得目不转睛,已经忘了和陆延说话。
两个人在此时都没有在吃饭,燕茯苓忙着看电视,陆延则在看她。少女唇瓣上还带着一点儿汤渍,看上去软且红。
陆延无意识捏紧了手中的筷子,心头蠢蠢欲动。
暗恋不能这样,他应该把那些腌臜心思都收拾干净。陆延收回眼神,安静吃饭。
今天食堂厨子做的鱼香肉丝,陆延把青椒丝挑出来,整整齐齐放在盘沿。
这些事发生在冬天刚刚到来的时候,陆延往往在夜晚得以吻到女孩子最隐私的地方。
湿润,柔软,青涩的身体泛红,米似的浅香。
亲吻与触碰是不同的,它意味着更进一步的关系。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想太多,只看她在陆鹤良面前少女怀春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装的是谁。
但当铂立方被塞到手里,陆延还是忍不住地去想,他是不是已经得到了一些一直觊觎着的东西?
或许不多,但真的有。
“什么时候上我?”他把女孩子压在床上问。
想被她骑。
燕茯苓的腰很细,之前他们做的时候,等里面被干得温吞软烂,燕茯苓会把他按倒,坐在他身上磨蹭。
阴茎被后穴吃得又深又紧,陆延不被她允许挺弄,只得看着她骑着自己的腰,边哼唧边浅浅起伏。
细腰下是圆润的臀部弧线,分开的腿间小穴毛发稀疏,少女抵着他腹下蹭,发出细碎的嘤咛。
她从不会亏待自己,知道怎么尝试着从他身上获得快乐。陆延对此心满意足,可一想到她会把这些经验全用在他父亲身上,心口就酸得不行。
努力挤进她心里,从秋天到冬天,现在终于有一点位置。
燕茯苓望着陆延,过了一会儿,主动把他拉下来,紧紧缠在他身上。
一点儿主动的垂怜,已经完全足够让陆延在心里摇起尾巴。
从狗尾巴草摇成山地风桨。
燕茯苓的衣服很快被拱得乱七八糟,陆延专挑着她敏感的地方亲,吻还未及胸下,燕茯苓已经受不了,仰着脸轻轻扯他的衣服,无声地催促。
女孩子穿的胸衣柔软轻薄,纯然的粉,细细的带子勒着肩头,窄窄的背扣贴着脊柱。乳肉丰腴,布料并未完全包裹住,她穿什么都喜欢漂漂亮亮的,肩带和掩住奶子的那小片布料连接处,有做得很精致的红色蝴蝶结。
小小的,看得晃眼睛。
陆延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动手去解。
燕茯苓被他看得脸热,撇开脸嘟囔:“有什么好看的……”
正想再说点什么,脑袋就被陆延转了回来。
温柔的亲吻,陆延隔着内衣缓慢地揉她的胸,隐隐的弧线在动作里显现,少女的娇俏掺着几丝妩媚,几乎让陆延失去理智。
直到把内衣也揉乱,粉色肩带松散地挂在她胳膊上,他才低低道:“燕茯苓,你穿这个,……很好看。”
他低头含住蝴蝶结,用嘴咬着慢慢往下扯,直到一只白嫩的乳完全露出来,粉色的乳尖挺立,边缘弧线流畅明显。
陆延压低声音,他知道燕茯苓向来无法抗拒他这么讲话:“你好漂亮。”
他重复了一遍:“燕茯苓,你好漂亮。”
早已经开始流奶了,胸罩上濡湿了一片,带着奶香。
冬天最难以抵御这种会让人联想到温暖之类感觉的气味,轻轻揉弄湿漉的腿心的同时,陆延已经难得急切地埋头,咬住了一边的乳尖。
燕茯苓被舔得直喘,许久未曾亲昵,她受不了这样汹涌的挑拨。
夹紧了腿,她叫着哥哥撒娇,轻轻磨他的手腕。
“哥哥……”她亲了亲陆延的发顶:“可不可以…不要一起,这样我真的要死了……呜呜好痒……”
陆延低头去看,见燕茯苓在他身下,被吃得面色绯红,眼神迷离,一声一声地叫他。腿紧紧夹着他的手,显然再弄几下就要到了。
于是手从腿间退出来,自身下挤进去,开始揉捏绵软的臀肉。
这样总算没有刚才直接来得刺激,但燕茯苓却感觉自己更湿了。
屁股上的肉多,陆延总爱从下往上揉,每每扯到穴肉,她都有一种想要容纳什么的欲望。
有些难为情,燕茯苓哼着左右乱蹭想躲,陆延并不像陆鹤良那样,在床上什么事都顺着她。他看出女孩子的难耐,径直抬手把人翻了一边,让她趴在床上,露出湿淋淋的窄穴。
“又乱蹭……想挨操吗?”陆延伏在她身后逼问:“我怎么觉得你很想?”
燕茯苓回头看他,强撑着不承认:“我才没有…我只是,我只是……”
她有些词穷,眼见着陆延眼底的笑意,开始恼起来,抬手要打他的肩。却不防陆延突然俯身,于是手径直贴着他的脸滑了出去。
轻轻的一声,像是打了他一巴掌似的。
陆延微微一顿,骤然压下来贴在她耳畔:“扇我?”
燕茯苓慌忙摇头:“我没…我不是……呜呜你别……”
陆延没脱裤子,此时已经硬到不行的肉棒隔着裤子突然撞在她早已湿软的腿心。
像是在操她一样。
燕茯苓瞬间蜷成了虾米,陆延扣住她的肩膀要她侧躺着,腿被迫分开,那根硬东西就这么隔着裤子一次次撞她的穴口。
粗粝的布料滑过阴蒂和敏感的腿根,燕茯苓边止不住地叫,边乞求地看向身上的人。
再弄下去,她感觉自己就要失禁了。鸡巴都没进来,就被弄得湿了一片床单,真的好丢人……
燕茯苓揪紧他的袖子,想说几句好话讨饶,却见陆延贴着她的脖子蹭弄。
“怎么不打了?”他的声音模糊:“这样……有点意思,燕茯苓,继续打我。”
燕茯苓瞬间收了求饶的心思,她边小心地观察他的反应,边纸老虎似地拍了拍他的脸。
陆延在笑。
声音沙哑低郁,热气全窜进心口。
他低低嗯了一声:“继续。”同时下身撞她的动作又重了几分。
燕茯苓没想真的打他,但一时玩心上来,倒也觉得这样欺负人的行为有那么点感觉。
她回头戳了戳他的脸,而后打了一下。
陆延闷闷地哼出声,下身越撞越用力。
燕茯苓注意力都在陆延的脸上,等反应过来,已经被下身小穴处连绵的快感冲晕了脑袋。
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吃了亏,在陆延的笑声里气得直打他的肩膀。
但这并不妨碍陆延用力磨她。身下的少女爽得直蹬腿,欲拒还迎,边打他边哼唧。
陆延捏过她的手腕,低头亲了亲她的手心。
“好可爱。”他悄声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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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粉色安全套
陆延跑步回来的时候,陆鹤良正在打领带,胸口衬衣别了单位的小章,袖扣低调讲究,看样子今天是有会要开。
他眉眼间有那么几分餍足的意思,陆延看着,想跟他动手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陆鹤良回身看向陆延,冲他微微笑了一下:“茯苓还在睡,等她醒了,记得给她把早饭热一下再吃。”
陆延摘掉耳机,把发带取下来放在玄关的柜面。
“您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他礼貌性地摆手:“再见,今天气温低,祝您一路平安,上班愉快。”
燕茯苓还在睡,陆鹤良细致收拾过,房间气味干净,看不出早上有人来过。陆延给她拉了拉被子,回到自己房间收拾昨天的垃圾桶。
里面丢着好几个打结的套子,以及大量的纸巾湿巾。
他把垃圾袋扎起来,下楼扔掉。迟一点保洁会来,但他不想对方看到这些东西。那些套子是粉色的,里面精液浓而多,全是昨晚射的。
他们昨天没在燕茯苓家做,陆延最后还是忍住了,带着她回了自己家里。陆延更想在自己的床上和她做爱。
关于安全套,除却固定的型号,陆延自己一向只买无色的,昨天用的是燕茯苓之前买来,执意要他用的。
据说是味,但陆延不理解这东西有味道有什么用。
陆鹤良已经结扎,之前并未戴套。燕茯苓跪坐在床上,饶有兴趣地望着陆延撕开小方块,从里面拿出粉色的套子,撑开口箍住龟头,而后慢慢往下捋。
燕茯苓凑近,闻到安全套的气味有点像刚剥开的橘子皮,而后才出现那种淡淡的味儿。
透明套子被撑得很满,弧度微微上翘的粗硬鸡巴透着一层熟粉,像个大号的玩具,燕茯苓摸了摸,直接笑倒在床上。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陆延步步紧逼,直到把她按在床头。
腰被陆延握住上托,她被面前跪在床上的人抵在墙边。后背紧贴着墙面,陆延就这么一手托着她,一手缓慢地揉逼。
这个姿势新奇且羞耻,燕茯苓泄得很快,水安静地浸透内裤,包不住的就从腿缝里往下渗。
她看到有一滴掉在了陆延的枕头上,深色的印子,像毛衣上湿掉的雪。燕茯苓的脸红得几乎能够滴血,她小心翼翼用脚去蹭,湿漉的触感碰到脚趾,一直蔓延到全身。
陆延上前压住她,用这样的姿势扯掉她的内裤,而后正面进入。
他的鸡巴尤其适合这样的体位,顶着她几乎是另类的托举。一段时间没做,穴口早已经紧窄如初,巨物再次拓开甬道,饱胀感让女孩子的两条细腿直发颤,口中却叫得又骚又纯。
“呜嗯…………”
明明是喜欢的。
陆延扣紧她的后颈压下来,含住女孩子的嘴唇,下身退出来一些,而后再度重重埋进去。
身前的少女不着寸缕,小腹被顶出一个隐晦又浪荡的形状,手撑在他的胸口,身子却紧紧贴着墙面。
“你想怎么做?”他边咬她边问。
燕茯苓定了定神,戳着他的胸口:“先放我下来……要被你弄死了。”
陆延笑了一声,抽身退开,依言照做。
燕茯苓慢吞吞爬到陆延身上,试图撩起他的毛衣,待看到腹肌的线条又慌慌张张放下来,强自镇定道:“你乖乖的。”
似乎觉得不够,她补充道:“我有经验,你别动哦。”
陆延可太不喜欢她的这个经验了,刚柔和了一些的眉眼又冷了下去。
“哦。”他道。
她已经适应得很好,但仍不敢一下全部吃进去。含进去半个龟头,鸡巴不断磨着敏感的窄口,燕茯苓满足地蹭,沿着腿根流下的水弄湿了陆延黑色毛衣的下摆。
陆延握上她的腰。里面已经那么湿了,燕茯苓说着有经验,实际上还是怂得不行。
他抿了抿唇,看着她颤动的眼睫,挺腰整根没入。燕茯苓随即低低嗳了一声。
他能听出她的满足。夹着他的逼收得极紧,内壁吮吸棒身,最里面的小口一遍遍上来咬龟头的马眼。陆延简直想射。
“燕茯苓,放松。”他轻轻拍燕茯苓的背。
刚才的磨蹭已经生出无穷的快慰,带着弧度的鸡巴一顶进去,就准确地碾过了所有敏感点。
浪一波一波涌过来,燕茯苓脑袋里一片空白,水全被肉棒堵在穴里,温温柔柔地晃。
确实已经可以适应他了,毕竟父子俩只是鸡巴的形状不太一样,但都又粗又硬,看着骇人。被巨物撑开干过整夜,已经给身体留下了一些记忆。
但这种强硬粗暴的插入,仍让穴口泛酸。本该是痛感的,只是因为有了酸,变成了磅礴难耐的痒。陆延肉棒硬挤进来,上翘的龟头直抵着痒的地方一路捣进最里面,威胁般的抵在宫口。
燕茯苓逐渐回神,吸着鼻子往前坐了一些,她俯下身埋进陆延怀里,把屁股送进他手中,搂住他的脖子。
“呜呜,要死了…陆延……呜呜你动呀……”
陆延垂眼看她,少女蹙着眉,正乖顺地蹭他的胸口。鼻尖红红的,有汗。
都是被他干出来的。
他难得笑了两声,道:“嗯。另外,你的那些经验去我爸身上用吧。在我身上的时候,你最好乖一点,不要提。”
骑乘的姿势尤其适合和陆延做爱,他只按着她的腰磨,那根粗而翘的肉棒就能搅得她酸软难耐。
年轻人沉不住气,精力旺盛容易亢奋,干得她连连高潮也不停,而是专心去顶最里面脆弱的宫颈。那里像个小橡皮圈儿,陆鹤良上次忍不住一边扇她的屁股一边操她,附在她耳边说她欠干,就是在鸡巴顶进这里之后。
燕茯苓模模糊糊地想,他们一定觉得很爽,不然怎么都喜欢逮着那儿操。
撞进宫颈的快感来得比较慢,因为鸡巴太长,侵入到那么深总让她害怕,但幼嫩的逼被狠干开垦,等酸麻熬过去,带来的快感也是灭顶的。尺寸配型的差距有些大,但她又足够湿,足够柔韧。
燕茯苓软声问他:“陆延,你是不是很舒服?”
陆延哑声道:“不然呢……燕茯苓,你不知道你有多骚。”
那叔叔一定也很舒服。燕茯苓满足地抱紧他。
她先前觉得陆延和她像,概因他们都能从机械身上找到一点儿和人相似的地方。
就像人喜欢吃甜食,因为它富含能量,能让人活得更久。
外燃机喜欢吃煤,吃煤量部分决定它产生的蒸汽(阮娘属于这一种)。
内燃机吃汽油,高中物理课本上详细画了它进食过程的四个阶段,与生物课本里蛋白质的消化过程相同。
而现在燕茯苓觉得他们父子才像,即便她总感觉两个人有点儿较劲。
都喜欢在床上说粗口,只是陆鹤良是哄着要她自己说出口,陆延则是自己把她说得情难自禁。
那些声音像蛊虫一样顺着热气钻进心里,燕茯苓迷迷糊糊中,也试探着叫陆延“爸爸”,于是没两分钟就被陆延咬着后颈干得边喷水边求饶。
陆延终于知道她在被陆鹤良操的时候都在说什么话。
“我爸真是个禽兽,”他按着她的后腰重重地顶:“你叫他爸爸,他居然还有脸继续硬着干你?”
陆延捏住燕茯苓的下巴,强迫她转头来看自己:“你怎么,你不会真的希望他是你爸吧……那我们现在,就是乱伦了,燕茯苓。”
陆延听到燕茯苓呜咽的声音,低头咬她的唇瓣:“被自己爸爸和哥哥……轮流干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