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陆鹤良陆延 本章:第26章

    他突然笑了笑,开口道:“你知不知道什么是p?”

    燕茯苓睁大了眼。

    父亲在这时回来。

    燕茯苓听出脚步声的主人是谁,吓得紧紧缩在陆延怀里。她对上次偷吃被陆鹤良发现时男人的反应,仍然心有余悸。

    陆延没管外面,低头附在她耳边道:“两个人一起干你,你会喜欢吗?就像现在,他进来,和我一起……”

    燕茯苓一抖,觉得那和原地去世也没什么区别。她乞求地望着陆延:“不会的…小心一点,叔叔肯定不会发现的。”

    看起来是害怕的,可那张逼已经紧紧咬住他,在把鸡巴往里拖。

    陆延大概对她的接受程度心里有了点数,亲了她一会儿,道:“你觉得我爸能不能听到?”

    燕茯苓使劲摇头:“你轻一点,肯定听不到…呜……呜呜你……”

    她说不出话来了,下身被频繁且用力的撞击捣一片酸软,她下意识紧紧吸着穴里的肉棒,想他能不要再乱动。

    他反而操得更凶了。

    叔叔来到阳台抽烟。

    燕茯苓看到她的心上人就站在那里,身形挺拔修长。她当然知道他脱了衣服是什么样子,那样一副好身材,连小臂上的汗毛都性感得要命。

    他的气质并不像搞物理研究的,反而更偏儒雅那一类。但只要看到陆鹤良是怎么绷着脸要她坐在自己身上套弄,喉结起伏,目光压抑而汹涌,就知道他并不是只有温和的一面,强势的时候能让人完全升不出反抗的心思,乖顺地由他翻来覆去地操干。

    他的儿子,陆延,也是这样。

    当初在出租车上递给她纸巾,要她擦拭身上水滴的沉默寡言的少年,原来操起人来这么凶,花样百出,甚至还……还问她知不知道p……

    燕茯苓咬着指头呜呜咽咽地叫,暗暗把这个词记到了心里。

    ,是三个人……一起吗?

    陆延发现燕茯苓今天是真的敏感,把她按在窗台,几乎没怎么弄她,就淅淅沥沥地尿了。女孩子咬着唇哼叫,既羞且怕,但做到兴头,馋得直往鸡巴上凑。

    她不知道自己叫得有多么婉转,声音有多明显以至于让两个男人都难以忽略掉。

    陆延忍不住说得更多。

    看着我爸被我灌精,刺激吗?

    才……没有……你刚还说你家隔音很好,呜呜你轻一点……

    他上次操你的时候,用什么姿势?是不是也这样压着你的腰,把你当小狗一样干?

    燕茯苓刚开始还和他争辩,但这样在叔叔眼皮子底下作奸犯科实在刺激,她慢慢不再抗拒,阖着眼翘着屁股要他操,被粗口骂也娇娇地蹭陆延的手。

    陆延最喜欢她这样,放慢速度撞着软肉,低声哄着身下的少女:“你想想,只有我会给你扇,燕茯苓,这么没有尊严的事情,只有我会让你这么做。”

    燕茯苓脸上是被情欲滋润的粉,她哼唧着:“我才不信…叔叔肯定也会让我……”

    陆延试图挑拨离间:“你不信?”

    他突然发狠撞了一下,软烂的宫心被碾过,燕茯苓的呻吟瞬间带了湿意,紧紧夹住内里的肉棒。

    陆延抬眼,没什么情绪地看着阳台父亲的背影。

    燕茯苓这会儿叫床的声音一直带着哭腔,想来父亲一定很喜欢,不然也不会听得这么专注,指间的烟头已经蓄了一截烟灰,他却一点也没有察觉。

    陆延慢慢开口:“……你可以去试试,不过,最好过一段时间。”

    他低头去亲燕茯苓的颈侧:“不然我真觉得你会被他干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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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4

    停电

    十一月的月底,陆鹤良没有出国。

    他带的最后一个学生比他以为的还要懒散,虽则陆鹤良向来习惯放养,但再不管管,这个男生就真的要延毕了。

    理工方向的研究生,做实验做到一半换导师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陆鹤良在凭自己教书的良心督促对方赶毕业的进度。

    时值年末,各种核算总结报告听会层出不穷,而最让人觉得棘手的,是冬日的供暖。

    冬天本就是水锤现象频发的季节,水调蒸汽管道震动,轻者漏水发出噪音,重者破坏管道甚至引发爆炸。很多在械型后受到返祖影响的妖怪,都因为无法适应冬天无法冬眠的情况,通过自爆而自杀。

    A市商圈内耗能量最大的建筑是東名大厦,是整座城市的地标型建筑。

    这所大厦的独立供能系统项目正由陆鹤良的公司负责。当时与政府签的协议合同上的要求,是每年耗能量较之前一年降低2.%。

    对于现行的科技水平,2.%是一个非常微妙但并非做不到的指标数据。正是因为这场长达几年的合作,让陆鹤良少了很多为妖族殓尸带来的麻烦,因为它们的身体组件全部来自他的公司。

    但即便如此,处理事故同样需要他耗费大量的时间。每死掉一只妖,都意味着人类离那个时代愈来愈远。家族每一代人都做这样的事情,城市的现代化带来的是手段的现代化,陆鹤良已经对此司空见惯,他尽量不让燕茯苓亲眼目睹这些事情。

    与之相应,阮娘身体外壳连接换气口的位置出现了一些问题,陆鹤良结合之前几次检查的结果,得到了一个不太好的结论。

    阮娘可能马上要死了,并且如他九月同对方客套的那样,阮娘会比他死得还要早。

    说实话,陆鹤良不能确定阮娘是否能活到来年春天。他在闲下来的时候,会思考给燕茯苓说明这一情况的方法。

    他需要燕茯苓安安稳稳地读完高三。

    年轻的好处在这里显露无余,他的儿子和他的小姑娘从不需要考虑这些问题。

    而后者最近忙着“谈恋爱”,准备上大学,这些事情在陆鹤良看来,都和自己没什么关系。

    他欣慰于燕茯苓逐渐长大的事情,但也感到难以抑制的不悦。

    陆鹤良好像终于有切实的,不再能够参与到她生活里的感觉。床上身体紧贴,呼吸交缠,她的热情和依赖反而更让他有拉扯的痛感。

    忍不住想要碰她,但冲动过后又很难不升起自厌和后悔的情绪。

    陆鹤良万事萦绕于心,头一次选择了对燕茯苓避而不见。小姑娘打电话来的时候,他只说自己在忙。

    -

    好像每个人的高中生活都会经历一次停电,电流轻微炸开的一声过后,眼前的一切骤然变成黑色。

    学校里已经因为所在片区的管道问题停电好几次了。第一次还能说是浪漫,第二次,第三次,就只会让人感到烦躁。因为灯一消失,谁抽屉里放着手机就格外明显。

    老杨已经用停电的机会收走了周游两个小灵通,燕茯苓早知道会这样,把自己的手机藏得严严实实,用也不用一下。

    但这一天停电,不一样。

    虽然已经有过几次,但燕茯苓还是不习惯这种突然间什么都看不见的感觉。她正茫然地看着前面,等待光线的到来,身边陆延却在这个时候贴近。

    班里吵成一片,燕茯苓被陆延按进他的怀里。他校服里是黑色的毛衣,很软,透出的体温很舒服。

    燕茯苓这才想起陆延还在生闷气。

    她为明年春天的科技创新比赛做了一只辉光管表盘,还没有接电。晚自习前说到这里,陆延不放心她自己接电,提出要和她一起弄,被燕茯苓不假思索地拒绝。

    辉光管是上世纪苏联的产物,现在早已经没什么人用。用它计数复古而浪漫,带着一种难言的苏维埃蒸汽朋克气息。

    燕茯苓之所以做这个,是想提前测试一下,等她参加冬令营回来再稍微改改,就可以用来跨年与叔叔和陆延一起倒计时。

    现在就被陆延看到,她的计划岂不是一点儿惊喜感都没有了。

    陆延却完全想歪了。

    他以为燕茯苓不想让他帮她,是因为陆鹤良。她从来只在他父亲的事情上这么果断地拒绝他。或许那只辉光管就是做给陆鹤良的,因为是要给他父亲的东西,所以连让他看一下也不行。

    陆延心里酸成一片,一言不发转正了身体,自己生起了闷气。

    燕茯苓对此莫名其妙,见他那副明显要自己去哄的样子,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陆延和她贴得很近。

    他的视力好像完全不受光线的变化影响,蹭了蹭她的脸颊,接着偏头含住她的嘴唇,舌尖随即就探进来,整个人呼吸平稳,在一片漆黑里强硬地要她和自己接吻。

    周游在前面大叫天黑请闭眼我是预言家,玛雅人的传说一定是真的云云,燕茯苓生怕被人看到,想躲而不得,只能被动回应着陆延。

    喘气从唇畔溢出来,她慢慢失掉挣扎的力气,陆延的膝盖磨蹭着她的腿,气息也逐渐乱掉,哄着她把舌头伸出来。

    半晌,陆延终于肯退开,声音间杂动情的哑,不若平时那样清沉。

    “我终于知道你之前为什么总爱在学校勾引我。”他低低道,接着就笑起来。

    笑声也哑哑的,燕茯苓听得耳朵发痒,只觉得这样的陆延有点坏得过分,让人连心尖都痒起来。

    嘴唇微微抿了抿,心里升起的那股好奇让她不自觉凑过去,轻轻把自己的嘴唇再次碰在陆延的下唇上。

    陆延停留放在燕茯苓耳后的手一顿,而后更加用力地把她压向自己。

    得到回应后的他愈发情动,空出的那只手甚至探进了校服裤腰,慢慢揉弄女孩子的屁股。

    陆延一贯性子冷,此时整个人透着一股难言的热,燕茯苓感受到他身上的气息,不知道如何形容,但她本能觉得这就是男人的气味。

    他不多碰她,很快抽回手,拉着她的手探进自己的裤腰。

    校服裤子的松紧腰无声而安全,陆延模糊的声音响在她唇边:“燕茯苓,你摸摸我。”

    燕茯苓紧紧捂住他的嘴,她小心观察着周围,心里疯狂祈祷周游再乱叫一会儿,跟着陆延的指引慢慢揉了起来。

    鸡巴好硬,燕茯苓发觉这根东西在被自己越揉越硬,整个人几乎要烧起来。

    电力很快恢复,陆延看着身前的女孩子迅速抽出手,捂着脸转过去不肯看他。

    陆延抬手把她后腰初的校服拉整齐,俯身捡起方才被弄掉在地上的试卷。

    燕茯苓捂着自己方才给他弄的那只手使劲呵气,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只在灯光下被迫示众的河豚。

    她先前的那些勾引好歹只是偷偷摸摸,这次是真的在班里摸到陆延的……

    燕茯苓扭头瞥了眼陆延,小声骂他:“陆延,你臭流氓,真的坏惨了你。”

    当事人胳膊撑在课桌上,正望着她,眼神里有几分未退潮的渴望。

    他道:“让你不给我看你做的东西。”

    女孩子哼了一声,再度撇开脸。陆延看着她,抬手不着痕迹揩掉她唇边剩的一点儿水渍。

    这个月的模考刚结束,燕茯苓马上要走了。陆延最近住校,但也知道父亲一定很忙,忙到不去见燕茯苓,或者说不敢见,因为燕茯苓和他提陆鹤良的次数在逐日增加。

    陆延觉得自己应该进行一个实验,否则一切都继续停在这里,燕茯苓决计不会因此离他更近,只会把那些他占的位置重新划给陆鹤良。

    他父亲最懂如何欲擒故纵,不知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但燕茯苓一心喜欢他,这种方法最是管用。

    于是十二月初的一个晚上,燕茯苓出发的前夜,他把女孩子带回了家。

    陆延用自己的发带掩住了燕茯苓的眼睛。

    “相信我,”他俯身看着燕茯苓,感受得到她因为看不到散发出的不安情绪:“一点儿都不用害怕。”

    “你要走一个周,”陆延伸手平稳解开燕茯苓裙子的拉链,低头头慢慢舔她露出的一截细腰:“……我会很想你。”

    他抬眼看向燕茯苓被黑色的发带遮挡住的双眼和一截鼻梁,刘海乱蓬蓬覆在上面。

    “我爸也是。”他继续道。

    “真的吗?”燕茯苓摸索着去攀陆延的肩膀:“叔叔也会想我吗?可他从不说想我……”

    “他今晚会回来,你可以晚点去问问他。”陆延低头,轻轻扯掉她的内裤。

    他已经知道最好的办法,他要让父亲和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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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螳螂,蝉,黄雀

    燕茯苓的穴是甜的,水淋淋,像桃子汁。

    虽然陆延已经很久不喝这种甜度的饮料,但他还是不可抑制地想到这个东西,在他给燕茯苓舔穴的时候。

    少女的腿紧紧夹着他的脑袋,这使得陆延从她腿根颤动的频率就能知道她离高潮还有多久。

    呜呜咽咽的声音也像搅动桃子汁。

    陆延心下觉得可爱,吸舔得愈发用力,阴蒂小小一个被小阴唇包裹着,他尤其耐心地拨弄,间以轻轻的捏碾,直到燕茯苓抽噎着捂住自己的脸,下身热情地挤出一股股水来。

    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父亲还没有回来,不过快了。

    他等的就是这个时刻。

    燕茯苓对陆鹤良近日的冷淡耿耿于怀,陆延心下清楚这不过是父亲在事情脱轨后,突发奇想进行的尝试性纠偏。

    虽然最后肯定还是他重新去哄人高兴。

    陆延不理解这种行为到底有什么意义,那天夜里压着她使劲干,白天又一副对她淡淡的做派,欲擒故纵地要燕茯苓主动找他。

    好下作的行为。

    而抗拒去碰燕茯苓的表面之下,是忍耐的渴望和等待她主动来索求的耐心。

    就是这种耐心勾得燕茯苓对他不离不弃,心心念念。

    陆延很讨厌这种耐心,因为它以自己还未拥有的丰富阅历和漫长年岁为基础,这是吸引燕茯苓的前提,是只有陆鹤良这个人才有的。

    他们是父子,面上七分像是不能否认的事实,燕茯苓先前常常通过陆延动情时的表情去幻想陆鹤良的模样,陆延打心眼里抗拒她这种代餐行为,却也无法抗拒她的亲近。

    就像今天,她在呻吟的时候,有时候爽得厉害,还会模模糊糊叫出陆鹤良的名字。

    想到这,陆延突然发狠咬了一口女孩子娇嫩湿润的穴,在她哆嗦着又涌出一股水时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呜……好撑……”燕茯苓徒劳地蹬着腿,腰微微抬起来。

    陆延放轻了力道,但仍插弄着她高潮后软绵绵的穴。

    “痛不痛?……不痛吗,怪不得咬这么紧。”

    楼下传来极轻的关门声。陆延掀了掀嘴角,拍着女孩子的屁股要她自己把腿抱起来。

    手指插弄的同时,指腹还揉着内里那处敏感的褶皱,燕茯苓哪里受得了这个,抱着膝弯并紧腿,呜咽着求陆延再重一些。

    她嘴里说的话常来不及经过大脑思考,前一句还叫的是“陆延”,后一句就变成了“叔叔”。

    陆延难得没有生气,他等待着门被陆鹤良推开的那刻,口中说着逗弄燕茯苓的话。

    “又假装是我爸在操你,是吗?”

    他重新低头下去,说话间的热气全洒在穴口:“如果是我爸,绝对不会给你机会在这种时候叫别人的名字,你信不信?”

    燕茯苓吸着鼻子迎合他的手,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陆延的声音很低:“你很怕他知道?”

    “你觉得能瞒住吗?”

    “怕他知道,然后觉得你放荡?”陆延轻轻吻她的耳朵,声音如同呓语:“你也不想想,他有什么资格觉得你不好?年纪差你几乎两轮,还结过婚,他本来就不该嫌你什么。”

    燕茯苓想打他,手腕反被对方单手按在床上,陆延咬她的唇瓣,凉凉道:“我说的哪句话不对?燕茯苓,我可是一直站在你这边的。毕竟,我是你的…”

    他刻意拉长尾音,醋意和不满尤其明显:“僚机——”

    陆鹤良在这个时候推开门。

    陆延抬眼望向父亲,对方脸上一派平静,手正搭在门把手上。

    陆鹤良的目光放在燕茯苓的脸上。

    她看起来很害羞,露出的耳朵很红,长发顺着床沿垂下去。因为被发带遮着眼睛,她的唇微微张着,肉眼可见的红润柔软。

    陆鹤良于是知道在他回来之前,他们曾接过吻。

    陆鹤良知道陆延是故意的。如果不是想要他进来,门不会不关紧。毕竟上次,他也是这样把陆延叫进了燕茯苓的房间。

    一段时间没见,陆鹤良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想念燕茯苓。他一贯觉得应该让燕茯苓尽早适应没有他的生活,现在想来,或许需要适应的人反而是他自己。

    少女的腿蜷在身前,夹得很紧。他的儿子两根手指极为耐心地进出,只这样就把她玩得浑身乱颤,口中还咿咿呀呀混乱念着他的,或是陆延的名字。

    燕茯苓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察觉陆延插她的动作慢下来,有些渴望地往前去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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