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良单手捻开布料,指尖描着那只兔子的轮廓,拉开裤链放出肉棒,用内裤裹住慢慢撸动了起来。
他在里面呆了很长时间,内裤上留下的女孩子流出的湿液甜腻,味道和触感都让他幻想自己在按着她的腰操干。
最后也射到了浅蓝色的三角内裤上。
陆鹤良盯着看了一会儿,方才转身到盥洗台清洗被他弄脏的内裤。
专用的内衣裤洗液气味清新,陆鹤良把它晾在燕茯苓屋外的阳台。
他的小姑娘会换上这条曾被他射上精液的内裤,夹在腿间肉缝里上学,晚上再被他亲湿,或者被他的儿子亲湿。
只想一想,陆鹤良就再次感受到胯间的蠢蠢欲动。
……他最近是真的像禽兽一样,每每闲下来,就想着做那档子事。
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陆鹤良低头,看到阳台边燕茯苓养的多肉,瓣子饱满,颜色纯净。
他盯着看了很长时间。
-
清早起床,除了燕茯苓是没睡够的起床气外,家里另外两个人的脸色也并不好看。
目送着女孩子走进安检口,陆延戴着口罩和父亲离开机场大厅,回到停车场。
陆延的声音压得很低,隐隐的怒气:“八点半的飞机,燕茯苓六点半就要起床收拾,你怎么好意思昨天……?”
陆鹤良神色不复方才面对燕茯苓的温和,而是一种,需求未被满足的,隐隐的不耐。
他对儿子的指责避而不谈,只是提醒对方:“是‘您’,陆延。”
陆延被迫听墙角,心情不好。
可他也是。
不做的话,什么事也没有,也就罢了,可不上不下的被吊了一整夜,最后只能用一条内裤自慰到射。这难得的狼狈,让陆鹤良更加难以克制弄她的欲望。
可燕茯苓反而今天要走,一走就是一个周。
两人周身充满气闷的不愉,沉默着回到车内。
“你下次可以试试,她边抹眼泪,边骑在腰上往下坐,换了你也忍不住。”
陆鹤良发动汽车,看向副驾驶座位上的儿子:“让她还能睡够六个小时,你以为这很容易吗?”
005
5
槲寄生夜话
燕茯苓去参加冬令营的时间要整整一周,陆延在第二天就真实地感受到什么是度日如年。
冬天学校宿舍的热水提供不稳定,进入十二月之后,他就基本不在宿舍住了。陆鹤良每天早出晚归,也基本和他没有碰面的机会。
陆延用这一周的时间做了一件事,是燕茯苓交代他的,测试辉光管的过电量。
不难,但是因为燕茯苓突发奇想把表盘装饰得花里胡哨,陆延每每都要小心防止把那些塑料树脂零件碰掉。
陆鹤良在这天晚上回得早,他带了一大包东西,进门后就把它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
薄薄塑料膜,里面是大量的垫棉,有湿意。陆延从里面伸出的几枝根条判断出这是一大捧槲寄生。
国内有时把槲寄生叫做冬青,绿叶红果,一进入圣诞月,这种东西就尤其常见。
枝条柔韧,陆延看到父亲抽开系绳,取出几枝剥掉不太好的叶子,起身到燕茯苓房间拿了把丝带出来。
接着,男人坐在沙发上,开始耐心地把枝条编成圈环。
陆延一脸诧异,这种贤妻良母式的行为,他从没往自己父亲身上联想过。
“不是可以买现成的么,”陆延上前,拨弄着燕茯苓那一把红绿交杂的丝带:“怎么还劳驾您亲自动手?”
陆鹤良示意他把阳台的撑架拿过来,把编好的圈环套在上面,防止它掉到地上。
“……她走之前交代的,”陆鹤良再度抽了一枝出来:“不知道又从哪儿听来的,非要现成的。我让同事从纳维亚带了一些。”
陆延打蝴蝶结比他打的好,陆鹤良看了两眼,把手里编到一半的东西递给他:“一起?”
陆延接过来,研究编制的缠绕过程。
“不要弄到地上。”陆鹤良耐心提醒。
陆延点头,他没想到燕茯苓也信这个,她看起来并不具有与之相关的情商。
欧洲对槲寄生的崇奉几乎成了一种迷信,陆延家里过去并不十分讲究,因为谭穗常说这种东西在外国人眼里具有的作用,就和中国的醋与鸡蛋清一样。
放下文化差异不谈,人们普遍认为槲寄生在采摘之后不能触碰地面,也不能使用金属,因为这样纯洁的槲寄生会具有神奇的功效,治病助孕灭火避雷,什么都行。
其中尤其以橡树上的槲寄生为最佳,因为有关槲寄生的神话里,橡树神的生命延续在长青的槲寄生里,如同人类的心脏。
编了一会儿,陆延才突然反应过来,燕茯苓不是没有情商,她可能,只是把这种和爱情有关的情商全用在了自己父亲身上。
陆延在心里骂自己,他总有本事换着法子让自己生闷气。
几天没怎么关心自己的儿子,陆鹤良适时挑起了话题,问他最近的学习和生活情况。
编好的花环被挂在架子上,红红绿绿,植物的清香,好像确实有了那么点圣诞的气氛。
圣诞临近新年,没有传统规矩的限制,是新式的娱乐节日,受到年轻人喜欢和欢迎,似乎确实很正常。
陆鹤良喝了口水,看向陆延。
“我之前听你母亲说,你还有耳洞?”
陆延一怔,向对方示意自己耳骨的位置:“嗯。”
陆鹤良看了一眼,摇摇头:“不知道你母亲怎么想的,如果是我,绝对不会有这种东西出现在你耳朵上。”
他无法理解一个男人为什么会有耳洞这种东西。
又来了。
陆延对陆鹤良似乎感叹教子无方的语气颇为不适,他轻轻嗤了声,面无表情地回答:“燕茯苓还没有耳洞,管我不如管她,正合了你的心意。”
陆鹤良只笑了笑:“她戴耳饰应该很漂亮。”
他撑着头,看着陆延细心调整红果的位置。电视屏幕上在放球赛直播,陆鹤良神情放松,靠在沙发上捏了捏眉角,看着电视屏幕,像是出神。
陆延知道他在想燕茯苓,因为自己也是。
本来想说点什么,但陆延却突然觉得此时,好像很像他一直以来想象的和父亲相处时应该有的样子。
他安静下来,把槲寄生枝条上不太鲜嫩的叶子掐掉,放到一边。
“最近,那本教材,有什么不太明白的地方吗?”
陆鹤良声音带了些倦意,这种家的氛围好像很容易让人懈怠,他前几十年工作效率高,看来是这个缘故。
陆延想了想,还真有一个。因为书上写的太抽象,他虽然会了,但还是觉得不太清晰。
只是疲倦,离睡觉的时间还早。陆鹤良靠在沙发上,向陆延解释这个地方的逻辑原因。
陆延这次明白了。
他复盘了一下,把花环挂好,从茶几下翻出张纸,拿抽屉里的笔写了两行推论式子,示意陆鹤良来看。
陆鹤良点点头,拍了拍他的后背:“你现在这样,让我很放心。”
他补充道:“有你在,茯苓以后也会轻松一些。”
陆延望了他一眼:“我以为这次燕茯苓……您会陪她一起去。”
陆鹤良摇头,手很自然地要去摸茶几上的火柴和烟盒,顿了一下,又收回来:“年底了,所里结项,走不开。
“她一个人也能把事情做好,这些事上,她从来不用操心。”
陆延很难把这个表现得如同慈父的陆鹤良,和那天按着燕茯苓在自己鸡巴上套弄的男人联系起来。
人面兽心,陆延不知道这个词能不能用来形容陆鹤良。
“那您真会养女儿。”他违心地恭维了一句。
陆鹤良知道他在骂自己枉顾人伦。
他笑了笑,看向陆延:“我觉得我也很会养儿子,你觉得呢?”
“陆延,是你回国的这段时间,让我稍微有了一些做父亲的经验。”
他撑着头微微笑着看向自己的儿子:“你比我想象的还要优秀,这是所有父亲都喜欢看到的事。”
“至于茯苓,我从未把自己当成她的父亲,至多是监护人而已。”
陆延有些愣怔,这算是……夸奖?他下意识叫了声“爸”。
陆鹤良望着他,没有说话。
“茯苓怎么向你解释我们的关系?”沉默了一会儿,陆鹤良转移了话题。
陆延不喜欢这个话题。
“还能怎么说?说她喜欢你,想上你,一天能念叨好多遍。”
陆鹤良满意地点头,过了一会儿,才道:“我之前听她说过,你的手相很好。”
他向陆延展示自己的手相:“比我要好,茯苓说,你大概属于做什么都顺利的那一类。”
陆延不信这个:“她还曾经说要用舔掉自己掌心生命线的办法自杀呢,这能说明什么?一种基于事实生发的猜想而已。”
陆鹤良皱起眉:“你们才多大,不要随便提‘死’这种事。”
陆延这才想到这个字对他的父亲来说有多么敏感。“啊,”他道:“抱歉。”
想到什么,陆延问:“您最近身体情况看起来很好,是不是……”
陆鹤良反问他:“如果我说是,你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吗?”
陆延挑眉,点头回答对方:“当然。能活着,为什么不好?”
“嗯,”陆鹤良笑笑:“你说得对。”
0060
5
小别
燕茯苓在这次“出门”之前,不是没有去过大学。
父母尚在的时候,她曾在父母就职的大学学院里写作业。
物理学院的办公楼在老校区,是个回型楼,中间围出个个院子。秋天天气正好的时候,树下的小几就是燕茯苓铺开写字本的地方。几面是透明的玻璃,她有时开小差,能在上面看到头顶树冠的间隙和自己的脸。
后来陆鹤良照顾她,也带她去过自己就职的院校。
陆鹤良不怎么待办公室,去学校也是在实验室里,忙完实验就走,不多留。
他那时在做一种电池,配催化剂时会戴蓝色的一次性手套。陆鹤良摘掉手套的时候,手腕被禁箍的地方会有一圈浅浅的印子,被腕表半遮半掩,看着很涩。
燕茯苓常控制不住自己,偷偷瞄男人的手腕,没一会儿就把脸贴了过去,挨着他的手掌乱蹭。
但这次来大学,是她一个人。
燕茯苓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好像有什么在校园里呼唤她。她感觉自己好像往前迈了一步。
听讲座,参观大学校园,笔面考试,燕茯苓对每一件事都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
原来叔叔读过的大学是这样的,燕茯苓仰头看着这一片银杏林。
冬天,又是北方,叶子早已经掉的差不多了,碎掉的枯叶子铺了厚厚一层,有很多猫窝在树根旁晒太阳。充当校区地标指示牌的机器人兼有提供猫粮和为游人拍照的功能,燕茯苓蹲在胖猫旁边,和同行的同学各自拍了照片。
来参加单招考试的学生都住在大学宿舍里,实木外型的上床下桌,看起来很有学习氛围。
女生人数无法被四整除,燕茯苓一个人住。
大概是因为白天触景生情,她抱着手机犹豫了一会儿,给陆鹤良拨了电话过去。
陆鹤良正在燕茯苓房间,帮她收拾洗好的衣服。家里有很多方便她换洗的衣物,袜子,内裤内衣,毛衣睡裙,都被陆鹤良叠得整整齐齐。
“一个人睡觉害怕吗?”陆鹤良垂眼看着手里的东西。
是一条女孩子的内裤,浅色,很柔软,有小小的兔子印花。
他慢慢把它叠好,放进燕茯苓房间柜子的抽屉。
“还好诶。”燕茯苓慢慢夹着腿,憋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开口:“叔叔……”
“怎么了?”
燕茯苓咬着指尖,软声道:“我想你……”
她蜷起身体,有些紧张地揪紧被子:“我好想你呀。”
电话那边很安静,燕茯苓听得认真,怕男人还像以前那样,只当做她胡说八道,或者是全当做没听见,自然地跳过这个话题。
差不多又过了那么几秒,燕茯苓听到陆鹤良低低嗯了一声。
“然后呢?”他语气带着笑意。
燕茯苓振奋起来,她小声道:“想要你。”
说罢可能是觉得羞,陆鹤良听见她在那头傻笑。
“想要,”她的声音清脆而活泼:“想要您!”
陆鹤良有些忍俊不禁,他走出燕茯苓的房间,回身关门,道:“还有两天,如果没什么事做,要不要提前回来?”
燕茯苓正觉得夹腿不够,小心摸着自己的下体,一点点找那个让她会颤栗的地方。
她没注意到自己声音的变化,哼哼唧唧地说:“那,也可以呀。”
“那就明天吧,”陆鹤良道:“我帮你订票。”
陆延回国才多长时间,他当然不知道这种冬令营,本来最后两天就基本没什么事做。
陆鹤良看中的航班到达时间在明天中午一点。陆延要去上课,直到夜晚到来之前,小姑娘都会是他一个人的。
陆鹤良心下有了打算,注意力再回到手里的手机时,他听出了女孩子在偷偷做什么。
那头传来轻声的呜咽,应该是找到了地方。陆鹤良听到她甜腻的呻吟,糖水一样,搅得人心猿意马。
脑海里浮现出小姑娘用细嫩的手指试探着揉自己的阴蒂的样子,陆鹤良捏紧了手里的手机。
“不要玩太久,”他喉咙发干,但仍尽量保持声音的平静:“记得把手洗干净,我记得行李箱夹层里,有装消毒棉片。”
“就像叔叔之前一样吗?”女孩子吚吚呜呜地呻吟。
陆鹤良已经来到书房,低头整理桌上的文件,但他的注意力并不在眼下的档案袋上。
“对。”
陆鹤良告诉她装的位置,接着是女生窸窣的脚步声,似乎是去拿了。她应该没穿袜子,因为往下爬楼梯的声音格外明显。
咚,咚咚咚咚。
“叔叔…”
燕茯苓再次钻进被子,趴在床上,擦了一根手指头,又擦了一根,接着把整双手都擦得干干净净。
她夹着腿,手探到身下,像父子两人对她做前戏的动作那样,轻轻摸上穴口。
“叔叔,好奇怪……”她轻轻抽气:“好像没有您碰的时候舒服。”
陆鹤良压住自己心头的躁动,问她:“怎么自己玩的?”
“就是……”燕茯苓声音抖得厉害:“碰屁股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