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陆鹤良陆延 本章:第30章

    教她找自己的敏感点并不难,如果忽略身体难耐的反应,那么听着少女在电话那头,用一根手指就把自己插到抽泣着流水,水声细微像通话电流,几乎是一种令人舒畅的快感。

    陆鹤良垂眼看着自己胯间夸张的反应,面上平静,无有波澜。他在回味方才的感觉。

    通话已经结束了,打了二十多分钟,女孩子最后用餍足的声音说她喜欢和他煲电话粥。

    陆鹤良身体和精神最兴奋的时刻,大概是他的小姑娘按照他说的指令,在电话那头,忍着羞耻轻轻扇自己的脸。

    轻轻的拍打,像夏天用小扇子扑萤火虫的风声。

    陆鹤良大概想象得出她是怎么羞得蜷紧了脚趾,嫩穴却热情地流着水,不然她也不会只用自己一根手指,就把小穴插得水声汩汩。

    扇巴掌不论是他做,还是她自己来,都能最大程度调动起性兴奋的程度。

    这大概可以勉强算一种羞辱,毕竟是他刻意冷下声音,要求她扇自己的脸,作为夜间在宿舍发情的惩罚。

    陆鹤良不是不知道那些床上羞辱人的话术,贱货,母狗,骚货,诸如此类。

    但这些话都不该用在她身上。陆鹤良看着订单界面,轻轻揉了揉自己的眉角。

    他的……小狗。

    陆鹤良摘掉眼镜,靠在桌旁,把手放在了勃起的阴茎上。

    -

    飞机上睡了一觉,在A市机场落地之后,燕茯苓急急去行李转盘取了箱子,跑到一号口找陆鹤良。

    陆鹤良在来的路上,碰到了燕茯苓那个女同学韩莎莎的父母。他们在很久之前一次会议上见过面,这次再次碰面颇觉有缘。

    陆鹤良远远就看到了燕茯苓。

    黑色的长羽绒服,很听话地把膝盖胳膊都护得严严实实。脖颈上是厚厚的红格子围巾,只有一张漂亮的小脸露在外面,正在左顾右盼,整个人都散发出名为期待的气息。

    男人走上前,俯身从女孩子手里接过了行李箱。身高挡着,他低头,隔着围巾轻轻亲了亲燕茯苓的侧脸。

    燕茯苓登时红了脸,睁大眼看着他。陆鹤良身后不远处,是韩莎莎的爸爸妈妈,以及刚推着行李过来的韩莎莎。

    陆鹤良这才发现燕茯苓的围巾系得乱七八糟,他把围巾解下来,重新给女孩子系好。

    为了不让燕茯苓的耳朵暴露在冷风里,陆鹤良十分耐心地把围巾在女孩子脑袋上也围了一圈。

    “叔叔,这不是头巾啦,我不想……”燕茯苓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但她觉得这样系有点儿土。

    陆鹤良很满意。

    “很漂亮,像小红帽,听话。”他捏了捏燕茯苓的鼻尖,揽着她的肩转身,上前和韩莎莎的父母交谈。

    燕茯苓红着脸点头,她的心在怦怦乱跳。

    我像掉进奶酪蛋糕的小老鼠,她想,简直要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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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别胜新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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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在被子里

    陆鹤良带着燕茯苓回了家。

    槲寄生做的圈环饱满,形状规整。和燕茯苓想的一样,它们被装饰在屋里可以悬挂的地方。

    通过蝴蝶结打法的不同,燕茯苓看得出哪些是陆延做的,哪些是陆鹤良做的。

    “好漂亮呀,”燕茯苓东瞅瞅西望望,因为兴奋,眼睛也变得亮晶晶的:“好开心!”

    陆鹤良摇着头笑,把她的围巾整理好,挂在玄关。

    一个周不见,陆鹤良好像没有表现出特别急迫地想和她亲近的样子。燕茯苓眼巴巴跟着叔叔到她睡觉的房间,看着男人帮她收整行李箱的东西。

    眼见求食无望,燕茯苓正在犹豫要不要自己主动一点,男人的手机突然响了。

    陆鹤良去了书房。

    燕茯苓鬼鬼祟祟跟过去,贴在门上偷听。模糊的声音通过厚重的门穿到耳畔,语气没有和燕茯苓说话时的温和。

    好像是他的学生打来的,陆鹤良说话口吻有些严厉。燕茯苓听得认真,直到声音突然消失,她贴得更紧,探耳去听。

    门突然被拉开了,燕茯苓趔趄着站好,一脸无辜看着他。

    陆鹤良听着手机那边学生的解释,看向她的目光有些无奈,抬手揽着她的背,示意她进来。

    燕茯苓立即上前,直到男人坐在桌前,她跪坐在他的腿边,贴着他的腿面乱蹭。

    陆鹤良很快结束了通话。他低头安静地看着燕茯苓,视线始终停留在她身上,把手机随意放在桌面。

    燕茯苓慢慢爬到他身上。她凑近,眼睫眨动间有很轻的风,陆鹤良的视线从她的眼睛落到她噘着的嘴巴上,没什么暗示意味,但女孩子还是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她很突然地亲了男人一口。

    叔叔表情未变,一贯的温和和纵容。燕茯苓有些赦然,小声对他讲话:“叔叔,我想做……”

    陆鹤良喉头微动,再张口,声音已经变得沙哑。

    “求我。”

    他终于动了,右手轻轻放在她的腰上:“求我,茯苓。”

    燕茯苓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第一次的时候,他就是这么伏在她身上逼问她,还总是在问题后面低低地“嗯?”一声,惹得她心颤。

    燕茯苓清楚记得那句让人面红耳赤的答案。

    燕茯苓于是颤巍巍环住男人的颈,羞得全身发烫,但对他的渴望压过了这点羞意,于是,她把脑袋埋进陆鹤良的颈窝,颤声道:“求您……”

    “…求您,求您操我……”燕茯苓说得结结巴巴,耳朵已经烧得不行了。

    可陆鹤良仍不愿放过她,他轻轻抚着她的头发,低声问:“很乖,……然后呢?”

    燕茯苓只得愈发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前额紧紧贴在他颈侧。

    “叔叔,”她道:“求您…想要叔叔用,用……”

    陆鹤良看她羞得快把自己融化了,腿并得紧紧的,额头很烫。

    终于还是心软,他低声道:“用鸡巴干你,是不是?”

    燕茯苓如释重负地点头,可脚趾却被这句粗口刺激地蜷起来。

    怎么都喜欢在调情的时候说这种话啊……

    “羞成这样。”陆鹤良有些无奈地摇头。

    燕茯苓看不出他的意思,只好继续眼巴巴地问:“那,那做不做呀?”

    “做。”陆鹤良抱起她往自己的房间走。

    掌上熟悉的柔软丰腴,女孩很放心地用温热的腿心紧贴他的指尖。陆鹤良控制不住自己朝着意乱情迷方向沦陷的速度。

    这好像是第一次缩在叔叔的被子里。燕茯苓慢慢把被子拉到自己的下巴。

    “想在被子里。”她扭捏着开口。

    陆鹤良眼里尽是笑意,没有再说什么,掀起被子一角,整个人覆上来。

    刚钻进被子,他就轻轻按住了燕茯苓的后脑勺,防止她过会儿躲。那种没什么用处的躲藏和挣扎,会让他很快有碰她下体的欲望,但陆鹤良今天,或者说现在,不想那么着急。

    接吻的节奏被刻意放得很慢,湿漉绵长,舌尖,嘴巴更深的地方被吮得发痒,渴望更进一步的事情快点儿发生。

    被子里空气流动得慢,光线被阻挡在外面,热意却慢慢围上来。陆鹤良留意到女孩子难耐地蹙起了眉,手原攀在他肩头,不知不觉本就变成了搂抱,轻轻用胸口蹭他。

    乳尖偶尔蹭过他的,很调皮,被捏住一点点碾的时候,整个人脸蛋潮红地蜷在他身下,因为挣脱不开,辗转间露出一点点背,吊带勒着肩胛。

    陆鹤良着迷于她所拥有的那种活力,青春的气息缠绕着他,柔软的金枝缚紧心脏,几有濒死的快感。

    退开,听她逐渐适应前戏的呻吟,泛肿的唇微张,像脱水的鱼。身体柔软不耐揉捏,拉着他在被子里,冬天的温暖让身体变得滚烫,她叫得很好听。

    陆鹤良轻轻揉着燕茯苓的腰窝,俯身,把热气呵在少女的肚脐上。

    “到我身上来,”他慢慢拉着燕茯苓的手往下:“把它吃进去,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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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狗

    (sweet

    talk偏调教,不吃慎入

    那天用贞操锁吊得男人不上不下的记忆还在脑海,燕茯苓乖顺地爬下去,慢吞吞含舔硬得如同巨杵的肉棒。

    因为形状挺直,所以很适合口交,这种情况她自己就可以试出让两个人都爽的范围,不会像陆延那种上翘一些的阴茎,顶得她喉咙发酸的同时,连上颚也殃及池鱼。

    吃了才一会儿,燕茯苓就开始觉得嘴巴酸,且腿心湿得有点儿钻心的痒,她能感觉有水从翕动的穴口流出来,顺着她跪趴的动作,往下掉在她的脚心上。

    那些水有点儿黏,但脚趾下意识一动,立即就变得滑起来。

    像要润滑什么一样。

    燕茯苓起身跨坐到男人身上,趴下去搂着他的脖子问他。

    “我走之前那次,您……你最后射了没有?”

    陆鹤良没有纠正她的称呼,他缓慢揉捏她的臀:“嗯?”

    燕茯苓很主动地扭着臀蹭他的腹肌。对方纵容,加之被子里亲密的紧贴和温热,使得她整个人越磨越湿。

    更像润滑了,又黏又滑,想让他就这么抱着她,然后凶巴巴地顶进来。

    燕茯苓蹭得更欢。

    陆鹤良注意到她的神情,一看就是在胡思乱想,脑补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果不其然,女孩子自顾自地开口:“就是觉得……如果从那天算的话,攒了好久呀。”

    攒?

    陆鹤良蓦地收紧动作,女孩子的屁股被按住固定在他腰上,于是柔软的肢体被迫向前倾,急促的呼吸就拂在他的下巴。

    “攒什么?”陆鹤良问她。

    说罢,似乎是觉得好笑,陆鹤良坐起身,轻轻捏住了她的脸。虎口抵着她的下巴尖,陆鹤良道:“你说说看,一个周的时间,我攒了什么?”

    攒了……精液。浓稠膻腥,乳白色,如果这几天他都没有自慰,一定会有很多。

    燕茯苓偷偷想着,嘴上只是咕哝。

    她不知道真的说出来有什么后果,但眼见着陆鹤良的表情似笑非笑,看起来如果说了,很可能没有好事发生。

    于是燕茯苓从他手里挣脱来,重新挪到男人腿间,双手握住肉棒,一点点沿着筋脉往顶端舔。

    头顶传来男人低低的呻吟,沙哑里有快意,燕茯苓喜欢听他发出这样的声音。

    可控范围内的被控制,陆鹤良尤其容易在这种情况下产生类同于性交的快感。

    他把这种掌握他、操纵他的技巧教给了燕茯苓,全新的认知让燕茯苓总是好奇,因而像小兽般跃跃欲试。

    那天不过只一晚的时间,平心而论,他其实只教了她一种主动去“骑”男人的感觉。

    但她在这种事上似乎也很有天赋,且好学,很快就举一反三,知道怎么让身下的男人听自己的话,被玩弄敏感的地方。

    就像现在。

    “叔叔,被我锁起来,好不好?”

    燕茯苓在男人快要射的时候退开,一点一点爬上去,把陆鹤良按倒,掀开被子,坐在他的脸上。

    那天意外打了陆延一下,后面被他要求边扇他边挨操,燕茯苓好像有点明白这种行为如果沿着另一方向发展,会有怎么样的趣味。

    “叔叔……”她小声说:“陆鹤良,你舔舔我呀。”

    肉瓣在下一秒被嘴唇含住,牙齿磨着嫩肉轻轻地咬。因为被咬合,流出的水全被男人喝掉,没有一点儿流出来弄湿腿根。

    好痒……感觉有个地方空了一块儿。

    女孩子细嫩的手不自觉插入男人发间,轻轻扯着他的头发,扭着屁股去蹭他的鼻尖。

    这是唯一能刺激到包裹在阴唇内豆豆的方法。

    骑他的脸,被他的大手揉着屁股,以及这种扭动间微弱的生理快感,足以让十七岁的少女快乐到失神,甚至于不知餍足,忘记身下男人才是掌握主导权的那个。

    燕茯苓更主动地把小穴往男人脸上压。

    “陆鹤良……”燕茯苓连叔叔也不叫了:“呜呜吃我……求您…前面后面都要,要您弄我……”

    陆鹤良的笑声闷闷在腿间响起,他似乎是打定主意吊着她,不慌不忙吮着腿根的软肉,偶尔用舌尖舔过细缝,对主人的急切熟视无睹。

    燕茯苓不满地拿腿蹭他的鬓,就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她就到了……

    她低头扯紧陆鹤良的头发,逼得他仰头看向自己。

    男人的鼻尖有水渍,嘴唇微红,五官冷感凌厉,棱角分明,这么仰着望过来,有平日里没有的轻视意味。

    像是看不上自己这幅压着他要他吃穴的急切模样。

    燕茯苓看到陆鹤良鼻梁边上,因为白日戴眼镜留下的浅浅的鼻托印子,整个人更加兴奋。

    ……真的好像要被她驯服的狗喔。

    明明肉棒那么粗,操起人来那么凶,喜欢她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被他干。可床下却斯文又克制,正经得好像一点也不沾那种淫秽事。

    方才接学生的电话时还发火了,燕茯苓听到那头男学生老实认错的声音。

    他大概想不到自己的老师接过了电话,会在半个小时之后按着十几岁的女孩子做爱。

    不应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可奇怪的是,一想反而更觉得难耐。

    燕茯苓鬼迷心窍,一时忘了她的骑脸来自男人的纵容和默许,而平时绝无这种蹬鼻子上脸的可能。

    她学着陆鹤良平时调情扇她的脸那样,用那天扇陆延的力气,轻轻扇了一下陆鹤良的脸。

    他有一点儿胡茬在下巴那里冒出来了,扎得腿痒,穴痒,手痒,心也痒。

    男人的眼神慢慢变了,但燕茯苓完全没发现,还沉浸在自己反客为主驯狗成功的得意情绪里。

    每次说喜欢他,都故意当没听见呢。

    一点反应也没有。

    可不愿意接受她的感情又怎么样,禁欲这么多年,一朝越界,还不是挡不住她的主动,被她一次次含着鸡巴,爽得离不开她。

    燕茯苓清了清嗓子,学着陆鹤良开口:“坏狗狗,嗯……吃我。”

    屁股原本被男人轻缓地揉捏,话音落下,男人的手劲却突然变大了。

    燕茯苓刚警觉了一些,却立刻又被对方温柔的声音哄得飘飘然起来。

    “坏狗狗么?那不坏的……乖狗狗,是谁?”

    燕茯苓差点脱口而出“陆延”两个字,她硬硬忍住了,哼哼着说:“乖狗狗是……别人,我有好多狗狗喔,你不乖,舔得我不舒服,就不要你了。”

    瞎说的,实际上就两个。

    陆鹤良低低笑了一声:“这样啊。”

    “‘土星环’已经洗干净了,”他不着痕迹地引诱她:“是不是应该给不听话的狗戴上,当做一种,惩罚?”

    燕茯苓露出个受教的表情。“好有道理。”她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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