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拢在她身体一侧,一手扶着欲望顶了进去,两只手撑在她身侧,他压低了身体,性器相交,腰腹相贴,鼻尖相对,他近的和她的呼吸以及体温交织在一起。
起了痞意,往上一顶:“看得清了嘛?”
他说完,随着他的动作,许从周仰着脖子,抿起来的唇还是有漏网的呻吟声:“嗯……”
永远别指望在床上叫停一个男人,也别指望他们就算轻了一时,还能一直轻下去。
求饶是乖戾因子的助燃剂,许从周乖乖的闭上嘴巴,除了实在是难耐难忍的呻吟两声。
他离得太近了,和他对视的时候,望进他的眼眸,许从周觉得自己身下的床垫越来越软,她的身体好像一直在往下陷,她不得不伸手抱着他。
这样只能让他们离得更近,她索性闭上眼睛,任由他动作,亲吻。
他又笑:“做了这么多次了,放开点嘛。”
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许从周摸了着他耳廓和头发,偶然发现灯光描绘的肩头宽厚,他有一项让人着迷的地方——安逸。
那是她上下求索无门的特质和理想。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压低了身体,她只能看见他的肩头和脖子,上面被欲望渲染上一层粉色。身体里勃发的器官一下一下的往上顶弄,顶端重重地挺进,擦过一块藏在深处地凸起,一瞬间蚀骨的感觉像是破牢而出的电流蹿向四肢百骸。
暖热的甬道一下子缩紧,被丝毫没影响他的动作。
屈着的腿立不住的绷住,更多温热粘腻的液体分泌出来,而被他抽送的动作带出了出来。双腿环上他的腰,许从周成了没出息的树袋熊,手在他后背挠出了印子,
他发狠的送着,一下一下的帮许从周延续着快感,低头又看见了她耳舟上的耳钉,唇落在上面:“周周,别咬要么紧。”
被子已经从他后背滑了下去。
床吱嘎的声音,肉体相撞的声音,抽插的水声,他在许从周耳边丝毫不压制的情欲的喘气声。
听觉已经信息接收不良,许从周被他撞得只能哼唧两声,简单一句话说不连贯:“段弋……轻点。”
她忘了求饶不管用。
不过许从周坚信没有不管用的求饶,只有没效果的求饶办法。
她扶着段弋的腰,争取了五秒无干扰自由陈诉时间,如果不顶弄只摸胸算无干扰自由陈述的话,那么她争取到了。
没有缓解过的欲望埋在她身体里,段弋支起身子,望着她,五指从下握住已经被舔舐出不少吻痕的乳肉。
“我不要了,有点疼了。”八个字,她说的有些慢,又不知道有没有超时。
他支起身来之后,许从周看不清他的表情了,疲倦感袭来,她眼眸半睁着。
视线里模糊的人又变得清晰了,他伸手替她将头发撩拨到两侧,手顺势垫在她后脑勺。淡淡的一吻落在她睫毛上:“你这个床品怎么突然这么赖皮。”
许从周没回答。
他抽送了两下,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一只手托着她的脑袋,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夹紧点,马上就给你。”
这回话中听了,许从周恩了一声,没多想,只是回答他那句话:“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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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
?
?
不更文才是国庆假期!!!
每次写文我都要说一句:这本书我不会写太长。
这次照样这样立旗子!!!!我一定要在十五万字左右完结!!!
chap.36
许从周的手臂被他压着,他没起身,她也动不了。
他缓了一回儿,抬起身。
打结,丢进垃圾桶,靠在床头,抽烟。
一切动作一气呵成。
许从周让他抽烟,但坐到了床尾。
这次的床不算特别大,她扯着被子简单的挡着胸口,倚靠在床位的挡板上。
段弋拿着烟望过去的时候,她正抬手在扎头发,胸口的被子因为没有了手臂的桎梏,有些往下掉了,大半的胸口露在空气中。
乳房的弧度和样子同平时她躺在自己身下的时候看起来有些不一样。
用发绳随手扎了一个发髻,她扭着头透过没拉起的窗帘正盯着窗外看。
是闪光灯和快门的声音让许从周回过神。
没生气,只是伸手去要那部相机:“让我看看。”
他没聚焦好,照片里许从周和窗外的景色都是模糊的。
他还不自知的反问:“好看嘛?”
到底不是自己相机,虽然有被子挡住了胸口,但许从周还是把照片删了,听到段弋的问题,她把相机还他:“一整张照片里没有一个清楚的物体,你怎么做到的?”
他狡辩,说勉勉强强能算得上是朦胧的美感吧。
许从周一笑置之,伸手去够地上的浴袍,系上浴袍的时候,他倚靠在床头,被子挡在他腰间,露在空气中的上身带着一些抓痕,时明时暗的烟头慢慢积攒起烟灰,不用想也知道等会儿被子上肯定都是烟味。
等许从周洗完澡出来,烟灰缸里已经按灭了两支香烟了。
他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看比赛,是S赛决赛的重播。
在西雅图钥匙球馆举办的英雄联盟全球总决赛,万人场馆中一个选手的ID受到全场的欢呼,是出自LPL赛区的LUNATIC-104战队的选手,那个捧着最后FMVP奖杯的男人——Cytosine。
浴室的门被推开了,段弋简单的冲了个澡就出来了。速度快的连重播的决胜局BP还没做完他就洗完了,许从周坐在沙发上没看电视,而是研究着酒店的送餐服务。
最后被告知她想吃的全部都不在供应时段,供应的她又不想吃。
段弋拿着毛巾有些粗暴的擦着头发,水珠还是顺着他的发梢躺进衣服里:“没吃晚饭?”
许从周还是那句话,看见盛扬就烦,饭菜都没怎么吃。
“饿着,饭不当顿吃。”段弋学着他老妈总用的语气,虽然这么说还是抱起了自己脱在沙发上的衣裤:“出去吃?”
许从周想到他先前说的,有些期待:“去吃你上回儿说的芝士南瓜派嘛?”
芝士南瓜派是段弋随口胡诌的,自然也不知道要带她去哪家店才能吃到,拿着手机搜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在南郊那边有一家还没关门的店有出售芝士牛奶南瓜的甜品。
去南郊的路还算好开,许从周是不知道他哪来的踩油门的力气,她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空调出风口对着她,暖风徐徐催人眠,眼皮愈加沉重。
在一个红绿灯前,段弋发现了她已经睡着了。抬手捏了一把她有些烫的脸颊。有些像他小时候每年吃年夜饭的时候他总是吃着吃着就睡着了,守岁的时候他老爹总是故意弄醒他,然后被他老娘抱着因为睡觉被打断哭闹的段弋追着打。
她一歪头,脸颊正好枕在他手心里。
问她困不困。
——嗯。
问她那回去吧。
也是嗯。
又问她那我们还是继续去吃芝士南瓜派吧。
依旧是嗯。
绿灯跳亮了,段弋松开了手,她脑袋晃向了一边,最后还居然能知道把座椅放倒一些睡起来更舒服。
店铺外面地装修看上去有些其貌不扬,索性这个时间点了店外空了好几个停车外。老板正准备打盹地时候挂在门上的铃铛响了。
铃铛响吵醒了柜台后面已经睡着的老板娘,老板抬手替她掖好被子,拿着菜单走出去接待。
老板在和段弋对视了十秒之后终于认出这是自己曾经的初中同学。
所有老同学相逢的开场白。
“我们都多少年没见了。”
“真的认不出来了。”
“你开店了啊?”
“你怎么样啊?”
“我都结婚了……”
段弋受到同岁曾经同学既创业奋斗又结婚美满的双重打击,含泪带笑的接过了菜单。
老板偷瞄了两眼许从周,只觉得是个漂亮的女人。含蓄的对段弋夸赞了他眼光好:“等你喜帖。”
芝士牛奶南瓜是必点的,许从周睡意还在,做任何事情都慢了一拍。像是发呆像是专注的看着墙壁上的画出了神。没听见老板的话,这样子落在他人眼里似乎是默许了。
小票是最后送过来的,最后的总金额是打过折的。
不是吃南瓜的季节,但牛奶的奶味煮进了南瓜里,芝士是快乐的化身,尤其还是能拉丝的芝士。
在美国住久了的段弋倒是不太喜欢芝士的味道,就像他讨厌汉堡肉一样。披萨也是他不可触碰的禁忌,他说一切都是菜品匮乏惹的祸。
聊起美国,他又想到了自己的大学生活。
花一周的时间去完成一个学期的作业,一周的时间你能认识所有你学习小组的成员,有些同学一年就见那么几天。图书馆里到处都是咖啡的味道,段弋这个中国人的身体受不了一杯一杯特浓和熬夜。
他小心翼翼地夹了一个口菇进许从周碗里。
他不饿,用纸巾擦拭着手指,感概着:“我以为一个人到了二十岁字自然而然就变好看了,自然而然就喜欢咖啡了。”
现实总是这样,你的字和初高中没什么变化,你或是听话没在读书的时候谈恋爱或是读书的时候没人看的上你,二十出头还没感觉,等大学一毕业就会知道,国家不会分配对象,身边的人都是和高中大学的同学恋爱。等到了社会你和谁谈?外卖小哥?滴滴司机?门卫大叔?
扒手随处可见,警察局的报案记录里,从衣物到钱包什么东西都有人偷,就是没人来偷你的心。
段弋抬眸看着拿着白瓷勺一勺一勺挖南瓜吃的许从周,她的食欲和睡意正在身体里斗争,段弋轻轻的唤了一声周周。
她视线终于聚焦了:“怎么了?”
前两天和黑狗聊天的时候,他们聊到了许从周,黑狗问他对许从周的感觉,叫他宁缺毋滥。
他感动,倒不是兄弟之间的劝说,而是黑狗这种文化水平居然知道宁缺毋滥这种成语。
“她只有一点不好。”段弋记得自己当时是这么说的。
黑狗不知道哪里看来的恶俗段子:“不爱你?”
段弋拉了拉嘴角,摇头:“她为什么比盛扬小?到时候结婚了,我不就是盛扬的妹夫了?想被他叫姐夫。”
黑狗白了他一眼:“你们都没谈恋爱呢,你搁这儿想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