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陈珺瑶黑狗老徐 本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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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悄咪咪的剧透一下,Cytosine是下一本《甜喘》的男主角。

    在春野

    ?

    叶唐番外里出现的给叶姝送请帖的同研究所的小师妹就是《甜喘》的女主角。keke

    《甜喘》里

    ?

    久别重逢……有。

    ?

    ?

    校园……有。

    ?

    电竞……稍微有点。

    chap.37

    早上在酒店醒来的许从周发现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很有意思的断片。

    她忘了自己怎么回来的,但记得半夜是怎么被段弋弄醒的。阳光从未拉起的窗帘投入室内,她膝盖只要稍微弯曲一下就在床沿外了。

    又被挤到了床边。

    索性腰上横着一截手臂她不至于掉下去。

    昨晚睡觉的时候,两个人相安无事的睡在两边,许从周睡着睡着就感觉身边暖呼呼的,冬天温暖的怀抱尚且是受欢迎的,只是腰上和脖子下都横着一条手臂让她有些不舒服,轻手轻脚的从段弋怀里爬出去,睡着不过半个小时他又贴了过来。

    鼻息缓慢而沉重,洒在她脖颈上有些烫人,她又躲了躲。

    他得寸进尺的开始抢被子,许从周被他挤到床边的时候,甚至下了床换了一边睡。

    他故意似的又重演了一遍之前的戏码,后半夜的时候许从周又累又困干脆由着他挤过来,除非是真的被他手臂硌的不舒服了她就会叫醒他。

    他半梦半醒的挪开了一些,只是手还圈着她的腰,一把将她从床边又扯回了床中间。

    酒店的枕头只有一个得到了利用,原来房间里的床就不算大,他愣是挤过来还空出一大半来。

    昨夜里的情欲味道已经沉淀下来了,她一睁眼就看见旁边的椅子上他们的衣服摆在一起,没有生命体征的棉质物体搅成一团,甚至是色彩相近的黑白色还有些分不清,但不知道这一幕的触手触碰到了她隐匿的神经,比此刻被他抱着还让她觉得羞怯。

    察觉到段弋醒了是因为腰上的手臂往上挪了挪,手臂有意无意的蹭着她胸口的柔软,他没穿睡袍,赤裸的胸膛贴着她脊背的弧度。

    许从周在被子下拍了拍有些硬的手臂,他识相的放松了一些好让许从周翻身。

    他刚醒,半张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这枕头对许从周来说有些高了,睡得她很不舒服。男性的睫毛通常都不怎么翘,段弋的睫毛也是这样,长但是不翘。

    他半睁着眼眸,像是在醒觉。手指隔着她身上的睡袍摸着她后背的脊椎骨头,一节一节摸得很仔细。

    段弋膝盖一曲,顶开了她两条腿。她感觉到有硬物顶着她大腿内侧,是什么她心知肚明。

    被子没盖好,他一半的肩头还露在外面,许从周费力的向上扯了扯被子,手碰到他皮肤发现一点也不凉。手臂顺势环上了他脖子。

    “你想要做嘛?”

    许从周问完,他原本还睡眼婆娑,只一瞬的功夫,眼睛一弯,笑意没藏住。

    床头柜上放着昨天拆了的避孕套盒子,他随手从里面拿了一个出来,没着急带上,因为他不着急进去。银色的锡纸包装放在锁骨上有些凉意,包装的棱角刺疼了四周的皮肤。

    没有洗漱的两个人在前戏上没太多花招,但不妨碍段弋勾起许从周的欲望。指腹抵着昨晚才做过的穴口,毫不留情的探入,虽然只是手指,但异物感还是明显。

    甬道本能的还是挤压。

    他低头吻了吻许从周的小腹:“还只是手指,周周。”

    又安抚似的揉捏着她的大腿内侧,没正经的告诉她,还没到她吃不进的时候。

    手指退出的时候带出了一丝粘液,他握着勃起的欲望贴着她下身来回的蹭着,他蹭了,也进去了。

    他有良心的在进去的时候还通知了一声。

    原本许从周涣散的意识被他这一声通知给召集了起来,她清楚的感觉到顶端撑开了她两片阴唇,硬挺的欲望一点一点的撑平甬道的褶皱。

    他闷哼了一声。

    他插进去的时候,许从周有些不好受,两条腿不用他勾着她就主动圈上了他的腰,涂着亮油的指甲在他手臂上的皮肤陷了下去。

    房间里没开灯,但清早的太阳同样让房间变得敞亮,许从周再没以往能躲黑暗里的侥幸心理。晨曦的光穿过玻璃,被天花板那顶带有水晶吊坠的灯折射到四周,她没见过伏在身上这副模样的段弋。

    从他喉间发出似有似无的宽慰喘息,修长的手指全凭他自己的感觉或重时而又轻的捏着她的胸肉,沉淀下的欲望又被搅起,漫在空气里,染红了他的皮肤和眼睛。

    头下的枕头被许从周扯开扔在了一边,随着他每一下的动作,许从周的脑袋碰到了床头板,再被一顶的时候,她头顶撞上了一个温柔的手掌,随之她被擒着腰肢向下拽了一些。

    他的手撑在她腰肢两侧,宽厚的肩膀显出好看的直角弧度,他低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交合的地方,专注的往许从周更难为情。

    “周周,要不要看看?”他用神奇这个词来形容。

    不容她拒绝,他拉起她的胳膊,让她坐到自己腿上。突然的女上,让许从周跪在他身体两侧,手臂撑在他肩膀上,没敢往下坐。

    段弋伸手替她将滑至身前的长发撩到她身后,没系带的睡袍滑到了她的臂弯里,顺势被段弋脱掉扔在了地上,上身全部显露出来,是他看过的好看的乳房弧度,盈盈一握的腰肢,这一切和她躺着的时候看上去都不太一样。

    以前他总不能理解为什么赤裸和艺术可以挂钩在一起。

    原来有些人的身体真的像是艺术品。

    段弋一只手扣入她的五指之中,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轻吻着她的脖子,说话间嘴唇擦过那块皮肤:“周周,往下坐点,不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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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段啊,隔壁姓陆和姓姜的二十五岁孩子都有了。你还搁这儿进行名不正言不顺的呢。

    另外,。抽一个集美喝奶茶!!!17号11点的时候会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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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知千被动静惊醒的时候以为是起晚了赶不上飞机。

    直到厕所传来的干呕声彻底让她清醒了,她走到卫生间门口,扶着门框看着跪在地上对着马桶呕吐的男人,他吐的尽是胃酸。

    因为呕吐给口鼻带来的难受感依旧压不下去梦境带给他的冲击。

    梦里的他躲在窗外看着李知予被李知谦进行性侵和虐待,那是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他的命脉,窒息反胃种种感觉袭来。

    他发现自己意识越来越糊涂,梦境里一切都变得模糊,他甚至在李知予那些脸上看见了许从周的眉目。

    盛扬又想到了知道自己父亲再婚对象是她母亲的那一天,父亲向他介绍许从周,说:“这是周阿姨的女儿,以后就是你妹妹。”

    妹妹?

    以前他还和这个‘妹妹’牵过手,拥抱过,亲昵的接过吻。

    周蔚也在一旁煽动着许从周去和盛扬打招呼,他听见她讥讽地喊他哥哥,红蓝窗户印纸后地一幕幕冲破记忆的枷锁。

    又是哥哥妹妹。

    他魔怔了。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己掐着许从周的脖子,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快放弃挣扎了。意识清醒的瞬间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他从许从周身上下来,看着她趴在沙发上咳嗽。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手背和手臂上有抓痕,那是许从周反抗时候挠出来的。

    盛扬想总有一天自己会闹出无法收场的后果。

    他不得不去找心理医生。

    解铃还须系铃人,可他不能找李知予和李知谦给他排解,他只能吃药,不停的吃药。

    他尝试着去投入新的生活,童知千是他新的开始。但作为继母的女儿,许从周依旧是他难堪回忆的导火线。他不能忽视掉许从周,就像他永远没办法去忘记那件事一样。

    他可以忘记自己是怎么和段弋打架的,但他没办法忘记被他撞破那件事之后李知予是怎么对他下跪求他的。

    他拼命想把‘前女友’和‘妹妹’这两个标签从许从周身上区分开来,就像他一直在尝试把自己与许从周的过往和李知谦非人的兽性区分开来。

    他想自我催眠着自己和许从周的曾经不等同于李知谦的那些事情,可他发现自己病的太厉害了,那一幕在他心上扎根,在血脉里盘桓,成了心结之后那些事情便失去了本身的意义,那是一朵布满孢子的毒花,外在的诱因成为风,轻轻一吹,孢子就飘在他的血液里,成为麻痹清醒理智的神经毒素。

    童知千发现后半夜盛扬开始发烧了,他意识昏沉,怎么都叫不醒。

    被喊醒的盛父和周蔚连夜把盛扬送去了医院,周蔚穿衣服的时候看着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的许从周房间门,心有疑,但还是没去查看。

    直到天亮盛扬的意识都没有怎么恢复,策划依旧的蜜月不得不推迟,童知千守在他床边的时候从摄影师到酒店她不得不打电话一一取消。

    -

    段弋住酒店的经历算不上特别多,但在这不是很多的次数里,他也遇见过尴尬又扰民的别破听墙角经历。和那次女主人公刻意的叫床不同,许从周在和他这么多次上床的过程之中很少浮夸的喊叫。

    他倒是很喜欢,作为一个男性,总是看过几步产地日本的片子,他也觉得电影里女优的叫床太聒噪。

    就许从周这样的正好。

    时有时无的低语,似有似无的呻吟。这些让他更能全神贯注在做爱本身这件事上,仔细地看她每一个小动作。

    弓腰,蹬腿,蹙眉,抓床单,高潮前偏头启唇的难耐……

    许从周感觉到他一直在凝望着自己,抬手捂着他的眼睛,他没挣脱,两只手还是托着她的臀部,给她不断起身又坐下的动作之中搭了一把手。

    他没乖乖闭上眼,即便是被许从周捂着眼睛,还是在眨眼,睫毛挠着许从周的手心,嗓音暗哑:“周周,你怎么这么害羞?”

    他说他不看了。

    等许从周把手放下,他还是看着。

    男人在床上的话和我马上就还钱并列为二十一世纪最新型诈骗。

    许从周经历了早上一场性事和昨天夜里没有睡好,洗过澡之后她倒在床上又补了一觉。靠近中午的时候她被饿醒了,床边还有人。

    段弋也没起。

    许从周翻身面朝他的时候,他正玩手机,因为她翻身的动静,他的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了,目光和许从周对上了,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醒了?”

    许从周没立刻回答,放松筋骨的伸了一个懒腰,只是牵扯到酸痛的腰腿,她嘶了一声。

    “怎么了?”

    许从周抬腿,把自己腿翘在他腿上,倒是缓解了不少的酸意:“没事,几点了。”

    段弋把自己手机屏幕转向她:“十一点半了,可以起来吃午饭了。”

    每个人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手机,许从周也不例外,只是枕头下面摸了摸也没摸到,不死心的拿起枕头还是没看见。

    找手机的过程是多少段关系中对信任的重大考验。许从周又倒回枕头上,抬手拍了拍段弋:“是不是在你枕头下面?”

    “不在。”他直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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