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L24L08连誉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眼尾的那一点淡痣,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鼻尖、唇角,浸透了温柔缱绻。
身下的性具却愈发肿胀,烙铁一般坚硬,硕大的肉头直戳到姜南雨平坦的小腹上,青筋虬结的肉柱热烘烘地熨着微微勃起的青嫩茎身,大手包住两根阴茎在一起狎昵揉磨套弄,连腺液都混在一起汩汩向下直流,指缝里尽是滑腻腻的淫迹。
温软与灼烫挤压出“唧唧”作响的水声,惹得姜南雨微微战栗起来,双腿控制不住地绞紧,从眼皮到腮颊都是粉的,扭着腰往他手心里蹭,连睡梦中都在贪尝欢愉的滋味。
而这时,连霄低头用嘴唇轻轻地蹭他的肩头,为刚刚自己的莽撞道歉,小心翼翼地亲吻他的后颈、顺着向下吻到两片凸起的肩胛骨,轻缓到像是在亲吻纤薄脆弱的蝶翼。
惹眼的玫红色吻痕绽开在白皙的皮肤上,在深陷的脊沟里落下一路花瓣。
连霄咬着他的臀尖轻轻磨牙,微微的刺痒激得姜南雨呜咽挺身,却直撞进了前方连誉的手心,带着细茧的指腹捏住细嫩的铃口搓了两下,姜南雨喉间“嗯啊”一声含混的呻吟,抖着腿根就射了出来,小腹可怜地直颤。
连誉咬着他的嘴唇几乎想把他吞吃入腹,粗莽的鸡巴沾着微凉的精液涂在薄薄的小腹上,涨得艳红的龟头沉甸甸地打在肚脐上,留下一路淫靡的湿痕。
姜南雨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发丝凌乱地被汗黏湿在脖子上,像是缠满了黑色的荆棘,又艳又媚,一如展翅的天鹅被锁链捆缚在人间。两条长腿像面条一样拧起,脚趾绞着床单直蹬,不知在渴望什么。
他难以言喻的渴望下一秒就被满足了,一具同样热意蓬勃的健硕身躯嵌进了他双腿之间。
热烫的嘴唇仔仔细细地含住了微微红肿的阴唇,强势又不容拒绝地往口中嗦吮,舌头绕着鼓胀的阴核打转,细致地像是要舔开每一道褶皱,用口水浸润每一寸皮肤。
“啊——哼呜……”姜南雨浑身上下瞬间像是被一道电流窜过,发着抖颤了起来,呻吟声却被连誉叼着嘴唇吞进口中半截,就显得更加模模糊糊暧昧不清。
连霄热切又痴迷地舔过整片肥肥软软的大阴唇,口水和淫水混在一块儿,舌头挑开逼口吸出更多的黏液,灼热的呼吸喷在外阴,刺激地阴蒂红红肿肿地翘在穴口,又骚又艳。
他轻咬着像颗艳熟小果似的肉蒂,含含糊糊地叫:“老婆……”
“老婆水好多,好骚。”
“小逼又红又嫩,怎么这么漂亮……”
姜南雨像是听见了他的话,小脸通红地不像样,羞耻地夹着腿,却夹住了连霄的头,不愿让他离开似的。
连霄笑了声,揉着他的屁股用力按到自己脸上,更深地把舌头捅进肉穴里,吃舔他的小逼,换来姜南雨悠长又粘腻的呻吟。
连誉见他被吃着逼却并没有露出疼痛的表情,而是一脸的春潮泛滥,睫毛发颤,连呼吸都是急促而凌乱的,甚至一只手都不知何时移到下面揪住了连霄的头发,挺着腰难耐地扭。
便知道他是舒服的,翻身跪坐起来,挺着鸡巴戳上他胸口软软嫩嫩的小奶头。
可怖紫胀的肉棒贴在雪白的胸乳边,是一副极为淫靡扎眼的画面,连誉连眼中都微微迸出了血丝,一手握着茎根按在漂亮娇嫩的薄乳上,敏感浅沟反复刮蹭红红的奶尖,把小尖儿磨得像颗小樱桃似的硬挺了起来。
龟头抵上硬鼓鼓的奶尖,小奶头一整个嵌进马眼里,几乎被咬着戳进乳肉,肉棒兴奋地狂抖,裂口溢出大股大股的清液,顺着胸乳浅浅一点弧度向下直流。
连誉舒爽地仰头吸气,摆动腰胯操弄他一边乳肉,握着猩红的茎身拍打雪白嫩肉,腺液在胸脯上四溅开来,水淋淋的晶莹湿润,又用大手拢住另一边软肉,手指夹着红殷殷的奶头狠搓,揪起来拧玩再按进乳肉中。
“宝宝的奶子好小。”他哑哑地道,“以后有机会给老公乳交吗?”
雪白的乳肉上肿起一道道淡红的指痕,姜南雨蹙着细眉,死死地咬着嘴唇,拧着身体乱扭,手指揪着连霄的头发,手背上都迸出了细细的经络。
“哼嗯……啊、啊——!”
他含混不清地抖着声音尖叫,再按不住亟待喷薄的快感,如同一张绷到极致的弓弦,身体深处像是被硬生生凿开一道断裂的豁口,满溢的激情顿时如同海潮一般激涌奔泄,粉润的脚趾绞着床单用力到几乎发白,崩溃落泪攀上了顶峰。
连霄轻咬着穴口一圈腻滑的媚肉嘬,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骚甜的淫水还带着点儿奶腥味,他舔着唇角啧声:“怎么又这么快。”
连誉拇指揩去姜南雨脸颊上滚落的泪水,轻笑了下:“这么爽吗,小狗?”
姜南雨软软地瘫在床上,胸口大幅度起伏,像是一捧水,连骨头都软成了泥。
连誉见状,用两指揪着他微张小口中的软舌玩弄,又探进去压揉舌根,玩得他口水涟涟,咽不下去的都溢出来和口水混到了一起,小脸噎地通红。
捏了下腻滑的舌尖,把手指抽出来,他又会乖乖地伸出舌头追着手指舔,看得连誉心头火燥,鸡巴磨着柔软的胸乳直向上捅到艳红的唇,小舌头还搭在外面,时不时舔过胀得艳红的龟头。
“嘶——”连誉冷抽一口气,跪起身把整个龟头塞进他的口中,高热紧湿的吸吮感让他连脊髓都烫了起来。
“小狗怎么这么会吃鸡巴。”
“爽吗?”连霄睨了他一眼,握着鸡巴怼上软烂高热的穴口,一边撸一边用龟头抵着湿漉漉的逼穴蹭,上上下下地反复磨砺,黏热潮烫的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浸在紫胀坚硬的肉棒上,舒服地他直粗喘气。
他挑着嘴角,故意哼笑:“当然是我教得好,小嫂子给我舔鸡巴的时候,我亲爱的哥哥还不知道在哪个地方做春梦呢吧?”
一句话讲得连誉瞬间火起,却不知道是因为狂放粗鲁的性冲动、还是因为阴暗跗骨的背德感,亦或是两者都有。
双生子在同一人身上获得满足的事实从未像这一刻这么赤裸鲜明,烧得两人仿佛连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们不约而同地加快了动作,却都又控制着分寸不敢操得彻底。
姜南雨满脸酡红,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可怜地颤,一根沉甸甸的性器在他唇瓣间浅浅进出,硕大龟头撑得嘴巴根本合不拢,压着舌头又去顶上颚,浅沟磨得嘴唇通红湿润,另一根同样粗壮狰狞的性器碾着逼口嵌进去浅浅一点龟头,就又勾弄着穴肉撤出来,“咕叽咕叽”地被淫水喷得一塌糊涂。
房间中的气氛胶着又粘腻,一呼一吸间仿佛都混着拉丝的糖浆,喑哑的粗喘与细弱的呻吟交织,掉在地毯上,被吸入深不可见的暗流,再也无法分离。
终于在两声几乎同时响起的长长闷哼后,姜南雨浑身上下都一片狼藉。
唇畔是腥浓的精液,一路射到他的胸口,艳红的奶头上都挂着乳白色的浊液,仿佛泌出了乳汁,腿心亦是凌乱,艳红的阴唇软烂外翻,穴口糊满精液,随着呼吸的幅度,混着淫水细细地向下流。
这个人……就该是他们的。
连誉和连霄一左一右地贴着姜南雨,紧紧抱住他,莫名从心底油然而生一种餍足。
是他们的宝贝,他们的小狗。
就该属于他们两个人。
潮喷的体液就是有点奶香味的,斯基恩式腺液,剩下的自学,别说这本没教你们知识了(扶眼镜.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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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61
偏偏就是刚停药的这一天
姜南雨感觉自己处在一个很微妙的状态里。
说不上来意识和身体哪一个清醒、哪一个沉倦,或者也有可能都是各占一半。
他能听见连誉的声音——他知道那是连誉,温醇的,柔和的,每每听到都会让他感到心安,像微风捎来暖阳。
连誉的手指从他的额角滑到颊边,声音仿佛隔了一层雾。
“……为什么要离开我呢?”
啊……我要离开你吗?
对不起啊,姜南雨迷迷瞪瞪地想,他现在只能动50%的脑子,所以也只能“听见”连誉在说话,而处理不了这么过载的内容。
他要离开连誉吗?
……他有吗?
可是连誉都这么说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好难过……心里酸酸的……
唔,能不能等他睡醒再想……
呼呼……
他也能感觉到连霄在抱他——是的,他也知道那是连霄。
一如既往地像个黏人的大狗狗,恨不得两人的每一寸皮肤都能贴在一起,鼻尖在他的颈侧来回蹭,也不知道到底是嘟嘟随了他、还是他随了嘟嘟。
直到蹭够了,连霄才恋恋不舍地把他抱起来,带他去吃东西。
但是……也很抱歉啊。
他默默地想,他的身体也只能动50%,努力把喂到口中的东西咽下去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所以他没有办法伸出手,摸一摸向他撒娇的大狗狗的脑袋。
更甚至,有的时候他还会做梦中梦。
梦中的绮丽难以言喻,他像是一只温顺的玩偶,任男人们摆弄,他们用唇舌抚摸过他从上到下的每一寸皮肤,把他舔湿、又淋湿。
他在梦中尖叫,哭泣,想要逃离过于骇人的快感。
然后就会被两张坚实的胸膛牢牢堵住前后去路。
“哪里都不许去……”
“是我们的。”
真的是太……太过分淫靡的梦境了,姜南雨羞耻地想,他竟是这样贪欢不餍的人吗?
那么——他到底为什么会这么疲惫呢?
姜南雨不知道,他在梦中又一次阖上了眼帘,沉沉睡去。
医生来给姜南雨做例行检查时,终于委婉地提出,最好不要再给姜南雨继续使用药剂了。
虽然现今的量不会对身体造成负面影响,但是短期内连续使用容易产生依赖性,终究不太好。
连誉沉默很久,轻声说了句“好”。
*
贝妮塔觉得自己最近大约是被幸运女神亲吻了。
凯洛弗岛上的艾斯纳大酒店是她的小姐妹向她极力推荐的,不过她的冤种姐妹当时说话实在有够婊里婊气——
“哎呀,很难订的啦~去艾斯纳的话一定要住顶层套房呀,还有露天泳池呢~不然临海套间也可以哦,他专门划了一片海域做你的后院欸~”
但是很遗憾,贝妮塔没有订到顶层,也没有订到临海,虽然也是海景房啦,但她一想到小姐妹捂着嘴贱贱的笑,就有些气闷。
结果,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在和卡瑞辛去办理入住的时候,前台工作人员核对了他们的信息,然后带着歉意的微笑道:“很抱歉小姐,由于我们的失误,您预订的套房被占用了……”
贝妮塔心中一凉,刚打算开口,就听见人家说。
“——这里帮您免费升级至VIP海湾套房作为补偿,您看可以吗?”
贝妮塔非常想摆出一脸被冲撞了好心情、不耐烦又无可奈何的mean样,然而实际上她脸都快笑烂了,端着姿态仰着小下巴进了海湾套房。
房门一关,她火速冲到“海湾后院”自拍了八百张,又觉得角度光线不够完美,姿态也不够自然,于是甩上房门换上bikini,扯着卡瑞辛来做拍照工具人,再自拍了一千六百张,最后精挑细选了一张,漫不经心地发给了姐妹。
而就在这一天,贝妮塔和她的小姐妹因一些小姑娘之间的争强口嗨,忽然涌起了几分对于顶层露天泳池的好奇。
露天泳池正是艾斯纳的一个营销点,甚至不对其余客人公开,只为顶层套房里的客人提供私人专享。
或许在某条走廊的某个角度向外,能看到泳池一角?
贝妮塔打算去碰碰运气。
酒店电梯只能用房卡刷到房间所在层,偏偏贝妮塔去电梯间时,正遇到一位上到凤凰层的客人,她欣然蹭着人家的房卡上了电梯,打算最后再爬一层楼梯上去。
兄妹俩原本订的套房正是连誉吩咐酒店换到海湾边的,目的就是为了把他们和姜南雨远远隔开在酒店的最上层与最下层。
因此,很难形容连誉在顶层走廊看到贝妮塔时,那一刻的心情。
还偏偏,就是刚停药的这一天。
可能是关心则乱,也有可能是藏得最深的惶恐终于在这一瞬间爆发。
他一向逻辑清晰、运转周密的大脑都彻底停滞了,仓促顿下了脚步,转身回房,重重地摔上了房门。
贝妮塔被“咣”的一声吓了一跳,回身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心里直打鼓,却还来不及多思考,很快就有酒店工作人员上来,礼貌地询问她的房间号,而后温和又不容拒绝地请她下了楼。
唉,贝妮塔有些沮丧地想,冒险大失败。
下次必须强迫卡瑞辛给她抢到顶层私人露天泳池的预订!!!
谢谢贝妮塔,终于给哥俩找到借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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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62
捆缚指奸(哥)丨弟弟半途闯入
梦里的世界像是一朵巨大的棉花糖。
姜南雨躺在棉花糖上晒着太阳,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有时他会忽然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情,可是棉花糖为他搭建的世界太令人安心了,他总不自觉地沉迷。
他会忘了什么事情呢?
似乎没有。
不知为何,今天的太阳尤为灿烂刺眼,甚至连棉花糖都被晒化了。
姜南雨皱了皱眉,感觉身上尽是融化了的糖丝留下来的黏迹,湿漉漉的,仿佛蛛网将他缠缚入骨。
他挣扎着想要从糖丝中逃出来,却有一只大手握住了他的脖子,拇指危险地在他的喉结处按压。
“她是来——找你的吗?”
谁?谁要来找我?
咽喉处并不舒服的阻滞感让姜南雨难受地憋红了脸,他无助地摇头,想要挥开令自己呼吸受阻的罪魁祸首。
可是他的手指无助地颤了颤,连丝毫的力气都用不上,仍然被糖丝牢牢缚住。
那道声音仍贴在他的耳畔,沉沉地往他的耳蜗里钻。
“姜南雨,你要跟她走吗?”
“不要我了吗?”
明明是最熟悉的声音,此刻听来却又那么陌生,陌生到姜南雨甚至不敢辨认这到底是谁。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起来,仿佛连埋藏在身体里的脉络都在积攒力气。
醒过来、赶快……醒过来……
“哼、嗯——”
姜南雨浑身一颤,艰难地掀开一丝眼帘。
他昏睡了太久,身体深处像是有一个黑洞一般,源源不断地吸走了他所有的力气,眼皮仿佛被缝在了一起,此时哪怕只是睁开一丝缝隙,都颇有些费力。
视野中男人的轮廓非常模糊,只是隐隐一个黑沉的影子,姜南雨张了张嘴唇,艰难地找回使用声带的方法,裹满了飘忽忽的气音。
“谁……?”
“你希望是谁?”有力的大手贴合着他的后腰,将他重重地按在强壮有力的胸膛上。
薄凉的嘴唇贴在他的颈侧,一遍一遍地贴着血液流窜的动脉咬他、叫他“宝宝”。
姜南雨想要捧起他的脸,认认真真地看看他,可是手腕轻轻一动,才后知后觉地发现——
他的两只手臂被捆在了一起,绑在了床头上。
“乖一点。”男人似是感到了他的挣扎,咬了一口他的耳垂,哑声道,“别乱动。”
两人的下身紧密贴合,在来回细微的摩擦中鼓起坚硬的弧度,连誉甚至感觉到了那道柔软狭缝渐渐泌出的热液。
他从姜南雨的耳根亲上他薄薄发颤的眼皮,舌尖勾着他眼尾淡色的小痣,勃发的事物缓慢地在姜南雨腿根间磨砺,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硕大冠头沾满了湿漉漉的黏液,将整个外阴磨出了一层殷殷的粉。
“唔、嗯……”姜南雨鼻翼翕动,喘息声微微急促了些。
“明明说过不会离开我的。”
肉冠猛然发力,鼓胀青筋狠狠碾过发颤的穴口,整个侧壁几乎嵌进肉逼,而后猛得撞上陷在肉缝中颤悠悠的阴蒂。
“嗯哈——”倏然窜上的电流让姜南雨浑身都哆嗦了一下,腿根受不住地夹紧,穴口一张一缩地蠕动流水,像是在渴望些什么。
梦中那些骚浪的、放荡的画面,对他来说始终像是一捧虚幻的泡沫,仿佛隔雾看花般不甚分明,而现在,知觉一点点地回笼,早已被男人喂熟的身体不知羞耻地妄图讨要更多。
“小逼比你诚实。”连誉轻声道。
他垂眼望着那口可怜的花穴,阴唇透着烂熟的红,不知道含过了多少次男人的鸡巴,被精液浇灌地淫媚而柔软,只要用手指一碰,就会咕叽咕叽分泌出水液,吮着男人的手指向里面吞,谄媚地卷着嘬吸。
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两指并拢捅进穴口,也只会引起一声娇软欢愉的呻吟,迫不及待蠕动逼肉包裹手指,细白的腰肢像蛇一般,扭着往他的手指上送,肥软的逼口被撑开,贪吃地反复在最粗的骨节上磨砺。
姜南雨脸颊通红地像是火烧云,喉间喘息着迷蒙的呻吟,初初苏醒的他坦诚到可爱。
手臂被束缚在床头动弹不得,他就拧过腰身,纤长的小腿屈起、盘绕上连誉的手臂,脚趾踩在他的腹肌上难耐地蜷缩,饥渴地用小逼吞吃手指,细汗把他粉嫩的脸颊浸得粉润娇艳,像个人像是沾了露水的夜百合,清纯、却又透着浓烈的香。
连誉无声地看着他用腿绞紧自己的手臂,手指配合着他的动作勾挑碾揉,奸弄逼肉。姜南雨的脚腕几乎没有他的小臂粗,这样盘缠在他的身上,就像是家中后花园里、那株依附爬架生长的珊瑚藤,只要微微用力,就会——
“啊——!”姜南雨抖着嘴唇尖叫,透明潮热的液体大股大股喷涌出来,花唇几乎痉挛地打着哆嗦,手指却仍然残忍地在穴中搅弄,于是高潮中难耐的喘息又变成了激情过度的哭吟。
“不要、啊!……好酸……不要了……”逼肉紧紧绞着手指,姜南雨挣扎着几乎蜷起了身体,手腕被皮带勒地通红,小腹可怜地发颤,腿根紧紧夹着连誉的手臂,淫水腥甜的味道萦绕满屋。
连誉拧玩着腻滑肿胀的蕊珠在指尖掐,姜南雨眼尾一串泪珠滚了下去,刚刚从药物的迷雾中缓过来,就又陷进了情欲的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