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的风缓缓吹过。
楚蔚琛悄悄推开了祁疏的房门。
祁疏明显是已经睡熟过去了,楚蔚琛的眼神几番变化。
说了谎的人没有任何内疚与自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同时也没有丝毫的防备。
愤怒地半夜强奸主子,将奴隶挠破相后被直接操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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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蔚琛背上的伤口还在疼着,新伤叠着旧伤,一层摞一层,他倒抽了一口凉气,眼神透过门缝,更加阴沉地盯着那在床上安睡的人。
那几十鞭子将他抽得他皮开肉绽,就因为祁疏假惺惺的几滴眼泪……还没有他操出来的水多!
楚蔚琛心头多种情绪复杂交织,烦躁又不悦,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发泄口,对象当然是这位假善的太子殿下。
门被“吱呀——”一声打开,黑色的身影悄声进入。
刚刚受了鞭刑的奴隶胆大包天,竟然是半夜就来到了主子的寝殿,爬上了主人的床。
使了坏招将楚蔚琛狠狠惩罚了一顿之后,祁疏心里别提有多畅快,他没有受到一点影响,跟别提什么良心不安了,早早地就钻进了被窝。
此时祁疏睡得正香,连贴身的白丝绸睡衣什么时候被解开了都不知道,小太子砸了砸嘴,唇上面还有楚蔚琛咬的印子,又红又肿跟被狗啃了一样,红软得发烫。
楚蔚琛手下的动作加快,将扣子一粒一粒地全都解开,他粗砺的手指在祁疏的脸上捏了好几把,转眼就将人脱了个精光。
柔和的月光照在祁疏身上,衬得人的皮肤白嫩得像是羊脂玉那般,祁疏身段纤细,活脱脱一个美少年,他睡着了眼尾还飘着淡淡的薄红,那是因为被恶仆欺负地太过,直到现在颜色都没有褪下去。
楚蔚琛哼笑了几声,舌头舔过尖利的犬齿,神情和动作都像是要将酣睡的太子殿下活生生咬死在床上。
楚蔚琛利索地将衣服也脱了下去,粗制滥造的布料紧贴着结痂渗血的皮肤,有些地方都粘连到了一起,楚蔚琛毫不在意这点疼痛,黑色的衣物被随手扔到了地上,将那一层轻柔的丝绸睡衣覆盖住。
或许是觉得被打搅到了,即使在睡梦中,祁疏也不高兴地嘟囔了几声,他想要翻身继续睡,却被楚蔚琛牢牢压住,双腿也被迫大敞开来。
刚被奴隶强奸过的小穴红艳艳的,估计祁疏自己不好意思清洗这个地方,到了现在那后穴里还难受得时不时就要挤出来白浊呢,混着淫液,都拉成丝了。
屁股里还有他的东西,小太子居然还能睡得着,怕不是明天生病了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到时候不知道性子又会坏成什么样子。
想起祁疏气人,楚蔚琛后槽牙都不知道咬碎了几颗,他往祁疏脸上轻轻拍了几下,扇风一样,可是语气却狠得要命。
“让你扇我巴掌,抽哭你……”
祁疏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像是快要醒了。
楚蔚琛也不再弄这些有的没的,开始干正事了,手里扶着自己的大肉棒,流着黏液的饱满龟头挤进祁疏的臀缝里面磨了几下,紫红的性器便猛地贯入青涩的肠道。
感受着后穴内的温度,楚蔚琛挺着雄腰将粗大的阳具全都喂了进去,噗嗤一声就插到了肠道深处。
祁疏躺在床上完全没有任何防备心,疼爽交加的感觉让祁疏从睡梦中骤然惊醒,均匀的呼吸被迫打乱,小太子哽咽了几声,喉咙眼里发出来似泣非泣的骂声。
“呜呜是谁……唔唔!”
祁疏含糊不清的话都没有说完,就被楚蔚琛连续的深顶狠干插得快要没了气,楚蔚琛脸上拧出来一个笑,是恶仆半夜来强奸小主子了,那两颗囊袋就像是报复自己被抽了鞭子一样,啪啪啪地往小太子的屁股上甩。
啪啪啪……
“呜呜呜楚蔚琛……你……呜呜放开……啊啊啊!!”
祁疏白白嫩嫩的身体被楚蔚琛掐着腰抬了起来,穴口叫大肉屌撑得已经变了形状,颜色烂红的被迫紧紧箍住那根性器,祁疏双腿在空中胡乱蹬踹了几下,立刻就遭来了奴隶更加激烈的报复。
紫红的肉屌上面布满了青筋,楚蔚琛几乎是将人当成了泄欲的小玩意来干,噗嗤噗嗤地往里面捅,还残留有精液的后穴又湿又滑,被肉棒子鞭挞的瑟瑟发抖。
“啊啊——!!狗东西……呜呃、我要……呜啊轻点!”
楚蔚琛才不管祁疏叫嚣得有多厉害,祁疏骂得越狠,他就操得越深,开过荤的肉根在祁疏青涩的小穴里疯狂进出,大龟头将那柔软的肚皮都硬生生顶出来形状。
楚蔚琛的性器不仅生得又粗又丑,样子还是往上翘着的,每一下都往祁疏肠道后的骚点上捣,使劲儿折磨。
“殿下要什么……还想怎么罚?!”
“呃!说啊!”
楚蔚琛呼吸声一听就是被夹得爽了,喘息粗得要命,他一边质问祁疏又要使什么歪点子,一边将人干到眼泪直流。
“呜呜呜……”
祁疏抬手狠狠地抹了一把泪水,大张着的嘴巴却是又被逼出来几声娇气的哭声,他肚子里被肉棍子搅得翻天覆地,尊贵的太子殿下说什么也没有想到白日里刚刚罚完的奴隶又精神抖擞地将那根狗屌插了进来。
穴心像是要被干烂了一样,祁疏翻着眼睛连续高潮,颜色浅淡的小肉棒抖了又抖,在此时可怜的成了装饰的摆设,不仅没办法操人,竟然是连射精都困难异常。
“呃本太子……你以下犯上……呜啊!别插……呜呜呜别插了……”
祁疏之前已经泄了不少,所以只能滴着精水漏出来一点点稀薄的精液,在床上如此的被动,祁疏还不忘哭着命令人,妄图用身份上的地位威胁奴隶。
不过没什么威慑力就是了。
“呼……以下犯上?操得太子殿下一个劲儿地淫叫吗!”
祁疏什么手段什么惩罚楚蔚琛都受过了,身上现在还带着崩裂开的伤口,他才不畏惧祁疏的威胁,肉棒挺动得极快极狠,粗暴地奸干着湿软的肠壁,又将那里逼得淋下来热液。
“啊啊啊——!!”
祁疏脖子朝上扬失声尖叫,他像是被奴隶用鸡巴钉死在床上一样,嘴巴已经完全合不上了,里面的嫩红舌尖都要滴水。
楚蔚琛将祁疏从床上猛地抱起来,让人窝在自己怀里挨操,只见那小肚子上肉条抽动的频率更快更狠了,祁疏眼神完全涣散,小肉棒半硬不硬,像是要被操得丢了魂。
“怎么不凶了?!”
楚蔚琛拇指钳住祁疏的下巴,眼底被欲色浸透了个彻底,他对祁疏耍狠,低着头非要再尝尝太子殿下的小嘴是什么味。
楚蔚琛后背上刚结完痂的伤口哪能使劲啊,全都崩开了,血腥味混着药粉的奇特味道,浓得熏人。
祁疏被楚蔚琛顶得乱颤,深得让祁疏直犯恶心,他咳了几声,突然开始剧烈挣扎了起来,两只无力地手拼命推着楚蔚琛靠近过来的脸。
“呜呜难闻……咳咳……滚开……”
楚蔚琛脸黑了几分,“这不都是拜殿下所赐?”
楚蔚琛一条铁臂将祁疏紧紧箍在怀里,胯部往上砰砰砰凿,硕长的肉屌简直是要把人串在胯下操,他可不惯着祁疏,大手死死地掐住祁疏的下巴,咬了上去。
“呜呜呜!!”
祁疏抓挠得更加激烈了,全都对着楚蔚琛那张俊脸招呼,手指甲在上面挠出来好几道冒着血珠的抓痕。
楚蔚琛亲个嘴心里窝火得不行,这下脸上又挂了彩,楚蔚琛干脆抱着挣扎乱蹬的人重重地压到床上,肉棒顺势进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像是要把人劈开。
楚蔚琛掰着祁疏的大腿狠狠地往里顶弄,大手也在祁疏被顶出来硬块的肚皮上又残忍揉了好几下,“咬人……还挠人……”
肚子被按压,后穴里的肉棒也进得越来越快,祁疏哭喘个不停,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晶莹的泪珠子,高潮来得猛烈,淫水一波一波地往下冲刷,整个人都要脱水了。
楚蔚琛的鸡巴被淋得畅快,他暴力奸操着小殿下的嫩穴,胀大了整整一圈的大鸡巴将肠道撑地满满当当。
楚蔚琛捞着祁疏的腰狠厉抽插了近百下,最后往里狠狠一顶,交配一样,大龟头卡住窄嫩的肠腔,精关瞬间大松,一股股热精瞬间射出。
小殿下被烫得面容扭曲,身体乱扭乱颤,又被楚蔚琛牢牢禁锢住,粗长的鸡巴又是狠狠一送!
“呃……嗬……呜啊!!”
祁疏的表情完全崩坏掉了,可还是被热烘烘的精液一点点射大了肚子,最后流着眼泪直接昏迷了过去,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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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舔男主被关禁闭吃醋,被捆住手脚痴迷品尝殿下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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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之后,楚蔚琛被祁疏关了将近半个月的禁闭,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
毫不夸张地说,祁疏小殿下几乎是帝国所有年轻男女的梦中情人,可是从来都没有人会在明面上说出来自己的心思,因为他们深知自己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容貌都无法与殿下匹配。
如果被国民知道,楚蔚琛这只贱奴不仅霸占了祁疏大部分的注意,而且还对祁疏怀有肮脏的觊觎之心,甚至已经将胯下的那根脏东西插进了殿下的身体里……
那么楚蔚琛绝对会被震怒的群众立刻处以最残忍的极刑,抽皮剥骨都不为过。
到这时候,祁疏都不用费心表现出来自己对于楚蔚琛的一丁点不满,那些子民就会主动为他分忧,让楚蔚琛完全消失。
但是祁疏是不可能说出来真相的。
小殿下自尊心强,怎么可能对别人说自己被一个贱奴隶给操了,还不止一次。
祁疏想要惩罚楚蔚琛,可是又不愿意做得太过暴露出来自己的真实面目,最多也只能将楚蔚琛扔进地牢出气了。
就算是被只臭狗咬了一口,祁疏也要让它饿三天吃不了饭!
地牢里的楚蔚琛也确实是没有饭吃。
里面的狱卒是之前侍奉过祁疏的人,后来因为祁疏只允许楚蔚琛留在宫中,所以他们就被安排到地牢里做事了。
这两份职位,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陪伴在帝国之光身侧和与臭老鼠们呆在一起,正常人都会更加喜欢前一份工作的。
当得知楚蔚琛被关进地牢之后,狱卒们总算是找到了报复的机会,肆无忌惮地针对和为难楚蔚琛。
比如说这天中午,管饭食的狱卒正在为囚犯发放中饭。
没什么荤腥,虽然只是青菜稀粥馒头这些东西,但是看起来很干净,与其他虐待犯人的国家相比,条件已经是好得多的多了。
一想到这里,狱卒就为他们的小殿下感到骄傲。
这还是祁疏殿下提出来的建议呢,说如果做了错事的犯人罪不至死,那就要以教化的手段为主,切不能动用暴力或者是刻意刁难,因为帝国维护每一位愿意向善的子民的尊严。
不愧是帝国之光,年纪还这么小,就能说出来这样的话。
来到关押楚蔚琛的牢房前,狱卒和蔼的脸色一变,将最后一点残羹泼到了楚蔚琛的食碗里。
“狗杂碎,呸!”
掌管分汤勺的狱卒往楚蔚琛碗里唾了一口,眼睛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另外几个狱卒手里提着的食桶里还剩下不少白面馒头,但是他们都冷着脸不肯分给楚蔚琛,手脚不干净的奴国人,不配吃帝国土地上生长出来的面食。
奴国,是骄傲自大的帝国对于其余所有小国的蔑称,他们帝国位于地图的最中心,其余皆为奴。
楚蔚琛窃取太子珠宝的恶劣事迹已经人尽皆知了,一传十十传百,到最后都不知道怎么变成了楚蔚琛变卖太子的珠宝肆意敛财了。
这人原本就对楚蔚琛怀恨在心的狱卒们心中怒火更甚。
“贪得无厌的家伙,身在福中不知福!能伺候殿下已经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报了,居然还不珍惜!”
“你们奴国人,别想跟帝国子民有一样的待遇。”
“贱种!”
狱卒们越骂越气,索性直接踢翻了楚蔚琛盛着半碗残汤的饭碗,连汤也不想让楚蔚琛喝了。
楚蔚琛坐在半截凉席上,神色平静,好像完全没有听到狱卒们的叫骂。
如果换做以前,被羞辱的皇子奴隶可能早就要暴起了,可是现在,楚蔚琛只关心……他不在的这么多天,祁疏身边是不是换了新人。
等到狱卒们骂累了要走时,楚蔚琛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现在是谁在照顾殿下?”
“哈哈哈哈……你不会以为殿下还会召你回去吧?”
听到楚蔚琛的话,狱卒们哄然大笑,“殿下今早还说要在我们之中再挑选一个人做贴身侍卫……”
讲到祁疏,狱卒们很快就将楚蔚琛忽略了,一个个开始争辩起来,说殿下看中的人一定会是自己。
“太子殿下之前就夸我长得俊,他一定会选我的……”
“你放屁,侍卫!侍卫是啥知道不?老子打架才是最厉害的!”
看着狱卒们争吵着离去,楚蔚琛的面色却一点点沉了下去。
一想到祁疏会在别人面前毫无防备心的脱下衣物,甚至会让别的男人取代他的工作,楚蔚琛的心底就会冒出来浓浓的嫉妒,像是被无名的黑雾笼罩。
祁疏那么容易就被他干熟了,小穴也很会流水……
艰涩的复杂情绪充斥着楚蔚琛的大脑,让他几乎是食不下咽,夜不成寐。
他根本不允许其他人触碰到祁疏!
就在当夜,赐福日前夕,楚蔚琛越狱了。
帝国的监狱防御功能极其完善,里里外外光是人员把守就足足有三层直多,还不算上重重机关。
越狱?简直是痴人说梦。
楚蔚琛的下场也很简单,被几十个狱卒群殴,毒打到奄奄一息之际再扔回牢房里。
“真晦气!赐福日见血……”
骂咧声渐渐远去,楚蔚琛缓慢移动着身体,扒在窗户上,他听到外面传来了钟声。
“铛——”
“铛——”
他的小殿下,在明日,会为整座帝国赐福。
透过牢房窗户上的铁栏杆,楚蔚琛看到了外面忽明忽暗的烛光,整座牢狱似乎都在等待被救赎。
敲钟声还在继续,一声比一声悠长……
楚蔚琛的心跳动着,他第一次理解了帝国人对于祁疏的虔诚。
第一次那么渴望,自己也能够接受祁疏赐予的福泽。
新月之始,又是新的赐福之日。
祁疏穿着的礼服跟往日有所不同,是更为华丽夺人眼球的裙装。
圣洁,美丽,耀眼……
雀跃的欢呼声不绝于耳,到处都是尖叫和振奋的喊声。
“殿下!殿下!殿下!”
吵闹的声音将楚蔚琛惊醒,等他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早已经不在昏暗的牢狱之中,而是被迫蜷缩在一个逼仄的地方,像是……桌底?
他的双手连同双脚都被粗铁链子紧紧绑住,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个脑袋可以动。
楚蔚琛挣动着身体,却看到了身着白色长裙的祁疏,神女一样。
楚蔚琛感觉有点不真切,脑子也热得像是要发烧。
听到动静,祁疏往桌底淡淡地看了一眼,紧接着就做出来让楚蔚琛鼻血狂流的举动。
祁疏面容严肃,示意子民们安静下来,赐福仪式即将开始,可是背地里,在众人的视角盲区,祁疏却对着楚蔚琛撩起来衣裙。
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粉得要人命。
祁疏压低了声音,对着楚蔚琛一字一顿:“好、好、舔。”
而这,想必又是小太子想出来的新惩罚了。
羞辱楚蔚琛,让他国皇子在帝国的赐福仪式上听着欢呼声为自己舔肉棒……怎么不算是羞辱呢?
楚蔚琛喉结猛地滚动,唾液已经自动分泌,在听到祁疏的要求之后。
近半个月的监禁,食物和水都是少得可怜。
这位奴隶,像是被放置了半个月……
楚蔚琛探动的身体,不住地吞咽口水,他没有去舔祁疏的小鸡巴,而是目的性极强地去含祁疏的小穴,轻轻一咬,感觉已经吮吸到了鲜甜的水液。
内裤被舔穴吸鸡巴,帝国太子众目睽睽之下被迫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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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福台上从不许闲人随便进入,仪式开始的时候,更是只有太子殿下可以留在上面,其余之人都需要举目仰视,以示尊敬。
因此,他们无从得知,帝国之光的裙装被撩到了腿根处,而他们最为厌恶的肮脏奴隶也滞留在神圣无比的赐福台上,正在用嘴巴为殿下泄欲。
楚蔚琛的嘴唇早就因为缺水而渗出来血迹,此时一触碰到柔软的肉穴就饥渴无比地吮吸起来,干裂的唇部又刺又扎,全都朝着那粉嫩的穴眼袭去了。
像是接触到了珍贵无比的水源,他完全不按照祁疏命令的来,反倒是在祁疏紧闭的穴眼上狠狠一舔。
楚蔚琛觉得自己渴得越来越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