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蔚琛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被羞辱一样,甚至举动过分到将脑袋钻入了祁疏的腿间,祁疏只感觉到一阵热烫的呼吸,紧接着臀肉也被粗糙的大舌头给挤开了。
“呃……”
祁疏撑在桌子上的手肘猛地弯下,一声明显是被强压着的呜咽还是泄了出来,流到了风里。
酥麻的感觉从后穴蔓延到了全身,几乎是立刻,祁疏就觉得自己是被带到了半月之前被楚蔚琛强迫到持续高潮的可怕记忆中。
祁疏是站立着的姿势,两条被恶意挤开的细腿正在打颤发抖,他哆嗦着往下看了一眼,差点没有叫出来。
楚蔚琛手脚被缚也还是拼了命地伸长脖子,颈处的青筋都可怖地暴起地往他裙下钻。
祁疏撩起裙子的手猛地一抖,那绣着艳红玫瑰的宽大裙摆就将奴隶盖住了。
祁疏甚至都来不及责骂楚蔚琛,他虚心地看向台下的子民,生怕被他们发现到自己的异常。
所有的眼睛确实是都放在祁疏一个人的身上,但是由于距离较远,他们也只是看到祁疏的表情似乎是有几秒的失神,并没有多想。
祁疏一只手抠住桌子才能勉强站稳,他调整了几下呼吸,用另一只手去锤打楚蔚琛的头部。
楚蔚琛高大的身体半跪着缩在大理石台面下,胯下的鼓起像是随时会冲出来,却是已经开始用舌尖去插祁疏的后穴了。
楚蔚琛被盖在祁疏的裙摆下,可是灵活的舌头无师自通,很快就挤入了紧致的小穴之中,将那处撑出来一个小洞。
祁疏腿发软,他刻意压低声音,可是嗓子还是抖的。
“蠢货……呜……”
“不是让你舔……这里!呜呜呜……”
祁疏将裙子重新掀开,手指往楚蔚琛的头发上使劲儿抓。
祁疏努力使自己在外人眼里看起来正常一点,可是脸上的气急的红却是越来越深,几个细心的子民已经开始担心殿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
“怎么感觉殿下的表情不太对劲……”
“太子的脸红红的,好可爱啊……”
“是因为上面的风太大了吗?殿下的衣物有些单薄了。”
为了表示皇室的亲民,赐福台跟下面群众的距离并不远,祁疏都能听到他们在议论什么。
“唔……”
实在是太羞耻了,这跟他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楚蔚琛!”
祁疏咬牙切齿,因为紧张和气愤,小穴不断缩紧,甚至夹住了那条不断作乱的软舌头。
楚蔚琛的头皮都被扯了起来,他依旧是不肯停下来,在祁疏的裙摆下肆意妄为,舌头啧啧啧地舔舐着周围一圈的嫩红褶皱,将里面舔得淌出来丝丝蜜液。
唔……好紧,还是好紧,这里跟没有被他干开过一样。
不过这也证明了他淫荡的小殿下并没有跟别的野男人一起干坏事。
楚蔚琛心里又酸又甜,在祁疏看不到的地方,楚蔚琛犬牙露出,往祁疏的臀眼处咬了一口,整条舌头完全塞了进去。
“啊……”
跟性交一样,舌头啪啪啪插动得很是灵活,“咕啾咕啾”地不满足地使劲儿往里深入,将里面的层层媚肉都捅开,肆虐一般刺激更多淫水的流出。
很软……又软又甜……
穴口处早就被唾液和淫水浸湿了,楚蔚琛拼命嘬吸着,像是吃到了什么美味。
楚蔚琛朝上仰着面,几乎是让祁疏瘫坐在自己的脸上。
小穴里渗出来的水液越来越多,祁疏也抖得越来越狠,两只手都死死地反扣在桌子上,表情跟快要哭了一样。
眼见时间一点点流逝,宣告仪式开始的最后一钟也被敲响,祁疏咬了一下嘴唇,强撑住开口:“赐福的钟声已经响起……唔帝国的福泽将会……降临……”
楚蔚琛舌尖猛地往里刺弄,舌面重重地碾过那块软嫩的鼓起。
“哈!”
祁疏尾椎骨一麻,浑身打了个颤,他想要把腿闭紧,却被楚蔚琛浓密的头发扎得发疼,极度的刺激和神经紧绷下,那后穴里涌出来大波清甜热液。
台下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多,纷纷猜测他们的小殿下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子殿下真的没问题吗?”
楚蔚琛还维持着朝上舔弄的姿势,被浇下来的骚水淋了满脸。
“殿下可真……骚呢……”
祁疏眼中浮现出热雾,他哽咽了几声,可是楚蔚琛依旧不肯放过他,嘴唇触碰着他的小穴,没有任何预兆,随即就是疾风骤雨般地吮吸吞咽。
“咕嘟咕嘟……”
楚蔚琛被束缚在裤裆里的性器硬得厉害,但是不知道渴了多久的楚蔚琛身体已经呈现出极度缺水的状态了,他又咬又舔,迫切地汲取着祁疏的体液。
眼前的视线都被泪水浸湿模糊了,祁疏急促地喘了好几声,后穴里却颤巍巍地溢出来更多淫液。
“混……混蛋……”
身体高度敏感,精神却极其矛盾,恍惚间,祁疏还以为自己是被全国子民视奸。
楚蔚琛将祁疏流出来的丝丝淫水一滴不剩地全都卷入了口中,可惜还是太少。
“殿下,您看,他们都在瞧着您发骚……”
“原来小殿下喜欢被人看着做这种事情吗?喜欢被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会喷水吗?”
楚蔚琛舔了舔嘴唇,干渴的喉咙已经舒服了不少,他报复般刺激着祁疏的神经,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话。
祁疏眨了眨眼睛,眼泪被强行憋了回去。
不能,绝对不能被发现……
呜呜呜好难受……
在众人的眼神中,祁疏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嘴巴都微微张开着,却是没有再开口了。
楚蔚琛仅用舌头就将祁疏的穴里外都奸了个遍,他继续舔玩着祁疏绵软的腿根,从后穴吻到前面还未受到抚慰的秀气玉茎。
小肉棒已经高高翘起来了,顶端发红,时不时就会颤一下。
楚蔚琛轻笑,身体往后扭动了一下,高挺的鼻梁顺着祁疏的肉棒往下滑,呼吸间的热气都能让祁疏战栗。
“殿下,他们还在等待您呢……”
说罢,楚蔚琛便张嘴将祁疏的肉棒整根含到了口中,他不给祁疏任何适应的时间,直接将龟头吞到了喉眼的位置,紧致的口腔瞬间包裹住整根柱体。
“呜!!”
一颗圆润而晶莹剔透的泪珠跌了下去,祁疏猛地低头,伸手挡住了自己的脸。
而此时,祁疏像是要从上面栽下去一样,挺直的腰背弯下,喉间的哽咽声越来越重。
小肉棒直接被吸射了……
楚蔚琛满脸餍足地将祁疏的精液吞了个精光。
最受民众喜爱的皇室成员,帝国的太子,被迫当众高潮了。
那些民众还不知道祁疏到底是怎么了,脸上的忧色加深。
“为全国赐福不知道要耗费太子殿下多少的精力……”
“对对对,殿下是为了我们在一起牺牲自己!”
因此殿下今日的所有异常都有了最好的解释,民众们无比心疼他们善良又纯真的天使般的小太子。
祁疏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又跃升了一个高度。
“殿下万岁!”
“殿下万岁!”
不知过了多久,民众们看见祁疏抖动的频率慢了下去。
随后就是带着些许哑的声音。
“愿帝国庇护你……我的子民……”
两位被迫留守太子寝殿无法去到赐福仪式的守卫心情不虞,尤其是听到外面层层的欢呼声后。
像是为了缓解无趣,他们来到了楚蔚琛居住的地方,“来找找看这贱奴隶是不是还偷了什么宝贝。”
两人搜刮着楚蔚琛的房间。
虽然是在太子寝宫之内,可是这里简陋得跟狗窝一样,房间里更是什么家具都没有。
守卫掀开了床头放着的枕头,没有发现珠宝,却是发现了件轻薄的贴身衣物——一条尺码稍小的白色内裤。
上面还残留有可疑的大片白色污渍……
都是男人,这两个守卫自然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真是恶心的贱畜,不知道偷了谁的衣服!”
一个守卫神情愤怒,另一位则是沉默了几秒钟,表情凝重。
“这种最上等的布料,应该只有太子殿下才能够使用……”
没藏好内裤被当成证物呈上大殿,躲在衣柜里被夜袭的奴隶发现了
=====================
仅仅是到了第二天,奴隶楚蔚琛私藏太子贴身衣物,心思不纯的事实就被捅到了帝王面前。
祁疏的受欢迎程度到达了可怕的地步,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轻易引起一番不小的轰动,就连每日的吃食和服装都会被人密切关注,更何况是这种呢?
事件在宫中迅速发酵,祁疏反倒成了最后一个得知此事的人了。
赐福日后的第一个清晨,祁疏就被父王传召到主殿。
按理说,这种早会祁疏是不用来参加的。
小殿下还在长身体,要保证有充足的睡眠,帝国人对于他们漂亮的太子殿下总是宽容得过分。
祁疏坐在镶满钻石的座椅上,因为早起所以表情显得还有些懵懂,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到主殿内的气氛很是怪异。
下面站立着排排的王臣以及侍卫,他们瞧见祁疏纯真的模样,心里的愤怒更甚,肮脏的奴隶,居然敢妄想玷污神圣的太子殿下!
这时,那两位向帝王举报楚蔚琛的守卫走上了大殿,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当那件被蹂躏到不成样子的内裤被当成证物呈到大殿上时,祁疏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冒烟,高傲的一直扬起的脑袋恨不得直接消失不见才好。
殿内一片哗然。
“这……”
“真该死,那奴隶在哪里!”
“做出这种事,实在是色胆包天!当初就不应该留下他的命!”
“证据确凿,这种低贱的奴国人就应该被直接凌迟处死才好!”
各种声讨楚蔚琛的话语层出不穷,祁疏面上单纯善良的面具几乎要当众碎裂开来,他的脸色一点点涨红,清澈的眼睛都因为羞怒而变了颜色。
即使自己被楚蔚琛侵犯过的事实并没有被发现,但是仅仅是自己的内裤变成众人议论的对象,就这一点就足以让祁疏的内心生出来汹涌的杀意。
楚蔚琛!楚蔚琛居然敢留那种东西!
现在害得全部人都知道了,恶心恶心实在是恶心死了!
此时,坐在最上方的年迈帝王重重地咳了几声,眉头上刀刻一般的皱纹变得更加深了,他转头看向自己优秀的儿子。
“太子,你可知道此事?”
祁疏的眼睛还在盯着那件“证物”,手指攥得死紧,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咬牙切齿:“儿臣……并不知……”
看到一向冷静的太子殿下被气成这副模样,都快要失态了……
众人要对楚蔚琛展开讨伐的声音越来越大。
晨会之后,帝国皇室一致决定,要将楚蔚琛这种不知悔改的恶奴在下次赐福日之前处以死刑。
监狱。
楚蔚琛帮祁疏舔过之后就被无情地扔了回来,裤裆里硬着的鸡巴也只能让它自己消下去。
夜深,楚蔚琛却睡不着觉,枕着胳膊仰面躺在那张破席上,回想着白日里祁疏被他玩哭的情态。
祁疏低着头不想被人民们发现,却是被他看了个清清楚楚。
越想越睡不着,楚蔚琛翻来覆去,心脏砰砰砰直跳。
明明他都没有做什么,就只是用舌头而已,谁知道祁疏反应会这么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开始掉眼泪,哭得又骚又乖,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怎么他了呢。
在楚蔚琛辗转反侧之际,牢房的门突然被打开,楚蔚琛立刻就警觉地坐了起来。
来人将侍卫的面具摘了下去,压低了声音:“殿下。”
楚七是楚国安插在帝国的眼线,已经潜伏了多年,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暴露出来身份,但是现在事态危急,楚七并不想看着楚国的皇子白白送死。
楚蔚琛接过楚七自证身份的信物,心下了然:“是出了什么事?”
楚七继续说:“那群疯子说要将您定罪处死,所以殿下您需要尽早离开。”
楚蔚琛作为战败国的皇子被送到帝国作人质,正常来说,虽然会受到刁难和侮辱,但是并不会有性命之忧。
但是帝国人狂妄自大到了目中无人的地步,居然想要将他国的皇子直接处死,像是完全忘记一直以来对外展现的“仁慈”面貌。
楚蔚琛沉思了片刻:“是……祁疏的提议?”
楚七最是会察言观色,他看到楚蔚琛这副模样,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
帝国的太子果然是好本事,居然将他们的皇子勾得失了魂魄?天生的狐媚功夫!
楚七气不打一出来,他生硬地开口:“正是。”
楚蔚琛并不怀疑,毕竟他受到的所有惩罚,也都是因为祁疏。
这次恐怕是真的将人惹恼了……
楚蔚琛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楚蔚琛的神色和声线都很平静,接受得毫无压力,甚至都不用楚七再编排几句让他信服的话来。
“我今晚就会离开。”楚蔚琛说道。
楚蔚琛虽然是以俘虏的身份呆在帝国,但是跟本国的联系却从未间断,甚至还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帝国皇宫中逃出去。
事实上,楚国表面上向帝国臣服,但是暗地里却和周边的小国联手,意图一举击垮帝国。
之前楚国受到重创,将最有希望继承皇位的楚蔚琛送来为质只是为了让帝国放松警惕。
最近楚国的势力悄然增大,新的战斗也随时都会爆发,但是楚国帝王年迈已高,其余的皇子年纪又尚小,不少人都希望楚蔚琛能够回到国内率领接下来的战争。
面对现在的形势,楚蔚琛自然不会留下来受死。
“殿下,这是监狱的钥匙。”
楚蔚琛将钥匙接了过来,随后两人便互换了衣物。
楚蔚琛和楚七的身形相似,将面具戴上后就离开了,而楚七则是脸朝着墙壁开始装睡,一时间看不出来有太大的区别。
皇宫内外一直安排有负责接应的人,楚蔚琛并不着急离开。
时隔半月之久,楚蔚琛再次来到太子寝殿,他打算跟祁疏好、好、告、别。
夜晚的寝殿依旧是空无一人,并没有像那些狱卒所说的那样又招收了一批守卫,娇贵的祁疏小殿下似乎还是不习惯面前有太多人。
楚蔚琛不知道该说祁疏天真,还是该说他过分自大,身为太子,却连个守卫都不知道留。
房门被轻轻推开,楚蔚琛看到了床上微微鼓起来一团的被子。
楚蔚琛舔了舔唇,看来太子殿下今晚睡得很老实,都没有踢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