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在外面看到车,也不知道祁疏自己是怎么找过来的。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不让人送你?”周容清到了晚上总是会失眠,刚好还没有睡,他以为祁疏是跟靳行阑吵架了。
祁疏当然不会把自己打晕靳行阑的事情说出来,他低下脑袋,平日里饱满红润的嘴唇此时没什么颜色,两只手轻轻揪住了周容清的衣角,“我偷偷跑出来的……”
声音像小蚊子,“我讨厌靳行阑。”
周容清只当祁疏在闹小脾气,他安抚了祁疏几句,又让人去收拾客房,“那你今晚就先住在这里,等明天我再送你回去。”
这句话遭到了祁疏的激烈拒绝,“我不回去!”
靳行阑就是个活脱脱的疯子,要不是他用台灯把靳行阑的脑袋砸破了,那以后可能真的要被关起来再也见不到周容清了。
好不容易跑出来,怎么还能回去自投罗网呢,谁知道靳行阑又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来。
祁疏到现在腿都是抖的,屁股也肿,走路的时候腿根摩擦得生疼,经历了这回事他算是看清楚了,靳行阑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之前在他面前做足了狗的低贱姿态,结果居然想要缠着他一辈子。
区区一个替身,沾了点外貌的光而已,也不看看自己跟容清哥哥差了多远,还敢对他发火。
祁疏吸了吸鼻子,他今晚基本上没怎么阖过眼,累得快要虚脱了,却还是缠着周容清闹,拽住他的胳膊说以后都要睡在他房间里。
周家的下人在旁边看着,当祁疏抱住周容清又摇又晃的时候连忙出声制止,顺便拒绝了祁疏留下了长住的要求,“少爷身体不好,经常要往医院里跑,平常也没有时间陪您玩……”
“你闭嘴!”
祁疏一听到这话就不愿意了,冲着下人发脾气,但很快那双发红的眼睛又委屈地看向周容清,“我不想回去,靳行阑他打我……”
祁疏故意装可怜,希望能让周容清心软,怕周容清不相信他,祁疏索性把自己的上衣给撩了起来,“我没骗你。”
披在肩上的外套哗的一下落到地上,祁疏的表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把皱巴巴的衣服从腰间直接卷到脖颈的位置,没什么防备地冲人露出来一身的细皮嫩肉。
祁疏仰着脑袋,还嫌不够地把上衣掀得更高,“你看,这里……还有这里,唔都是靳行阑打的……”
只见到那原本白腻如牛乳的身体此时布满了青青红红的印子,腰腹的位置尤甚,错落的手掌印还带着清晰的瘀痕,看起来尤为触目惊心。
祁疏整个人嫩得跟块水豆腐一样,只不过是被掐住腰翻来覆去狠奸了半晚上,结果身上就娇气的又是青又是肿的,但是这样的痕迹怎么看都不像是被打出来的。
祁疏自己觉得这些“伤势”吓人,就以为别人也看不出来,“容清哥哥,你摸摸,真的好疼……”
·
祁疏最后还是留下来了,沾沾自喜周容清果然是心疼他的,并且当晚就决定去爬床,不过他后面被靳行阑弄肿了,所以还是先不要脱裤子好了。
祁疏一个人在客房里眨巴着眼睛兴奋了大半天,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才蹑手蹑脚地走出去,他本来以为周容清也休息了,结果走近了才发现卧室的门没有关紧,里面的灯光从窄窄的门缝里透了出来。
他没有偷听的打算,不过谁让他们谈论的对象是自己呢。
祁疏偷偷地把耳朵贴到门上,发现里面说话的人正是刚才把他当成流浪汉要赶走的讨厌老管家。
“少爷您怎么能答应让祁疏住进来呢,那一身的红印子一看就是……唉,到时候靳总发火了对我们也没好处……”
他身上的红印子怎么了,讲也不讲清楚,叹什么气啊,年纪大的人都喜欢把话说一半吗?
居然敢在容清哥哥面前说他的坏话,还不让自己住在这里,祁疏撇了撇嘴,对这位管家的印象又差了几分。
容清哥哥才不会这样说他呢。
“要不然他又要哭了,今天都这么晚了,就算要走也得等明天,哪能大半夜把客人往外面赶?”周容清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祁疏心里更加不乐意了,嘴巴都快能挂起来油瓶,怎么连容清哥哥都不想收留自己呀。
还叫他“客人”,说得这么生分干嘛,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名字。
在外面生了一会儿闷气,祁疏还是暂时放弃了自己的爬床计划,不过在他刚准备离开的时候就听见老管家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是变了话题。
“我已经托人去找合适的眼角膜了,到时候不妨碍您用。”
“不需要。”
“您脾气干嘛这么倔呢,医生都说过了,您现在是没问题,那再等个一年半载呢,要是等真的看不见了再去找,哪还来得及呢?”
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活像是要把肺脏都咳出来,老管家的啰嗦声也停了。
门外的祁疏愣住了,表情变得茫然,他怎么不知道容清哥哥眼睛出了问题,甚至还到了会失明的地步?
他急切地把耳朵往门缝上凑了又凑,想听到更多关于周容清病情的事,可是接下来的交谈却让祁疏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坏掉了。
周容清的声音轻飘飘的,“也活不了几年了,没那个必要……”
第二天祁疏就回去了。他坐在床上想了一整晚,天亮之后又想了一整个上午,连饭都没吃就回到了靳家。
见到祁疏回来,下人们很是惊讶,毕竟在他们看来祁疏算是“畏罪潜逃”了。
他们也没有想到看起来娇声娇气的祁疏会下这么重的手,虽然靳总人没什么大碍,但当时的场景属实有点吓人,半个枕头都被血染得湿淋淋的,那个时候可把他们吓坏了,还以为靳总被哪个仇家给谋杀了。
正在擦花瓶的女仆好心提醒祁疏,“靳总就在房间里呢,他那么喜欢您,您去道个歉肯定就没问题了。”
别的不说,靳行阑对祁疏的好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就是有时候撒个娇的事这祁小少爷也不愿意做。
当房门被轻轻推开的时候,靳行阑正坐在床上看文件,他额头上缠了一层厚厚的纱布,脸上的戾气看起来更重了,连头都没抬就让来的人出去,“不需要水,忙你的去吧。”
他以为是来添茶的下人。
不过靳行阑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这个家里好像没有不敲门就进来的下人。
靳行阑抬头,果不其然看到祁疏就站在门口,身上穿的不知道是谁的衣服,正犹犹豫豫地望着自己。
“过来。”靳行阑捏了捏鼻梁,随手把文件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那上面原本放着台灯,现在空荡荡的。
祁疏咬了咬嘴唇,站在原地不动。
“还要我过去抱你吗?”靳行阑语气听不出来喜怒。
靳行阑之前还幻想祁疏对他至少也是有感情的,但是现在看来,跟周容清比,他这个替身真的连条狗都不如,祁疏用东西砸他的可没有半点手软,让他直接就进了手术室。
他还以为祁疏要在外面鬼混几天,没想到这么快就跑回来了,不过也好,省的他再去抓了。
祁疏低着头磨磨蹭蹭地走到靳行阑身边,还没想好说些什么结果就被他搂到了床上,祁疏挣动了几下,发现靳行阑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后就红着眼睛不说话了。
靳行阑意味不明地轻嗤,打了人还心情不好了?
再次见到靳行阑,系统提醒祁疏他的恶毒值已经增加到了68%。
靳行阑拇指摩擦过祁疏的眼尾,“又怎么了我的娇少爷,千方百计就算把我打死都要跑到别的男人那里,这回爬上周容清的床了?”
“干嘛垂头丧气的,周容清看见你屁股被我操烂了吗?”
祁疏哭着鼻子也要反呛回去:“你说什么呢!容清哥哥才不会每天都想着这种事!”
很好,靳行阑看见祁疏哭原本想安慰的话被噎了回去。
房间里奇妙地沉默了几秒,祁疏冷不丁地开口,“我要把眼角膜捐给容清哥哥。”
靳行阑差点没被祁疏气到背过去,头上的伤口顿时疼得更厉害了,“祁疏你是不是就喜欢舔着别人,如果周容清要我的眼角膜,你他妈岂不是还要感恩戴德地把我的眼睛挖下来送给他?”
祁疏觉得靳行阑说的话实在是难听,他又气又难过地抹了一把眼泪,“你不要跟我抢,容清哥哥只能用我的!!”
第185章
小作精被鸡巴爆奸到前后潮喷,射大肚子
祁疏要讨厌死靳行阑了,“你凭什么说我……呜呜你懂什么,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他吗?”
说着他又狠狠地抽噎了一声,像是在发誓那般,“为了周容清我什么都可以做!”
软腻的声音还带着好听的哭腔,嗓子里像是有小钩子一样,可靳行阑却想把祁疏这张不知所谓胡说八道的小嘴用鸡巴捅烂,他恼火得要命,“周容清周容清你脑子里是不是就只有那个病秧子,在我床上你给他表个屁的忠心啊?”
祁疏像极了会咬人的兔子,蠢得可以地火上浇油,“你吼我干嘛!我说的都是事实,就算你嫉妒也没有用,因为我这辈子都只会喜欢周容清!”
“祁!疏!”
靳行阑被纱布紧紧缠住的伤处跳得越发厉害,他眼中怒火更甚,一字一顿地叫出祁疏的名字,血压飙升的瞬间气到嘴角都在抽搐,“为了周容清什么事都可以做出来是吧?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有这么深情呢,祁疏我他妈真是小看你了……”
看见祁疏还想张口说什么,靳行阑只觉得眼前发黑,他眼疾手快地把手指插进祁疏的嘴巴里,在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中放出威胁:“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就算周容清病死都没有医院敢收他。”
这句话对于祁疏来说简直是绝情至极,他先是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紧接着眼泪珠子就跟断线了一样劈里啪啦地滚下来,一边掉眼泪一边对着靳行阑的手指恶狠狠地咬下去,“混蛋唔……混蛋!”
祁疏被触及了底线,可他自以为发了狠的啃咬实则也没什么力气,靳行阑一只手捏住祁疏软绵绵的腮帮子将人的嘴巴捏开,另一只手便在湿漉漉的口腔里抽插,直把人弄得眼泪汪汪话都骂不出来。
“呜呜……”祁疏被迫仰着脖子,湿润的口腔被指节来回刮蹭,软嫩的舌头也被夹住了,祁疏从没见过像靳行阑这么无耻的人,他被修长的手指捅得翻白眼,只能发出来类似这种呜呜叫的声音,嘴唇和下巴都被自己的口水覆上了一层水光。
祁疏半跪在床上,两只手胡乱地抓住靳行阑的衣领,身子已经软成了面条,被靳行阑的动作欺负得有些呼吸不畅,发粉的鼻尖也沾上了泪水湿乎乎的,颤颤地喘气。
靳行阑就没见过有哪个男的能流这么多水,泪水口水还有从底下那口骚穴里溢出来的淫水,弄得哪里都是又骚又湿,他托住祁疏的后颈终于舍得把手指从人家嘴巴里拿出来,却又开始扒祁疏的衣服。
这身没见过,估计也是周容清的,靳行阑心中郁结,“不是什么都可以做出来吗,自己撅起屁股挨操总会吧。”
“啊呜呜住手……”
祁疏又是拽住自己的衣领又是提裤子的,这么容易就被玩到发骚了还不情愿被靳行阑碰,湿哒哒的嘴唇抖了抖:“我不!我就不!”
靳行阑沉沉地看了他一眼,凭借着体格上的优势直接将祁疏的反抗镇压了下去,像是剥鸡蛋壳一样把某个哭哭啼啼叫周容清名字的小坏蛋脱了个精光。
“呜呜你混蛋!坏死了!呜呜脑袋破了都不耽误你想这种事,你就是一个管不住鸡巴的臭淫棍!”祁疏退缩到床头,冲着正在解皮带的男人哭骂,“我当时就应该把你砸死,气死我了呜呜呜……”
祁疏越想越气,有时候真想祝靳行阑精尽人亡,可这样的愿望根本不会实现,他都怀疑靳行阑那根东西到底是不是驴屌变的。
屁股缝被抽了一巴掌,祁疏立刻就反应极大的叫了起来,他色厉内荏地瞪着靳行阑,可是小穴却欠操地挤出来腥甜的淫水,真是骚得不行,才被开过苞就饥渴得要用鸡巴堵上了。
靳行阑的肉棒大的简直不像是人能有的尺寸,祁疏光是看着就感觉肚子发酸,他不敢想象上次自己是怎么吞下去的,此时瑟缩成一团求饶,仿佛刚才那个张牙舞爪的人不是他一样,“呜呜肿了屁股烂了,好疼,真的不能进去了……”
听到祁疏说这话,靳行阑下腹热得更厉害了,“让你流这么多水,涂点药都被你的骚水冲跑了……”
还不忘煞有介事地趴下去掰开人家的屁股左瞧右瞧,看看是不是真的被操坏了。
祁疏抽泣着被被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他看着趴在自己腿间乱嗅的脑袋,恨不得赶紧再找到什么趁手的凶器直接送走靳行阑。可是这房间里所有的利器都被收起来了,他只能被靳行阑分开腿猥亵。
滑腻的臀缝被掰开,中间的小穴像熟透的红果子那样艳丽,正一收一缩地朝外面吐清液,靳行阑的鼻子都快要贴到祁疏的穴口上了,吞咽唾液的声音响起。
哪里烂了,屁股上的肉又软又肥,天生就该给男人吞鸡巴的。
“一股子骚味,不喜欢我都这么能流水,要是见到周容清岂不是要喷到虚脱了?”靳行阑深吸了一口气,将脑袋从浓郁的香气中抬起。
他提周容清名字时说得咬牙切齿,转而捏住祁疏的腿根把人往下拉,粗长狰狞的大鸡巴抵住水淋淋的湿穴,随后胯部骤然发力,鸡蛋般硕大的龟头就这样悍然破开骚穴,直直碾开肠肉后又是猛地一撞!
“啊——!!”
两颗蓄满精液的囊袋啪的一声响亮地甩到震颤的臀肉上,硬烫的肉屌操进的力道大极了,整根肉棒都凶狠地捣向骚心,祁疏长长地哭叫了一声,肚子里全都是被瞬间填满的酸软感觉,可是却被靳行阑摁住大腿动弹不得。
紧窄的小穴里尽是过多的淫水,靳行阑的怒龙很轻易的就碾了进去,在闷重的粗喘声中用性器将人死死钉在床上,他没给祁疏留任何反应的机会,在干进去的那一刻就压住人恶劣操弄起来。
不过肠道里还是紧,靳行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强行把肉棒贯进祁疏身体里的爽感,捅开湿乎乎的肠肉让原本稚嫩的小穴都变成自己鸡巴的形状。
祁疏本来就该是他的,身体的每一寸都该被他完全占有肆意浇灌,如果还心心念念想着别人,那就直接绑起来扔到床上好了,反正祁疏这么会发骚,迟早有一天会吃惯他的精液。
“呜、别这么深呜呜……肚子好撑……”祁疏像是一块任人搓扁揉圆的软包子那样,两只手软软地搭在靳行阑胳膊上,却没有办法将压在他身上的臭狗推开,只能被一次次侵犯到最柔嫩的内里,就连肚皮都会被顶出来大龟头的轮廓。
祁疏向来都是看起来娇纵坏脾气,可是事实上却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腿间的骚穴不知道被人惦记了多长时间,到了床上就只剩下挨操的份。
沦为肉套子的穴口被鸡巴的尺寸撑到泛白,肚子里像是有异物在随随便便地进出插弄,祁疏咽口水的频率越来越高,隔不了几秒就要潮红着脸蛋哽咽哭起来,被操干的嫩穴也会跟着绞出来粘腻的骚液。
祁疏乱踢的双腿也被靳行阑毫不留情地抓住高高架了起来,流满淫水的屁股甚至沾不到床单,就这个姿势被滚烫硕长的大肉屌“噗嗤”一声深深操了进去,“呜呜呜不要操了,好酸好难受肚子要坏掉了呜啊!!又要到了啊啊啊!!”
甜腻的声音发尖,祁疏颜色白皙的嫩肉棒跳动着射出精液,靳行阑被穴里突然紧缩的吮吸夹到鸡巴胀疼,但依然像是在操干飞机杯一样掐住祁疏的腿把人往自己胯下猛贯,紫黑的肉茎疯狂地在喷水的骚穴里搅动抽插,“坏不了,呃宝贝的小穴贪吃得要命,啧真爽……”
靳行阑眼中的郁气都因为操穴的爽快而散了不少,他的鸡巴被湿热的肠道舔得硬烫无比,又快又猛地整根撞进腹腔深处,几乎每一次都能将祁疏的腹部顶出怀胎三月的弧度,“吃这么深,嗯?爽不爽?”
又是侵略味满满的狠凿,祁疏被干得啊啊尖叫起来,整个身体几乎被完全挑起,他哭喊着又开始骂靳行阑,可是却被体内那根鸡巴疯狂鞭挞到快要失去神智,前后齐齐潮喷。
“爽吗?吃老公鸡巴吃得爽吗?”靳行阑猛地一个深顶。
祁疏放空的双眼被迫聚焦,他下面喷得一塌糊涂,嫣红的嘴唇完全合不上了,“爽……呜呜混蛋……哈好、好爽……”
看祁疏的样子就知道人被干得不清,靳行阑也快到了极致,他胯下的肉棍操得越来越快,不知道插弄了多少下才终于死死抵住祁疏的敏感点爆出来腥臊浓精。
“呃啊啊啊!!!”
高速射入的热精把祁疏烫得死去活来,白软的肚子也被一点点撑大,祁疏仰面躺倒在床上浑身发抖,却像是被操傻了一样哆哆嗦嗦,“臭狗、呃哈好烫……呜呜臭王八蛋,容清哥哥才是最厉害的……”
第186章
打屁股被操到在地上爬淫水乱喷,将老婆调教成小骚货的开始
这种话靳行阑听得多了,这时候心里居然没什么波动,他沉了沉腰将最后一股浓精射进祁疏的后穴里,声音沙哑:“但是现在把你射大肚子的人是我。”
滚烫的精液又一遍冲刷肠道,祁疏的腹部已经高高鼓起了,他被撑得小声哭喘,脸颊上都是湿黏的泪水,气得牙齿都在打颤,“神经病呜呜、恶心……”
翻来覆去的这几个词靳行阑也听得多了,连骂人都不会,倒是每天想着怎么把自己往男人胯下送。
靳行阑两手掐住祁疏的膝弯,将发泄过一回的性器慢慢拔出来,那里面都被他的东西灌满了,却骚浪得不愿意让他离开,还能明显感受到被操熟的骚穴依依不舍地夹住肉棒吮咬,欠操成这样,恐怕说是在强奸都没人信。
一只脚踹到了靳行阑的肩膀上,嫩白的脚趾蜷缩得厉害,祁疏哭得接不上来气,“滚出去啊……不是呜都做完了吗……”
说话间肉棒猛地抽离,只听见“啵”的一声,肿烂的小穴彻底没了肉棒的堵塞,骤然拔出的摩擦刺激让祁疏大脑空白地尖叫出声,鼓起的腹部好一阵痉挛,下一刻就像是失禁一般喷出大量浊液。
难闻的腥臊味蔓延到鼻尖,祁疏小巧的喉结抖了又抖,随后便像是被玩坏了那样控制不住地哭出来,“你唔你故意的……”
听到祁疏的控诉,靳行阑面色不变地看着祁疏那口肿得肉嘟嘟的小骚穴,然后又把手指插进去随意搅动起来,带茧的手指合拢又分开,他射得太多了,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把最里面的精液抠出来。
像这种靳行阑做的还挺好,至少从来没有让祁疏挨操后泡在精水里难受过。
可是祁疏还是不满意,他像是被周容清下了蛊一样永远都不会对别的男人满意,“靳行阑你真的很烦……呜呜为什么一定要缠着我不放呢……”
简直就是一条会咬人的疯狗,祁疏眼泪都要哭干了,越发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把靳行阑捡走。
靳行阑又把祁疏的双腿撑开了,连眼皮都没抬,用湿毛巾帮祁疏擦拭凌乱的下体,连精液都夹不住,流得到处都是。
臀缝里也被操得红通通的,嫩肉都肿胀了起来,感觉再稍微碰几下就又要受不了的潮喷了,靳行阑摁住呜呜叫的人,动作强势地将祁疏的股沟和前面的小睾丸都擦得干干净净,“你就当自己招惹了一条恩将仇报的狗吧。”
似乎是想到了某些美好的事情,靳行阑嘴角不自禁上扬,“都怪宝宝太善良了,像个小公主一样出现在我面前,漂亮又可爱,从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你了,每天都想着怎样把你占为己有,最好谁都看不到。”
靳行阑对自己的劣根性很有自知之明,看着祁疏梨花带雨的样子,他不算安慰地说道:“别再想着周容清了,我会一直缠着你的,最好不要逃跑,如果不想被操到憋不住尿的话。”
靳行阑俯下身抱住祁疏亲了亲,一时间房间里就只剩下猫儿叫般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温柔的亲吻缠绵而甜蜜,祁疏却被靳行阑的一番话吓到了,在他怀里簌簌发抖,祁疏不想沦落到那种下场,只能用不太灵光的脑袋努力想办法。
听到靳行阑说是因为救了他才喜欢上自己的,祁疏鼻尖抖了抖。
“其实我是骗你的,”祁疏别过脸躲开靳行阑的嘴唇,决定将事实说出来,“当年就是我找人去打的你。”
靳行阑亲咬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审视地看着祁疏,明显不相信他说的话。那个时候祁疏年纪还小,他们之前更是见都没见过,怎么可能会做出来这么坏的事情呢?
祁疏竭力证明自己,“我说的都是真的,就是因为你和容清哥哥长得很像,所以我就给了那群混混一大笔钱,然后故意在他们围殴你的时候出现……”
祁疏说谎时很容易被看破,但是此时却并没有任何心虚的表现,于是靳行阑的脸色也跟着祁疏的话而一点点难看下去,“你说的都是真的?”
看见靳行阑沉下去的表情,祁疏觉得靳行阑这次肯定不会再喜欢自己了,他忍住心底的喜悦继续说,“对呀对呀没想到吧,我一开始就是想把你当作容清哥哥的替身的,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脸,我才不会靠近你呢……”
“逼你辍学也是我干的,因为我想让你每天都呆在家里陪我……”
祁疏越说越开心,甚至想好等会儿被靳行阑赶出去后要去哪里了,“我这么坏,现在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太好了,放我去找容清哥哥呜!!”
话没说完就被掐住腰重重摁在地上,即使有着厚厚一层地毯,祁疏的手掌和膝盖还是被震麻了。
听到恶毒值激增的提示,祁疏内心一边夸赞自己的敬业,一边为自己快要废掉的腰默哀了两秒,但表面上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你干什么,不喜欢我了就快点让我走呀!”祁疏焦急地扭过头冲靳行阑喊。
肿烂到碰不得的屁股却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臀肉震颤的瞬间留下了艳红的手指印,祁疏顿时就凄厉地哭叫出来,两只手往自己屁股上捂,“啊啊好疼好疼!靳行阑你疯了吗!”
祁疏觉得靳行阑肯定没留手,他疼得都要晕过去了,呜呜呜他之前是扇过靳行阑巴掌没错,但是就算要报复回来也不应该打这么重啊。
靳行阑黑着脸把祁疏的双手反剪住,对着那乱扭的白屁股又掴了上去。
他没想到祁疏居然真的敢骗他,骗他就算了,还敢嬉皮笑脸地说要去找别人,靳行阑被气得肝疼,有时候他真的想把祁疏操死,完全没心没肺脑袋里除了周容清就都是浆糊!
好啊,真好,让他当周容清的替身,靳行阑从来没有那么厌恶自己长了这样一张脸。
就说那个时候自己好端端的怎么会被人记恨上,后来有了祁疏的帮助也还是被迫辍学,还以为是家里哪个看他不顺眼的哥哥弟弟,到头来都是祁疏在自导自演。
靳行阑脑子轰鸣得厉害,当年那帮小混混早就被他收拾干净了,只是一直没有问出幕后指使者,否则也要一起被灌上水泥沉海。
现在终于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了,可靳行阑只想狠狠教训祁疏一顿,让他记住到底该喊谁的名字!
啪啪啪的扇臀声密集响亮,祁疏厉声哭嚎着又躲又扭,要是没有靳行阑按住恐怕就要在地上打滚了。
“住手!啊啊屁股、屁股要烂了……别打呜呜求求了……”祁疏眼含泪花地求饶,丝毫没意识到究竟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