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真是疯子!
难道就因为不喜欢了就要把他活活揍死吗?
臀尖上嫩生生的肉红艳艳地肿起,屁股都快被扇成好几瓣了,麻得夹都夹不住,中间同样肿烂的小穴外翻着裸露在空气中,祁疏趴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我骗你怎么了,现在不是都告诉你了……呜呜呜凭什么打人……”
太绝情了,喜欢的时候叫他宝贝,不喜欢的时候就跟他动手,不就是仗着自己打不过他。
靳行阑只感觉到气血上涌,差点又一次躺着进医院,他简直想把祁疏这张嘴堵住。
“我不仅打你,还要操烂你。”靳行阑拽住祁疏的细腰把要爬走的人毫不留情地拖回来,硕长的肉屌一插到底凶狠地贯穿烂熟的骚穴眼,坚硬的胯骨和浓密的耻毛也撞到肿成桃子的烂屁股上。
“啊啊救命!!救命哈……不要操进来了、要死了呜呜……”
被扇打过的臀肉又疼又麻,稍微一丁点刺激都会放大数倍,祁疏都觉得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又哭又叫地手指头紧紧扣在地毯上,被操得无处可躲只能在地上乱爬。
可是始终都没办法逃离身后那根追着他操的大鸡巴。
祁疏肠道里也肿,嫩肉又肥又烫,骚水多得夹不回去,喷得满地都是,可是靳行阑却越操越狠,青筋环绕的可怖生殖器似乎是要把里面的肠肉都拖出来操上一遍,祁疏膝盖被磨得通红手肘也红,高潮得快要崩溃了。
祁疏一开始还哭着喊周容清,到后来又被肚子里那根鸡巴捅得只会叫靳行阑的名字,被发怒的疯狗按在鸡巴下疯狂奸淫惩罚,活像是一只被强制交配的可怜小母狗。
又一次被大龟头重重凿开肠道,激射的灼烫精液似乎都能射进胃里去,祁疏啊啊叫着白眼上翻,成功晕了过去。
靳行阑没再继续做下去,却将一根尺寸同样不小的假阴茎插进了祁疏满是浓精的小穴里。
假阴茎很长,靳行阑掐着祁疏的屁股将整根都捅进去,只留下一截尾端,将他射给祁疏的精液全都锁住。
难受的不适感让祁疏小小地嘤咛了一声,却没有醒过来。
靳行阑吐出来一口浊气,看着祁疏被硌红的膝盖,还是将人抱到了床上。
靳行阑没走,就坐在旁边盯着祁疏,过了许久他拨下了一个号码。
“那个东西做好了没有?”
“欸好了好了,看您什么时候需要……”
祁疏累到昏迷不醒,他当然不知道,在当天晚上,靳家的主卧里多了一座专门为他打造的华丽金笼。
第187章
春药被丢在笼子里放置发骚,哭着把自己插上高潮
祁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巨大的金笼子里,他被操到晕厥过去,一整晚都是无意识的,结果再次睁开眼睛就被囚禁了起来。
这里还是他和靳行阑的卧室,但是却空荡荡的只剩下了这座让人喜欢不起来的漂亮笼子,靳行阑为他准备了床和小书柜,可是笼门上的那把大锁却关得紧紧的,没有丝毫要打开的意思。
祁疏嘴巴干得厉害,他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没看见靳行阑的影子,房间里很安静,他像是被圈养在这里的小鸟。
之前靳行阑就说过想把他关进笼子里藏起来,祁疏以为他是在开玩笑,直到现在才绝望地意识到靳行阑早就为此做了准备。
可是……明明都告诉他事实了呀,都说了全是骗他的,为什么还要把自己留下来呢?
不是应该把自己赶出去吗,祁疏想不通,像他这种恶心的坏孩子,就连容清哥哥都不一定会喜欢他没有伪装的样子。
于是祁疏更讨厌靳行阑了。
口好渴。
他被欺负得哭了那么久,可是靳行阑连杯水都不舍得留给他,什么呀,就把自己丢在这里不管了吗?
祁疏舔了舔嘴巴,可是刚想下床就被后穴里突然传来的剧烈“嗡嗡”声震得重新跌回床上,与此同时沉睡了一整夜的酸麻感从小腹处迅速蔓延,祁疏啊了一声吐出来湿黏的热气,就连眼尾也被熏红。
热潮的快感让祁疏连腰都直不起来,腿软得使不上一点力气,光是努力翻身趴在床上都累到想哭,祁疏咬了咬牙,忍着手抖往后面摸去。
“呜……什、什么东西啊……”
模糊破碎的记忆浮上脑海,被射了满肚子的臭精,那根插进他身体里的假阴茎似乎也一直都没有拔出去,此时像是恶意冲撞一样在他肿烂的小穴里震动,祁疏先是小声哽咽而后又抽泣起来,晕粉的指节将柔软的被单抓皱。
呜呜插得好深,好深哈,屁股也好痛,真的呜要被弄坏了……
像是发情小猫那样把屁股撅起来,可是那根按摩棒的频率却越来越快,好粗好大,都能听到“噗嗤噗嗤”的声音了,祁疏捂着肚子,哭着把下体往床单上蹭,软哒哒的小鸡巴被迫勃起,留下大片湿痕。
听到笼子被打开的声音时祁疏简直想把靳行阑大骂一顿,但是发出来的哭音却又软又腻,“你做什么呀……快、快拔出去啊……”
靳行阑一言不发地走到祁疏身边,不仅没帮他,反而将滑出来些许的按摩棒又往里推了推,然后捏起祁疏被床单磨红的下巴给他喂水。
他一直在监控里看着祁疏,从人醒来后就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档位直接调到最大。
祁疏明显受不了了,身子抖得厉害,连水都喝不进去,急得直舔靳行阑被打湿的手指头。
指节被柔软的舌尖舔舐,靳行阑盯着祁疏可怜的脸蛋看了几秒,还是选择暂时摁下关掉的按钮,将人扶起来抱到怀里。
嘴唇终于碰到一点湿润,祁疏依然不服气,但还是诚实地把杯子里的水往肚子里咽,咕咚咕咚的不一会儿就喝了个精光。
“喜欢吗?”靳行阑轻轻抚摸祁疏被汗水打湿的后背,又去吸吮他水润的嘴唇,掠夺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很适合宝贝。”
金光闪闪的鸟笼配漂漂亮亮的小雀公主。
祁疏感觉到唇部一阵胀痛,他恢复了点力气,呜咽着从靳行阑的怀里挣脱,“变态呜放我出去……我才不喜欢,你就是个混蛋……”
现在的靳行阑倒是不在乎祁疏会怎么想他了,没得到想要的回答,靳行阑为祁疏又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然后便准备离开。
祁疏被屁股里那根假阴茎折磨得腿抖,站也站不起来,尤其是见到靳行阑不理他,更是气得大吵大闹,“混蛋!变态!神经病!谁要住在破笼子里呀,快把我放出去!”
“呜呜呜你这是违法的……我要告诉容……”后面的话被靳行阑突然射过来的眼神吓到失音,祁疏没敢再提周容清,但是却表明决心地当着靳行阑的面把小穴里的假阴茎抽了出来,气恨地摔到床上。
精液流出的感觉让祁疏羞耻又愤怒,他钻进被子里,“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回应他的只有咔哒上锁的声音,祁疏哭得更难过了。
回到书房后靳行阑打开了电脑,视奸一般盯着监控,他给祁疏喝的水里加了点东西,果然没过多久祁疏就起了反应。
哼哼唧唧的叫春声直往人耳朵里钻。
祁疏哪里能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靳行阑监视,他原本是蜷缩在被子里生气,可是却觉得越来越热,半睁不睁的眼睛很快就变得湿漉漉的,失去按摩棒的后穴更是泛起难耐的痒意,他没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可是身体都快要融化了。
“唔好热……怎么回事呜呜……”祁疏将被子踹到一边,嘴巴里无意识地发出呢喃,小穴里还在往外流精液,空气中逐渐浓重的腥臊味道却让祁疏觉得更加难耐了,甚至开始夹住被子磨鸡巴。
祁疏无措地咬住自己的手指头,嫩生生的小肉棒在被角上用力地蹭来蹭去,酥麻的快感让他泫然欲泣地呻吟出声,可依旧不得章法,被操烂灌满精液的骚穴正咕啾咕啾地吐精,空虚地想要被什么东西插进来。
被奇怪的欲望折磨到流着眼泪自慰,祁疏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以往都会有靳行阑帮他,所以动作显得青涩又努力,嫩白的身体绷紧,夹住被子一抖一抖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小声尖叫着射了出来。
硬到通红的小鸡巴挤到被子里,就连做这种事都是可怜兮兮的,射出来几缕颜色极淡的精水。
可还是好热。
祁疏脸颊红得像熟透了,爬到床头去喝那杯水,他觉得越来越渴,但是靳行阑只给他倒了一杯,直到喝完都没有把那股热黏的感觉压下去。
反而变得更难受了。祁疏倒在床上气喘,像是发骚得离不开男人的鸡巴了,又开始用手抚慰自己,纤细的手指极不熟练地在穴里插来插去。
“呜呜好想要……不、哈不行……”手指根本没办法插到,祁疏眼泪更大颗地涌出,以前有靳行阑在的时候很快就能舒服了,可是现在只能摸到一手的淫水,湿湿哒哒长时间都无法到达高潮。
靳行阑将祁疏的动作尽收眼底,昂贵的皮带半解开,胯部已经顶起来可怖的弧度,西装裤被前列腺液洇湿,他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疏解自己,当然也不会进去帮祁疏。
祁疏没有吃过这样的苦,他终于想到了那根被他丢到一边的假阴茎,明明刚才还厌恶的不得了,此时却急切地把它捅到流水的小穴里,迫不及待地全部插了进去。
仿真的性器长驱直入,祁疏肉眼可见地猛烈痉挛了数秒,高清的摄像头甚至能让靳行阑看到祁疏红胀的小奶头,那根被生涩自慰蹂躏过的小肉棒也飙溅出来一小摊白浊。
“呜呜被顶到了……哈动一动呀、好累,怎么不动了……”祁疏短暂地满足了几秒,可是假阴茎却没有像之前那样会动了,祁疏只能委屈地自己捏住假阴茎来回抽插,累到手都酸了。
祁疏自言自语地对着空气嘟囔着,没想到还真的有了效果,按摩棒像是突然好了一样启动起来,上面的凸点嗡嗡震动着骚软的肠肉。
祁疏又喷了几回,眼神都迷糊起来了。
可是假鸡巴还是没那么好用,没有靳行阑的烫,也没有靳行阑顶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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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色完全黑透,靳行阑才推开卧室的门。
金笼子设计得很宽敞,底部也被他铺上了松软的地毯,祁疏正仰面躺在床上,双腿不自觉地岔开,被粗黑的按摩棒操得喷水不止。
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床上都是他流出来的淫水,腥甜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当被靳行阑抱起来的时候祁疏还是昏昏沉沉的,因为被拔走了按摩棒而轻哼不满,但是嗅闻到熟悉的味道后就开始乱舔,舌头舔到靳行阑额角处的伤口后轻轻抖了抖。
靳行阑没管祁疏的小动作,他把西装裤往下扯,将憋胀到极致的鸡巴掏了出来,在祁疏的臀缝间来回摩擦。
祁疏湿乎乎的脑袋贴在靳行阑胸前,欲求不满地泄出来几声泣音,“……为什么不操我呜呜呜讨厌你……求求你了、随便动一动嘛……”
第188章
纸麻雀被爆插到憋不住尿失禁,玩奶子哄骗意识不清的老婆
祁疏从来没对靳行阑主动过,这只骄傲的漂亮小雀看不上从污水里爬出来的疯狗。
可是被骗着喝下了奇怪的水,又经历了一整天的放置,祁疏像是颗熟透的小果子,随便掐一掐就能喷出来甜腻的汁水,因为长时间得不到满足,快要把人家的衬衫给哭湿了。
“你真讨厌……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人……”祁疏抽抽嗒嗒地骂着,手指松松地抓住靳行阑的衣服布料,前面过度射精的小肉棒似乎都有些肿了,蔫蔫地贴在靳行阑身前。
祁疏整个人像是泡在水里一样,两条腿分开坐在靳行阑怀里,白嫩绵软的大腿在靳行阑腰侧又蹭又磨,他汗涔涔的臀缝被那根紫黑色的肉棍撑开了,可是小穴却没有被照顾到,骚得像是发水了那般咕啾咕啾地流出来淫液。
靳行阑搂着祁疏的腰,甚至光是这样在外面插几下都能听到黏糊的水声,鼻尖全是祁疏骚甜的香气,他忍得也不好受,驴屌似的鸡巴硬生生又胀大了几分,热烫的温度把祁疏烫得直哆嗦,蜷成花苞的脚都无处安放。
“宝贝,”靳行阑两指捏住祁疏尖俏的下巴,让趴在他身上哭的人把头抬起来,当看到那张被情潮熏红的脸后靳行阑只觉得喉中也干渴得厉害,他滚了滚喉结,“宝宝,我是谁?”
靳行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的手段有多么高明,终于明目张胆地将人囚禁起来,关在精心设计的金笼里,或许他早就该这么做了,让祁疏除了自己再也看不到别人,只会对着他发情,祁疏早晚会喜欢上自己的。
下作又如何呢,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也绝对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祁疏跟别的男人谈情说爱。
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祁疏泪眼朦胧地看着靳行阑,他快要难受死了,被汹涌袭来的浪潮逼到忍不住颤栗,可是靳行阑就是不愿意插进来,明明他的那根东西也变得很大。
祁疏心里对他又恨又恼,却也只能哽咽着开口:“呜呜靳行阑……是靳行阑……”
他学乖了,起码不会在这个时候还叫什么容清哥哥,因为就算喊了周容清也不会来。
靳行阑被祁疏的回答取悦了,结实的手臂横在祁疏身后将人往上一捞,胯下水淋淋的肉屌不打一声招呼就恶狠狠地冲进那口湿热的小骚穴,被按摩棒插过一天的肠道不像之前那样难以容纳,可靳行阑的鸡巴还是太大了,只见到祁疏被男人半强迫性地摁在腿上,微弱的挣扎全被忽视掉,被噎到小声呜咽,漂亮的眉毛都拧了起来。
“呜……”
体型上的差距让靳行阑像压制了一只幼猫那般,粗粝的手指钳住祁疏的两颊,在人抗议之前便是猛地一个顶胯,紧接着又重重地亲了上去,将那些哭音浓重的抽咽声全都堵了回去,深吻的时间长得好像是要把祁疏的嘴巴吃掉。
靳行阑监视了祁疏多久鸡巴就硬了多久,满是血丝的眼球完全可以彰显他并不像表面上看着那么冷静,所以在听到祁疏用发骚的声音喊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再也控制不住了,像是终于吃到肉的狼,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被下了春药。
在口腔里毫不掩饰地肆意掠夺,靳行阑先是掐住祁疏的脸颊,然后又按住人家的后脑往自己的方向压,水声响亮又混乱,祁疏本来就哭得接不上来气,哪里还能承受得住如此猛烈的攻势,酡红的眼尾大片湿润,胸腔颤动得厉害,几乎都快要窒息了。
“呜呜……不……”更别提他肚子里还插着根突突跳的驴屌,祁疏用尽全力的反抗反而被按得更结实,直到嘴巴里的涎液被吮了个干干净净,嘴唇没有一点知觉。
祁疏不想这么激烈,都忘了最开始还是他呜呜哭着求靳行阑插进来的,现在又后悔了,摇着脑袋泪流满面地拒绝靳行阑,嫩生生的两只手撑在靳行阑的腹肌上,要把自己拔下来。
肠道都要被捅开了,祁疏后仰着身体肚子高高隆起,因为被操进了不敢想象的深度而尖锐哭叫,不管多么努力都无法挣脱半分,他像是被靳行阑串在鸡巴上了。
“动什么,呃……不喜欢被我操吗?”靳行阑被收缩的后穴夹得闷哼了一声,健壮的双臂不容抗拒地将祁疏死死勒住,完全没入的肉根只稍微拔出来些许就又是砰砰地顶撞,龟头柱身一圈一圈地压过骚点,简直是要将那点软肉碾烂。
“啊!呜啊呜呜呜!!”
祁疏没坚持多久就拧着身子泄了出来,可是他前面的小肉棒在白天的时候就被自己玩到射空了,圆鼓鼓的卵蛋都干瘪地垂头丧气,明明是个男孩子,现在却只能用小穴高潮,骚水淋湿了正在侵犯他的那根大肉棍。
腹部一阵抽搐,祁疏手指甲掐在靳行阑肩头留下了几个浅浅的月牙印。
这些可不会让靳行阑停下来,公狗腰反而颠动得越来越快,像是在交配那样连续暴奸因为高潮而痉挛不止的小穴。
“啊啊不要顶了……呃射不出来呜呜好痛……呜呜前面好痛……”
祁疏腰眼也酸,下半身像是棉花做的一样,肠道内被抽插的大鸡巴刺激到哀叫连连,可是那根半硬不软的小肉棒却射不出来任何东西,精孔像是肿了那般红通通的,只能流出来一点点黏液。
“宝宝怎么把自己玩坏了?”
靳行阑掐住了祁疏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奶尖,“小鸡巴连射精都不会了……让老公来帮你好不好?”
感受到胸前疼爽的快感,祁疏眼泪掉得更凶了,他当然不愿意,但是可爱的小奶头还是被用力捏住,又是捻又是揉的,原本平平坦坦的胸部被扯了起来,颜色红得更过分了。
“呜呜别掐……难受、真的射不出来了……”
“不要欺负我了呜呜呜……”
从祁疏的视角,只要低头就能看见他的两个小奶子都被揪住玩弄,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被摸这里也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浑身像是过电似的,小屁股上的肉都在抖个不停。
这只漂亮的小金丝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样子看起来到底有多么诱人,他是真的不想让靳行阑再欺负自己了,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总是起反作用。
靳行阑低笑了几声,操干的动作不停,粗长的肉棒次次捣进汁水充沛的小穴,“没有欺负宝宝呀……”
“宝宝的小鸡巴不是很难受吗,如果一直射不出来岂不是要变成小废物了?”
祁疏的意识本来就不太清楚,现在更是被吓得一愣一愣的,连腮帮子都在用力,努力想让自己的小肉棒射出来点什么,不过那根软踏踏的小东西却提不起来一点精神。
两颊因为发力而鼓起来,像是变成了小仓鼠。
可还是没什么用,祁疏完全僵住了,他的小肉棒好像真的不行了……
靳行阑在祁疏迅速瘪下去的脸颊上咬了一口,随后贴心地握住了那根精致的小玉茎,慢慢圈动了起来,“没事没事,宝宝不怕啊,老公可以治。”
“宝宝叫老公好不好?”
无论之前还是现在,祁疏总是“靳行阑、靳行阑”这样喊他,趁着人不清醒,靳行阑没什么负罪感地哄诱祁疏,毕竟在他看来自己确实是祁疏唯一的老公。
小鸡巴被他捏在手心里撸动着,好像真的好了一点,于是祁疏眼泪汪汪地搂住靳行阑的脖子,“求求老公……”
“轰——”
靳行阑感觉到一股热气冲上脑门,他狼狈地摸了摸鼻子,幸好没有流出什么丢脸的东西。
“嗯,亲亲老公。”靳行阑拇指轻蹭了一下祁疏吐黏液的精孔。
话音刚落,脸上就被用力地亲了一口,祁疏抹着眼泪看他,“亲、亲了……”
“宝宝真乖。”
靳行阑不吝啬地夸奖,极富技巧地挑逗手里的小肉棒,另一只手还不忘给祁疏揉奶子。
眼见着祁疏的神情越来越迷离,小奶猫一样发出难耐的哼声,靳行阑突然将祁疏的小奶尖高高扯起,几乎要将那点柔软扯到变形。
“不要呜呜……呃啊!”
黏糊的撒娇还没开始就被靳行阑的猛烈操干打断了,敏感的奶尖不知何时被叼住了,小鸡巴也被快速揉弄得发抖,源源不断的快感叫嚣着冲向神经,祁疏完全没办法掌控自己的身体了,小穴紧紧咬住那根大鸡巴潮喷,小腹里热得要命,祁疏视线模糊地看向自己的小肉棒,憋得脸都是红的。
最后奶尖被重重一咬。
“啊别咬!啊啊不行!!”祁疏尖叫着剧烈颤抖,热流再也夹不住,不过却不是白色的精液,而是被哄骗玩到失禁的大股大股尿液,这下全都尿了出来。
此时靳行阑也将狰狞凶狠的鸡巴完全贯进了祁疏的肚子里,龟头跳动着精关大松,只是瞬间便将肠道里面射得满满当当。
“啊啊啊——”
当祁疏意识到自己失禁的时候已经晚了,他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小肉棒,只能坐在靳行阑腿上,像是憋不住尿的小狗狗。
祁疏又一次小小地崩溃了。
“好脏……呜呜尿出来了……好脏啊……”
“我要洗澡……”
靳行阑这回吃得很尽兴,样子仿佛是餍足的野兽,愉快地答应了他的小配偶的要求。
·
泡在温水里很是舒服,困意来袭,很快祁疏眼皮就睁不开了。
迷迷糊糊中似乎是又做梦了,他老是梦到周容清。
祁疏也不记得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喜欢周容清,他只记得小时候曾经养过一只小麻雀。
灰扑扑的,没什么颜色,丑丑的,祁疏很喜欢。
但是后来他的小麻雀还是从笼子里逃走了,祁疏一个人蹲在庭院里哭了好久好久。
下人们都好忙没有人来哄他,只有周容清发现了他,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只纸折的小麻雀送给他。
似乎是从那天起,他对周容清的称呼就变成了容清哥哥。
……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祁疏发现自己被靳行阑抱到了床上,见到人醒了,靳行阑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脸蛋,“帮你穿睡衣好不好?”
祁疏突然开口问他:“你还是很喜欢我吗?”
原以为把那些事情说出来靳行阑就会变得讨厌他,那样自己就可以离开了,可是靳行阑似乎还是不愿意让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