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发现弟弟有了新的玩具,他很喜欢,于是便决定偷偷溜进祁钰房间里把新玩具抢走。
可是当祁疏打开门的时候却看见祁钰摔倒在地上,正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发青的脸上全都是大颗的汗珠,脆弱得朝他伸出手,像是在乞求祁疏救救他。
心脏病。
祁疏被吓坏了,下意识就想跑去喊人,但是双脚却像是被灌了铅那样一动不动,喉咙里也发不出来一个音节。
与此同时他的脑海里被更阴暗的想法占据,所有的怨恨似乎都在拼命寻找发泄口:
如果祁钰死掉就好了……
祁疏眼前变得空白一片,呼吸越来越急促,年幼的身体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负担,直直跌坐下去。
祁钰会死吗?
祁钰死了是不是就再也不会有人跟他抢了?
祁疏曾无数次诅咒弟弟去死,可是此时却不知所措到手脚冰凉。
他看到祁钰的脸一点点失去血色,那张同样苍白的嘴唇对着他微微开合,“哥、哥哥……”
祁钰还是没死成,经过的女佣被吓得花容失色,连忙给二少爷喂下了急救药。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祁疏想要害死弟弟了,在背后议论他是天生坏种。
祁疏主动跟祁钰说了对不起,可是妈妈却不再相信他,带着祁钰离开了这里。
·
祁疏收养了一只小麻雀,还专门为它买了个漂亮的小笼子,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和他的小麻雀玩。
他以为这只小麻雀跟自己一样没有妈妈,可是不久后就发现它总是对着窗外喳喳叫,而外面的树杈上也总会有几只麻雀回应它。
祁疏不想它离开,小麻雀吃的东西就变得越来越少,慢慢失去了生气。
这样过了几天,祁疏还是打开了笼子,不过他并没有放走小麻雀,而是把它丢给了野猫。
做完这一切的祁疏依旧不开心,独自一个人跑到庭院里哭,那些下人并不喜欢性格乖戾的祁疏,所以都装作在忙手头上的事。
反正祁疏哭完了会自己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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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行阑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一觉醒来发现时间居然回到了十几年前,而自己的年龄却没有跟着发生变化,面对科学无法解释的事实,靳行阑觉得惊诧无比,但还是决定先去找祁疏。
凭借着记忆,靳行阑顺利找到了祁家。
下人们看出来靳行阑气质华贵,还以为他是祁总的朋友,很热情地迎了上去:“您好,请问是来找祁总的吗?”
靳行阑的眼神落到了孤零零呆在庭院里的小孩身上。
男孩蹲在角落里,低着脑袋看不清脸,啜泣声细细小小的,却让靳行阑心里升起来一阵熟悉的酸涩感。
是祁疏没错了。
年幼的,在时间线里还未和他遇见的祁疏。
靳行阑快步走了过去,“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旁边的下人嘴唇动了动,委婉地提醒靳行阑不要和祁疏靠得太近。自从夫人带着二少爷离开后,祁疏就变得越发阴晴不定了,刚才他们还看见祁疏把自己最喜欢的小麻雀拿去喂野猫。
“忙你们的去吧,我就是专门来找这位祁疏小朋友的。”靳行阑冷冷地回道。
听到自己的名字,祁疏终于把脸抬了起来,也不知道伤心了多久,眼睛都红透了,睫毛湿成一绺一绺的,真的是哭成小花猫了。
靳行阑没见过这个时候的祁疏,孤孤单单又容易受欺负,跟记忆里的娇纵任性完全不一样,一瞬间心脏抽疼,“为什么躲在这里哭,可以跟我说吗?”
祁疏没有见过面前的男人,他本来不想开口的,可是这位哥哥似乎比他还要难过。
“我的小麻雀没有了……”
这句话像是触动了什么开关,靳行阑的思绪瞬间串连成线,他意识到自己赶在周容清之前遇到了祁疏。
“哥哥再送你一只永远不会逃走的小麻雀好不好?”靳行阑掏出手帕帮祁疏擦去了眼泪,“你在这里等我一小会儿可以吗?”
祁疏不知道什么样的小麻雀不会逃跑,他睁着水润润的眼睛看着靳行阑,然后点了点头。
很快靳行阑就买回来了卡纸,他曾经为祁疏折过一万只纸麻雀,将所有的步骤和方法都刻在了心里。
在祁疏一眨不眨的注视下,靳行阑像是在变魔术那样,没过多久祁疏的手心里就多出来一只可爱的纸麻雀。
“好、好厉害。”祁疏尤为珍视地小心捧着这只小麻雀,哭红的眼睛里都多了许多细碎的小星星。
靳行阑也笑了,“喜欢吗?一只是不是有点少,哥哥还可以帮你折很多,想要多少都可以。”
“喜欢……嗯不用!”
祁疏点头又摇头,小声地说:“我就要这一只,一只就够了……”
好久都没人送过他礼物了,祁疏很开心,心里对这位哥哥的好感度蹭蹭蹭上涨,“哥哥你真好,你可以陪我玩吗?”
“当然可以。”
靳行阑牵住了祁疏的手,“你这个年纪的小朋友是不是都喜欢去游乐园玩?”
祁疏表现得很兴奋,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他紧紧拉住靳行阑,“我听别人说过,其实我一直都想去那里……”
“只不过我自己一个人不知道路要怎么走,还以为只能等到长大了才能去,但是听说游乐园是小孩子玩的地方,等我长大了好像又不能去玩了,真是奇怪,害我愁了好久呢……”
听着祁疏的叽叽喳喳,靳行阑心里软塌下去一块,“不用担心,在游乐园里所有人都是小朋友哦,就算长大了也可以去的。”
“而且如果你以后到了会不好意思的年纪,也可以叫上哥哥陪你一起呀。”
祁疏眼睛亮晶晶地抬头望向靳行阑,“行阑哥哥,那你以后还会来找我玩吗?”
“会的,我一直都在。”
那天的祁疏度过了最快乐的一个下午,以至于许多年过后依旧将那位哥哥的面孔记得清清楚楚,还有那只漂亮的纸麻雀。
·
“祁疏!”
靳行阑猛地从梦中醒来,他大口喘着粗气,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怀里软绵绵的人被他吵醒了,砸着嘴嘟囔了几句什么,然后迷迷糊糊地拍着靳行阑的胳膊,“不怕、不怕……”
靳行阑却依旧觉得刚才的梦境真实得有些不可思议,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改变了什么,试探性地问祁疏:“宝宝,你还记得周容清吗?”
祁疏疑惑地睁开眼看他,“你在说什么呢?”
见到靳行阑思虑重重的表情,祁疏啵唧一口很主动地亲了上去,“哪有什么蓉蓉清清啊?”
“行阑哥哥,我最喜欢你了!”
听到系统幸灾乐祸的声音,祁疏很难不怀疑它是故意选择的这个位面。
开局即地狱,从一开始就把男主对他的仇恨buff拉满了啊,这还能怎么涨恶毒值?
说不定都不用作死就已经被谢渡迫不及待地手刃了……
“小少爷,前面就到了。”
汽车缓缓驶进偏僻冷清的私人庄园,透过后视镜,司机可以看到正坐在车后排的那位被家族抛弃的小少爷。
几个小时的车程,他没有听见祁疏说过一句话,这位极其怕人的小少爷安安静静地低着头,额发微微遮住部分眼睛,每一根发丝都透露着胆怯的气息,从始至终都没什么动作,只是极为局促地抱紧怀里的大号布偶熊,可怜又不安。
但是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漂亮乖顺的孩子曾经把整个祁家闹得乌烟瘴气,几乎每一位佣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地被他留下过伤痕,不过最惨的受害者还应该是那个姓谢的孩子,有好几年没见过他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这样想着,司机将车停靠在别墅外。
别墅的外观有些古老,像是上个世纪的产物,祁疏没安全感地紧紧跟在司机身后,只有在别墅门被推开的时候小心地朝里面望了一眼。
不过只是这一眼,就把祁疏吓得再也不敢抬起头了。
与此同时惨叫声从里面传来,只见到大片地毯被干涸的血迹染黑,一个男人正以极其怪异的姿势跪在地上,两条胳膊扭曲地下垂。
谢渡正在教训不忠心的手下,听到外面的动静,他微微扯开嘴角,冷黏的眼神落在那位躲在人后的少年身上。
像是被毒蛇用信子舔过,祁疏感觉裸露在外的小腿都是一阵寒意,越发无助地捏紧了布偶熊的耳朵。
撞到这种血腥的场景,司机明显也愣住了,反应过来后急匆匆地将祁疏的行李放下,还没有把人送进去就连忙离开了。
很快便是汽车发动的声音,祁疏一个人被丢在了原地。
看见人站着不动,谢渡像唤小狗那样朝祁疏招手,“过来。”
他身上还穿着管家的燕尾服,却没有半分见到小主人的自觉,无论是讥讽的嘴角还是冷酷的神情,就连语气都散发着浓浓的狎昵味。
祁疏把怀里的玩偶抱得更紧了,他依旧没说话,低着头一声不吭地走了过去。
可怕的管家似乎是把跪在地上的男人踹开了,只听到一阵闷哼,鼻尖的血腥味更重了。
谢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弯下腰,手指捏住祁疏的两颊往上抬,“小少爷下午好啊。”
柔软的额发被撩起,祁疏漏出来一点害怕的气音,单薄的肩膀开始轻微地发抖。
不得不说确实是很完美的一张脸呢,真像个受惊的小动物,孱弱而苍白,比记忆里的样子又漂亮了不少。
谢渡的手指上还有残留的血迹,祁疏的脸侧很快便沾染了暗红的颜色,他被迫看着眼前凶残的男人,紧张地抿住唇,被谢渡捏痛了也不敢挣扎。
他早就忘记了谢渡是谁,只是单纯惧怕这位陌生的管家。
没有发病的时候,祁疏胆子小得可怜,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他逃走。
但是现在被谢渡掐住脸来来回回地打量,祁疏没有胆子挣脱,不安眨动的眼睛像小鹿似的。
谢渡暂时欺负够了人,贴心地掏出手帕帮祁疏擦干净脸上的血污,他觉得刚才没有用多大力气,可是细皮嫩肉的小少爷脸颊上却硬是被他捏出来了红色的手指印,娇气得像是受不得任何一点凌虐。
谢渡淡淡勾起唇,“小少爷还记得我吗,我们之前是好朋友。”
被你打进医院的那种好朋友。
祁疏没回答,一颗憋不住的晶莹泪珠悄无声息地砸到地毯上,他要被谢渡吓坏了,抖得像小虾米一样,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我……我的房间……”
小少爷有些语言障碍,连完整的长句子都不太会说,哆哆嗦嗦地问管家自己的房间在哪里。
谢渡很绅士地回答:“在楼上,需要我带您过去吗?”
祁疏慌乱地摇了摇头,一溜烟地跑走了。
盯着祁疏落荒而逃的背影,谢渡将沾血的手帕重新放回口袋,愉悦地笑出来声。
暂时不打算杀死祁疏了。
似乎……发现了很有意思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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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装修也冷冰冰的,从床单到窗帘都是沉闷的黑色,跟祁疏以前住的小房间完全不一样,这里没有粉色的墙壁,床头也没有被堆满玩偶熊。
但是祁疏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像是后面有鬼在追一样仓皇地把门关上,两条小细腿止不住地发抖,讨厌又恶心地用手背擦拭脸颊。
不过还是能闻到那股黏腻腻的铁锈味。
祁疏只好努力地洗手,然后又洗脸,卫生间的镜子里倒映处一张可怜兮兮的面孔,谢渡掐出来的指印暂时无法消失,显得更加好欺负了。
祁疏不喜欢这里,也不喜欢莫名其妙的管家,他抱着自己的安抚小熊慢吞吞地爬到床上,小心翼翼地钻进被子里,空荡荡的卧室便多了小小的一团。
虽然感觉不太美好,但因为太累了,所以祁疏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祁疏睡得不安稳,到了半夜,那种黏腻的感觉又缠上了他。
后背贴上来一具热烫的身体,将他圈起来,谢渡从后面抱住祁疏,意味不明地嗤笑,男性的生殖器将胯部的布料撑出可怕的形状,存在感极强地顶在小少爷的臀部。
谢渡勒住祁疏的软腰把他往身前拉,下巴轻轻蹭着祁疏的后颈,甜香的气息让这位管家露出极为享受的神情,沉醉地嗅闻着。
“呜……”
当睡衣被撩到胸口的位置时,祁疏哽咽着表示抗拒,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纤细的身体因为惊惧而控制不住地发颤,“我、唔……你走开……”
谢渡却让他们的身体更加嵌合,把软玉温香完全纳进怀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摸上祁疏柔软的腹部,轻轻揉捏,随后又是软腻的乳尖,大手将其完全攥在手心里。
谢渡并不在意祁疏是什么时候醒来的,硬烫的鸡巴隔着裤子用力地抵在祁疏的屁股上,像是在检查一般并不温柔地抚摸祁疏的小肚子和嫩生生的奶尖,“小少爷怎么跑到我的房间里睡觉呢?”
牙齿咬住祁疏可怜发热的耳朵,“需要陪睡服务吗?”
“呜……呜……”祁疏不知道这里是谢渡的房间,他被吓得说不出来一个字,怕人触碰的身体被毫不留情地从上检查到下,小短裤也被扯下来一点点。
眼看着谢渡的手就要摸到内裤里的小肉棒,祁疏再也忍不住地抽噎起来,两条软绵绵的腿努力并起,夹住试图更加过分的手。
“小少爷很怕我?”
谢渡紧贴着祁疏,舌头在小少爷的后颈舔出一道湿痕。
“……没、没有……”双腿被手掌强硬地撬开,祁疏颤抖得越来越狠,他没办法逃离身后密不透风的怀抱,喉间只能发出类似小动物般的呜咽。
“呜呜呜……我、我想去尿尿……”
第193章
小母狗被膝盖顶鸡巴挤压膀胱,害怕到憋不住尿在管家脸上
耳边似乎传来一声很低的轻笑,好整以暇不急不慢,祁疏惶恐地睁着眼睛,徒劳地夹紧在腿间作乱的大手。
他不敢有再大的动作,这位小少爷在管家先生的怀里抖得像个小鹌鹑一样,努力压抑的哽咽声在黑暗中显得尤为明显。
“真可爱……”谢渡在祁疏白嫩后颈啄吻了一下,说话像是叹息那般,帮祁疏提好外面的小短裤,轻轻拍了拍。
感受到身后桎梏松开,祁疏手脚并用地从谢渡怀里爬起来。
“谢、谢谢。”祁疏嗓子也是抖的,然后便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从床上溜走。
“急什么?”
谢渡慢悠悠地坐起来,伸手拦住祁疏,这位管家的制服衬衫穿得并不合矩,领口处松松地解开了两个扣子,他揽住想要逃跑的小少爷,把人重新拉回床头。
压住祁疏的肩膀把他推到墙上,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慢慢逼近,贴到小少爷眼前,谢渡像是在逗弄小狗,“如果我不让你去呢?”
祁疏瑟缩地看着谢渡,被他捏着腿根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祁疏不喜欢这种压迫的氛围,睡裤里的小肉棒瑟瑟发抖地蜷着,从外面只能看到一点凸起。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是谢渡的眼睛早就适应了,欣赏着祁疏无处可躲的小模样,他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膝盖突然轻轻碰到祁疏下体的位置。
“啊!”
祁疏像是触电那般剧烈颤抖起来,胡乱挣扎的两只手被强势扼住摁在墙上,可怜的小少爷被吓得惊叫出声,像只任人宰割的兔子一样被坏心肠的管家肆意欺负。
隔着柔软的布料,谢渡的膝盖随意顶了顶藏在睡裤里的蔫哒哒小阴茎,往上挑弄几下又让它垂下去,“该不会尿在床上吧?”
谢渡语气恶劣至极,他一手攥住小少爷微弱反抗的双臂,另一只手又拽住人的裤腰向上提,紧绷的裤子很快就勒进祁疏的股沟里,并且还持续往里嵌入。
“呜呜不要这样……不要啊呜……”祁疏从没有被这么奇怪地对待过,他不知道谢渡到底要对他做什么,怕得不停摇着脑袋哭。
刚才说要去尿尿是在骗谢渡,但是现在祁疏却真的有了尿意,来势汹汹地冲击着他的膀胱,此时稍微一丁点刺激都能让祁疏忍不住地打激灵。
谢渡俯下身用舌头舔走了祁疏脸上的泪痕,曲起的膝盖始终抵在人家下体处,控制着力道轻轻磨蹭,“小少爷不要什么?嗯?”
嫩雏一样的小少爷哪能受得了这样,尿意越来越强烈,还有从身下不断涌来的快感,祁疏断断续续地抽泣,垂着脑袋,舌尖从合不拢的嘴巴探出来,哈、哈地喘气。
谢渡愉快地叫着祁疏的名字,大手移到小少爷腹下的位置,挤了挤,“是不要再顶你的小鸡巴,还是不要再揉你快憋不住尿的膀胱?”
膀胱那一小片地方被故意往下摁,祁疏尖叫声又小又细,被这样过激的玩法弄得浑身抽搐起来,嘴角不自觉地溢出晶亮的涎水,软舌又粉又湿,抖动的频率高得可怕。
“呜呜……哈难受……”
这时候的祁疏不用被扣住手腕都挣扎不起来了,没有谢渡的支撑他甚至都坐不住,一抖一抖地被管家揉玩身体。
估摸着祁疏快到极限了,谢渡才愿意稍微放过他,抱起人走进了卫生间。
“好好好小少爷,让你尿还不行吗,怎么还一直呜呜哭啊?”
谢渡从后面搂住祁疏的腰,让没有穿鞋子的小少爷踩在自己脚上,“是需要我帮你扶着小肉棒吗?小少爷怎么连尿尿都不会?”
谢渡笑的时候胸腔都在抖动,震得祁疏后背发麻。
小少爷两条腿虚虚地站着,被谢渡看着他根本就尿不出来。而且刚才好像被玩得太狠了,他之前从来没有被管着不让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