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靳行阑淡淡地说道,帮祁疏扣上了睡衣的扣子。
祁疏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又问:“你能为我折一只小麻雀吗?”
小麻雀?
靳行阑没听祁疏说过。
他并不会,不过如果祁疏喜欢的话,他现在就可以去学。
但是就在靳行阑思考的这几秒钟,祁疏已经不理他了。
把脸都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那我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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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这位叫祁疏的小男孩轻轻地、碎掉了……
靳行阑本来也没有想过要让祁疏一直呆在笼子里,那天过后就把用于囚禁的金笼搬到了地下室,他放宽了祁疏的行动范围,可还是不允许他出门。
靳行阑占据了祁疏的所有时间,白天和夜晚,总是会搂住他抱着他,让祁疏坐在怀里跟他接吻,热烫的手掌一遍又一遍地爱抚过祁疏的身体。
亲吻和做爱变得越来越频繁,靳行阑像是要用这种方式强迫祁疏适应自己。
祁疏刚开始的时候还吵着要走,哭着拒绝,但后来像是被温水煮青蛙了那样,打人的小巴掌变得越来越没力气,从里到外都布满了靳行阑留下来的痕迹,只能穿着不合身的白色衬衫,敏感到被摸一下都要抖着嗓子哆嗦好长时间。
他似乎真的被弄坏掉了,男孩子不该被进入的小穴经常是湿淋淋的,小鸡巴随便蹭一蹭就会硬起来,浑身上下仿佛都是精液的气味,水多得连内裤都穿不了。
每天都好忙。
吃饭做爱还要听靳行阑给他讲睡前故事,忙得根本没有时间再去想周容清。
靳行阑乐此不疲地照顾祁疏,手段难缠又霸道,很快,从前那个满心满眼想着白月光的小舔狗就被调教得只会喊老公了。
靳行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周容清的病好不了了,甚至撑不到祁疏的下一个生日,祁疏跟周容清之间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祁疏未来还会有很多个生日,也会有更多值得纪念和庆祝的日子,只有自己才不会让祁疏在这么多重要的时刻落单。
周容清不行,别人更不行。
被他养在身边的小金丝雀性格别扭又娇气,没办法融入外面的世界,靳行阑曾经听到过那些人对祁疏下流而肮脏的觊觎。
祁疏太漂亮也太容易引起注意了,似乎就是一只羽毛鲜艳的小鸟,如果不被私有,那么很快便会被欺负到黯淡无光。
思前想后,果然还是只有他最适合祁疏。
祁疏再次见到周容清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
他刚被靳行阑压在床上操了一回,吐着舌头尖小声气喘,还没缓过来神就又被亲得呜咽发抖。
“宝宝,周容清来找你告别了,要去见见他吗?”靳行阑舔去了祁疏嘴角的涎水,单手托住人的小屁股把祁疏抱了起来。
周容清?
祁疏趴在靳行阑肩头眨了眨眼睛,因为太久没听过这个名字,感觉都有点陌生了。
“好呀……可以啊……”即使是听到最爱的容清哥哥要离开的消息也没有太难过,祁疏点了点脑袋。
被抱出去的时候就看到周容清坐在轮椅上冲他笑,嘴角的弧度温和又好看,“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最近还开心吗?”
上回见面还是祁疏闹脾气离家出走到他那里了,跟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一样。
听到周容清的声音,祁疏心里还是会泛起小小的涟漪,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让靳行阑不要再抱着自己了,“我自己会坐的。”
靳行阑没说什么,把祁疏放到了沙发上,看起来没什么表情,可是左手却已经攥成了拳。
周容清咳嗽了几声,随后才能开口:“祁疏,我马上又要出国了,是来跟你说再见的。”
祁疏有些担心他的病情,问道:“是因为生病更严重了吗?”
周容清似乎又瘦了很多,天气不算冷,但是他腿上还是盖了条厚厚的毯子,“不用担心,没什么大问题。”
他浅笑着说:“听说国外已经有治愈的案例了,我托人联系了那边的专家,说不定很快就能痊愈了。”
周容清神情很是放松,可是事实上他并没有联系过任何一位专家,也并不打算继续手术了,这次回国也只是为了跟国内的亲戚朋友见最后一面。不过这些事他没必要和别人说,反而会徒增不快。
祁疏分不清真话和假话,还以为周容清真的找到了治疗方法,开心得连连点头,“真是太好了,希望容清哥哥一直健健康康的。”
现在的祁疏已经不执着于和周容清在一起了,但还是发自内心地祝福他。
年幼的记忆单纯而美好,仿佛蒙了一层模模糊糊的滤镜,祁疏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周容清,于是决定将自己最喜欢的东西送给他当礼物。
“你们先聊,我去拿个东西……”然后就一个人跑上了楼。
靳行阑和周容清没什么好聊的,一会儿的功夫,旁边的下人添了三回茶。
终于等到祁疏出来,便看见他尤为珍视地捧着怀里的小盒子,一脸兴奋地说要送给周容清。
就连靳行阑都没有见过这个小盒子,也不知道是被藏到了哪里,靳行阑突然感觉到牙有点酸。
里面是一只纸折的小麻雀,似乎因为时间长了而有些褪色,祁疏笑得甜甜的,“容清哥哥,这还是……”
你送给我的……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因为周容清正一脸夸赞地问:“这是你折的吗,真好看。”
祁疏怔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周容清,似乎没有想到周容清居然会把他们的“定情信物”忘掉。
“怎么了,真的要送给我吗?祁疏的手很巧呢……”
周容清的语气依旧很温柔,他很擅长哄孩子,也经常到福利院去送礼物,早就忘记自己曾经还安慰过一个因为宠物死去而偷偷哭的小朋友。
靳行阑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他狐疑地朝祁疏的方向看了一眼,却见到祁疏死死咬住下唇,连告别都没和周容清说,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卧室。
“砰!”
门被重重甩上,祁疏趴在床上嚎啕大哭,深色的被单很快就印出来眼睛和嘴巴的滑稽形状。
祁疏没哭太久,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擦眼泪的样子决绝又果断。
他再也不会喜欢周容清了。
在这场有些迟到的青春期里,这位叫祁疏的小男孩第一次失恋了。
第190章
再也无法从偏执疯子身边逃离跪着后入,灌精(结局)
就在祁疏因为没有得到周容清的偏爱而破防流泪的时候,房门被轻轻推开,靳行阑走了进来。
此时,祁疏脑海里也终于听到“叮”的一声。
看见祁疏为了别人心碎,靳行阑自然是感到不快,但又说不出来什么残忍地话打击这只失恋的小舔狗,只能叹了口气,将哭到发抽久久不能平复下来的人揽到怀里,“怎么这么爱哭,嗯?”
蜷缩在床上暗自伤心的祁疏像是被拔萝卜那样拔了起来,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听到靳行阑的声音就哭得更大声了,两只眼睛像是变成了忘记关掉的小水龙头,怎么擦都擦不完。
祁疏抱着靳行阑的脖子,泄洪般的眼泪珠子连成线地涌出,顺着腮帮子汇聚到尖俏的下巴处,然后又变成好大一颗砸湿了人家的衬衫,“呜呜靳行阑——”
不值钱的小珍珠快要把靳行阑的心烫出来窟窿了,只好用指节轻轻磨蹭着祁疏的下巴,无奈地哄他:“好好好,不哭了不哭了啊,怎么又惹我们小公主不开心了?”
“害得我们躲到房间里偷偷哭鼻子……我已经把他赶跑了,以后不见他了好不好?”
祁疏肩膀一抖一抖地倒抽气,连话都说不囫囵:“我要、我要气死了……呜呜呜他怎么能……这个样子……”
把靳行阑的衣领当成纸巾,眼泪全都蹭到上面去,祁疏难过到昏天暗地的忘我地步,“不要喜欢他了……再也不要……”
可是周容清有什么错呢,美好得像挂在天边的月亮,对所有人都很好,认识周容清的就没有不喜欢他的。
他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祁疏的事,甚至还温柔地替祁疏擦过眼泪,让某个失去玩伴的小哭包重新开心了起来。
或许祁疏也知道这一点,但是他太自私了,以至于在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唯一受到月光洒照的小朋友后就无理取闹那般崩溃了。
他以为自己是最特别的,所以才会义无反顾地把整颗心都捧到人家面前。
如果从一开始就知道周容清还会去哄别的小孩子,那么他根本就不会接受那只可爱的纸麻雀。
没人规定他不可以是坏孩子吧,就算真的规定了也没办法。
他就是坏,就是自私,就是随随便便爱生气,那又怎样!
谁都没有错,只不过祁疏要的爱太过浓烈了,逼迫月亮成为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太阳,像周容清那般清冷的人注定无法回应,这场暗恋的结果也只能是无疾而终。
祁疏哭累了,靠在靳行阑怀里轻轻啜泣,连眼睛都不想再睁开了。
“乖,带你去找小麻雀好不好?”
靳行阑轻拍着祁疏的后背帮人顺气。他之前就说过,只要是祁疏喜欢的他都会去做,不会也愿意去学。
祁疏最讨厌那座曾经把自己关起来的金笼子,可是现在却看得呆住了,连眼尾坠着的泪珠都忘记落下去了。
“你问我可不可以为你折一只小麻雀,”
靳行阑轻声开口,他亲了亲祁疏的唇瓣,“我亲手折了一万只……所以,现在可以喜欢我了吗?”
地下室里单调的巨大金笼外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小麻雀,靳行阑不知道祁疏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也觉得一只纸麻雀配不上他的小公主,所以便学会了所有的折法,悄无声息地做完了一万只。
用细细的金线把它们穿起来,挂上小铃铛,一串又一串从金色鸟笼的顶端坠到地板上。
这是他送给祁疏的礼物。
靳行阑拉住祁疏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每当他说出“祁疏”这两个字的时候,那里便会剧烈跳动。
“我爱你。”
“我只爱你。”
“我永远都只会爱你一个人。”
这是他劣迹斑斑敏感自卑的明月,是他这辈子认定的爱人。
自然而然的,又做爱了。
祁疏两只手握住金笼的栏杆,在摇摇晃晃中连站都站不住,只能软着腿跪倒在柔软的地毯上,他面前全都是成群垂下来的纸麻雀,占据了大部分的视线,后面则是被靳行阑彻彻底底地占有。
有力的手掌覆盖在祁疏软塌下去的腰侧,靳行阑一边亲他一边将粗壮的肉棒插进湿润的小穴,九浅一深地操弄,却又每每在祁疏适应后突然发力狠顶,大龟头抵住那块敏感软肉来回碾压,把几乎要跪坐下去的人操得连连哭喘,只能更努力地撑起身体。
靳行阑拥住祁疏,发烫的嘴唇烙铁一般落到人光滑白皙的后颈上,诱哄般地夸奖:“宝宝好可爱啊,被弄狠了也不会反抗……小公主是不是又舒服哭了?把舌头伸出来让老公亲好不好?”
“慢点……慢点哈……”
祁疏攥住栏杆的手指用力到发粉,汗涔涔的,刚刚被靳行阑的一番表白砸得晕晕乎乎,他没说同意,但是以后却不打算随便扇靳行阑巴掌了,整个人吃起来味道都是又软又甜的,可不是被怎么欺负都不挣扎。
听到靳行阑对他的称呼,祁疏摇着头哼了几声,结果后穴里的前列腺就迎来了更恶劣的顶操,靳行阑喘着粗气叫他老婆宝宝,又捏着祁疏的脸让人把软软的舌头吐出来,像是恶狗一样含进口中。
“好乖啊怎么这么乖……”
靳行阑尝完了祁疏的嘴巴又去摸人家的肚子,胯部坚持不懈地深凿,即使隔着肚皮都能感受到他的形状,“祁疏是不是世界上最讨人喜欢的小孩?”
靳行阑像是掌握了哄祁疏开心的诀窍,越是被夸祁疏的身体就越敏感,耳朵红得像是熟透了,颤颤巍巍地被靳行阑把尿那样抱起来,肠道里又淋下一汪骚液,“嗯……嗯轻点呜呜……”
“宝宝真棒,又把老公的鸡巴冲湿了……”
靳行阑把着祁疏的两条腿,就着这个姿势更深更急地将性器往里送,舔吻他的耳廓,“很漂亮,哪里都漂亮得不得了。”
“很喜欢我的宝贝。”
“呜……呜啊……”耳边都是靳行阑沙哑的声音,祁疏受不了刺激地挤出来眼泪,白浊从小肉棒里溅射出去。
感受到肉壁的四处挤压,靳行阑吐出来一口浊气,随即更为用力地将正在高潮的人往自己胯下狠掼了几十下,“老公也要射了呼……都给宝宝!”
伴随着一声低吼,量多到惊人的浓浊雄精瞬间喷射而出,在祁疏的尖叫声中强势地占满了肠道的每一寸地方。
·
睡觉前依旧是讲故事,在挂满纸麻雀的金笼里,靳行阑给祁疏讲了恶犬和小雀的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森林里有只脏兮兮的恶犬,很丑很难看,它没有朋友,但是有天突然飞进来了一只很漂亮的小雀。”
“恶犬很喜欢这只小雀,于是就问它可不可以留下来陪自己。”
“小雀刚开始是不愿意的,但是看恶犬太过可怜最后还是答应了,所以它们就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故事有点短,靳行阑问祁疏喜不喜欢。
祁疏觉得靳行阑是在胡乱编故事糊弄他,“感觉好幼稚哦,剧情也不合理,像是骗小孩子的。”
“既然都是恶犬了,肯定非常凶残可怕,它会忍不住把小鸟吃掉的……”
靳行阑把书收了起来,然后在祁疏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不会的。”
“因为那只恶犬很爱他的小雀。”
“,宝贝。”
第191章
番外:遇到小时候的老婆他捡到一只没人爱的小麻雀(最后的结局
祁疏并不是家里的独生子,他还有一个孪生弟弟祁钰,只比他晚出生了几分钟,但是身体情况却格外不健康,不仅体型上小得可怜,甚至还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刚落地就被护士抱进了保温箱。
双胞胎在妈妈肚子里总是会抢营养,跟弟弟相比,抢走大部分羊水的祁疏显得尤为强势霸道,就连第一声啼哭都比别的婴儿要嘹亮不少。
两个孩子有着相似的容貌,逢人就被夸可爱漂亮,只不过体弱多病的弟弟似乎更让人心疼一些,像个易碎的瓷娃娃,见过的人都要忍不住提醒祁母多关心关心弟弟。
祁父和祁母确实也是这样做的。
祁钰的心脏病时不时就会发作,他们不可避免地对弟弟投入了更多的心思。
给祁钰请专门的营养师,亲自监督他按时吃药,因为担心祁钰自己一个人睡有危险,爱子心切的祁母每晚还要留在祁钰的房间里,哄他睡觉。
而祁疏却不一样,从有自我意识开始,他就讨厌祁钰,特别特别特别讨厌这个弟弟。
祁疏从不允许祁钰喊他哥哥,甚至只要祁钰一靠近,就会愤怒地咬伤或抓伤他。
为此家里的大人没少责怪祁疏,但祁疏就是不改,最过分的一次还差点弄伤弟弟的眼睛,那次祁父从医院回来后罕见地发了火,动手打了祁疏之后把人关了禁闭。
那时候的祁疏才刚刚开始换牙,挨打的时候泪珠都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活不愿意跟祁钰道歉。
但是从这次之后,祁疏再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欺负弟弟,只敢趁着周围没人的时候偷偷咬祁钰几下,并且威胁他不许跟爸爸妈妈说。
备受宠爱的亲弟弟是祁疏在这个世界上最嫉妒的人。
祁疏不明白妈妈为什么只愿意哄弟弟睡觉,他嫉妒得要命,眼泪汪汪的撒娇没用,就会像个躁郁的小兽那样拽住妈妈的裤脚在地上撒泼打滚。
“陪我嘛陪我嘛明明我的床也很大很舒服呀,呜呜凭什么只给祁钰讲睡前故事……我也想和妈妈一起睡嘛!”
白天的时候祁疏学着看故事书,跟祁钰炫耀说自己又认识了许多字,结果祁钰却说这本书的内容他早就知道了,因为妈妈每天晚上都会给他讲故事。
祁疏当场就被气哭了。
可是就算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能让妈妈留下来。
祁母把躺在地上耍小性子的祁疏抱了起来,“祁疏是哥哥对不对,是不是要听妈妈的话?”
“弟弟生病了,妈妈要去照顾他,等到弟弟身体好一点了妈妈再陪你好不好?”
祁疏没被哄好,闹别扭骂她是坏妈妈。
过了几天祁疏又想到了一个办法,他故意用冷水洗澡,到晚上果不其然发了高烧。
这个方法确实有效,妈妈很心疼地把他抱在怀里,祁疏也心满意足地听到了睡前故事。
只不过还没等到他睡着,祁钰就又发病了。
那天晚上,烧得有点糊涂的祁疏把耳朵紧紧贴在墙上,努力听着隔壁的动静,像个阴暗的小老鼠那样,妒忌地用手指甲一下又一下地挠墙。
凭什么只有祁钰可以有心脏病,真是太不公平了。
从此之后祁疏每一年的生日愿望都变成了希望自己也可以得心脏病。
·
祁疏开始期盼弟弟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