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嬷嬷宫女西南王 本章:第19章

    萧景元只当没听见,挑了条没人的小路抱着玉春一路走回去,玉春很不好意思,总觉得佛门清净之地这样太不庄重,萧景元却道:“没有人看到。”

    “佛祖和菩萨看到也会装没看到的。”

    玉春被他的理直气壮震了一下,半天没接上话,眼泪也被他三言两句给弄得憋了回去,只眼尾红着,在快到寮房的地方总算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了。

    抱着走了得有一刻钟的时间,玉春自己都觉得穿得太多抱起来费劲,萧景元却也不嫌累,脸不红气不喘地像无事发生过。

    他用眼角余光飞快地掠了一眼萧景元,紧接着悄悄牵着他的手,稍稍用力攥了一下。

    他什么也没说,但萧景元却瞬间明白玉春的意思。

    他的太子妃在说,没关系,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信守承诺,一直陪在你身边。

    直到我们一起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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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啵啵啵啵啵!

    第七十八章

    山药红豆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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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玉春制的毒药本就世间无解,他能苟延残喘近一个月的时间,已经难得。

    这天他醒来的时候少见地没感觉到疼痛,只是身上一阵一阵的出汗,寝殿内的人也不是萧景元,而是站在窗边不知在想什么的秦铮。

    他在床上翻动的声音让秦铮转过头来,长公主穿着一件银朱色缂丝团花纹袄衫,又加一件月白色剪绒比甲,杏眼朱唇,姣好的容貌此时更显得容光焕发,看不出半点将要丧父的悲痛。

    她走近了些,似乎今日是特意来看他的,在床边施施然坐下之后蓦地开口道:“柳栎被我休了。”

    皇帝许久才道:“你一直想和驸马和离,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了……”

    他碎碎念道:“你从来都不曾听过朕的话,总是这样任性妄为,不让你做什么,偏要做什么。”

    秦铮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懒得反驳他,只是道:“算不上和离。柳栎被我放在公主府里折磨得半死不活,恐怕巴不得死了才好。”

    “就像父皇如今这样。”

    “母后先前劝我,实在和离不成,那就等着柳栎死了再另做打算。”秦铮绕着自己的长发把玩,淡漠地道:“可惜我就算是丧夫,这个夫也轮不到柳栎来当。”

    “还是趁他没死之前,与他再无瓜葛才舒心。”

    皇帝知道秦铮一早与他离心,但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有一天会站在萧景元那一边,秦铮多日不曾进宫看望,如今他大限将至才来,倒像是杀人诛心一般告知他这个父皇有多让她心生厌恶。

    他闭上眼,费劲地喘着气道:“女儿……哈,真是朕的好女儿啊,萧景元回来得如此顺利,你一定在他背后帮了不少忙吧?”

    “是啊。”秦铮云淡风轻地道:“难道父皇还指望别人来帮你吗?是指望如今困在府中的舅舅,还是指望那些你一登基就赶尽杀绝的武将来帮你?”

    秦铮十指纤纤,搭在皇帝颈侧的手像下一刻就要划破他的脉搏,“我确实是个好女儿。”

    “父亲,你的儿子做了多少错事,你可曾真正放在心上?萧云华要什么有什么,而我,手中这仅剩的一点权力都是你施舍来的,你要我嫁人,要我三从四德,要我相夫教子,巴不得我永远困在深宅之中,你倘若真的如此疼爱我这个女儿,又为何三番两次漠视我的痛苦!”

    “你不知道柳栎的为人吗?”秦铮甩手落了一个耳光在皇帝的脸上,“还是说你认为一个男人,做出那些事情就理所应当。”

    “我不孝,父亲。”

    秦铮活动了下自己的手腕,“可你再也不是皇帝了,你干涉不了我的一切。”

    她笑着道:“你很快也不再是我的父亲了。”

    “或者说,我很快就没有父亲了。”秦铮眉眼间闪过一丝狠辣,“死了父亲,没了丈夫……”她笑着站起身道:“我不知该有多快活。”

    她无视了皇帝的一切反应,继续道:“父亲,萧景元比你好太多了。”

    “至少他知道,从来不该小看女人。”

    秦铮转过身,没有丝毫留恋地走了。

    即便她真的想要亲自动手杀了皇帝,但这个仇还是留给恨了这么多年的萧景元自己来报吧。

    今天日头很好,上京这一年的冬天大多时候都晴光甚好,秦铮从皇帝的寝宫出来,碰上进宫来的萧景元和玉春。

    后面还跟着许久未见瘦脱了相的秦昭云。

    萧景元手中像是拿着什么东西,朝秦铮略点了下头便进了寝宫里头,而玉春则停了脚步,从袖子里掏出两块用油纸包好的山药红豆糕递给秦铮道:“长姐。”

    秦铮接过来道:“你怎么也进宫来了。”

    “前几日不是还说天气太冷懒得跑动,只在府里待着?”

    玉春和秦铮沿着宫道往御花园去,“殿下说这几日有事,要在宫里住着。”

    秦铮心下了然,见玉春还是那副没什么心思的样子,不免有些想逗他,“你知道萧景元进宫来做什么吧?”

    玉春点了点头,“知道。”

    弑君来了。

    秦铮涂了蔻丹的指尖抵在自己下巴处,饶有兴味地道:“你这心性真有意思,看起来对什么都有兴趣巴不得凑热闹,真碰上什么事情时反而最耐得住。”

    御花园里的梅花全都开了,正是最漂亮的时候,垂枝梅刚到花期,花开如瀑似团团云雾,玉春盯着瞧了一会儿才道:“我也不全是这样。”

    他笑着道:“小厨房里下午做点心要出炉的时候,我比较容易着急。”

    秦铮被他这一句话逗乐了,笑着摇摇头道:“难怪萧景元那么宝贝你。”她吃完最后一口糕点,拍了拍手上的碎屑,“过完年我要去西北,你若是哪日在宫里发闷想要出来透透气,可以去找我。”

    玉春道:“长姐请我喝酒吗?”

    秦铮没忍住在他脸颊上捏了捏,瞧着他那双绿眼睛道:“当然。”

    “小世子的酒量想来应该不差。”

    她和玉春在御花园里逛了不到半个时辰萧景元就过来了,加上路上来回,萧景元在皇帝寝殿内只留了一盏茶的时间。

    想必是留下罪己诏后就走了。

    酉时过半,皇宫西侧的钟楼上传来三声沉闷的撞钟声。

    次日一早天还未亮,五品以上的京官就已经赶去宫中听候遗诏,大部分京官并没有穿戴素服,即便不曾亲眼所见,但也知道这已经驾崩了的先皇与即将登基的新帝之间隔阂甚重。

    先皇并未留下遗诏,据说临死前只剩一张罪己诏摊在手侧,上头血迹斑斑,也不知究竟是带着悔意还是恨意离世。

    众人俯首跪拜听诏,先帝久病缠身,如今离世也在众人意料之外,只是眼下年号被废,不入宗庙不进皇陵,也实在有些让人无法不怀疑先帝驾崩的真相究竟如何。

    但揣测再多也无从得知真相,毕竟那封罪己诏中清清楚楚地写明了这是他窃来的皇位,如今无颜面见列祖列宗,而当初尘封多年的往事被一并揭开,众臣心中惴惴,又难免心生唏嘘。

    先帝糊涂。

    成帝当年战场上叱咤风云的英雄人物,却被自己的亲弟弟算计至此,新帝再如何记恨,也实属人之常情。

    他们看着高坐龙椅之上神色冰冷的萧景元,俯首恭敬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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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完结啦,大概还有四五章?

    揣崽如果正文来不及就放番外,总之一定有嘿嘿嘿啵啵??

    第七十九章

    玉露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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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和启蛰,一元复始。

    新帝登基,大赦天下,改年号为永兴,元月初六行登基大典,封后大典同天操办,加之新年刚过,特许与民同乐,至元宵方止。

    初六当日于上京郊外圜丘祭天。

    日出前三刻,钟响鼓鸣,云烟渺渺,东西两侧各悬六盏天灯,萧景元与玉春登上高台,恭迎帝神。

    祭天大典冗长复杂,但众人无不肃穆恭敬,年轻的帝王偕同新后立于高台之上,当真意气风发。

    二人站在一起如天造地设,当初种种,恰恰促成了今日的金玉良缘。

    众臣心中再无半点杂念,更不敢提半句皇后的不是,新帝如此重视,想来大胤与西南要永结秦晋之好,他们何必再管些自己不该管的事情。

    日出后一个时辰,祭天大典礼毕,新帝起驾回宫,再行册封之礼。

    酉时,玉春回了长乐宫。

    坐在长乐宫内殿榻上的时候,他还有些恍惚。

    种种礼节,即便已经精简不少,但比起先前东宫大婚仍旧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初从巽城来到上京,自长乐宫中被萧景元迎娶回府,如今兜兜转转,竟然又嫁回了长乐宫。

    萧景元先前将长乐宫重新修葺一番,当作日后皇后的寝宫,如今整个宫内又因大婚而愈发奢靡,他身上的嫁衣比起当初也更加繁复金贵,长袍曳地,金线迤逦,红玉发冠在烛光下莹润细腻,衬得玉春那双绿色眸子更不似人间物。

    殿内没有旁人,萧景元担心玉春不自在一早就吩咐过宫人在殿外伺候,燃着龙凤喜烛的黄花梨木桌上摆着六碟点心、两只金杯和一壶合卺酒,玉春却乖乖坐在榻上,将喜帕重新盖回了脑袋上。

    竟然比上一回还要紧张。

    不多久宫门被缓缓推开,玉春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大红嫁衣被捏得皱起一些,他垂着眸子又赶紧抚平。

    萧景元停在玉春身前,拿过搁在旁边的玉如意撩起喜帕一角,又往上一挑,喜帕落下的瞬间他伸手接住,而后玉如意轻轻抵在了玉春的下巴处,那张面若芙蓉的脸抬起一些,圆眼睛翘睫毛的猫儿眼望着他,笑意盈盈。

    萧景元禁不住呼吸一窒。

    他见过玉春任何一种模样,可仍旧无数次会为他再次心动,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彻底填满了似的,生怕打破了此刻这缠绵而温柔的新婚夜,萧景元声音轻得几乎快叫人听不见,“眠眠。”

    他半俯下身,痴迷地在玉春的唇角落了一个吻。

    玉春的眼神忽闪了一下,像是也才回过神,萧景元很少穿颜色鲜艳的衣裳,平日里看他穿深色看得太多,就总有这人实在太老成的错觉,可现在同样一身大红婚服,身形挺拔又瘦削,再加上他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看起来像个风流纨绔的少年郎。

    玉春被他猝不及防亲了一下,红着脸躲开,开口却是一句让萧景元十分意外的话,“我竟然真成皇后了……”

    “是。”萧景元笑着道:“眠眠是我的妻子,自然是皇后。”

    他一把抱起玉春,嫁衣太长,红色绸缎蜿蜒垂落,萧景元倒了两杯酒,看着桌上一块没少的点心道:“眠眠今天不饿?”

    玉春抱着他肩膀不太好意思地道:“不是……缺了一块就不好看了。”

    新婚夜,什么都要圆圆满满的才好。

    萧景元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同他喝了合卺酒,转手给他拿了一块玉露团喂到嘴边,“新婚礼成,眠眠还是要吃些东西。”

    “毕竟今夜时间还长,若是眠眠半道再喊饿,就不一定能有嘴巴吃东西了。”

    玉春手里的团子才吃一口,闻言呛了一下,但玉露团味道实在很好,加之他也确实饿着,于是将脸转过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继续吃,萧景元就这么耐心地等他,视线的余光里能看到玉春腮帮子咀嚼时一动一动,微微鼓起一点。

    很可爱。

    玉春吃了两块,还挂在萧景元身上没下来,然而萧景元的手却趁机已经往他的衣服里钻,冬日里寝殿内地龙烧得很热,玉春的嫁衣一点一点被剥开来,像颗从蚌壳里开出来的珍珠似的,两瓣屁股又圆又白,萧景元揉了两把,转而去亲他的脸颊。

    他下面的动作淫靡不堪,亲他脸侧时却又很纯情,玉春被他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抱在怀里,偏过脸同他接吻。

    其实衣裳并没有完全脱掉。

    到最后只剩一件嫁衣外袍,浮光锦的料子闪着细细碎碎的光,玉春又白,挣扎时他像一尾从海底刚刚捞上来的鲛人,萧景元的吻愈发急迫起来,一手不受控般压着他颈子,恨不得把玉春揉进自己怀里,吻落得又急又凶,玉春换气的间隙里他就去亲玉春的耳后,滚烫的舌头含着玉春通红的耳垂吮吸,怀里的身体软得像滩快化掉的糖水,身体的情动半点遮掩不住,在他手底下颤颤得往下淌水。

    萧景元一把将玉春抱起来边走边亲,舌头勾在一块发出黏腻又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玉春心口鼓噪,死死搂着萧景元生怕自己掉下来,两条腿缠着他的腰,只是下面亵裤已经被人扒了个干净,女穴因为双腿分开的姿势张开了,贴在萧景元的婚服上,洇出一处明显的深色水痕。

    他浑身都烫得厉害。

    明明已经快喘不过气来,却还是不肯放开,唇肉被咬得通红肿胀,下巴上挂着涎水,或许也有眼泪,玉春眼睫一颤眼泪就往下滚,他被亲得昏昏沉沉,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哭。

    他总是这样,很乖顺地承受着萧景元的一切情欲,即便这情欲已经要将他完全吞噬殆尽他都不会逃开或是反抗,只是小声地求他慢点,又或者偏过脸短暂地失神一会儿。

    满目都是缠绵的红色,喜被上铺着的桂圆莲子花生被他们滚得在地上落了一堆,萧景元放玉春呼吸,盯着他一张一合的红唇又在他下巴处咬了一口。

    他握着玉春的脚踝将他并起来的双腿打开,自己的衣裳尚且完整,因此眼下看起来就更加荒唐,好像他仍旧有足够的冷静在掌控这一切似的,可眼神里却全都是已经疯魔的意乱情迷,低下头舔玉春的穴时恨不得将那一小块地方彻底吃进嘴里。

    玉春被他舔得小腿抽搐了一下,要往回缩又被他禁锢着脚腕,小金铃铛一晃一晃,这一晚哪还有清梦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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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景元:上次是和亲,这次才是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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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啵啵啵啵啵!

    第八十章

    雪梨杏仁奶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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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蓉帐暖,一刻千金。

    玉春大腿内侧上满是水痕,他哆嗦着要并紧腿,小小的穴被吃得很可怜,花核肿起来,挺立在外头又被萧景元咬进齿间,碾在齿关里玩弄的时候玉春又爽又怕,没多久就被萧景元弄得潮喷一回,小腹因为高潮而紧紧绷着,又在泄身的那一刻颤得发抖。

    股间淫水泛滥,腿肉上都沾着一层亮晶晶的水,萧景元又转过头来亲他,食指和中指借着他女穴里涌出来的淫液去拓开他的后穴,紧窄的穴口把他手指箍得很紧,每进去一点玉春就蹙着眉头很可怜地小声说痛,他甚至都来不及看清萧景元眼睛中深沉的情欲就又被他亲得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眼尾红得像上了胭脂,长睫潮漉漉地垂下来,跟只被暴雨淋湿又被人领回去的小猫一样,让萧景元一点一点用舌头清理他湿掉的地方。

    他实在是喘不上气,萧景元的吻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掠夺,新婚夜像是刺激到了他的某根神经,所有更加隐秘的急切的渴求一股脑地全都冒出来,玉春两颊潮红,舌头掩在雪白的牙齿下,不愿意再给他亲。

    两根手指在他后穴里不断扩张,指节全都探进去,直到穴口吞到手指根部,萧景元看着手上沾着的水和被撑开的穴口,忽然笑了一下。

    “湿成这样。”

    玉春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眼前迷迷茫茫看不太清,只是身上越来越热,整个屋内的芙蓉花香简直要把人勾得欲生欲死,可这一晚才刚刚开始。

    萧景元掐着他不自觉往上滑的腰将他拽回自己身下,脑袋低下去含住玉春的胸口舔舐,他婚服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腰带和玉佩乱七八糟地堆在床尾,从亵裤中弹出来的阳茎硬得有些发紫,柱身青筋缭绕,顶端微微翘着,在玉春被亲得什么都顾不上的时候猛地操了进去。

    玉春低哑的呻吟声猛得拔高,像是哀求又像是因为无法承受过度的快感而发出的哭声,女穴的穴口被撑得薄薄一片,内里却又紧又热,蠕动收缩着绞紧萧景元的阳茎。

    他浑身发麻,敏感点被萧景元一下又一下地戳弄,整个人都打着哆嗦,小腹处被顶起一点弧度,两只手无处安放,揪着身下的被单又被萧景元抓着重新搂住他的肩膀。

    他根本没有力气,萧景元将他抱坐在身上的瞬间阳茎又往里面挺了些,恨不得把囊袋一起送进去,玉春呜咽一声,胳膊软绵绵地环着他的脖子,这个姿势却很方便萧景元继续亲他。

    萧景元颠弄着干他,玉春的声音碎的连不成句,“慢、慢一点……”

    吻从下巴延伸至颈项,萧景元又在他锁骨上咬,最后还是嘬他的奶尖,平坦的胸口用虎口卡着往上推起一点,聚成一团小小的但很软绵的乳肉,红肿的胸口上乳尖挺立,玉春这个姿势像是抱着他的脑袋,却不知道是要推开还是迎合,上下夹击的快感逼得他没有半点余力思考。

    萧景元被玉春的穴咬得眼底猩红一片,忍不住又往里面操了些,宫口张开一点点,被迫迎接他进去,玉春却受不了似的弓起身子像一只快被煮熟的虾,“萧景元……”

    整个肚子都是酸的麻的,比高潮更可怕的快感缠着他,无限拉长的愉悦撞击着他濒临崩溃的思绪,萧景元像只野兽,无论玉春如何求都不肯放开半点,两人结合的地方淅淅沥沥淌着水,萧景元抬起头看着玉春,语气里带着一丝近乎残忍的笑意,“乖乖,水都快把我浸透了。”

    玉春不愿意听,萧景元却很喜欢在床上说荤话逗他,说他里头又湿又热,快要把他含化了。

    玉春很久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但那个时候萧景元已经射过一次,从他的女穴中抽离出来,掐着他下巴迫使玉春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让他吃,玉春满面水光,身上也浮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好像真的是条离了水的鲛人一般快要脱水,他蜷在萧景元怀里被亲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浑浑噩噩地又被抱着换了个姿势,跪趴在床上背对着萧景元。

    前头因为射了太多次而被萧景元随手用发带缠了一圈。

    后穴翕张着,萧景元拇指在穴口轻轻地揉了揉才操进去,阳茎顶进去的瞬间玉春的肩膀往前倾了一下,背上凸起的蝴蝶骨像振翅欲飞,又转而被他抓了回来,萧景元被他绞得低叹一声,玉春的身体和自己实在太过契合。

    他掐着玉春细韧的腰,因为用力而留下了轻微的指痕,骇人的阳茎每次都狠狠地顶进去,抽出来时又像在故意消磨他一般浅浅地往外退,很慢,然后带出一点嫩红的穴肉,再连根操进去,玉春抽噎着,整个人在不知几次的高潮余韵中颤抖。

    女穴的水打湿了那会儿萧景元揭下来的盖头。

    但没人顾得上。

    以往情事中萧景元总还会给玉春留一丝喘息的余地,可是这次却没有放他哪怕半刻,玉春的臀尖在不断的撞击下变得通红肿胀,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臀肉上齿印和掐痕密密麻麻,看着实在可怖。

    但玉春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他被萧景元操得浑身发麻,萧景元刚刚射在他穴里的东西混着淫水一块往下滑,他含都含不住,应付一个在床上发疯的男人本来就不是一件易事,何况还是一个恨不得把他吃进肚子里的雄兽,玉春两口穴被操得熟透烂红,女穴泄了已经有五六回,可前头那话儿还被绑着,涨得可怜却不能射,他惶惶然抱着萧景元的胳膊,“夫已经是被操傻了。

    这个时候还叫夫萧景元恶劣地眯了眯眼,那东西又往里操,“眠眠要叫我什么?”

    “再叫个好听些的。”

    他当然是在哄骗,连后半句的承诺都直接省略了,玉春呆呆地看他,绿眼睛哭得肿起来,浑身上下被萧景元舔了亲了咬了,没一处好地方,好半晌才道:“不要操了……”

    他含混地道:“哥哥,你亲亲我,不要、不要操了,我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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