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嬷嬷宫女西南王 本章:第20章

    他叫萧景元哥哥自然是对的,毕竟比他大了七岁,可床上这称呼实在危险,萧景元当即将人重新压回了床上,腰胯发力又是狠操百十下,玉春抓着被子要跑,脚踝上的小铃铛颤得人心尖发痒。

    萧景元哪里肯放他,穴里头软乎乎得被彻底操开了,湿热而滑腻得裹着他那话儿,玉春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又或者萧景元就是成心的要把他弄得再狼狈一些,他也分不清自己泄出来的到底是淫水还是别的什么,交合处泥泞不堪,他却隐隐又感觉到萧景元似乎还不满足。

    像是小动物察觉到了危险一般,玉春将脸全都埋进了被子里,却只是掩耳盗铃,萧景元握着玉春的腰,先是射精,射完了却还没拔出来,玉春后知后觉地剧烈挣扎起来。

    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快感将他完全包裹住,另一道更加强劲的水柱打在肠壁上的时候玉春又高潮了,但什么都射不出来,玉春哭得抽噎,萧景元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将发带松开,解开了也只是慢慢地往外淌着稀薄的精水,肚子被萧景元射得完全鼓起来,稍微一动甚至能听见水声。

    玉春在过度高潮下失神,眼前除了大婚的红色帷幔看不清任何其他东西,像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张着嘴巴不自觉地探出来一点殷红的舌尖,整个人像一团棉花似的躺在萧景元的身下。

    萧景元拔出来的时候他又痉挛着像是失禁一般往外尿了些水。

    从身体里往外溢的酸胀感让他惊慌失措地用双臂捂住不自觉抽搐的肚子。

    他突然崩溃起来,整个人一塌糊涂,床上哪里还有能睡的地方,委屈又可怜地缩在床尾,身上却还红着,带着满身的情欲痕迹,依旧不断颤栗着。

    而萧景元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了他半晌,才餍足地低低叹了一声,兽类渴血般的欲望得以纾解,手掌抚上玉春的小腹,托着他的腰将他抱起来。

    桌上的龙凤喜烛已经燃了大半。

    玉春对时间的逝去没有任何实感,被人抱起来哄的时候他后知后觉意识到那会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没有反抗,夹着屁股坐在萧景元腿上,穴口却合不拢。

    高潮的时候眼前一阵一阵的白光,刺得他脑袋发胀,萧景元温声哄了半天玉春才小声地道:“困。”

    他刚刚已经狠狠哭过一场,眼尾到现在还带着没干的泪珠,萧景元还要去亲他的时候玉春扭过脸,又用手去捂他的嘴巴,哑着嗓子道:“你不要脸。”

    萧景元挨玉春的骂又怎么会恼,抱着被自己折腾得惨兮兮的人就要去沐浴。

    长乐宫修整过后确实方便许多,后殿便是温泉,萧景元用毯子裹着玉春,让他先平复一会儿才将他放进池子里,玉春双腿发软站不住,萧景元搂着他的腰,给他细致地做了清理。

    他一只手滑下去,另一只手被玉春抱着,那边动一下,这只手就被咬一口,玉春抽噎着到现在才缓过劲,一下咬得萧景元差点出血。

    又实在没狠下心,转而用舌头舔了舔他。

    温泉旁的小几上放着一碗盖着的雪梨杏仁奶冻,萧景元一早吩咐人准备好的,玉春哭成那样,自然要些清凉的东西润润嗓子。

    “眠眠,张嘴。”萧景元端着奶冻喂给他一勺,玉春嘴巴肿着抿了一小口,咂摸两下觉得很好吃,就自己抱着碗不要他喂,还有些生气的样子。

    他站不住,贴在石壁上慢腾腾地吃,萧景元的手护在他腰后,最终还是又搭了上去,蹭在他肩窝里像只撒娇的犬,“眠眠实在气不过,就再多骂我几句,嗯?”

    玉春瞪他一眼,真想把他这双一笑起来就蛊惑人心的眼睛给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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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射?情节,慎入

    第八十一章

    冰雪冷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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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帝登基,又正是新年,萧景元有将近五天的休息时间。

    玉春一觉睡到晌午,被褥里还热乎乎的,思绪缓慢地转了转,身子往后一动就贴上萧景元的胸膛,这才意识到床上还有另一个人在。

    他整个人乏得厉害,又想起昨晚的事情,蜷着身子往被窝里又拱了些,萧景元不由失笑,裹了件外衫翻身下床,“眠眠醒了?”

    他明知故问,玉春也不理他,手在肚子上摸了摸,那里又重新平坦下去,他才放心地长长舒了口气,把快要被人掀开的被角用手摁住压实了。

    萧景元无奈又好笑,最后像是从地里挖红薯似的把玉春整个抱出来,拿毯子裹了让他坐在床边,又用温热的水淘洗了巾子给玉春擦脸,实在忍不住道:“怎么每次生气都这么可爱。”

    玉春红着脸,头发有些乱糟糟地垂在脸侧,低眸不看他也不说话,脸颊上那个小酒窝却因为嘴巴抿得很紧又跑出来,他自己尚未发觉,萧景元替他擦脸时不自觉地在那里顿了下,末了用手指抵在他那个小酒窝上道:“眠眠?”

    玉春偏过脸,只装听不见。

    萧景元给他拿了新衣裳换上,又蹲下身替他穿好靴子,玉春知道自己腰腿没有力气,也不愿意站起来,手撑着床边往旁边挪了挪,很有几分不高兴地道:“陛下刚刚登基,怎么能懒政。”

    萧景元简直要把“冤枉”二字写在脸上,“眠眠,人过年总要休息几天的。”

    玉春当然知道,但他现在只想着把萧景元这个烦人精给撵走,于是又道:“那陛下怎么不回自己的寝宫休息。”

    萧景元握着他的手低声道:“新婚燕尔,眠眠要把我赶去哪儿?”

    玉春后知后觉,难怪萧景元从来没提过半句要重修皇帝的寝宫,他这样日日赖在长乐宫里,哪里需要自己的寝宫!

    他气得脸颊通红,却说不出话,他被萧景元宠惯了,本身就没什么脾气,那点小小的骄纵和别扭不过是让他看起来更招人疼,萧景元盯着玉春那双漂亮的绿眼睛,倾身要吻的时候被玉春一巴掌糊了过来,“啪叽”一声,动静倒不小。

    却没什么痛感。

    玉春撇他一眼,下定决心地冷声道:“整个皇宫都是陛下的,陛下怎么会没有地方去。”

    又道:“我饿了。”

    膳食自然是早早就准备好的,萧景元做小伏低地哄着玉春吃了东西,又捶腿捏腰小半天的时间,他难得有空闲,巴不得满身的精力都耗在玉春身上,奈何玉春这次真是被他折腾狠了,不管萧景元怎么逗弄就是不对他笑,到了晚上,长乐宫大门关上,萧景元居然真的被玉春从自己打小一直住着的宫里给撵了出来。

    周瑛离得远远的,不敢上去问皇帝今晚准备睡哪里。

    萧景元在宫里自然有诸多住处,但他也实在懒得去,御书房里先前收拾过一番,偏殿留了个侧榻,原是他打算有时公务太忙用来小憩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玉春前一天晚上实在太累,白日里断断续续睡了一整天,晚上天刚黑就又困得打起哈欠,周瑛端了点心给他,玉春吃着热乎乎的红豆汤,又好奇地看着另一碗道:“那是什么?”

    周瑛正色道:“是陛下要吃的,您不能吃。”

    玉春心里想着肯定是萧景元故意不让说,于是没有多问,吃完东西再躺到床榻上的时候,突然就有点后悔了。

    他多问一句能怎样!

    万一是什么特别好吃的呢!

    寝殿里没什么冬日的冷意,穿着单衣也不妨碍,玉春却总觉得被窝里好像捂不热,翻来覆去半晌才睡着。

    半夜又热得不行,腰上像有什么东西紧紧锢着自己,玉春困得实在抬不起眼皮,睡得更熟了些。

    一觉睡醒,玉春有点发懵,总感觉夜里头好像有什么东西钻了自己的被窝。

    第二天晚上,周瑛又给他送临睡前的零嘴。

    玉春这回问了,“周总管,那碗盛的是什么?”

    周瑛严肃道:“陛下用来清热降火的,不是什么好吃的。”

    玉春眉头微微蹙起,总觉得周瑛在骗自己。

    不过另他倍感欣慰的是,这晚睡得很舒服,整个身子像是嵌进一个暖呼呼的窝里,一夜无梦。

    第三天晚上周瑛给他送夜宵的时候,玉春学聪明了,直接道:“明晚我也要吃那个。”

    周瑛有些为难地道:“可这东西太寒凉,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玉春总感觉周瑛像是把自己当小孩哄,但这会儿分明已经是要把他当傻子骗了,他惊疑地道:“对身体不好,陛下还天天吃?”

    玉春把两个碗的位置换了一下,微微抬起下巴道:“好了,现在这碗是我的了。”

    周瑛被他这模样弄得根本拒绝不了,哭笑不得地道:“陛下问起来怎么办?”

    玉春哪里还要管萧景元怎么办,正高高兴兴地已经把盖碗拿开了,里头赫然是一份冰雪冷元子,他正要找周瑛问一问这怎么能叫对身体不好的东西,周总管却已经端着夜宵遥遥奔去了御书房。

    萧景元来得倒快,快到玉春怀疑他一直就在外面等着进来。

    进了长乐宫内殿时,玉春一碗元子已经吃了一半,萧景元故意冷着脸道:“听说皇后克扣了朕的夜宵?”

    玉春瞅了他一眼,道:“周总管已经将陛下那份送过去了。”

    他也故意道:“这等伤身体的东西,还是留着我替陛下分担吧。”

    倒是义正辞严。

    萧景元对他实在是冷不下脸,顿了一顿语气里还是不自觉地带了点笑意,“天气太冷,吃多了确实不好,容易风寒受凉。”

    玉春拿着调羹搅了两下碗里的糖水,道:“那陛下怎么总吃?”

    萧景元面不改色地扯谎道:“清热去火。”

    他在玉春身侧坐下,捏着玉春的指骨玩弄道:“孤枕难眠,窄榻难安,眠眠今晚还要狠心把我撵走吗?”

    玉春“哼”了一声,小声道:“你昨天半夜偷偷溜进来别当我不知道。”

    “天天差周瑛给我送宵夜,还故意放另一份在旁边,我又不是傻子。”

    萧景元握着他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亲,“那我再前一天晚上过来的时候,眠眠察觉到了吗?”

    玉春这回又不说话了。

    他好像……真的没发现。

    萧景元将他抱进怀里,亲了亲他的眼睛,鼻子,脸颊和嘴巴。

    玉春红着脸,萧景元问他还生不生气了也不吱声,只将脸埋在他肩窝里,不肯再挪地方。

    颈侧有些痒。

    玉春在吻他。

    萧景元半阖着眸,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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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啵啵啵啵啵!

    第八十二章

    芝麻白糖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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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内事务不多,萧景元每日批完折子在御书房里多留一两个时辰也就能将朝事基本处理完,倒是玉春每日忙得不见人影,萧景元有时下了朝去长乐宫,总要有那么两三回扑空的。

    国子学今年从腊月二十八到正月二十五又放了一回授衣假,玉春没地方去,宫里很多地方也已经转完一圈,闲得无聊又不想练字时就出宫去找魏少泽,去了才发现这人现在头悬梁锥刺股,当真是一副要把书读烂了的架势。

    玉春不便打扰,某日在御花园里散步的时候碰上了太医院的人去给留在宫里的太妃请脉,他心下好奇,便同太医院的人顺路也去给各位太妃问安,而后一脑袋扎进了太医院里。

    他在西南长大,自小研制蛊毒,自然也颇通药理,只是西南和大胤在用药上还是有许多不同,他跟在宋院判后面看他开方抓药,煎药制丸,像是又找到消磨时间的新去处。

    玉春尚且没什么自己已经成了皇后的实感,萧景元也从来不拘着他,因而宋院判逐渐从一开始的战战兢兢变得安稳从容许多,带着玉春认了不少他先前没见过的草药,又给他两本自己誊抄的医书来看。

    玉春现在识字倒是没什么困难,偶尔碰到生僻字,抓着周瑛问一问也能解决,一来二去,萧景元能见到他的时间反而愈发少了。

    成了皇帝原本就忙,再见不到人对萧景元来讲无异于雪上加霜,从长乐宫出来往太医院走的路上,萧景元再次生出一种去国子学接孩子的错觉。

    今天是元宵,这会儿申时过一刻,天色尚早,朗朗好日,闷在宫里实在辜负。

    宫人通报声传来的时候玉春正低头区分手里药性相冲的几味药,他近来研究起药膳,已是兴致勃勃将下一个打发时间的地方挑好了。

    萧景元进去接他,众人纷纷行礼,玉春还记着大庭广众之下要庄重些,没有一头撞进萧景元怀里,只是朝他小跑过去,一边被萧景元牵住了手。

    萧景元抬手示意众人免礼,带着玉春离开太医院后才道:“眠眠已经许久没来御书房给我送点心了。”

    玉春转过脸看他,笑眯眯道:“等我学成了天天给陛下送。”

    他倒是不知愁,但萧景元很怀疑他是装作没听懂自己话里的意思,捏了捏玉春的脸直白道:“我是说,我想眠眠了。”

    玉春眼神躲闪,红着脸道:“想什么……天天晚上要见的。”

    又道:“今日陛下回来得早。”

    萧景元道:“今日是元宵,总要让大臣们回去过节的。”

    “何况今晚城中没有宵禁,灯会热闹,眠眠可要陪我出去走一走?”萧景元那会儿已经让周瑛去准备两人外出要穿的便服,“上回七夕的灯会已经食言,如今新年元宵,总不能再让眠眠空盼一场。”

    玉春听到萧景元要同自己出宫时眼睛瞬间亮了,“现在就出去吗?”

    萧景元好笑地道:“总要先换身衣服。”

    玉春高高兴兴地点点头,进了内殿同萧景元隔着一扇屏风各换了衣裳,周瑛一口气抱了好几套过来,玉春在他这段时日的不懈努力下终于长了那么一点点肉,周总管便美其名曰皇后还在长身体,又让尚宫局给玉春做了八九套。

    都是出挑又显眼的颜色,玉春穿了件藕荷色银丝暗纹的袍子,他皮肤太白,这颜色衬得他更小了些,好在萧景元今天挑得衣裳也并不沉闷,月白色销金云纹长袍外罩了件暗玉紫蒲纹鹤氅,和他站在一块正相衬。

    衣裳精致但并不显得过于华贵,走在街市上也算不上太招摇,玉春那双绿眼睛倒是让不少人多看了几眼,但近来上京城内外族人多了不少,百姓们也没有往别处想,只当他也是个来游玩的普通外族人。

    两人到街市上先找了个元宵铺子,要了六个圆滚滚的大元宝,一人三个匀着吃了。这元宝一个要有平日汤圆的四五个大,咬开之后溢出来的是有些烫嘴的芝麻白糖,店家裹着猪油一块调的馅,香而不腻又十足顶饱,分量沉到用筷子夹起来都稍显费劲。

    这铺子就支在路边,今日人多,又临时搭了个棚起来,不少百姓站着边吃边聊,也算是借着元宝求个愿景,都盼着这一年圆圆满满,来财来福。

    玉春捧着碗把最后一口吃完,只听见路另一侧忽然热闹起来,同萧景元再一抬头望去,城内灯火渐次亮起,星星点点绵延成片,整个上京灼灼生辉,月明如昼。

    桥边有个卖花灯的小贩,小摊不大,却围了里里外外的人,玉春好奇地凑过去,才发现那小贩支了个高高的杆子立在一旁,上头挂着一盏玉兔琉璃彩穗灯,不少人出了高价要买,小贩却说这灯只猜中了全部灯谜就送,决计不卖。

    每只灯笼下各缀着一张灯谜,三五好友围在一旁商议着答案,玉春拽了拽萧景元的手道:“夫君会猜灯谜吗?”

    这会儿倒真是自觉,开口就唤夫君,萧景元朝他看了一眼,有意逗他,“眠眠说什么?”

    玉春踮着脚,贴在他耳边乖乖讨好道:“我说,夫君这么厉害,一定能将那盏灯赢回来。”

    此话一出,萧景元哪里还有不从的道理,走上前去从第一个字谜挨个开始解,开头几个倒是简单,都是什么“无头无尾一亩田”、“出一半有何不可”这类猜单个字的,而后是猜些成语地名之类的,再到后面,就更生僻了。

    玉春对着那一句“寒冬腊月纸糊窗”看了半天,小声道:“这是要猜什么?”

    到这里基本没剩什么人在猜,看热闹的倒是不少,老板往他俩瞅一眼,不紧不慢地给出了个提示,“药材。”

    玉春跟萧景元嘀咕了一会儿,不太确定地道:“防风?”

    “猜对了。”小贩摇了摇最后一个灯笼,哗啦掉出来六张灯谜,玉春在一旁看得有些发愣,那六张灯谜上分别是“花园正中”、“当头桂魄照星桥”、“一点寒鸦奔夕照,云端斜雁多孤星”、“原本自有心”、“伊人不到亭中”和“无日不和右宴”。

    他朝萧景元望了望,却见这人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那无形的尾巴又不由往起翘了点,他就说萧景元很厉害。

    “元宵夜,愿君安。”萧景元说了谜底,实在有些禁不住玉春这样热切的视线,转过身从小贩手里接过那盏花灯递给他道:“给眠眠赢回来了。”

    又对老板道:“多谢。”

    小贩两手抱胸,挑眉道:“不谢。”他看着萧景元有些怀疑地道:“这么能猜,别是之前找了什么灯谜册子提前看过吧?”

    萧景元笑了笑却没有接话,牵着玉春从旁人有些艳羡的目光中走了。

    那盏琉璃灯当真漂亮,转过桥了玉春还在盯着看,又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停在桥心处,看花灯轻晃映在水面的灯影。

    铁树银花,鱼龙摇曳,有几个孩童手中举着鱼灯嬉笑着跑过,河面上花灯随着水波缓缓远去,水面轻晃,映出一双依偎的人影。

    明月皎皎,星汉迢迢,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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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诗经》

    灯谜是在网上找的。

    另:萧景元确实有看灯谜大全,还看了不止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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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完结啦!写完结章有一点卡,来得迟了不好意思!番外会在晚点的后记里提到,谢谢大家看文,啵啵啵啵啵!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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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南王的小世子要嫁来大胤和亲的消息已经传了有两个月了。

    「再新」  四个月写完已经远远超出我自己的预期了,因为刚刚入职其实工作还是有一丢丢忙的,但也不想总是当鸽子,而且写东西我自己还蛮开心的,总而言之,很高兴我又写完了一个小故事!

    这篇文很难得有个大纲,但是依旧没有细纲,所以在写的时候就会经常卡文,剧情也会出现不少bug,我知道自己的短板在哪里,但是写的时候真遇上了也不能一直躲,硬着头皮写完也算松了一口气,有缺陷的地方谢谢大家包容!很感谢大家看文

    断断续续修改了一些bug,包括灵团的种类从太攀蛇改成了银环蛇,以及过早出现的文帝这个谥号。上来就用谥号当然是不对的,但是我偷懒没有给这个坏蛋起名字……一开始没想到他戏份会这么多。反派人物的刻画是有点过于脸谱化了,不过再写深了我就有点困难,这个脑子真的就是个很一般的脑子。

    我写古耽不是很多,上一篇《心火》姜庭知是异族人,这一篇玉春是异族人,两个人又都是绿眼睛,所以写的时候偶尔会联想到一些东西,年上和年下真的各有各的好处嘿嘿嘿。但这篇最先确定的设定就是年上,年上撒娇装可怜是因为年下好骗,而年下撒娇装可怜是因为年上不好骗,萧景元这个坏东西就是典型的前者,比玉春大了七岁看起来温温和和但有时候用起苦肉计真是手到擒来。

    写到二十九章结尾的时候在想,如果是年下的话,萧景元会从高台上翻下来扑向玉春,但他作为年上会引导玉春主动朝自己走过来,他永远敞开怀抱等着玉春朝他欢欢喜喜地奔来。

    玉春是一个被养得很好很好的小孩。他的精神状态非常稳定,在某些时候是萧景元对他有肌肤依赖的,可能他眼泪有点多,但需要他独当一面的时候他也可以当,只是他可以不做大人,身边所有人都宠着他许他只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世子,而他同样也不愿意过问世事,只想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萧景元是一个被自己养大的小孩。

    身边诚然有许多真心待他的人,周瑛和宋影青他们也一直看着他长大,但他毕竟是太子,很多事情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玉春没来之前他经常整夜不睡,不过文中写得不多,太苦的东西萧景元自己也不愿意频繁提及,何况现在有了玉春。

    再一个是长公主,秦铮这个名字我想了很久,确定之后觉得这个名字真是适合她,这条线没有展开写太多,或许也无须我写太多,天大地大,秦铮哪里都能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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