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玉春 本章:第27章

    他一把抱起玉春,嫁衣太长,红色绸缎蜿蜒垂落,萧景元倒了两杯酒,看着桌上一块没少的点心道:“眠眠今天不饿?”

    玉春抱着他肩膀不太好意思地道:“不是……缺了一块就不好看了。”

    新婚夜,什么都要圆圆满满的才好。

    萧景元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同他喝了合卺酒,转手给他拿了一块玉露团喂到嘴边,“新婚礼成,眠眠还是要吃些东西。”

    “毕竟今夜时间还长,若是眠眠半道再喊饿,就不一定能有嘴巴吃东西了。”

    玉春手里的团子才吃一口,闻言呛了一下,但玉露团味道实在很好,加之他也确实饿着,于是将脸转过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继续吃,萧景元就这么耐心地等他,视线的余光里能看到玉春腮帮子咀嚼时一动一动,微微鼓起一点。

    很可爱。

    玉春吃了两块,还挂在萧景元身上没下来,然而萧景元的手却趁机已经往他的衣服里钻,冬日里寝殿内地龙烧得很热,玉春的嫁衣一点一点被剥开来,像颗从蚌壳里开出来的珍珠似的,两瓣屁股又圆又白,萧景元揉了两把,转而去亲他的脸颊。

    他下面的动作淫靡不堪,亲他脸侧时却又很纯情,玉春被他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抱在怀里,偏过脸同他接吻。

    其实衣裳并没有完全脱掉。

    到最后只剩一件嫁衣外袍,浮光锦的料子闪着细细碎碎的光,玉春又白,挣扎时他像一尾从海底刚刚捞上来的鲛人,萧景元的吻愈发急迫起来,一手不受控般压着他颈子,恨不得把玉春揉进自己怀里,吻落得又急又凶,玉春换气的间隙里他就去亲玉春的耳后,滚烫的舌头含着玉春通红的耳垂吮吸,怀里的身体软得像滩快化掉的糖水,身体的情动半点遮掩不住,在他手底下颤颤得往下淌水。

    萧景元一把将玉春抱起来边走边亲,舌头勾在一块发出黏腻又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玉春心口鼓噪,死死搂着萧景元生怕自己掉下来,两条腿缠着他的腰,只是下面亵裤已经被人扒了个干净,女穴因为双腿分开的姿势张开了,贴在萧景元的婚服上,洇出一处明显的深色水痕。

    他浑身都烫得厉害。

    明明已经快喘不过气来,却还是不肯放开,唇肉被咬得通红肿胀,下巴上挂着涎水,或许也有眼泪,玉春眼睫一颤眼泪就往下滚,他被亲得昏昏沉沉,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哭。

    他总是这样,很乖顺地承受着萧景元的一切情欲,即便这情欲已经要将他完全吞噬殆尽他都不会逃开或是反抗,只是小声地求他慢点,又或者偏过脸短暂地失神一会儿。

    满目都是缠绵的红色,喜被上铺着的桂圆莲子花生被他们滚得在地上落了一堆,萧景元放玉春呼吸,盯着他一张一合的红唇又在他下巴处咬了一口。

    他握着玉春的脚踝将他并起来的双腿打开,自己的衣裳尚且完整,因此眼下看起来就更加荒唐,好像他仍旧有足够的冷静在掌控这一切似的,可眼神里却全都是已经疯魔的意乱情迷,低下头舔玉春的穴时恨不得将那一小块地方彻底吃进嘴里。

    玉春被他舔得小腿抽搐了一下,要往回缩又被他禁锢着脚腕,小金铃铛一晃一晃,这一晚哪还有清梦可言。

    作者的话:————--————--————

    萧景元:上次是和亲,这次才是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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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啵啵啵啵啵!

    第八十章:雪梨杏仁奶冻

    有射情节,慎入

    芙蓉帐暖,一刻千金。

    玉春大腿内侧上满是水痕,他哆嗦着要并紧腿,小小的穴被吃得很可怜,花核肿起来,挺立在外头又被萧景元咬进齿间,碾在齿关里玩弄的时候玉春又爽又怕,没多久就被萧景元弄得潮喷一回,小腹因为高潮而紧紧绷着,又在泄身的那一刻颤得发抖。

    股间淫水泛滥,腿肉上都沾着一层亮晶晶的水,萧景元又转过头来亲他,食指和中指借着他女穴里涌出来的淫液去拓开他的后穴,紧窄的穴口把他手指箍得很紧,每进去一点玉春就蹙着眉头很可怜地小声说痛,他甚至都来不及看清萧景元眼睛中深沉的情欲就又被他亲得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眼尾红得像上了胭脂,长睫潮漉漉地垂下来,跟只被暴雨淋湿又被人领回去的小猫一样,让萧景元一点一点用舌头清理他湿掉的地方。

    他实在是喘不上气,萧景元的吻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掠夺,新婚夜像是刺激到了他的某根神经,所有更加隐秘的急切的渴求一股脑地全都冒出来,玉春两颊潮红,舌头掩在雪白的牙齿下,不愿意再给他亲。

    两根手指在他后穴里不断扩张,指节全都探进去,直到穴口吞到手指根部,萧景元看着手上沾着的水和被撑开的穴口,忽然笑了一下。

    “湿成这样。”

    玉春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眼前迷迷茫茫看不太清,只是身上越来越热,整个屋内的芙蓉花香简直要把人勾得欲生欲死,可这一晚才刚刚开始。

    萧景元掐着他不自觉往上滑的腰将他拽回自己身下,脑袋低下去含住玉春的胸口舔舐,他婚服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腰带和玉佩乱七八糟地堆在床尾,从亵裤中弹出来的阳茎硬得有些发紫,柱身青筋缭绕,顶端微微翘着,在玉春被亲得什么都顾不上的时候猛地操了进去。

    玉春低哑的呻吟声猛得拔高,像是哀求又像是因为无法承受过度的快感而发出的哭声,女穴的穴口被撑得薄薄一片,内里却又紧又热,蠕动收缩着绞紧萧景元的阳茎。

    他浑身发麻,敏感点被萧景元一下又一下地戳弄,整个人都打着哆嗦,小腹处被顶起一点弧度,两只手无处安放,揪着身下的被单又被萧景元抓着重新搂住他的肩膀。

    他根本没有力气,萧景元将他抱坐在身上的瞬间阳茎又往里面挺了些,恨不得把囊袋一起送进去,玉春呜咽一声,胳膊软绵绵地环着他的脖子,这个姿势却很方便萧景元继续亲他。

    萧景元颠弄着干他,玉春的声音碎的连不成句,“慢、慢一点……”

    吻从下巴延伸至颈项,萧景元又在他锁骨上咬,最后还是嘬他的奶尖,平坦的胸口用虎口卡着往上推起一点,聚成一团小小的但很软绵的乳肉,红肿的胸口上乳尖挺立,玉春这个姿势像是抱着他的脑袋,却不知道是要推开还是迎合,上下夹击的快感逼得他没有半点余力思考。

    萧景元被玉春的穴咬得眼底猩红一片,忍不住又往里面操了些,宫口张开一点点,被迫迎接他进去,玉春却受不了似的弓起身子像一只快被煮熟的虾,“萧景元……”

    整个肚子都是酸的麻的,比高潮更可怕的快感缠着他,无限拉长的愉悦撞击着他濒临崩溃的思绪,萧景元像只野兽,无论玉春如何求都不肯放开半点,两人结合的地方淅淅沥沥淌着水,萧景元抬起头看着玉春,语气里带着一丝近乎残忍的笑意,“乖乖,水都快把我浸透了。”

    玉春不愿意听,萧景元却很喜欢在床上说荤话逗他,说他里头又湿又热,快要把他含化了。

    玉春很久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但那个时候萧景元已经射过一次,从他的女穴中抽离出来,掐着他下巴迫使玉春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让他吃,玉春满面水光,身上也浮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好像真的是条离了水的鲛人一般快要脱水,他蜷在萧景元怀里被亲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浑浑噩噩地又被抱着换了个姿势,跪趴在床上背对着萧景元。

    前头因为射了太多次而被萧景元随手用发带缠了一圈。

    后穴翕张着,萧景元拇指在穴口轻轻地揉了揉才操进去,阳茎顶进去的瞬间玉春的肩膀往前倾了一下,背上凸起的蝴蝶骨像振翅欲飞,又转而被他抓了回来,萧景元被他绞得低叹一声,玉春的身体和自己实在太过契合。

    他掐着玉春细韧的腰,因为用力而留下了轻微的指痕,骇人的阳茎每次都狠狠地顶进去,抽出来时又像在故意消磨他一般浅浅地往外退,很慢,然后带出一点嫩红的穴肉,再连根操进去,玉春抽噎着,整个人在不知几次的高潮余韵中颤抖。

    女穴的水打湿了那会儿萧景元揭下来的盖头。

    但没人顾得上。

    以往情事中萧景元总还会给玉春留一丝喘息的余地,可是这次却没有放他哪怕半刻,玉春的臀尖在不断的撞击下变得通红肿胀,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臀肉上齿印和掐痕密密麻麻,看着实在可怖。

    但玉春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他被萧景元操得浑身发麻,萧景元刚刚射在他穴里的东西混着淫水一块往下滑,他含都含不住,应付一个在床上发疯的男人本来就不是一件易事,何况还是一个恨不得把他吃进肚子里的雄兽,玉春两口穴被操得熟透烂红,女穴泄了已经有五六回,可前头那话儿还被绑着,涨得可怜却不能射,他惶惶然抱着萧景元的胳膊,“夫已经是被操傻了。

    这个时候还叫夫君。

    萧景元恶劣地眯了眯眼,那东西又往里操,“眠眠要叫我什么?”

    “再叫个好听些的。”

    他当然是在哄骗,连后半句的承诺都直接省略了,玉春呆呆地看他,绿眼睛哭得肿起来,浑身上下被萧景元舔了亲了咬了,没一处好地方,好半晌才道:“不要操了……”

    他含混地道:“哥哥,你亲亲我,不要、不要操了,我不行了……”

    他叫萧景元哥哥自然是对的,毕竟比他大了七岁,可床上这称呼实在危险,萧景元当即将人重新压回了床上,腰胯发力又是狠操百十下,玉春抓着被子要跑,脚踝上的小铃铛颤得人心尖发痒。

    萧景元哪里肯放他,穴里头软乎乎得被彻底操开了,湿热而滑腻得裹着他那话儿,玉春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又或者萧景元就是成心的要把他弄得再狼狈一些,他也分不清自己泄出来的到底是淫水还是别的什么,交合处泥泞不堪,他却隐隐又感觉到萧景元似乎还不满足。

    像是小动物察觉到了危险一般,玉春将脸全都埋进了被子里,却只是掩耳盗铃,萧景元握着玉春的腰,先是射精,射完了却还没拔出来,玉春后知后觉地剧烈挣扎起来。

    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快感将他完全包裹住,另一道更加强劲的水柱打在肠壁上的时候玉春又高潮了,但什么都射不出来,玉春哭得抽噎,萧景元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将发带松开,解开了也只是慢慢地往外淌着稀薄的精水,肚子被萧景元射得完全鼓起来,稍微一动甚至能听见水声。

    玉春在过度高潮下失神,眼前除了大婚的红色帷幔看不清任何其他东西,像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张着嘴巴不自觉地探出来一点殷红的舌尖,整个人像一团棉花似的躺在萧景元的身下。

    萧景元拔出来的时候他又痉挛着像是失禁一般往外尿了些水。

    从身体里往外溢的酸胀感让他惊慌失措地用双臂捂住不自觉抽搐的肚子。

    他突然崩溃起来,整个人一塌糊涂,床上哪里还有能睡的地方,委屈又可怜地缩在床尾,身上却还红着,带着满身的情欲痕迹,依旧不断颤栗着。

    而萧景元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了他半晌,才餍足地低低叹了一声,兽类渴血般的欲望得以纾解,手掌抚上玉春的小腹,托着他的腰将他抱起来。

    桌上的龙凤喜烛已经燃了大半。

    玉春对时间的逝去没有任何实感,被人抱起来哄的时候他后知后觉意识到那会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没有反抗,夹着屁股坐在萧景元腿上,穴口却合不拢。

    高潮的时候眼前一阵一阵的白光,刺得他脑袋发胀,萧景元温声哄了半天玉春才小声地道:“困。”

    他刚刚已经狠狠哭过一场,眼尾到现在还带着没干的泪珠,萧景元还要去亲他的时候玉春扭过脸,又用手去捂他的嘴巴,哑着嗓子道:“你不要脸。”

    萧景元挨玉春的骂又怎么会恼,抱着被自己折腾得惨兮兮的人就要去沐浴。

    长乐宫修整过后确实方便许多,后殿便是温泉,萧景元用毯子裹着玉春,让他先平复一会儿才将他放进池子里,玉春双腿发软站不住,萧景元搂着他的腰,给他细致地做了清理。

    他一只手滑下去,另一只手被玉春抱着,那边动一下,这只手就被咬一口,玉春抽噎着到现在才缓过劲,一下咬得萧景元差点出血。

    又实在没狠下心,转而用舌头舔了舔他。

    温泉旁的小几上放着一碗盖着的雪梨杏仁奶冻,萧景元一早吩咐人准备好的,玉春哭成那样,自然要些清凉的东西润润嗓子。

    “眠眠,张嘴。”萧景元端着奶冻喂给他一勺,玉春嘴巴肿着抿了一小口,咂摸两下觉得很好吃,就自己抱着碗不要他喂,还有些生气的样子。

    他站不住,贴在石壁上慢腾腾地吃,萧景元的手护在他腰后,最终还是又搭了上去,蹭在他肩窝里像只撒娇的犬,“眠眠实在气不过,就再多骂我几句,嗯?”

    玉春瞪他一眼,真想把他这双一笑起来就蛊惑人心的眼睛给遮住。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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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歇一天,周二更新嘿嘿

    第八十一章:冰雪冷元子

    新帝登基,又正是新年,萧景元有将近五天的休息时间。

    玉春一觉睡到晌午,被褥里还热乎乎的,思绪缓慢地转了转,身子往后一动就贴上萧景元的胸膛,这才意识到床上还有另一个人在。

    他整个人乏得厉害,又想起昨晚的事情,蜷着身子往被窝里又拱了些,萧景元不由失笑,裹了件外衫翻身下床,“眠眠醒了?”

    他明知故问,玉春也不理他,手在肚子上摸了摸,那里又重新平坦下去,他才放心地长长舒了口气,把快要被人掀开的被角用手摁住压实了。

    萧景元无奈又好笑,最后像是从地里挖红薯似的把玉春整个抱出来,拿毯子裹了让他坐在床边,又用温热的水淘洗了巾子给玉春擦脸,实在忍不住道:“怎么每次生气都这么可爱。”

    玉春红着脸,头发有些乱糟糟地垂在脸侧,低眸不看他也不说话,脸颊上那个小酒窝却因为嘴巴抿得很紧又跑出来,他自己尚未发觉,萧景元替他擦脸时不自觉地在那里顿了下,末了用手指抵在他那个小酒窝上道:“眠眠?”

    玉春偏过脸,只装听不见。

    萧景元给他拿了新衣裳换上,又蹲下身替他穿好靴子,玉春知道自己腰腿没有力气,也不愿意站起来,手撑着床边往旁边挪了挪,很有几分不高兴地道:“陛下刚刚登基,怎么能懒政。”

    萧景元简直要把“冤枉”二字写在脸上,“眠眠,人过年总要休息几天的。”

    玉春当然知道,但他现在只想着把萧景元这个烦人精给撵走,于是又道:“那陛下怎么不回自己的寝宫休息。”

    萧景元握着他的手低声道:“新婚燕尔,眠眠要把我赶去哪儿?”

    玉春后知后觉,难怪萧景元从来没提过半句要重修皇帝的寝宫,他这样日日赖在长乐宫里,哪里需要自己的寝宫!

    他气得脸颊通红,却说不出话,他被萧景元宠惯了,本身就没什么脾气,那点小小的骄纵和别扭不过是让他看起来更招人疼,萧景元盯着玉春那双漂亮的绿眼睛,倾身要吻的时候被玉春一巴掌糊了过来,“啪叽”一声,动静倒不小。

    却没什么痛感。

    玉春撇他一眼,下定决心地冷声道:“整个皇宫都是陛下的,陛下怎么会没有地方去。”

    又道:“我饿了。”

    膳食自然是早早就准备好的,萧景元做小伏低地哄着玉春吃了东西,又捶腿捏腰小半天的时间,他难得有空闲,巴不得满身的精力都耗在玉春身上,奈何玉春这次真是被他折腾狠了,不管萧景元怎么逗弄就是不对他笑,到了晚上,长乐宫大门关上,萧景元居然真的被玉春从自己打小一直住着的宫里给撵了出来。

    周瑛离得远远的,不敢上去问皇帝今晚准备睡哪里。

    萧景元在宫里自然有诸多住处,但他也实在懒得去,御书房里先前收拾过一番,偏殿留了个侧榻,原是他打算有时公务太忙用来小憩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玉春前一天晚上实在太累,白日里断断续续睡了一整天,晚上天刚黑就又困得打起哈欠,周瑛端了点心给他,玉春吃着热乎乎的红豆汤,又好奇地看着另一碗道:“那是什么?”

    周瑛正色道:“是陛下要吃的,您不能吃。”

    玉春心里想着肯定是萧景元故意不让说,于是没有多问,吃完东西再躺到床榻上的时候,突然就有点后悔了。

    他多问一句能怎样!

    万一是什么特别好吃的呢!

    寝殿里没什么冬日的冷意,穿着单衣也不妨碍,玉春却总觉得被窝里好像捂不热,翻来覆去半晌才睡着。

    半夜又热得不行,腰上像有什么东西紧紧锢着自己,玉春困得实在抬不起眼皮,睡得更熟了些。

    一觉睡醒,玉春有点发懵,总感觉夜里头好像有什么东西钻了自己的被窝。

    第二天晚上,周瑛又给他送临睡前的零嘴。

    玉春这回问了,“周总管,那碗盛的是什么?”

    周瑛严肃道:“陛下用来清热降火的,不是什么好吃的。”

    玉春眉头微微蹙起,总觉得周瑛在骗自己。

    不过另他倍感欣慰的是,这晚睡得很舒服,整个身子像是嵌进一个暖呼呼的窝里,一夜无梦。

    第三天晚上周瑛给他送夜宵的时候,玉春学聪明了,直接道:“明晚我也要吃那个。”

    周瑛有些为难地道:“可这东西太寒凉,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玉春总感觉周瑛像是把自己当小孩哄,但这会儿分明已经是要把他当傻子骗了,他惊疑地道:“对身体不好,陛下还天天吃?”

    玉春把两个碗的位置换了一下,微微抬起下巴道:“好了,现在这碗是我的了。”

    周瑛被他这模样弄得根本拒绝不了,哭笑不得地道:“陛下问起来怎么办?”

    玉春哪里还要管萧景元怎么办,正高高兴兴地已经把盖碗拿开了,里头赫然是一份冰雪冷元子,他正要找周瑛问一问这怎么能叫对身体不好的东西,周总管却已经端着夜宵遥遥奔去了御书房。

    萧景元来得倒快,快到玉春怀疑他一直就在外面等着进来。

    进了长乐宫内殿时,玉春一碗元子已经吃了一半,萧景元故意冷着脸道:“听说皇后克扣了朕的夜宵?”

    玉春瞅了他一眼,道:“周总管已经将陛下那份送过去了。”

    他也故意道:“这等伤身体的东西,还是留着我替陛下分担吧。”

    倒是义正辞严。

    萧景元对他实在是冷不下脸,顿了一顿语气里还是不自觉地带了点笑意,“天气太冷,吃多了确实不好,容易风寒受凉。”

    玉春拿着调羹搅了两下碗里的糖水,道:“那陛下怎么总吃?”

    萧景元面不改色地扯谎道:“清热去火。”

    他在玉春身侧坐下,捏着玉春的指骨玩弄道:“孤枕难眠,窄榻难安,眠眠今晚还要狠心把我撵走吗?”

    玉春“哼”了一声,小声道:“你昨天半夜偷偷溜进来别当我不知道。”

    “天天差周瑛给我送宵夜,还故意放另一份在旁边,我又不是傻子。”

    萧景元握着他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亲,“那我再前一天晚上过来的时候,眠眠察觉到了吗?”

    玉春这回又不说话了。

    他好像……真的没发现。

    萧景元将他抱进怀里,亲了亲他的眼睛,鼻子,脸颊和嘴巴。

    玉春红着脸,萧景元问他还生不生气了也不吱声,只将脸埋在他肩窝里,不肯再挪地方。

    颈侧有些痒。

    玉春在吻他。

    萧景元半阖着眸,轻笑了一声。

    作者的话:————--————--————

    啵啵啵啵啵!

    第八十二章:芝麻白糖元宝

    年内事务不多,萧景元每日批完折子在御书房里多留一两个时辰也就能将朝事基本处理完,倒是玉春每日忙得不见人影,萧景元有时下了朝去长乐宫,总要有那么两三回扑空的。

    国子学今年从腊月二十八到正月二十五又放了一回授衣假,玉春没地方去,宫里很多地方也已经转完一圈,闲得无聊又不想练字时就出宫去找魏少泽,去了才发现这人现在头悬梁锥刺股,当真是一副要把书读烂了的架势。

    玉春不便打扰,某日在御花园里散步的时候碰上了太医院的人去给留在宫里的太妃请脉,他心下好奇,便同太医院的人顺路也去给各位太妃问安,而后一脑袋扎进了太医院里。

    他在西南长大,自小研制蛊毒,自然也颇通药理,只是西南和大胤在用药上还是有许多不同,他跟在宋院判后面看他开方抓药,煎药制丸,像是又找到消磨时间的新去处。

    玉春尚且没什么自己已经成了皇后的实感,萧景元也从来不拘着他,因而宋院判逐渐从一开始的战战兢兢变得安稳从容许多,带着玉春认了不少他先前没见过的草药,又给他两本自己誊抄的医书来看。

    玉春现在识字倒是没什么困难,偶尔碰到生僻字,抓着周瑛问一问也能解决,一来二去,萧景元能见到他的时间反而愈发少了。

    成了皇帝原本就忙,再见不到人对萧景元来讲无异于雪上加霜,从长乐宫出来往太医院走的路上,萧景元再次生出一种去国子学接孩子的错觉。

    今天是元宵,这会儿申时过一刻,天色尚早,朗朗好日,闷在宫里实在辜负。

    宫人通报声传来的时候玉春正低头区分手里药性相冲的几味药,他近来研究起药膳,已是兴致勃勃将下一个打发时间的地方挑好了。

    萧景元进去接他,众人纷纷行礼,玉春还记着大庭广众之下要庄重些,没有一头撞进萧景元怀里,只是朝他小跑过去,一边被萧景元牵住了手。

    萧景元抬手示意众人免礼,带着玉春离开太医院后才道:“眠眠已经许久没来御书房给我送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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