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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万人迷主角受的跟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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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洁,1v1,受双性。
穿到了一本万人迷主受文里,主角受柳涵 家世显赫,从小刁蛮任性,长得貌美如花,前期万人嫌,后期万人迷,几个攻跟狗似的追在他后头跑。
可谓是经典套路之一了,大家都爱看这种大脸追妻火葬场的名场面。
只可惜他夏承安穿成了个炮灰不说,还是个一穷二白的外门弟子,口袋里灵石少得可怜,谈何修炼,连饭都是勉强够吃而已。
“滚,都给我滚什么狗屁剧情,脑残主角,钱!我的眼里只有钱!”
秉承着对灵石坚强的信念,他成功从路人甲进化成了主角受的跟班。
最后他被狠狠打脸——对不起,各位主角攻,我不应该那么骂你们的,主角受他真的很好!!!活该他是万人迷!
他随手扔给狗腿子的垃圾价值20万灵石!!!
主角攻退!退!退!钱都是我的!人也是我的!
柳涵一向脾气火爆又傲娇,谁曾想狗腿子竟然胆大包天地爬了他的床,直到他看了那人的奶子和...虽然嘴上嫌弃,身体很诚实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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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时,柳涵自认对那几人是动心的,他也竭尽全力对他们好,但那些人喜欢的却是同一个人——莫泽阳,他那个柔柔弱弱,不靠灵药续着命就活不了的的“好”表弟。
他那温润如玉的大师兄第一次用如此责备的目光注视他;从前有婚约的世家少主冷冷甩给他一封退婚书
那些人只会厌恶地不愿看他,唾骂他任性肆意妄为,心思卑劣,手段狠毒,蛇蝎心肠,如果他不是生在那样的世家,没有宠爱他的师傅给他撑腰,他根本不配站在这宗门。
他们将他的一片好心踩在脚下狠狠得糟蹋,经此一遭,柳涵觉惊觉,自己已经脱离了制衡他已久的禁制,自己根本从未喜欢过那些人。
鬼知道那群人又抽什么风,一个接一个地跑来说“他错了”,“他是真心爱他”,他柳涵是什么人,天之骄子,怎么可能稀罕他们廉价的爱意。
天道既然给了他机会,那他必然会牢牢把握,自己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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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角受,受转攻,为爱做攻文学(发疯文学)
傲娇幼稚纯情美少年攻(也可以成为傲娇大小姐,切记他是个攻,且该强硬的时候还是硬得起来的)x 兢兢业业狗腿子受,表面唯唯诺诺,潜意识里重拳出击!时不时硬气一下,然后马上被武力压制了。
受有点贱且非常狗腿,而且两个人脑回路清奇,受只敢在心里吐槽吐槽,明面上还是听话的狗腿子。
*因为有零花钱!
.......而且柳涵长得很好看嘛(扭扭捏捏)
我是主角受的狗
简陋的桌子上摆着一碗白粥,咸菜,外加一碟拌黄瓜,夏承安对这样的伙食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因为这碟拌黄瓜而庆幸。
宗门实力鼎盛,可他身为外门弟子,四灵根,没天赋没背景,待遇着实算不上好,里看到上位者一句轻飘飘的“罚一月俸禄”,他可知一月俸禄对个无权无势的外门弟子有多重要?
细数,他已经穿到书里2个多月了,现在还在受罚阶段。
穿越前两性畸形,被“父母”丢在孤儿院门口,过得不算太差,平安长到25,做了社畜,平时多半是看看打发打发时间,荤素不忌。但穿到一本狗血万人迷受的耽美文他实属不愿,更别提还是个名字都叫不上来的路人甲。
他能知道自己穿书而来实在容易,主角受柳涵做事向来极其高调,旁人都传,他在有婚约对象的前提下,不仅大张旗鼓地追求自己自己大师兄,还对第一仙门的首席弟子死缠烂打,不死不休。这些事儿被当作饭后谈资翻来覆去地闲聊,唯独是不敢当面嘲笑的,谁不知道他柳涵持宠而娇,脾气火爆,但凡跟他有仇有怨的,他是半点不会轻饶,睚眦必报。
夏承安每天翻来覆去听他这点破事儿听得耳根都起茧子了,不过,人家柳涵作为主角受确实有那个资本啊,大陆三宗门,四世家鼎立,其中最繁盛的世家就是柳家,现任家主正值壮年,堪堪就是柳涵的父亲,柳涵可是独苗苗,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所有宠爱汇集一身。
更别提他天资卓绝,一出生就被探是变异冰灵根,从此以后便是天才地宝、灵丹妙药地往他身上砸。
其他人自然是不知道,他夏承安何许人也,就算穿了个背景板路人甲,那也是熟知剧情的路人甲,如今柳涵被人嘲讽,那也是一时的,等主角受清醒,幡然悔悟后,那些傻逼攻还不是得屁颠屁颠地舔上来?
看着眼前这清汤寡水,和空荡荡的低级乾坤袋——当初入宗门宗门统一发放的,以主角受的视角看文的时候确实很爽,可他夏承安此时的情况不容乐观啊。
没入筑基之前没辟谷,本就身无二两肉,再这样下去恐怕要瘦成皮包骨了,他总得想个什么法子赚钱。
想着想着,他有了点子,不如先入山下逛逛,说不定能和往常一样捡点儿什么别人不要的东西,运气好的话,天才地宝就在其中。
他想得甚好,手上随意理了理胸前的衣物,虽是魂穿,着身子和他从前并无不同,他到是习惯了,奈何双性的身份较为隐私不好暴露,不过幸好胸不算太大,一手可握的程度罢了,倒不用额外找什么东西裹住,衣服穿多点儿,走路勾着点儿背,不成问题!
他溜达着朝山门方向去,总感觉不对劲儿,要按平时,这个时间下山的人不少,可现在却是奇怪得很,朝着东边的方向一路走来愣没见到半个人影。
这……难不成有个瘟神杵在大门口?
他心道不对,换了条小路,杂草野花被他糟蹋了个遍,顺着小坡往下,刚准备落脚,一个金灿灿的方块被丢出了极为美丽的弧线,正中他脚边,要问他是怎么注意到的,就跟狗见了包子似的。
真闪啊,怕是纯金的也比不上,这色泽,这重量,光听那“噗通”一声重响就知道不轻。
毫不夸张,他现在称得上两眼直冒金光,贼贼地弯腰将那方块捡了起来。
到底是昧下呢,还是昧下呢?他正把东西往怀里塞,寻思怎么处理时,一道包含着满满不屑的声音从上自下传来,嗓音额外清亮。
“哼,我好心给他带来了,他竟还找各种理由推辞不收?”
旁边一位狗腿劝着:“少爷,您不能这么想啊,说不定大师兄是由什么隐情呢?那样温润的人物,对您一向是极好的,您先把东西留着,之后再给也行啊,您说是这个理儿吧?”
“不管,他方才说的就是不要我给的,那我找来又有何用,不如丢了,让狗叼去算了!”
显然夏承安没听到那后半句,一个拾金不昧的点子涌上心头,捧着东西,就跌跌撞撞跑到人跟前去了,头都不敢抬。
“这,这位公子,我刚才捡了个物件儿,不知是不是你们丢下的?”他献宝似的,双手举得老高,说话结结巴巴,隐含着几丝兴奋。吃R⑦1零⑤…⑤⑨零
低头这会儿入眼的便那人脚上穿的是金丝线绣宝相花纹云头底靴,一步一步顺着台阶下来,每一步都踩进了他心底。
这哪儿是瘟神啊,他这就恭迎财神爷——就冲着这靴子,就知道是个不缺钱的主,手上这宝贝还了去,要是人一高兴,说不定能赏他点好东西,日子也能好过点不是?
“你...”一人正要开口就被打断。
“哦?”夏承安看不见那人神情,一心只想讨赏钱,丝毫没注意到那人语气中暗藏的怒意,“你捡着了?”
“是...是。”
柳涵见那人低着头,不敢看自己,也是,一想到自己在宗门的名声,哪个把自己当洪水猛兽。
他心中本就因为之前的事格外烦躁,自己眼巴巴地凑上去给人送东西,没得一句夸奖就算了,竟还以什么“专心修炼,无心男女之事”的由头给拒了,胡说八道些什么,他俩都是男子,哪儿来的男女之情?结果没等他说什么,二话不说就将自己连人带物地赶了出来,现在那人手里捧着的东西自然就成了万恶之源。
他正愁无处发泄,这会儿就有个送上门来的倒霉蛋,出口便是恶语相向,不留情面,嘲讽之意溢于言表,“啧,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少爷的东西丢了就丢了,轮得到你来捡吗?本少爷是扔给狗的,等着不识趣儿的狗儿......怎么,你是那只狗吗?”
夏承安被骂了个狗血淋头,顿时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慌忙之下抬了头,不看不要紧,一看更傻眼了,两只圆不溜秋的眼珠子直愣愣地盯着面前之人。
那人身着红黑色纹锦圆领长袍,金丝绣边,一条彩龙纹金缕带系在腰间,一头黑亮如墨的发丝被金红的发冠高高束成马尾,黑丝带随风飘起,一双瞳剪水的桃花眼仿佛蔑视万物、深不可测,长相不似男儿,更似女郎,体型高挑修长,当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他看得目瞪口呆,嘴张老大,下巴掉了半截,不仅是因为这人长得不似凡人,更是因为——这身打扮和原书里描述主角受的句子如出一辙,也只有他敢穿得如此张扬。
柳涵被他直勾勾地盯着,心中的火气不知怎得就熄了,这双湿漉漉的眼睛配上这长相,“当真像只狗儿。”他神情倨傲地点了点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夏承安心下有些忐忑,咽了口唾沫,深知主角受是个傲娇的本性,不能逆着来,从善如流答道:“弟子名叫夏承安,三年前入的外门。”
“嗯......”柳涵上上下下将人来回大量个遍,面上不显,夏承安只觉得他态度口气好了些,不知是不是错觉,少了些怒意,多了丝一如既往的自大,“你可知我是谁?”
“据弟子浅薄的认知,您是柳师兄吧?”他自然不敢说谎,人怂就老老实实交代了,“这宗门中单单您能有这般天人之姿,弟子一眼便认了出来。”
“哼,谄词令色!”
柳涵看着美眸微皱,表现得对夏承安这番而意阿谀奉承极其厌恶,实际上心里十分受用,这话从小狗儿嘴里说出来就格外中听,确实只有他长得最好,他莫泽阳算个什么东西,凡人妓子所出之子,一个男子整天装得弱不禁风,半点气概也无,也敢同日月争辉!
夏承安要是知道他骂人家没有阳刚之气,他定是要笑出声的,您老也不瞧瞧自己这长相,天下第一美人都不及您半分啊。
“不敢...不敢...”他手直到现在都举得高高的,纹丝不动,静候柳涵出声,他的毕恭毕敬让财神爷更加满意了,大发慈悲一挥手,“行吧,本少爷这次就原谅你了。”
“多谢柳师兄——”
夏承安松口气,这会儿不想讨赏赐了,能放过他就行了,让他完完整整地离开吧。
“其他呢,你没什么想说的了?”柳涵不太满意,继续问。
他绞劲脑汁也没想出自己还能说些什么,眼珠子转了几圈,瞧见自己手上那烫手的山芋,之人阴晴不定的,他不想把人惹毛了,急匆匆道:“有有,弟子还有话要说,就是...弟子手上这东西?”
一提到那东西柳涵就烦,撇着嘴一脸嫌弃,满不在乎地将东西赏给夏承安,“本公子不是说了,等着狗来叼,你还没回答我,你是不是狗呢?”
夏承安本来就不太聪明,听到他愿意把这金灿灿的宝贝给自己,欣喜若狂,主角受随手丢的东西想必都是极好的,他心中只有即将到手的灵石,尊严?那是什么没用的垃圾。
他点头如捣蒜地应道:“是是,弟子是柳师兄的狗。”
柳涵白皙的面皮上霎时涌上一抹红晕,“咳咳咳!”
这下更加不愿意放任了,他想要达成什么事,绝对不可贸然说出来,否则会显得他多上赶着一样,于是转头给身边的跟班使了个眼色,递上话头,“十七,本少爷如今身边几人贴身伺候?”
十七瞬间了然,“少爷啊,您这样高贵的身份,竟然只有我一人伺候在跟前,实属不妥!”
“嗯,所以呢?”
“既然夏师弟都大方承认了,从此以后你就跟我一起伺候柳师兄吧,”十七几步跨下台阶,抬手虚扶了下夏承安,“这可是天赐良机,天大的殊荣,你得此良机可得感恩戴德啊。”他说着眼神和夏承安对上,话里话外全是警告。颇有种你要是敢惹我家少爷生气,我就和你同归于尽的既视感。
主角受让我给他做跟班?还是大发慈悲的那种?他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当人看啊,这实在是——
他“咣当”一声重重跪下,感恩戴德,“多谢柳师兄!”
实在是太好了,他离近了看才发现柳涵的另一个狗腿子都穿得人模人样的,不知比他这个外门弟子好上多少,他今天真没白来,两个月了,本想着不参合剧情,自己过自己的就好,奈何真的太穷了,再不触底反弹就得等人来收尸了!
柳涵满意一笑,当晚,夏承安就鸡犬升天般地搬进了天衍宗主峰最好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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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式服务是一个狗腿子的基本修养
柳涵伏在桌前不知在写些什么,夏承安作为他的御用跟班,当然得跪在边上伺候着,给人研磨。
他再三思索,反复观察,柳涵跟平时并无不同,心情多半不错,以他的性格,这个时候身边人提的要求只要不过分他都能接受。
斟酌了下,还是开口道:“那个...柳师兄?”不敢大声,怕惹得他不快,听上去真有几分像小狗呜呜咽咽叫主人的意思。
“嗯,说。”
想着搬来这里是件幸事,他高兴地忘了本,昨天某位罚了他月俸的掌事竟然遣人来找他,说是好几天不见他行踪,缺课严重,要再罚他一月俸禄?
他这些天为了好好讨好柳涵,课都没去上,他一个四灵根天资平平的外门弟子,去不去上课谁在意,那个老东西就是想昧下他的俸禄。
给他脸了是吧?从前他唯唯诺诺那是因为无山可靠,今非昔比,他抱上了本书主角受的大腿,整本书不提早期几个不长眼的主角攻对他出言不逊,其他没一个敢惹柳涵的,后期更是万人迷,直接走上巅峰。
只要他乖乖巴结好主角受,他缺啥?是嫌钱多得花不完还是嫌命太长了死不了?
一想到这儿他就不怂了,鼓足勇气,一口气说了出来:“就是我那个......宗门名册上并无改动。”
“是嘛?”柳涵多聪明,怎会听不懂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他擅自把人要了过来,可夏承安明面上却归属外门,于理不合。
“是啊,外门掌事的那位当真是不知好歹,我已向他禀明原有,他竟还是修禅不朽,半点不把师兄您放在眼里!”
夏承安趁机添油加醋,他这几天在这儿过得岂止是不错,丝毫不夸大,可谓是山珍海味、锦衣玉食。柳涵身边除了他和十七在近身侍奉以外,院子里的侍从少说三十个打底,厨房里就有六七号人,各个还都不是普通人,起码筑基期了,全都是柳家给人安排一同上山的。
柳涵十年前拜师,柳父母一向对他娇养,生怕他在山上吃不惯睡不好,以前院子里的下人就全打包一并送上去了。
他天赋异禀,早早便筑基了,可到底小孩子心性,口腹之欲得满足,每天一日三餐,两顿点心从未落下过,吃的怎么可能是凡间的吃食?顿顿是灵草灵植,柳家每隔一月就往上送一次,更别提他本就是仙尊最宠爱的弟子,各种吃食少不了他的。
这也造福了夏承安,十七和他是柳涵身边人,吃穿用度那是顶好的,厨房里给柳涵做餐食用剩下来的边角料正好还能给他做一顿,夏承安反正不嫌弃,就算吃他剩饭他都没意见,主角受金枝玉叶,吃顿饭十个菜最多每盘夹两筷子,剩下的都进了某只九尾冰狐的肚子里了,说心里话他有些嫉妒。
“名册是吧,”柳涵将手中价值不菲的狼毫随手一丢,红艳艳的唇角扬起一抹嗤笑,朝十七招招手,“来。”
“少爷您说。”十七从小跟在他身边,在夏承安来之前,应该能称得上是柳涵肚子里的蛔虫,但现在夏承安来了,主受文里,主角的心理描写和性格刻画往往篇幅最多,夏承安自信点可以说是除了柳涵自己,最了解他的人。
他自认为是这样,至于后来怎么发展的愈发怪异,不是他能控制的。
“十七,去找那掌事吩咐一声,夏承安从今往后就是我落霞峰的人了,再找人安排下去,将他算作内门弟子,除此之外,罚他三月月俸。”
夏承安听到他的话,心中惊喜,原以为他最多混个外门高阶弟子的身份,现在一跃成了内门弟子,还在第一峰,俸禄翻了几番,丹药也不用愁了,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抢不来的机会,柳涵一句话的功夫就全搞定了,顺带还处罚了那掌事给他出了口恶气。
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看书时他知道柳涵权力大,真亲身体验了才有感觉,没想到这么大,长老塞人尚且先得看看其他人脸色,柳涵行事作风应了那句“任性妄为,专横跋扈”。
他不免有些担心自己的小命,伴君如伴虎,若是一不留神把人惹火了,他还有活路吗?
柳涵在书里就不是个傻白甜,做再多蠢事也是为了剧情和感情线铺垫,对他不在乎的人,他怎么可能留有情面,狠起来是真狠,几个攻追妻之路可是鲜血四溅。
“多谢柳师兄,柳师兄对我真好...”夏承安别别扭扭地道谢,想着怎样说显得他不那么迫不及待,又能展示他对柳涵真心实意的感谢。
好?多久没听人说过自己好了?
他的声音糯糯的,传进柳涵耳朵里就变成了撒娇,人本就长得清瘦,小小地缩在自己边上,更像只狗儿了,他不由自主想起某个贱人,怎么夏承安就比他讨喜百倍?
他柳涵是什么人,上赶着给人送东西,那些人不为所动就算了,连个眼神都不肯分他,一颗心全放那贱人身上了。
对比之下,他便对夏承安更加满意了,想来是他有先见之明,将人要来果然是对的,养个人罢了,他柳涵养不起吗?
“啧,本少爷这是对你好吗?别忘了,你是本少爷的狗。”他这话说得恶毒,夏承安却知道他傲娇惯了,一时不习惯别人夸他。
十七刚离开,现下房间里只剩他们二人,他锐利的眉峰下眸光一闪,嘴边挂上丝淡笑,亮色的衣袍衬得整张脸美艳动人,以这几天的相处,夏承安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他谄媚地重复,“是是是,能做师兄的狗是我的福气。”他乖巧低着头,垂眸看向地面,平常人要是被在三侮辱,肯定早就受不了了,他能屈能伸,不仅不觉得屈辱卑微,还有几分爽感,真的只有一点点。
“好啊,既是我的狗,去,把丢的笔捡回来!”就算看不清他的表情,也听出他语气很是得意。
夏承安刚想站起身去捡,一条腿支起来时就觉得不对,捡只笔那么简单的事,做起来毫无难度,这肯定是在考验他的忠诚度,细细推敲下,他都承认自己是小狗了,那就得做小狗的行为嘛。
他重新放下腿,弯下腰,这回更是双手也着了地,整个人沉下身子,膝盖和手并用着往前爬。
很可惜他错过了柳涵惊诧的表情,显然没料到夏承安会做到这种地步,但一瞬之后恢复平常,期待地看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几天前夏承安刚来的时候,他让人给他脱鞋,夏承安就乖乖地跪在地方给他脱鞋,那时他就已经被震惊过了,这人怎么能做得如此熟练?
大陆等级算不上严苛,仆从和雇主之间单纯是雇佣关系,他虽从小到大被娇生惯养,那些仆从对他恭恭敬敬,年纪大的长辈对他宠爱有加,却没人会做到这种地步,都是修仙者谁会为了点灵石折腰?
他顺着向下看,就见人细软的发丝贴在白皙修长的脖颈处,乖顺地给他脱鞋,脖子上的绯红漫上耳根。
“你不许抬头!”他命令道,声音有些慌张。
夏承安听话的很,说不许抬头,他就不抬头。其实他这么做是有原因的,穿书前看到有人招聘保姆一个月十四万,伺候主人需要跪式服务,主人一伸脚就知道给穿鞋子,自尊心很强的不要,相当于古代贴身丫鬟。
他想了一下自己的处境,抱上大腿的好处远远不止14万,于是他毅然决然地在柳涵要求脱鞋的时候跪了下去,财神爷,跪跪不丢人。
这会儿情景重现,他慢慢爬到桌子离桌子老远的地方,柳涵一扔,扔的随意,墨水洒溅得满地到处都是,笔都被扔到门口去了。
他爬得慢,柳涵有机会欣赏他爬行的风姿,从后面正好瞧见鼓鼓的臀部高高翘起,腰压得老低,左右一摆一摆的,看得他脸一热。
他是不是......在做什么目的不纯的事?
他眼中目的不纯的夏承安,用力地伸长脖子想要叼起地上的笔,姿势很是别扭,一低头头发就糊得到处都是,来来回回尝试了好几次才勉强把笔含在嘴里,脸上貌似一不留神碰到了冰冰凉凉的东西,应该是沾到墨汁了。
他满不在意,手脚并用往回爬,柳涵已经伸出手等着他过去了,衣领因为他的动作送散开来,从柳涵的角度看去能瞧见脖子下白花花的躯体。
两团软软的的东西似乎在他胸膛挤出了一道沟,身下某个地方有了反应,柳涵不明所以,却不敢多看,嘴上掩饰地催促,“你爬快点儿,本少爷手都酸了。”
夏承安不敢怠慢,吭哧吭哧一个劲往前趴,额头上都冒出了些细汗,他小心将笔放在柳涵手中,笔杆中间亮晶晶的,糊上了层口水,他本人都嫌弃,有点不好意思,柳涵没发话,他不能乱动,顺势跪坐在了腿上。
方才离得进了,领口内的美景看得更加清晰,两团软肉一晃一晃的,夏承安撑起身子,就什么也看不到了。两人同是男子,怎么就他胸前这样,自己和十七都是平平坦坦的,他心中烦闷,什么宝贝藏在掖着不给他看?
他接过笔,扔到了桌子上,手上沾了点湿漉漉的水也没留意意,待看清夏承安的脸,情不自禁笑出了声,“哈哈,你不是小狗了,变小猫了!”
夏承安委委屈屈摸了摸脸,这怨谁啊,把笔扔老远还让自己捡回来。他越摸脸上越脏,真成花猫了。
柳涵笑得开怀,“你别动了,本少爷帮你。”他左手快速掐了个诀,夏承安只感觉脸上一阵清风拂过,手上黑漆漆的墨汁就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