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柳涵莫泽阳 本章:第19章

    太多了?那就是满意的意思喽。柳涵瞬间得意起来,“哪有这般夸张,以后你要什么就开口,没什么是本少爷弄不到的。”

    “师兄你太厉害了。”夏承安一贯秉承着把人捧到天上的策略,嘴上虽是敷衍,心中喜不自胜,得了柳涵的承诺,岂不是以后当真就不愁灵石不愁法器了!

    眼前这个少年看着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关键时刻还是挺关心人的......

    他缓缓抬头,一转欣喜姿态,望着柳涵的眼神如同惨死的冤魂,嘴角撑起笑容,"师兄,斗胆问一句,你为何拿寒霜作赌注呢?”

    柳涵笑容一僵,收起撑在夏承安头边的手,仍保持着骄傲自满的样子,“咳,这你就不懂了,本少爷是在试探谢井的深浅,他这人怪异得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师兄是上头了,一时忘记了分寸吧。”夏承安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本少爷”都用上了,鬼才信他没说谎,“寒霜有多重要,师兄你比我更清楚,何必要这样。”

    “用的中你说吗,霜寒自小跟着我,我能眼睁睁将它送给别人吗?”

    “那师兄是笃定会赢?”

    柳涵因为极为苦恼而拧紧的眉头,又豁然开朗,眉飞色舞地跟他分析,“你担心什么,寒霜只认柳家血脉的人,就算不认我,也不会人谢井或者其他任何人,到时候若是输了,我让它趁机溜回来就是。”

    夏承安都快被他傻白甜的模样逗笑了,踮起脚尖在他红唇上轻点了下,以此堵住他的嘴,张口便是欲说还休的邀请,“师兄,我被吓到了,你不安慰我一下吗?”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偷袭,柳涵已不再会像从前那样一蹦三尺高地跑开了,顶着爆红的脸颊,羞羞答答道:“怎,怎么、怎么安慰...”

    夏承安欺身上前,捧着他的脸,细密的吻落在他的眉眼、鼻梁,用嘴唇描摹着他的轮廓,直到两片唇瓣再次相贴。

    柳涵克制地轻轻吮吻着他的下唇,津水浸湿了他的唇,软乎乎的,不敢狠心太用力。

    夏承安受不住如此折磨的交缠,把舌头顶进他的口中,舌尖稍用力地舔舐着,有节凑地绕动着,接吻了好些次,他也学出了窍门,柳涵口中湿软一片,小舌任由他摆弄,逗弄着上下翻转的感觉格外畅快。

    许是不愿再忍,柳涵的动作跟着凶狠起来,呼吸炙热,包裹着口中的舌用力吸吮,肆意搅动,咬住他舌头的时候,柳涵总觉得像在吃什么软软滑滑的吃食,无意识地做起了吞咽的动作,似要将他嚼软烂了吞吃入腹。

    口中酥酥麻麻,暖意弥漫全身,夏承安瞬间丢了脑子,环在他腰肢上的手掌滚烫,惹得腰又软了几分,柳涵喘息的声音几乎要把他的魂给勾去了,平日里少年清冽的嗓音因沾染了情欲变得丝丝沙哑起来,从他黑亮的瞳仁中他看到了自己衣衫不整满面红云,嘴巴大开着,不知廉耻供被少年玩弄。

    许久,就在他都觉得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柳涵终于放开了他,这夜本该旖旎无边,然而两人谁也没再更进一步,更多的是无措和彷徨。

    夏承安大着胆子揉捏着他红润的耳垂,唇上残留着暧昧的痕迹,被月光照着亮晶晶的,“你想好之后怎么脱身了吗?少说也又是个金丹。”

    他们四个同样是金丹,带上自己这么个半吊子练气,对上十多个金丹上下的修士,绝对讨不着好。

    柳涵紧盯着他的嘴,其实还想再舔舔,碍于面子,佯装镇定道:“没事,我那么多天才地宝,不信斗不过他们,金丹也分三六九等,因人而异,他们人多但不一定占上风。”

    “那...不如提前布置埋伏一下?”夏承安说出了原书里用到的方法,连同萧逸珺和俞瑾垚奋力一博,从宫思云手下逃走几乎废了半天命,现在多了俩人,好处应当是有的吧。

    “说的对。”柳涵拉着他折返回去,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从储物袋里倒出一堆东西。

    “不是,怎么回事,你要杀人灭口啊,敌人没来,你倒是想先把我们解决了,”谢井即可进入警戒状态,狐疑地询问夏承安,“夏师弟,你不会把柳大少爷气傻了吧,闹个别扭而已,你说两句好话不就行了,怎么还赶尽杀绝啊,你们的戏又不是我主动看的。”

    “谢师兄......”夏承安无语扶额。

    “别废话,你们有什么法器全拿出来。”柳涵插着腰,预备着大干一场,

    “不是吧,你还要杀人夺宝?”

    萧逸珺拿出一叠符箓,“柳师弟,你是想...”

    “我们又不是砧板上的鱼肉,凭什么坐这儿干等他们,本少爷打算布个天罗地网,他们来了便是自投罗网。”柳涵不怀好意,笑得张扬,“谢井,你阴损的玩意儿不少吧,不如全拿出来,能活着出去才是要紧事。”

    谢井眼冒精光,一拍手,“好主意啊,这一看就是夏师弟提出来的吧。”

    夏承安挠了挠头,没想打谢井这么敏锐,“啊,不是啊,是柳师兄先想到的。”他在外人面前的模样是纯良可惜的小可怜,提出这种阴招岂不是破坏形象。

    柳涵不爽地用胳膊肘怼他一下,“是你就承认,干嘛扭扭捏捏的。”

    迎着几人探究的目光,他硬着头皮道:“...确实是我提出来的。”

    “我就说嘛。”

    他们还打算继续扯下去,俞瑾垚抬手,“噤声,在下知道一处地形略高,可以去那里。”

    “好,就这么定了。”

    在林子里待得越久,受到花种毒气影响就越深,夏承安得知了柳涵的想法,他既想和同门师兄弟并肩,那就得保证大家都活着,于是乎他就任劳任怨地把树叶子碾碎,混入了众人的吃食中,不愿意吃的也被逼着咽了下去。

    他这跟班做得可谓是异常称职,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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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对峙

    你良心不会痛吗

    “师尊,柳涵到底是柳家独子,此次若是失手...”

    凌霄派掌门与他相隔甚远,高坐于上首,平静地品着茶,语气虽然平淡,但那股自然而然流露出的肃杀之气,却让人不敢升起一点儿违背的念头,看着宫思云的目光仿佛再看一件趁手的兵器。

    他揉捻着手中茶杯,“思云啊,你何时变得这般优柔寡断了,就因为柳家人曾经救过你?那个莫泽阳不是在你身边嘛,杀个柳涵而已......你从前话可不会这么多。”

    宫思云垂首抱拳,“弟子并非优柔寡断,他柳家乃是世家之首,柳涵是柳家独子,未来的少主,孰轻孰重弟子清楚,弟子一旦失手,唯恐连累了师尊和门派。”

    “失手?你何时失手过啊,这么多年了,你替为师解决掉的麻烦不少,怎么会失手呢?他柳涵一个金丹中期,竟能在秘境里将你打成重伤,你体内种的还恰巧是针对冰灵根的毒,第一宗门的位置就这么被天衍宗用下作手段,你让为师怎肯善罢甘休啊。”

    “师尊......”

    听了夏承安一番说辞,对他而言如当头一棒,慌忙跑下他赶去后山,他一再小心埋下的毒药竟不翼而飞,空气中连半死那人的灵气也无,当时就慌了神,无论是谁拿去,后果都不堪设想。这毒药本是莫泽阳一月前拿来给他的,专门针对变异并灵根,世间少有,是莫泽阳大费周章才搞来这一瓶,说服他约见柳涵,只要闻到此药,柳涵必输无疑。

    “宫师兄,柳涵对你恨之入骨,巴不得让你陨落在秘境,他们天衍宗心狠手辣,四个人对上我们三个,我们要是不提前做点什么,别说夺得魁首,保命都难啊。”

    “不会,你别再说了,我已是金丹后期,比他高两个境界,他赢不了我。”

    “师兄,他是什么身份,柳家少主,身上多少天才地宝护着,就是掌门师尊来了都不敢保证能拿出同等的法器,我担心你...唉。”

    “......”

    一滴眼泪将落未落地缀在莫泽阳眼尾,看上去楚楚可怜,“事情不像你想得那样简单,柳涵这次是打定主意要一雪前耻,他设计把我赶出天衍宗,为的就是给自己铺路,未来的柳家家主,以他现在的名声根本做不到让所有人信服,在权势面前,他哪里会顾及我与他往日的那点情分。”

    “你说,想我怎么做。”

    “师兄不必说得如此勉强,我也是为大家好,免得惹掌门不快,你看,”他拿出一瓷瓶,“我请人炼制了一毒,只对冰灵根有效,能在他灵力爆发时暂时封住灵气,不会还他性命,师兄与他的仇怨,等比赛结束再报不迟。”

    他当时对柳涵积怨已久,听信了莫泽阳的鬼话,将毒药藏在后山,不知怎么回事,秘境中与柳涵对上时全无反抗之力,冰霜在血液里凝结起来,令他动弹不得。

    金丹巅峰又如何,出来后他便内丹受创,掌门不得已拿出了门派珍藏多年的灵丹喂了服下,短短几日伤势就好了大半,然而,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什么时候轮到过他,作为交换,他必须亲手了解了柳涵。

    大陆有规定,修仙境界在元婴以上者,不得对其他修士以及小辈随意出手,老头就是因为这个,才让他来做这个刽子手。

    “本尊已和世家联手,柳家想要一次发难也是毫无证据可言,你不必杞人忧天,做好自己分内的事!”

    “...弟子不敢多问,绝不失手,一定斩草除根。”宫思云轻轻吸了口气,不让自己露出半点破绽。

    “这就对了,本尊早已在林子里布了阵,对他们的行踪了如指掌,你拿去吧。”

    一面罗盘便从高出抛下,宫思云抬手接住,“多谢师尊。”

    “柳涵传信件的法器在镇内一律用不了,不用担心他通风报信,五天时间快到了,本尊占了个好时机,便亥时去寻他们吧。”

    “弟子,遵命。”

    他话说得缓,在高台的阴影之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来,一种极其讽刺又带着阴雨的笑。

    柳涵不死,等着自己的就会是万丈深渊,可柳涵死了,他就连最后一丝希望也无了。

    五日期限逼近,宫思云率领一队人马直奔林中,这些人不是凌霄派的弟子,都是他的好师尊耗费十几年精心培养的杀手,这二十人中修为筑基巅峰到金丹后期不等,元婴难得,但这二十人却是实打实浸沐在鲜血中修炼起来的,非比寻常。

    罗盘显示的方位在东南,光点闪烁数次,具体的位置难以定夺。

    “你们五人,先行探路,找到位置立即发信号。”

    “是。”

    柳涵,谢井,俞瑾垚,萧逸珺,还有那个给他下套的夏承安,除去最后一个,前面死人都是最有可能飞升上界的天之骄子,自小锦衣玉食,无人敢得罪,想不到今日全要死在这座荒岭了。

    “柳涵。”

    少年清俊挺拔地站在那里,远远的看着,眼神盛气逼人,无端起了寒意。

    两方人马撞上,宫思云没想隐藏行踪偷袭,堂而皇之地朝他们靠近,每走一步,笑容便凄凉几分。

    “见到我不意外吗?”

    柳涵几人已经等待许久,零星站在树下。

    “意外,有什么好意外的,凌霄派早没人了,老弱病残扎堆,你不来谁来啊。”

    谢井依照定好的策略,开腔讽刺道:“就是,兄弟,苦了你了,重伤未愈就要拖着病体来追杀我们,唉,凌霄派待你也不怎么样嘛,不如趁早弃暗投明。”

    夏承安躲在树上警惕地观察着宫思云带着黑衣人,一个、两个......不出所料,正好二十个,身着黑衣,用一样的剑,一样的眼神,是凌霄派掌门带出来的杀手不错,他举起手中的四方印,运起灵力,想起柳涵教他的样子,练习了几十遍的手法已是娴熟。

    萧逸珺秉持着正人君子的一贯作风,“宫思云,你可知此事有违天道?”

    “我知。”

    “那你为何要做?”

    “命不由我。”

    此时,所有的人都缄默不语。

    宫思云一瞬不瞬地顶着柳涵,脚下步步迈进,“柳涵,我只问你,你当年为何要救我。”

    “啧,你现在倒问起这个了,”不止笑容轻蔑,柳涵眼神里都像裹着道子,说出的话更是咬牙切齿,刀刀刺人心肺,“当初就该找人算一卦,早只要你这没良心的白眼老迟早是要反咬一口的,就该让你死在大街上,那天很冷吧...冻得脸都紫了,本少爷就恨自己一时心软,纵容你和莫泽阳那个贱种狼狈为奸。”

    “是嘛......你恨吗?”

    那双状若平静的眼睛下面藏着的,是极端到疯癫的情绪,像海面下深不可测的漩涡。

    “恨,本少爷从未在意过你,谈不上恨,你今日都带人杀来了,你要是死了,本少爷高兴还来不及。”

    柳涵堪称有问必答,就是要在生死对决之前将前尘往事了却干净,他柳涵绝不可能输,便让宫思云多说两句遗言吧,死也死个明白。

    “柳涵,你可知我身中蛊毒,莫泽阳说是你种下的。”

    柳涵几步向前,停留在与他一步之遥的位置,隐含逼视,字字珠玑,“莫泽阳真贱啊,他以前是贱种,现在是贱种,以后一辈子都是贱种,你能信了他的话,当真是鬼迷日眼了。”

    “呵。”他的笑早已麻木,认错了二十几年的救命恩人,恨错了二十几年的仇人。

    在进凌霄派之前,他被骗着喝下了一碗药,能控制人心智的蛊虫由此深种与他体内,当他发现的时候已经入了凌霄派十几年了,这十几年来每当他有想到柳涵的念头时,身上的蛊就如万蚁啃噬骨髓。

    他暗自寻到莫泽阳,他告诉他,这全是柳涵的阴谋,同样卓绝的天资,柳涵善妒,且心性残忍,怎能容许一个出身低贱的乞丐长成能够与他匹敌的存在?二十年了,身上的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宫思云,柳涵是怎样对他的。

    秘境中柳涵毫不留情对他痛下杀手更加笃定了他的猜想,柳涵救了他,却也想他死。

    他幻想着,若是这个想法能维持的久一些该有多好......可惜了,蛊毒根本不在柳涵手上。

    听到那些话的时候,他就已经被抛进了无边的冰冷深海中,浑身血液都凝结了,他恍惚听到——“思云啊,本尊是为了你好,威逼利诱才让莫泽阳交出了这母蛊,你得好好活着啊,你是凌霄派的首席大弟子,最有可能飞升的存在,以后凌霄派就靠你了。”

    又冷又硬的痛感滚过心尖,他这一刻体会到了真正的疼痛,在街边乞讨被人践踏,与畜生抢食算得了什么,他被生生折磨了几十年,经历了浑身骨头被敲断又重塑的痛苦,只为有朝一日能光明正大地站在柳涵面前问他一句,你凭什么高高在上。

    塑造了多年的信念生生折断,莫泽阳被逐出宗门,拿他作为交换,换来了在凌霄派的立足之地,他的好师尊,从头到尾就只把他当成随意指使的傀儡,他们怎么敢的啊,将自己当成个傻子一样玩弄于股掌之间!

    “是啊,鬼迷日眼了,你要杀我吗?”他说这扭身拔剑。

    正合他意,柳涵面露阴狠,一双深沉乌亮的眼眸暗光流转,衬着眉眼深邃妩媚,蛊惑人心,“正好,本少爷也懒得跟你废话,你不配听!”

    一时间,银剑乱舞,两道人影混打在一起,旁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速度快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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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毒真相

    死亡

    断臂

    柳涵一剑挥过来,宫思云反手挡下,口中气息不稳,“你可知,秘境中,我为何会输?”QQ<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本文

    “废什么话,输了就是输了,技不如人,能怪的了谁!”

    脚尖轻点,抽身飞退,草地划出一道冰痕,宫思云迎身而上,讥讽一笑:“技不如人,我金丹巅峰,却被你五招打成重伤,你就不想想是为何!”

    “你临死前的遗言还真多啊,你想说,本少爷还懒得听。”他念动真言,手中的法印变幻无穷,头顶升起一个巨大的符纹,萧逸珺几人皆是按兵不动,等那几十人冲上来才飞跃至空中。

    一道道金色的光柱从天而降,阵法雏形终于显露出来,散发出令人畏惧的威压,二十余人全被包裹其中,金光照耀着身影。

    锋利的刀刃从天而降犹如万箭齐发,宫思云毫不意外,发动灵力笼罩全身,奋力担下了这一击,根根利刃砸在灵力形成的屏障上跟徒手接没什么两样。

    几名筑基境的修士灵力不比宫思云深厚,活活被扎成刺猬,当场殒命于此,剩下十几名金丹的似乎早有防备,身经百战,边举剑挥舞,举着死去之人的尸体作为遮挡,扛下了阵法的攻击。

    柳涵面露狠色,又在空中凝结冰晶,给宫思云补了几下,“真是卑鄙,拿自己宗门是兄弟的身体替自己挡伤,不愧是你们凌霄派一贯冷血无情的作风啊!”

    萧逸珺长袖一甩,花花绿绿的光景伴随着地上的藤蔓围成一圈,准头对柳涵叮嘱:“柳师弟莫要恋战,速战速决,别忘了此次的目的。”谢井、俞瑾垚已飞出与人缠斗在一起。

    “啧,知道,宫思云!这地方早已被精心布置过了,你带的这二十几人怕是不够杀。”

    之前他们便发现林子被未知的灵力罩住,飞禽不可高飞,任何消息都传不出去,脚下未感觉到异常,是不是凌霄派的阵法不好确定,难解是肯定的。

    利用几种不相同的灵根汇聚成一股灵力,再由法器传导,布下阵法,过程极为繁琐,要在一片属于他人灵力覆盖的圈地下,形成另一座阵法,谈何容易。

    就因为这点,很多吸取天地灵气的宝物都无法起到作用,柳涵的法器等级再高也得看拥有者实力如何,威力随之而定,金丹中期的他对上几十名金丹,不用点儿别的法子不好取胜。

    一道雷符落下,撤步一晃,雷击擦身而过,宫思云手中殷红飞溅,眼神饿狼扑食,“柳涵,进秘境前,夏承安单独见过我一面。”

    另一道符正要接着打过去,柳涵却因听到了“夏承安”三字慌忙停手,复而想起前些日子夏承安无故消失情形,戾气划过,“是啊,你把夏承安掠走的事,本少爷还没来得及跟你当面算账,本少爷一向公私分明,上次将你打成重伤是你实力不济,今日恩怨一并算。”

    在树上专心看戏的夏承安心中一凉,指甲无意识地扣着树皮,当初他撒谎说是宫思云绑走了他,不会又要掉马一会吧,前几天因为四方印的事情他依旧心有余悸,要是再被爆出这件事......他乖巧可人的人设就要毁地一滴不剩了。

    怎么办,他现在要是跳下去岂不是怀了大计?

    “掠走?”宫思云无暇顾及周围打做一团的人,阵法包围的这块地勉强能容纳下二十几人,在里面施法挥剑很容易误伤他人,一脚蹬上枝头,与柳涵拉近距离,“是他主动来找的我,我从未靠近过他。”

    “你说我是信你,还是信他。”柳涵甚至都懒得用问句,劈断了树枝,步步追逐,黑色短袍飘肃,两人灵力瞬间碰撞在一处。

    谢井身边四五个金丹,打得着实吃力,他当胸一脚,狠狠踢向迎面扑来的修士,却被人避开,又猛地一个回旋,单腿横扫,那人握剑不放,擦着他的腹部留下一道血痕,割破的伤口血流不止。

    萧逸珺和俞瑾垚也没好到哪里去,与几十名境界不相上下,还不怕死的的修士打架,但凡是个人都得舍去半条命。

    “夏承安!你快点——”

    被点到的某人一手掐诀,身穿黑衣的十几人背后出现符咒的印记,仿佛被标记上一般。一阵刺骨的寒气陡然袭来,带着一片白雾,相隔如此近的距离众人都难以看清四周,入眼是纯白的一切,单单是雾气不可能有这样的效果,不断退后而相撞的身体令他们愈发紧张,自己碰到的是敌是友?

    能够障眼的法器与柳涵的冰霜之气相结合,既能夺去他们的视力,又能迷惑心智,放缓他们行动的速度。柳涵设下的阵法之中能将被标记之人感官削弱,在这群人进来之前,身后就被打下了印记,受影响之人夺其五感之一。

    萧逸珺趁其不备,几招见血封喉,自己额上冷汗直冒,脚下不稳,之前打斗时耗费了太多体力,不敢有丝毫放松,利用身上的法器迅速找准下一个修士,操纵地上的藤蔓缠住他们的手脚。

    那几人能活到现在有几分本事,就算没了视线,光靠自身灵力敏锐的直觉,泥鳅似的避开了攻击,探寻着萧逸珺灵气传来的方向,破风而上。

    “是夏承安自己找上我的。”

    “嗯哼?”柳涵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边和宫思云近身缠斗,一边将储物袋里准备好的符箓一个劲儿往下丢,漫天飘下几个爆裂符炸得地面地动山摇,赫然一个大坑,谢井几人跑上树得以稍作休息,丹药全往嘴里塞,极快的恢复体力与灵力,柳涵最不缺的就是这些东西,能跟他们耗下去就行。

    宫思云避开震荡后的余波,一手仅仅攥住他的胳膊,犹如铁钳难以撼动,单手使力,五指关节紧抓,指甲几乎击破义务扎进皮肤,“是夏承安给我下毒,否则我们还能堂堂正正的对决!”

    “下毒?毒从何来啊。”柳涵眼睛微眯,瞳孔紧缩,一把甩开他的钳制,一记沉重的拳落在他的身上,宫思云招架不住,踉跄退后,之前的避开了印记,线下阵法里的障眼法对他不起作用,落了地游刃有余地捂住胸口。

    “说啊,毒,哪里来的,你不会以为本少爷会信了你的鬼话吧!”

    宫思云到底是金丹巅峰,受了一记跟没事儿的人一样,取出弓箭,对准高出的柳涵,手指一松,力量全汇聚于箭头,利箭蓦然弹射飞出,只听嗖的一声破空之音响起,利箭裹着一股冷冽的劲风,闪烁着寒光,在林木枝叶见闪电般地穿梭而过。

    柳涵在林间如游龙穿梭,飞去自如,在树枝上轻盈如燕,躲过后又是一根接一根,手腕轻轻旋转,白剑点起,弹开一只即将射在他门面的箭,落叶分崩。

    “你就这点实力?”

    “毒药是莫泽阳准备用在你身上的,最后被夏承安用在了我身上。”

    夏承安眼前一黑,不想再听他们聊下去了,麻烦你们抽空看看底下人打成什么样了行吗,

    “你应该说,是他,准备让你,用在我身上。”柳涵特意强调了其中几个字,看起来到没有多么意外。

    呵,莫泽阳准备的,是又如何,他赶单独来见他吗,靠的不还是宫思云。

    几招把宫思云打成重伤这件事,他一直都想不明白,看着一个金丹巅峰被伤成那副鬼样子,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一个比赛,不是生死对决,他当时还愧疚于自己下手过重。后来细细回忆了了每一处细节,没放过灵力落在宫思云身上的异样之处......确实是很不对劲,他冰灵根的爆发性何时这般强了?

    再联想到,夏承安突然消失、突然出现,和他有关,接触过宫思云的人,答案已经很明确了,夏承安是为了自己能赢,何错之有?

    “我没想真的......”苦涩的情绪疯狂在心里叫嚣着,他想要去反驳,话到嘴边,才意识到所有的一切都如此苍白无力,他已经度过的这半辈子里,柳涵占据了大半。

    柳家给柳涵举办成人礼的时候,他曾偷偷溜进去看了,跟记忆里一摸一样,光鲜亮丽,不可一世,天衍宗的天之骄子,未来柳家的家主,所有世间难得的东西,有的是人捧着送到他跟前。

    宫思云和柳涵,注定是无法回到从前了。

    柳涵一手背后,带有幻术的法器藏在手中,眼神不离宫思云半寸,“你既然对莫泽阳那般情深意切,就该将所有责任一并承下,现在想洗刷冤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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