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38体育仓库里do了!(春药、主动)颜
把捡起的衣服往池砚舟身上套的动作蓦地一顿,秦知俯下身,凑近了怀里紧紧地蹙着眉,面色潮红的人:“池砚舟?”
似乎是听到了秦知的声音,池砚舟的眼皮颤了颤,却最终没能成功睁开,艳红的嘴唇哆嗦着,好半天也只挤出了一声细弱的呜咽。
像是完全没有神智了。
秦知的嘴唇抿得很紧,冰冷带刺的目光,狠狠地剜过一旁弓着身子失去了意识的人,恨不能再站起来,照着对方的脑袋再来上几下。
可那抖颤着攥住了自己指尖的手指,让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把怀里的人放下。
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将胸口那翻腾的怒气,以及其他的一些烧起的火焰一起压下,秦知放轻了声音,哄小孩似的开口:“先帮你把衣服穿上好不好?我们回家。”
然而这些话,显然没能传进池砚舟的耳朵里。
他抓着秦知的手指收得更紧了。
染上了一层霞色的眼皮颤动着,往外缓缓地洇开些许湿意——凝结而成的晶莹水珠滚落下来,在滚烫的面颊上划拉出一点凉意,又很快被更为灼热的温度覆盖。
“……难……”并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池砚舟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混着呜咽的字音,“难受、嗯……”
秦知当然知道池砚舟难受。
光是看到他此刻的样子,就能知道喻申鸣对他做了什么,接下来又想要干什么——所以刚才秦知对着那个家伙,几乎是下了死手。照着脑袋的那一下下去,对方甚至连哼都没哼一声,就直接失去了意识。
可这显然并不能改变池砚舟现在的状况。
秦知没能在喻申鸣的身上,找到任何看起来像是“解药”的东西。
或许这种东西,本来也就不需要什么“解药”。
刚刚压下去的怒气,又一次窜了上来,秦知闭了闭眼,艰难地把脑子里再把某个人拖过来直接碾死的念头驱逐出去,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
“稍微忍一忍,好不好?”用上了自己有史以来的全部克制与耐心,秦知一边安抚着怀里小幅度地扭动着身体的人,一边抬起他的手,试图把衣服往他的身上套,“我们先回家。”
但这种时候,这种言语上的安抚,根本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反倒是手指和布料擦过皮肤时带起的触感,让身体里那团乱窜的火焰,烧得更加厉害。
“不、啊……”被秦知握着抬高的手哆嗦着蜷紧,攥住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池砚舟的声音抖得更加厉害了,“难、唔……难受……”
想来是喻申鸣最开始用的迷药量并不大,池砚舟竟缓慢地恢复了一点行动能力。他急促地喘息着,水雾迷蒙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涣散的眼瞳却没能映出任何应有的景象。
“……痒……呜、好……痒唔……”他牵着秦知根本就没有用力的手,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下,终于来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就那样隔着没被脱下的裤子,按上了湿软充胀的肉阜,“忍不、嗯……哈啊……!”
湿润软热的触感隔着布料传来,令秦知的脑海中陡然炸开一片,贴上去的手指几乎是本能地屈了一下——坚硬的指节不偏不倚地摁碾上骚硬的阴蒂,只一下就让池砚舟嗓子里的呻吟变了调,甜腻又淫浪的声音让秦知的脊背都一阵酥麻。
确实……不可能忍得了。
别说回公寓,就是离这里不远的宿舍,对方都不可能坚持得到。
而秦知根本不能保证,这一路上不会碰上想要靠近查看的熟人。
——至少得先让池砚舟出来一次才行。
脑子里乱七八糟地转着,秦知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连裤子都没脱,就那么隔着两层被彻底浸透的布料,兜住了整个绵鼓的阴户磨。有力的掌根压着布料,从上面鼓胀的阴茎,一直推到下方隐秘的会阴,将那一片的软肉都按得凹陷下去,在难以忍受的快感当中止不住地抖颤。
两片阴唇被磨开了,翻卷着贴在内裤上,颤颤地卷了湿透的布料往里嗦,更多的淫水流了出来,咕滋咕滋地渗透长裤,浇在秦知的掌心,又顺着他肌肉紧绷的小臂往下淌,在蜜色的肌肤上留下情色的水痕。
池砚舟喘得厉害,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覆上了一层情欲的粉。原先攥着秦知的手早已经滑落开来,痉挛着抓紧了手臂上穿到一半的衣服。
勉强睁开的眼睛又闭上了,晕开湿红的眼尾,却不时地滚落一滴滚圆的泪珠。
“不、哈、轻一点……”口中这么说着,池砚舟却夹紧了双腿,无比主动地往秦知的手掌上磨。
迷蒙之中的人没有什么理智,只本能地追寻着身体的快乐,而被药物催推到极致的感官,则将接收到的所有讯号都千百倍地放大,细细密密的电网一般,把池砚舟整个包裹。
他很快就高潮了。
大股大股的骚水涌出,失禁一般地在地上尿出大片的痕迹,前端射出的精液也糊在裤子里,黏黏的扩散开来。
可秦知却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他更加用力地去揉池砚舟肿胀起来的阴阜,屈起指节去摁那颗愈发充血的肉粒——残存的理智在不停地叫着“停下”,秦知的手却仿佛被黏在了池砚舟的腿心一般,转动掐拧,用尽一切办法去蹂躏掌下的那片软腻,让深陷肉欲的人不断地发出动人悦耳的呻吟。
被拼命困锁的欲望只是被划开了那么一道小小的口子,原本摇摇欲坠的堤坝顿时就被冲溃垮塌,轰然间被卷入奔腾的洪流,再没有什么能够阻挡。
目光扫过不远处那扇没关严实的仓库门,秦知的动作顿了顿,把手从池砚舟的腿间抽了出来。
虽说今天的运动会已经结束,外面的操场上也已经没有什么人,也不太可能会有人往这边角落的仓库来——但秦知在喻申鸣那里,已经吃到过一次亏了。
然而,秦知刚把怀里的人放下,还没来得及起身,就忽地被抓住了手腕。
“别、唔、走……”从双唇间抖出的声音带着哭腔,细细软软的夹着颤,那双含着泪水的眼睛看过来,却怎么都聚不了焦,终于积攒起来一点力气的手抓住了秦知的衣服,艰难地攀了上来,环住了他的脖颈,“帮、嗯、帮我……”
“……秦知……”烫到不行的嘴唇贴了上来,胡乱又笨拙地亲——池砚舟的一切都是下意识的,没有章法的啃吮像是在舔吃一块柔软的糖果。
但秦知的脑子里,却只剩下了炸弹近距离爆炸之下的嗡鸣,却不知是那突然从池砚舟口中吐出的名字,还是那两片突然压上来的嘴唇造成的。
理智彻底崩塌了。秦知反过来按住池砚舟的后脑勺,俯身加深了这个被欲望驱使的吻。
潮闷湿黏的水声在安静的体育仓库内响了起来,池砚舟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嘴里就塞进来一根湿烫的舌头,每一寸角落都被舔遍了,连被裹缠的舌都被拉扯得胀麻。
眼泪掉得更凶了,池砚舟哽咽着,另一只垂落的手也抬了起来,抱紧了秦知的脖子,艰难却又贪婪地讨要更多。
一切都失控了。
又或者,从一开始就没有在原本应在的轨道过。
秦知移开扣住池砚舟脑袋的手,抱住他的身体,就那么吮着池砚舟的舌头,把人抱了起来——托住池砚舟双腿的手,在起来的时候顺带着拿起了一块掉在边上的体操垫。
几步来到了仓库更里面,一处有遮挡的角落,秦知把垫子垫在了池砚舟的身下,俯身就压了上去。
穿到一半的衣服被粗暴地扯了下去,碍事的裤子也被一并丢开,秦知根本来不及去做其他事情,就被身下纠缠上来的人追着亲。潮喷过一次的湿软肉逼留着水,无比主动地贴上了秦知的胯间,往那团明显的鼓起上蹭。
迷药的效果似乎消失了,池砚舟恢复了自如行动的能力,可另一种愈发扩散的药性,却让他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勾引身上的人把鸡巴插进来这件事情上。
——秦知根本没有办法抵抗。
也根本不想抵抗。
被逼水浸透的手指捅进阴口里,粗暴地插顶两下就抽了出来,秦知没有余裕再增加步骤,扯开裤子扒下内裤,就把硬到发疼的鸡巴往池砚舟的逼里操。
池砚舟根本不抵抗,敞开腿给秦知插,从口鼻间吐出的热息带着抖。
他艰难地拱着腰,被玩到软烂的肉逼哆嗦着含住往里捣的屌具,滋滋地吐着水,一圈嫩红的软肉被撑到几近透明。
又一次射出的精液落在自己的小腹上,倒着往他的胸口淌。
秦知停下来,亲了亲池砚舟满是汗水的额头,又分开他的双腿,挺胯继续往里捣。结合处水汪汪的,稍微动一下就滋滋地响。
一直插到了最深处。
发现又改成不停机维护了,那节日怎么能不更!昨天的就当加更了,等他停机了再歇,嘿嘿嘿,宝贝儿们节日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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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
第39章39狠狠地do了一次又一次颜
池砚舟彻底瘫下来了,原本还攀在秦知身上的双手滑了下去,抖得连他的衣角都抓不住,被操开的肉道却饥渴地吸得更紧,明明已经被插到了最里面,却还是湿漉漉地咬着龟头往里拖。
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更加的热情、主动。
秦知抓住池砚舟的一只手,将自己的手指嵌进他的指缝间,牢牢地扣紧,因接吻而变得水红的嘴唇一下下亲着池砚舟的眼尾和鼻尖,喷吐出能够将人灼烧殆尽的滚烫吐息。
“老婆……”秦知低声喊道,粗烫的阳具往外拔出一截,又一口气挺回去,把池砚舟整个贯满,整只肉阜都被撑得鼓起来,两瓣蔫软的阴唇被挤到大腿根,被止不住的骚水淋得水汪汪的,在过度强烈的撑胀感中小幅度地抽动。
声音传不进池砚舟的耳朵,他只是哭、只是喘,眼泪和口水直流,把他的整张脸都弄得湿润又狼狈,眼睛里一丝清明也没。
——分明只是刚刚开始,却已经是一副被操坏了的模样。
心脏不受控制地鼓噪起来,秦知低下头,含了池砚舟的嘴唇吸,又卷了他的舌头咬,插进了池砚舟肉逼里的鸡巴从一开始试探性的顶,变得越来越快,最后变成失控的猛烈抽插,两颗饱满的睾丸随着往前的惯性,重重地拍打在两片发抖的阴唇上,在臀胯碰撞的激烈肉响当中,混入一点无比近似的淫靡杂音。
池砚舟又潮喷了。
猛烈冲刷的水流噗呲、噗呲地从抽搐的屄口溅出,把秦知没有脱下的长裤淋得一塌糊涂,连垂盖到池砚舟小腹的衣服下摆都被弄脏。
但秦知连一丁点的心神都没有分给这些,只专心地亲着池砚舟的唇舌,把自己恨不得和池砚舟长在一起的鸡巴,往他的身体更深处捣,干得深处在药物作用下,变得不那么紧致的宫口一阵阵止不住地抽搐。
“太深、呜……秦……啊啊、轻一点……哈、呜……”使不上力气的身体被体内不知收敛的冲撞,给带得往后耸动,几乎要从那窄窄的垫子上滑下去,又在下一刻被掐着腰拽回来,狠狠地钉回勃胀的鸡巴上,池砚舟仰着脖颈哭喘,终于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破碎而混乱,连发颤的尾音都染着纯然的欲。
秦知没有做出回应,只是顺着他唇边溢出的唾液吻下去,把胸前一颗挺立的乳头吃进嘴里嘬,空着的一只手掐住了另外一边,搓弄着用指甲抠,不过一会儿就把两个肉粒都玩弄红肿肥大,颤动着在压上来的掌心滚。
身下被操得更狠,池砚舟快要喘不过气。密密实实的快感混在咕叽咕叽的水声里,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喉口和胸膛,让他连叫都叫不太出来,只呜呜咽咽地喘,整个人都沉陷进秦知编织出的欲望里。
被夹在两人的小腹间摩擦的阴茎,被伸过去的手摸了一下就射了,粘稠的精液被抹在池砚舟自己的小腹和腿根,连充胀的阴蒂都被擦过,涂上了一层薄薄的奶白。
池砚舟的嘴唇又被堵住,舌头被卷着又吸又舔,下体被没有移开的手掌来回地抚摸,泛起细细密密的痒,像乱窜的小虫没头没脑地钻。他忍受不住地往上拱腰,主动极了地往秦知的手上蹭,把含着的鸡巴往里吞,被放过的舌尖却软软地搭在唇边,忘了收回。
“……老婆。”秦知又低声喊他,沙哑的嗓音里滚动着浓稠的欲望。
温软的舌头舔过池砚舟汗湿的耳后,秦知品尝到汗液咸涩的味道,特殊的催化剂一样让他的欲望高涨。
性爱里获得的快感融进骨头,逐渐膨胀成另一种点燃了灵魂的欲火。
他问:“喊我的名字好不好?”
池砚舟没法做出回应。
他的耳朵里灌满了水声,眼睛里满是被泪水晕开的模糊画面。
身体里的性器惩罚似的重重碾撞了一下,挤出了池砚舟嗓子眼里的最后一点泣音,让他连哭都哭不出声。
“老婆,”秦知俯下身,和池砚舟脸对着脸,把自己的要求重复了一遍,“喊我的名字……嗯?”
眼前的景象是花的,根本就看不清楚,勉强捕捉到的声音也隔了厚厚的水膜,分辨不出具体的字音,池砚舟根本没有办法思考,太过凶猛的药性,让他的脑子里塞满了对于激烈交媾的渴求欲望。
可在眼前的人吻下来的时候,熟悉无比的气息、触觉,依旧让池砚舟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秦、呜、秦知……哈啊……秦知、呃……太重……啊……”曾经在舌尖滚动过太多遍的名字,就那样轻巧地被推出,不再被凝滞的时间堵塞的哭喘和呻吟断断续续地吐出,令池砚舟迷蒙的意识,都有了片刻的清明,却转瞬之间被更为汹涌的情潮吞没。
他止不住地抽噎着,痉挛的指尖攥住了秦知的衣袖,想要攀附上对方的身体。秦知却先一步贴近过来,发了狠地亲他的嘴唇,舔他的口腔,疯狗似的往他的身体里操。
高频的操干和癫狂的快感把池砚舟淹没,眼前的画面花得更厉害了,明明灭灭的,连带着耳朵里的嗡鸣都变得混乱。
可秦知犹嫌不足地握住池砚舟的双腿,强硬地架到了自己的肩上——
屁股彻底地腾空了,两条被折起的腿几乎压到了胸口,软韧过了头的腰肢传来些微的酸。
往逼里捅捣的鸡巴进得更深,一口气破开了酸软的宫口,不容置疑地顶着深深侵入。
仿佛有电流一瞬间攫住了全身,池砚舟尖叫着仰起脖颈,柔软的腰肢猛然紧绷着上挺,弯成拱桥的模样,两瓣被撞得发红的臀肉压实了秦知的耻胯。
肿烫的鸡巴被整根吃掉了。
秦知兴奋得直喘。他根本说不上来自己此刻是怎样的感受,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和胯下涌,那股充斥了胸腔的情绪猛烈得无法描述,只能急切地把自己的阴茎往池砚舟的身体更深处塞。
那根东西实在进得太深了。
池砚舟哽咽着,感到身体里的事物捣到了胃一样,一股呕吐感和窒息感直直地往上涌。
他胡乱地摇着头,攥着秦知衣袖的手反过来去推他的小臂,被架在半空的双腿拼命地挣扎踢蹬,却根本起不到半点作用。
狰狞的巨物塞进来,毫不留情地把池砚舟撞得腰肢上挺,整个人都变成炭火被翻搅。
有滚烫的精液被射了进来,往外拔出的东西却在下一秒又硬了起来,毫不停歇地重新撞入,在尚未落下的高潮里,把池砚舟干得双眼翻白,连绵长的吟叫都变成短促的气音,想濒死的兽在挤出肺中的最后一点空气。
秦知转过池砚舟的脸亲他,又放下他抖到不成样子的双腿,把他翻过来继续操他。
池砚舟使不上力气,上半身整个陷在柔软的垫子里,下体却被捞起抬高,被紧实的腰胯撞得不住摇晃。
软嫩的臀尖早已经被拍打得通红,溅满了淫亮的逼水,像捻开了花汁的玫瑰,却又远比那要色情得多。被彻底操开的阴户在无尽的快感里抽动,没有经受太多蹂躏的阴蒂也鼓起来,在湿软的肉唇间探出艳红的尖尖。
根本不知道究竟高潮了多少次,池砚舟的意识仿佛恢复了一点清明,又好似更深地在欲海中沉浮。
他哽咽着喊秦知的名字,哆嗦着挪动自己泛红的双膝,试图往前逃离,却只换来了更为凶猛激烈的奸肏。
粗焊可怖的性器像某种用来惩戒淫浪成性的罪犯的刑具,每一下都碾过阴道内敏感的软肉,一直撞进逼仄的宫腔里也不停止,抵着内壁继续往腹腔里进,把窄嫩的器官都挤得变形。
“不、唔……不要了、呜……我不要了、哈啊……秦知……呜……秦、哈、秦知……”池砚舟哭得很凶,往前挪出一点就被强硬地拽回的身体,被并不光滑的垫子磨得发痒。
可他越是重复秦知的名字,那股高亢的情绪就在秦知的胸腔里膨胀得越厉害,让他不管不顾地想要把身下的人嚼碎、吃下,彻底地与自己融为一体。
又一股骚热的水流淋过茎身冲刷而下,池砚舟身下的垫子湿得能拧出水。
秦知在池砚舟的后颈和肩背留下细密的吻痕,正要再换个姿势,敏锐的听觉却捕捉到了外面传来的声音。
“仓库门怎么开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停在了体育仓库的门外,带着困惑的话语随之响起。
秦知蹙起眉,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似乎因为药性的消解,而恢复了些许清醒的人就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被强硬撑开的阴道绞得死紧,再次喷出一股淫热的骚汁。
毫无防备的秦知被绞得一阵头皮发麻,深埋进宫腔的阴茎不受控制地弹动了两下,从马眼里射出了大泡的精液。
但他却完全没有心思去在意这些,只俯身把池砚舟整个圈进怀里,紧贴着他的耳朵安慰:“没事的,别怕,不会被发现的……”
然而,此刻的池砚舟根本听不进秦知的话。他全身哆嗦着,努力地蜷起身体想要往秦知的身下躲,眼眶里的泪水怎么都止不住,装满了精液的肉逼拼命地绞缩着,咬得秦知忍不住吸气。
偏偏外面的人在这时候推门走了进来,口中还带着疑惑的呼喊:“有人吗?”
——然后整个世界就倏然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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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
第40章40从学校do到家里彻底操开颜
“不会被发现的,别怕,乖……”揽紧了怀里的人还在发抖的身体,秦知一遍遍地亲吻着他的耳朵和脖颈,“不会有事的,相信我,我保证。”
一边说着,秦知一边把自己再度硬挺起来的阴茎,从池砚舟湿烂的穴里拔出——合不拢的肉洞哆嗦着张合,含不住的精液混了骚水,沿着腿根流下去。秦知拿衣服简单地擦了两下,池砚舟就又喷了股水,把刚擦干净的双腿弄得湿黏又狼藉。
准备带着人起身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秦知小小地吸了口气,捡过一边衣服堆最上面的内裤,折成小团推入抽搐的穴口当中,将内里的事物往里堵了回去。
怀里的人抖得更厉害了,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掉,可已然停滞的时间遏制了他的所有其他反应。
带着安抚性质的吻落在了池砚舟湿透的眼皮上,池砚舟感到自己被小心地放了下来,重新套上了散落在一旁的衣物。
没有了某个当事人的妨碍,这件事显然比之前要容易了许多,秦知没多久就完成了这项工作。
秦知低下头,盯着池砚舟满是欲色的面颊看了一会儿,又重新把他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将他的上半身连同脑袋都一起盖住,然后才把人抱了起来——一同被拿起的,还有在先前的性事当中,被弄得一片狼藉的体操垫。
一点要去理会地上某个还没回复意识的家伙的意思都没有,秦知径直从喻申鸣的身上跨过,抱着池砚舟走出了敞着门的体育仓库。
视野被盖在头上的外套彻底地遮挡,池砚舟看不到外面的景象,身下传来的颠簸与鞋面踩下时声响的变化,让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在那间拥挤的体育仓库内里。
周围安静得听不到除了脚步声之外的所有声音。
紧绷的心神一点点地松懈下来,原本浮出水面的意识又不受控制地沉陷下去。于是尚未被彻底消解的药性再度卷土重来,渗进身体的每一根血管里,奔腾着流淌。
下面湿得要命。明明都被堵住了,还有骚水慢慢地渗出来,止不住的痒密密麻麻的,从含着内裤的屄口,一直延伸到难以触及的腹腔深处。
池砚舟急促地喘,外套下有限的空气变得愈发潮湿闷热。肚子里的那团火烧得更厉害了,连喉咙里吞咽下去的唾液都开始沸腾。
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可以动弹的,池砚舟揪紧了秦知的衣襟,断断续续地说着难受,悬空的身体小幅度地扭,被泪水浸湿的面颊在秦知的胸口乱蹭,滚烫的温度隔着布料清晰地传递过来。
上楼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有些乱,秦知甚至是用自己口袋里的钥匙开的门。
被卷成一捆的体操垫“啪”的一声被扔到地上,吓得某个想要上来迎接的小家伙一个激灵,掉头就窜了个没影。秦知却顾不上其他。
连鞋都来不及脱,刚把怀里抱着的人放下,秦知就反身把人直接压上了刚合上的门上,掐住池砚舟从外套底下露出来的脸就吻了上去。
池砚舟的嘴唇烫得不行,根本不需要秦知催促,就无比主动地张开,含住了他伸过来的舌头,任由他舔过自己颊腔内的软肉,又卷了自己的舌面,湿哒哒地吸。
刚穿上没多久的裤子被脱掉了,被骚水彻底浸透的内裤被一把扯了出来,池砚舟“唔”了一声,又被秦知更深地吻住,咬住舌头带进自己的嘴里吃,两条腿抖得根本站不住。
舌根泛起一阵阵酸意,舌尖也胀胀的发麻,唾液根本兜不住,划过下巴滴滴答答地往下掉,池砚舟抱住秦知的脖子,乖巧到了极点地把自己送给对方舔吃。
“秦知、嗯……!”沉甸甸的阳具贴上来,在发颤的尾音中急急地撞入,莽撞地一插到底,不知收敛的力道撞得池砚舟整个人都往上一颠,整个人都软了,几乎直接坐在那根捅进来的鸡巴上。
窄窄的阴道哆嗦着嘬着埋进来的东西,连最里面的宫腔也被撑开,池砚舟抽泣着,被那股从尾椎骨盘上来的酸胀感蒸得眩晕。
而秦知根本连停顿的余裕都没有。他压住池砚舟的身体,贪婪又急切地往上顶,把池砚舟喉口泄出的呜咽都干得破碎。
太过高频的操干带来铺天盖地的快感,密密实实的网一般将池砚舟包裹,连灵魂都在旋转。
池砚舟眼前的景象又开始发花,他拼命地摇着头,想要去推秦知的身体,自己却在双手松开的瞬间不受控制地往下落,重重地坐上冲进来的屌具,一下子被干到了最深处。
一下子连尖叫都发不出来,池砚舟绷直了脊背,抽搐着高潮,混乱喷溅的逼水把两人结合的下体弄得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