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池砚舟 本章:第18章

    有力的双手捁住池砚舟抖颤的腰肢,把他整个身体都往上抬高了少许,又很快松开,由着怀里的人依靠重新缠上了自己脖颈的双臂,挂在自己身上,随着体内没有停歇的奸操起伏颠晃。

    “不、呃……好烫、呜……要死了、啊啊……”池砚舟崩溃地哭叫着,攀在秦知背上的双手无力地抓挠,每一下都带出不同的褶皱痕迹,吐出来的舌头收不回去,一副被操烂的模样,“慢点、啊、秦知……呜……秦、秦知……哈啊……”

    然而,他每重复一遍秦知的名字,秦知就操得更狠一分,像是要用胯间的那柄利器,径直把怀里这个吞吃着自己欲望和灵魂的妖精捅穿,又像是想就此把他和自己连在一起,再不给对方留下任何逃离的机会。

    射到子宫最深处的精液也被带出来,在肥软的逼唇上拍打出细碎的白沫,意识仿佛也被拍碎了,打成细沫,在无止休的海浪中摇晃着散开。

    眼前的画面依旧是花的,隐约能够分辨出的人影模糊得只剩下轮廓,池砚舟却依旧本能地能够知晓对方的身份,能够在那朦胧的光影之中,描摹出属于对方的容貌。

    池砚舟仰起头,凑近了主动低下来的脸颊蹭,从双唇间探出的舌尖软软地贴着秦知的下颌舔,卷着他尚未低落的汗珠吞咽。

    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从未有过的热度直直地往脑袋上涌,秦知堵住池砚舟的嘴唇,身下愈发激烈的捣操让支撑着两人身体的门板,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响。

    ——还不够。

    被填上了少许的欲望涨得更高,撑得秦知的胸腔都膨胀起来,眼眶被蒸腾的情欲灼得发红。

    他抬起池砚舟的一条腿,像之前在体育仓库里那样折起,架到自己肩上,与池砚舟分开了一瞬的嘴唇又贴上去,吃不够地含了池砚舟的舌头亲,勃胀到发红的肉杵一下下地往水滑的肉洞里捣。

    丰沛的汁液溅出来,把秦知半干的衣服下摆又弄湿,凌乱的痕迹像某种特殊的花纹。

    秦知比池砚舟高了太多,池砚舟努力踮起了脚,才勉强让自己的足尖踩到了地面。韧带被拉到极致,泛起逼近极限的酸。

    他更加用力地抱住了身前的人,被彻底操熟的肉壁含住贴一般的阴茎往里卷,攀附着谄媚地吸,前面勃起的性器甩动着,不知道第几次射出稀薄的精液。

    另一条腿也被抬起来了,按到胸前挂在秦知的肩上,池砚舟的身体彻底腾空,水淋淋的结合处整个敞露出来,腰肢酸得发疼。

    理智早已经焚烧殆尽,秦知连这些都顾不得了,只一个劲儿地往池砚舟的身体里操,让他在自己的身上一次次地喷潮射精,身体的每一寸都浸泡在无尽的淫欲里。

    池砚舟往后靠在门板上,张着唇无声地哭,喉咙里的声音根本发不出来,手也从秦知的身上滑落。

    没有再去追寻池砚舟的嘴唇,秦知张口咬上了他泛粉的膝盖,缩了腹部在他的身体里射精。浓厚的精液被灌进宫腔里,把那个小小的器官彻底地充盈撑胀,鼓鼓的在小腹顶出一个小小的弧度。

    被架高的双腿滑落下来,摇摇晃晃地挂在秦知的小臂上,池砚舟被扣着后脑勺接吻,肺里的最后一点空气被抽取。

    意识仿佛恢复了清醒,又仿佛没有,池砚舟被秦知抱起来,往屋子里面走,肚子里装得满满当当的精液,被又硬起来的鸡巴来回地搅。

    胡乱蹬在玄关的两双鞋子乱糟糟地倒在一起,好一会儿才有一只小白团子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勾着尾巴从这头嗅到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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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

    第41章41清醒do完时停do(后穴初次)颜

    池砚舟被压在床上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又一次被剥光了,秦知自己身上也脱得只剩下了一件上衣,被池砚舟紧紧地攥着,像能够借力的唯一依凭。

    身下的鸡巴没有片刻从水红的穴里拔出,像连在一起的磁铁,根本分不开。

    滑出的巨物在身体陷进床铺的瞬间又冲进来,不止歇地干进深处。肥软的逼肉被干得发颤,缩得更加厉害,却还是夹不住那凶悍得过了头的阳具,池砚舟的脚趾抓紧了,哭声也变得断续。

    而舅奇,奇路是奇久闪。而

    他觉得自己快要淹死,身体却仍旧本能地追寻着这不断蔓延没顶的快感。

    秦知凑过来舔池砚舟胸前的乳头,亲他不住颤动的喉结,吃他嘴里兜不住的口水,黏黏糊糊地喊他“老婆”,身下的阴茎发了狠地往他逼里进。

    池砚舟喘不过气,哭着去推秦知揉弄自己胸口的手,曲起的腿踢不到实处,哆嗦着落了下来,随着没有停下的奸操在床单上来回滑动。

    意识在某个瞬间倏然变得清明,铺天盖地的情欲和快感却席卷上来,让他依旧只能在少年的身下哭喘尖叫。

    “不要了、秦知……呜……我好了、嗯、已经……啊啊……真的、呜啊、停……!”痉挛的手指扯歪了秦知的衣领,池砚舟猛然仰起脖颈,柔韧的腰肢高高地拱起,绵鼓的肉阜在秦知的胯间被压得变形。

    汹涌的逼水暴雨一般喷溅出来,往池砚舟的耳朵里灌满了水声。他哽咽着发不出声音,秦知却还压下来亲他,被骚水淋透的鸡巴急急地往肉逼里塞,怎么都操不够,就好像秦知才是那个被塞了药的人。

    “再来一次,”秦知咬着池砚舟的嘴唇,含含糊糊地说话,“就一次……老婆,再来一次……”

    池砚舟哭着摇头,却躲不开,也逃不掉,眼前的景象在摇晃的泪光中再次碎掉。

    终于在秦知再一次射进来的时候,池砚舟忍受不住地张开嘴,用尽全部的力气咬上了秦知的脖子。

    柔软的布料阻隔在了牙齿和皮肤之间,消解掉池砚舟那本来就没有多少的力气,秦知根本没有感受到多少疼痛。但他却真的停下了,一双浸泡在欲望里的眼睛朝下看去,倒映着脱力地倒回床里的池砚舟。

    “好了?”落进耳中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滚着浓浓的、仍未彻底消解的欲望,无形的网一样纠缠上来,令池砚舟浑身都止不住地一个哆嗦,“不难受了?”

    池砚舟点了点头,还在高潮中的屄口抽搐着,裹了还没软下去的鸡巴嘬,满是泪痕的脸看起来无辜、懵懂又淫浪。

    下面深埋的阴茎被拔了出去,堵住的塞子倏然消失一般,满肚子的精水稀里哗啦地全涌了出来。池砚舟下意识地并腿,却夹住了秦知的腰。

    他想要放松力道,却反应过来那看起来会是怎样的动作,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好在秦知这时候主动直起身,从他的腿间退了开来。

    那根刚刚还贯在池砚舟身体深处的肉棒,擦过他的大腿内侧,就那样在空中又一次勃胀起来——龟头浑圆,茎身挺翘,整个儿的在腾热的欲望里透着红,起伏的经络沟壑间填满了湿亮的淫水,看起来狰狞、色情,充满沉甸甸的力量感。

    这是池砚舟第一次这样清楚地看到秦知的这根东西。过于可怖的尺寸,让他根本没有办法想象,对方究竟是怎样将其塞进他的身体里的。

    发觉自己的视线停留的时间有些过久了,池砚舟全身都开始发烫。他想要移开目光,却发现自己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

    还有些晕晕乎乎的大脑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意识混乱成一片。

    “清醒了……”好似带了遗憾的声音拂过耳畔,夹杂着一点深不见底的别的什么,牵得池砚舟的心尖发颤,有种神经被拉紧的惶恐。

    滚烫的手掌贴上来,轻柔地抹去池砚舟面颊上的泪水,又顺着他的脖颈摸下去,来到他鼓起的小腹上,收了力道轻抚。

    “……都射满了。”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说,看到秦知低下头,在他的肚子上亲了一下。很轻,很软,只一下就分了开来,像一触即散的幻梦。

    池砚舟没能觉察出其中所含有的淫狎意味。

    但随即,秦知就沿着小腹吻了下去,柔软的双唇停在肿胀的阴蒂处,嘬出“啾”的轻响。

    然后秦知直起身来,拿手指分开池砚舟湿软的阴唇,垂下眼看那张不住往外流精的肉口。

    “肿得好厉害……好可怜,”他的眼睛眨也不眨,抵住上颚的舌尖往外推出不该传入池砚舟耳中的字音,“想操烂。”

    仿佛真的能听到他说的话一样,那张蔫肿的肉嘴抽搐起来,骚浪地往外吐出更多精水。

    秦知低笑起来,又亲了亲池砚舟的阴阜,直起了身。

    一条腿被抬起架高,按住阴唇的手指也移开,危机和战栗被拉到最高,池砚舟却并没有迎来挺入的性器,只感受到了一个落在膝盖上的吻。

    “前面肿得太厉害了,”然而,紧接着落入耳中的话,却令池砚舟感到头皮发麻,“我们用后面好不好?”

    往日里在池砚舟面前,都被关得很好的野兽彻底放了出来,喷吐的热气覆盖、包裹了池砚舟的全身。池砚舟甚至能够感受到,那抵上了自己脖颈动脉的尖牙。

    被淫水淋得湿透的手掌抚过池砚舟的阴户,往后来到他的臀缝之间,放轻了力道的手指在翕动的菊穴周围打转,不时地将那圈浸泡着逼水的褶皱拉开少许。

    若即若离的危险感萦绕不去,令池砚舟的后颈一阵阵传来酥麻,一时之间竟有些无法确定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

    然后那修长的手指终于插了进来,挤着热颤颤的肠肉搅弄,转动着曲起指节碾摁。与前方被侵犯截然不同的酸麻撑胀感传来,池砚舟喉口打颤、颈项发僵,被强硬撑开的甬道不受控制地疯狂缩紧,合力推阻着入侵的异物。

    从穴口流进来的骚水只进到了很浅的地方,并不足以为深处提供润滑,紧涩的后穴渐渐地生出了撕扯的疼,随着手指的深入加剧,沿着下体密密实实地翻滚上来。

    秦知停下动作,亲了亲池砚舟发抖的膝盖,把手指往外抽出了一点,又重新塞回去,浅浅地抽插推送,一点点地抵达最深处。

    有黏腻的液体缓慢地分泌出来,湿润了正在被侵犯的肠道,滋滋的水声钻入耳中,却只让池砚舟的大脑越发混乱。尚未完全熄灭的余火被热意卷着,再次猛烈地烧了起来,让池砚舟甚至不觉得自己的屁股被插到流水,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在甬道里抽送的手指又添了一根,在淫液的润滑之下,进出得流畅又迅速,速度也不由自主地越来越快,近乎失控的动作急促又疯狂,将内里越流越多的水捣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池砚舟抖得厉害,秦知就俯身下来亲他,侧身躺下来把他揽进怀里,细细密密地舔他的后颈和耳朵,往他的耳朵里灌进更多绵密的水声。

    “老婆、老婆……”熟悉到了极点的声音混在里面,敲击着池砚舟的鼓膜,将他挣扎着想要上浮的意识,不留任何余地地拖拽回没过头顶的深水之中,连肺部和喉口都被灌满了黏腻稠密的快感。

    插进穴内的手指终于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如岩浆般滚烫的事物——

    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急吼吼地往里进,秦知只是握住池砚舟一边的腿根,挺胯拿龟头在那敞露出来的肉口上轻轻重重地磨,将那一圈被揉开了的软肉碾得来回翻倒,连内里的骚水都含不住,合不拢的蚌嘴一般,咕滋、咕滋地往外流水。

    一直到那张微微泛肿的肉嘴忍受不住地抽搐起来,嘬住即将从上面滑过的龟头顶端,秦知才咬住池砚舟的耳垂,低喘着挺胯,一下把肿胀的鸡巴塞进去小半截。

    池砚舟并没有感受到疼痛。

    药物和情欲的共同作用,让他的身体彻底地软成了一滩,拢不成堆的烂泥似的,任凭摆布。但那可怖的异物感和贯穿感依旧清晰。

    池砚舟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肠道是如何被一寸寸推开、碾平的,软烂到不行的湿热媚肉,又是怎样攀附在火烫的茎身上嘬吸的——与前面被插入时,并不完全相同的侵犯感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悚然,混着战栗飞速地从尾椎骨爬上来。

    连呼吸都有一瞬间被忘记了。池砚舟哆嗦着嘴唇,连眼泪都流不下一滴,太过深入、鲜明的压迫感,令他有种喉口都被顶到的诡异窒息。

    而那根东西,甚至没有完全插入。

    池砚舟感到肚子慢慢地被撑开,熟悉到了极点的热浪往穴道更深处扑入,滚圆的小腹都被烫得发颤。

    秦知又凑过来亲他,从红透了的眼尾到满是热汗的耳后,每一寸皮肤都不放过。

    然后池砚舟的臀尖,终于触上了秦知结实的胯部,被紧贴着彻底压实。

    秦知:男高的鸡巴比钻石硬!(自豪挺胯)

    池砚舟:救……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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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

    第42章42后穴被彻底开发操到合不拢颜

    “都进去了……你看,”秦知停顿下来,牵过池砚舟无法动弹的手,去摸两人紧密贴合的卯榫处,亲昵地贴着他的耳朵低语,“老婆好厉害……”

    这个人每一回都这样,在停滞的时间内,对着不会给出任何回应的人说话,上演着存在于自己幻想当中的甜蜜剧目。

    像一个理智清醒的疯子。

    勉强凝聚起来的意识被陡然挺入的巨物撞散,池砚舟喉头哽咽、双目飙泪,不再属于自己一般的身体却连半分都无法动弹,连哪怕最微末的声音也无法发出。

    有如为身后的人定制的人偶,一切都以对方的意志进行设定、摆弄。

    往外拔出了更多的鸡巴以不可阻挡的架势重重捅入,极度不相符的尺寸在剐蹭过的内壁上,带起一阵火辣辣的胀麻,内脏的挤压感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强烈,介于欢愉与痛苦界限的熔浆似的,将所过之处的一切都丝毫不落地焚烧殆尽。

    被禁锢在自己腿心的手紧贴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敏感的掌心不时地被抽出又插入的茎身擦蹭过去,扩散开一圈又一圈细细软软的痒,钻骨的小虫一般,让池砚舟的整条胳膊都被侵蚀透了一样软下来,指尖都在不住地打颤。

    本来就夹不紧的花穴抽搐着,往外吐出装得太满的精水——撑得滚胀的宫腔好似隔着那一层薄薄的肉膜被操到,被来回碾撞得变形,在难以忍受的快感之中,往外流出成股的浊液。

    “舒服吗、老婆?”秦知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喘,翻滚的粘稠欲望,却仿若下一秒就能化作实质,从中滴淌下来。

    他没有得到回答,包裹着肉茎的内壁却绞缩得越发厉害,从深处涌出的滑液浇在龟头上,淋过了柱身从穴口挤出,将秦知胯间的耻毛黏得一绺一绺的,擦过臀尖穴口,带起粗粝的痒。

    扣住池砚舟腿根的手越加用力,把他的两条腿分得更开,秦知把拔出的肉刃满满当当地贯入酸软抽动的后穴,直直地夯上脆弱的骚心,另一只空出的手扭过池砚舟的脸,贴过去和他接吻。

    池砚舟的眼睛,被秦知同样没有闭合的眼睛占据,里面蕴含的浓烈情愫透过交缠的唇舌倾倒过来一般,不容拒绝地将池砚舟卷入其中。

    灵魂完全地被淹没了。

    激烈的顶撞一个接着一个,身后的人的体力好似无穷无尽一般,连片刻的停歇都不需要——没有休止的快感尖锐得近乎疼痛,与难以逃离的窒息感一起,沿着神经蔓延到身体的边边角角,连指尖都不堪重负地痉挛。

    然后池砚舟的手指就被吻了。

    满是精水和骚液的手被从双腿间牵住,在手心里细细地揉开,又送到唇边,细软轻柔地从指尖吻到指根。与身下发狠的操弄截然不同的力道轻飘飘的,充满了氢气的气球一般,将池砚舟摇摇晃晃得扯到了半空。

    可下体却仍旧浸没在没有止境的快感当中,紧绷的神经都快被烧熔。

    池砚舟又高潮了。

    前端没有被触碰的肉茎哆嗦着,吐出一小口稀薄的清液,整根都在剧烈的颠晃中,可怜地泛着红,下方的阴口崩溃似的抽搐着,往外喷涌出大股大股混着白精的骚液。

    “老婆不乖,”然而,根本不等肠道在高潮中的痉挛停止,粗悍的巨屌就再次劈凿进来,毫不留情地刺上敏感的骚点,“流出来好多……”秦知咬住池砚舟的后颈,尖牙抵在那片薄嫩的皮肤上密密地磨,“……老公重新射进去好不好?”

    口中这么说着,他却并没有立即实施的意思,只一下一下地对准了穴内的嫩点夯,潮湿的吻从后颈一路延伸到了肩胛。

    平日连自己也极少触碰的皮肤敏感得超乎想象,被软热的嘴唇含住轻轻地一嗦,就能引发一阵蔓延至全身的战栗。被入到最深的穴夹得更紧,潺潺的水液溢渗出来,洋洋地浸泡着不知疲惫的凶恶肉棒。

    池砚舟浑身发颤,滚圆的泪珠划过被黏在皮肤上的发丝,在皮肤上润开更加情色的红。不久前还能从喉咙里发出的哭哼融进唾液里,从无法闭合的唇间滑落,在身下的床单上洇开一片水痕。

    上身仅剩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秦知汗湿的皮肤和池砚舟紧密地贴靠在一起,黏糊糊地蹭,原本被布料吸收的骚水也溅到了小腹上,黏黏腻腻地涂抹开来。

    原本还算宽敞的房间里,潮闷的空气充斥,温度上升,爱与欲被搅和进浓郁的腥臊味道里,在两人再次紧密相贴的口腔与鼻腔里来回地撞。

    后面的穴没法潮喷,只能流水,通往更深处的肠道被灌入的精液充盈,胀胀的撑开难言的酸麻,滚胀的鸡巴又冲进来,撞得前面的小腹都跟着摇晃。

    大泡含不住的精水就夹在骚液里,在逼得人发疯的坠胀感当中涌泄而下,将乱糟糟的床单淋得一塌糊涂,连大大张开的双腿内侧,也满是斑驳的精斑。

    “老婆、砚舟……”第一次出口的称呼激得池砚舟浑身一个哆嗦,沉沦的意识都仿佛上浮了一瞬——随即又被拍打下来的巨浪重新按回,卷入更深的漩涡。

    秦知放下抬起的那条腿,翻身把池砚舟压在身下——

    被撑得鼓起的肚子带着两个人的重量,倏然间摁实了只铺了一层薄软垫背的床面,内里精水一口气被挤出宫腔,奔涌着带起强烈的失禁感,生生将未曾落下的高潮快感推得更高。

    被操开的穴道在濒死的快感中疯狂地抽绞夹缩,吮得秦知难受不住地低哼一声,额角绷出鼓凸的青筋。

    但他硬是咬着牙,发狠地往痉挛的肠道内狠插了几下,把自己硬烫的鸡巴送到最深处——在射精的瞬间解除了时间的禁锢。

    凝滞在喉口的尖叫刹那间冲出,池砚舟崩溃地踢蹬扭动,下体被干漏了一样止不住地喷水,湿润的双眸里一点清明也无。

    “不要了、呜……不要……呃、求唔……真的、要被、啊啊啊……”他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响,实际上那点微弱的细吟,连下体的水声都遮盖不住。

    “不做了、不做了,乖,”终于做了自己一直以来想做的事情,秦知用力地搂紧了怀里的身体,一下一下地亲池砚舟的耳尖而眼尾,与池砚舟紧密相连的下身,却还在缓慢地抽送着,享受着湿软穴肉的热情嘬吸,“好了,不做了,真的……”

    池砚舟哭得厉害,紧绷着发抖的身体,却仍旧在秦知耐心的安抚下,一点点地放松、软化。

    于是,被过度榨取了体力的疲惫涌了上来,让他本就不够清醒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就那么挂在秦知的身上,被抱进了浴室。

    他的意识有些迷迷糊糊的,像睡着了,又像是醒着,眼皮勉强睁开一条缝,感知却很浅,连秦知扶住自己身体的手,都好像隔了一层膜。

    他听到秦知似乎是放了水,又挤了沐浴露到手心,仔细地打出泡沫,才涂抹到他身上,细致地洗去溅到的凌乱性液,动作轻柔又小心。

    全身的毛孔都仿佛在热水的浸泡之下舒展开来了,池砚舟的身体软得更加厉害,整个人歪歪斜斜地靠在秦知胸前,等比定制的玩偶一样任凭摆布。

    看不出一点戒备心。

    秦知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池砚舟被亲得发肿的唇瓣吮,来到了对方腿心的手指挤进湿软的阴口之内,将内里没流干净的精液往外挖。

    池砚舟蹙起眉头喘,两条腿也止不住地抖,挣扎的幅度却并不大,仿若睡梦中身体的一点本能反应。

    秦知于是把手指插得更深,寻到了内壁上的敏感点抠,惹得怀里的人哆嗦得更加厉害,从身体里汩汩流出的水带出更里面的精液,混进浸泡着下身的热水里,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前面的精液很快就被弄干净了,后面的却还要射得更深些,秦知细致地照顾着穴内的骚点,揉弄着前方的阴茎和阴蒂,让怀里的人又落着泪高潮了两次,流出来的水才终于是透明的了。

    那张初次承欢的肉口看起来更可怜了。一圈肿胀的嫩肉拼命地抽动着,却怎么都无法合拢,中间漏出的小缝,足够一根手指轻易地插进去。

    秦知垂眼盯着看了一会儿,忽然拉开池砚舟的腿,挺胯重新操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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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

    第43章43do得太过发烧了“我不会放手,无论代价是什么。”颜

    池砚舟是在没有尽头的颠簸当中失去意识的。混乱成一团的感官和意识,让他甚至没法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又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就那样在过载的讯号之下,彻底地与外界断开了链接,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当中。

    然后他就起烧了。

    尚未彻底成熟的身体,根本经受不起那样翻来覆去的折腾,迷药与性药的副作用更是在这之上又添了把火——一下子窜到了四十度的高温,直接把秦知的魂都吓没了大半。

    他连脚上的拖鞋都忘了换,就急匆匆地背着浑身滚烫的人去了医院,在床边守了人整整一夜还不算,硬是给做了个全套体检,确认真的没有问题,才稍稍放下心。

    “干什么这么紧张……”池砚舟烧得迷迷糊糊的,面颊和眼尾满是潮红,却还能分出心思来安慰人,“谁这一辈子没发过几次烧……”

    他弯着眼睛笑着,却能看得出并不清醒,没打吊针的那只手勾着秦知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

    “有件事……能不能商量下?”秦知听到池砚舟这么问,目光飘了飘,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似的。

    秦知“嗯?”了一声,俯身凑得更近了些。

    池砚舟吸了吸鼻子,犹豫了好半晌,才小心地贴上了秦知的耳朵,小声开口:“能不能……不要憋那么久了?”

    然而落进耳朵里的话,却让秦知有点摸不着头脑。

    “真的会受不了……”夹着鼻音的话语听起来有几分控诉和委屈,软软糯糯的,带上了几分可怜的味道,“宁可分开、多几次……也不要隔那么久,那样……那样激烈……”

    “什么?”还是没能听明白池砚舟的话,秦知有些困惑地偏过头去,却看到面前的人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像是对他的发言感到不敢相信一样。

    然后这个人就赌气似的转过身去,背对向了自己,抓着自己手指的手也收了回去,藏进了被子底下,一副拒绝触碰的架势。

    秦知呆了呆,已经空了的手下意识地收拢,却只抓住了一点残余的温度。

    心脏不受控制地发软,情绪却又有些茫然,秦知张了张嘴,还是有点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最后只能拿出手机,给发来询问的陈青回过去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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