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池砚舟 本章:第22章

    “你现在是一个人住,对吗?”好一会儿,池砚舟才听到秦知这么问。

    池砚舟点了点头。

    “那我能不能……”秦知迟疑着,话语间满是试探。

    池砚舟陡然反应过来,顿时浑身一个激灵:“不能!”

    “……我可以交房租。”秦知试图做出挣扎。

    却仍旧被池砚舟给一口否决了:“不能就是不能!”

    光是现在这样,这个家伙就已经这么不知收敛了,要是还和他住在同一间屋子里——

    “这房子本来也就是租的,我不能擅自决定让其他人住进来,”心里那么想着,池砚舟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模样,“总之……就是不行!”

    感受到池砚舟坚决的态度,秦知默默地把其余的借口吞了下去,轻轻地“哦”了一声,听起来还有点委屈巴巴的。

    “那浴室借我用下,”但随即,他就提出了下一个要求,“回宿舍还得和别人抢热水。”

    这一点池砚舟倒是知道。他不止一次听陈青抱怨过这事。

    没觉得有什么拒绝的必要,池砚舟点了下头,还无比贴心地给对方准备了自己买大了的衣服,顺带把对方换下来的衣服,也和自己的一起丢洗衣机里洗了。

    顿时,秦知刚刚那点被拒绝的失落就消失不见,又依依不舍地抱着小猫咪蹭了好一会儿,才磨磨蹭蹭地起身离开。

    然后在池砚舟睡下之后,重新用自己的钥匙进来。

    某只胖了一圈的大团子对此早已经习以为常,甩了甩尾巴,就从床上跳了下去,蹲在猫粮碗边上昂起头,高傲地等待投喂。

    “……今天没有。”然而,同样感受到了小家伙重量的增长,秦知还是拒绝了小猫咪的请求。

    还十分冷酷无情地直接把对方关在了卧室门外。

    房间里的窗户半开着,窗帘也没拉上,吹进来的风带着夜间的凉意,已经足以驱散白日里残留的燥热。

    床上的人抱着抱枕,睡得正沉,薄薄的夏被只在肚子上盖了一角,更多的则裹在了身侧有着卡通造型的抱枕上。从睡裤底下伸出的两条腿白生生的,靠近腿根的地方,还能看到一些尚未完全消退的痕迹。

    那是与过去不同的、不需要掩藏的、双方都对此心知肚明的,在失控的性爱中留下的罪证。

    秦知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目光在池砚舟裸露的皮肤上游走一圈,最后又落在了对方恬静的睡颜上,已经用上了一整个晚自习的时间去平复的心情,依旧在咕嘟咕嘟地往外冒着泡,让他的脸上总是控制不住的浮现出傻笑,以至于就连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交集的前桌,也忍不住凑过来问了两句。

    ——那其实是个不错的人。

    秦知伸出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池砚舟的面颊。

    他不知道为什么池砚舟能在停止的时间里,保有自身的觉知和意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看起来,对自己拥有这样的能力一点都不感到奇怪,他对这些,实际上也并不那么关心,秦知只知道、只在乎——

    分明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在暗地里做了什么,这个人也没有厌恶自己、推开自己、和自己保持距离。

    那么,是不是就算他做得再过分一点……再过分一点,对方也依旧能为了他将底线往后移?

    粗糙的指腹擦过池砚舟的嘴唇,秦知却并没有俯身吻上去,而是起身换了个位置,握住了池砚舟搭在抱枕上的脚。

    池砚舟的皮肤很白,薄薄的肌理之下能够窥见隐约的青色血管。充足的气血和健康的作息,让那莹润的脚趾也泛着粉,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蜷扣的模样,看起来有种难言的可爱。

    秦知不是足控,但池砚舟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都令他十足地着迷。而这种平日里很少露出来,也很少被注意的部位,在一些时候,又切实地带有一些隐秘又旖旎的意味。

    低下头在池砚舟的足背落下一吻,又近似虔诚地吻上池砚舟的足尖,秦知张开嘴,将一根脚趾含入口中,用舌头缠绕着嘬舔。

    比自身要高出了许多的温度让池砚舟抖了一下,脚趾也不自觉地蜷起,本能地想要做出躲避,反倒被吃得更深,连敏感的趾缝也被舌尖卷过,勾起丝缕的痒。

    原本舒缓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抱住抱枕的手也下意识地收紧,池砚舟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细弱的低哼,并没有因此就从睡梦中醒来,被托在手心的足踝在试探着动了两下之后,也没有再做出更激烈的挣扎。

    于是秦知就那么低着头,把那哆嗦着并紧的足趾一根根舔舐过去,连同缝隙里的嫩肉也一并仔细地照顾到。而后那溽热柔软的唇舌,就顺着脚背一点点地往上,将池砚舟的整只脚都舔得湿漉漉的,在浅淡的月色之下,泛着靡亮的水光。

    握住脚踝的手松了开来,沿着消退缓慢地攀援,湿热的吻也随之一同向上,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殷红艳丽的印痕。

    秦知听到池砚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那张半埋在抱枕底下的面颊也染上了一层霞色——浅浅的,并不浓重,却如画面上最恰到好处的那一笔一般,令眼前的景象变得活色生香。

    终于来到了池砚舟腿心的手,隔着布料摸到了一点濡湿,被放下的腿无意识地用力,将秦知的手掌夹紧,更加紧密地按上掌心的绵腻。

    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动了两下,强烈的干渴从身体深处涌出,让秦知忍不住屈起手指,就那样隔着睡裤小幅度地碾弄滑动起来。

    耳旁的呼吸声更凌乱了,混进了一点无意识间泄出的微弱呻吟,梦呓一般细软又甜腻。

    秦知舔了舔嘴唇,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狼一样的目光紧紧地锁住了池砚舟泛起潮红的面颊,看他不住抖动的眼皮,就好像在期待这个人下一秒就能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看向正在做出这种事情的自己一样。

    但池砚舟向来睡得很沉,秦知的气息又太过熟悉,根本就引不起任何该有的警惕。

    理所当然的,秦知的动作变得愈发过分起来。

    他按住池砚舟的腿根分开,另一只手按住腿心的阴穴,一下一下地揉弄,让布料上的小片水渍缓缓地扩大。

    没有被柔软阻隔挡住的手指灵活地动作着,夹住了已然挺硬起来的阴核搔弄,刻意地拿紧贴在上面的布料在上面擦磨,以一种以往未曾尝试过的方式,玩弄着这处脆弱的嫩点。

    想不到吧!秦狗在确认老婆知道之后,第一时间想的不是怎么时停玩老婆,而是清醒玩老婆!!!(被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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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

    第50章50装睡被玩奶舔逼欺负颜

    池砚舟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被分开的双腿也哆嗦着想要并起,却被秦知牢牢地按住,只能徒劳地维持着大张的姿势,腿间的湿痕越来越大,过量分泌的骚水从中渗透出来,在秦知的手上晕开黏腻的触感。

    “不、嗯……”陷在梦境底端的意识似乎上浮了少许,让池砚舟轻喘着,从双唇间抖出含糊的字音,散发着清浅香气的皮肤上,也泛起了些微的潮意。

    只是,那连推拒都算不上的声音,根本不可能让秦知停下动作。

    被彻底打湿的睡裤和内裤一起被脱了下来,露出下方已经被玩得水亮的下体——秀气的阴茎挺翘着,色情又乖巧地贴在微微起伏的小腹上,划出浅浅的水痕,红红的阴核被揉得肿起来,阴唇外翻,盖不住的穴口绞缩着,热乎乎地往外吐水,连臀缝间隐秘的菊穴也被润湿。

    秦知想到了下午在食堂里,自己没能进行到最后的那场淫弄。他知道池砚舟在桌子底下悄悄地夹了好一会儿的腿,事后还自己一个人跑到厕所,悄悄地弄了一次,拼命克制还是泄出了一点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又色气。

    ……很好欺负。

    简直就跟被蛊惑了似的,秦知在月色下缓缓地俯身,凑近了那片水汪汪的下体,深深地吸了口气。

    一股浓郁潮湿的腥臊味道顿时充斥了他的口腔和鼻腔,某种引火的信子一般,一瞬间就将身体里,原先还在掌控范围内的欲望烧了起来。

    他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把脸埋进了池砚舟的腿间,舌头用力地挂过池砚舟湿哒哒的肉穴,在卷走上面淫液的同时,又把口水涂抹上去。

    两种近似又不同的湿热交混在一起,裹着异样的淫靡意味,沿着比先前更加真切的快感烧上来,突破了因意识不清而形成的隔膜,传递至收集讯号的大脑中枢,让池砚舟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往前拱送了一下——

    被嘬进唇间的阴蒂倏然往上,重重地压上了没来得及避开的牙齿,夹着疼痛的尖锐刺激一瞬间窜至头顶,逼得池砚舟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惊叫,汹涌的逼水也在下一个瞬间猛然冲出,噗呲、噗呲地浇了秦知满脸。

    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了一跳,秦知条件反射地接住了池砚舟瘫落下来的身体,检查了一下他还在抖颤抽搐的下体,确定这个人并没有真的在刚才的碰撞中受伤,才小小地松了口气,抬起头朝他遍布潮红的面颊看了过去。

    滚烫的泪水在先前的高潮当中就已经滚落,浅色的痕迹在月光下显得晶亮,那双并未被亲吻,却已然因情欲而透出了靡色的双唇痴痴地张开,吐出急促火热的喘息,脖颈上那处并不明显的凸起也上下滑动着,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可那对被洇出的泪水染上了霞红的的眼皮,却依旧紧闭着,随着胸膛急促的起伏颤动,半点看不出要睁开的迹象。

    没醒……?

    目光顺着那滴缓慢在眼尾凝聚,最终在重力的拉扯下滚落的泪珠,滑入池砚舟泛起了些许潮意的发丝间,秦知沉吟片刻,俯身凑过去,吻去眼角再次渗出的泪水,又沿着那道未干的湿痕舔下去,一直来到池砚舟的耳边,咬住他的耳垂轻轻地喊:“老婆。”

    身下的身体明显哆嗦了一下,落在床上的手指甚至本能地蜷起,攥住了指间的布料,又很快意识到了什么似的重新松开,指尖却仍在止不住地发颤。

    “睡得好沉……”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扬起,秦知收着力道舔磨池砚舟的耳垂,一只手则顺着宽松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在腰腹和肋胁来回地抚摩,“……看起来好欠操……”

    本就没有平复的呼吸变得愈发凌乱,池砚舟紧闭着眼睛,想要极力地忽视从身体各处传来的感受,那些因清醒而变得清晰的讯号,却因视觉的确实而显得越加鲜明,不断迸溅的电球似的,在所过之处留下杂乱而毫无规律的酥麻战栗。

    ——根本不需要去辨认耳边的声音,池砚舟就能知道,这个大半夜出现在了自己房间里的人是谁。

    可混乱的大脑,却并没有因此而冷静多少。

    秦知是什么时候拿到钥匙的?拿到了多久?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又究竟想要得到什么样的结果?

    这些问题,池砚舟一个都没想。

    强烈到了极点的羞耻和慌乱充斥了他的大脑,让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按理来说,被刚才那样、被现在这样对待,哪怕是睡得再死的人,也不可能毫无所觉才对,可——

    “哈啊……!”

    乳头被掐了,混着刺痛的舒爽窜上来,猝不及防地让池砚舟喘叫出声,急促起伏的胸膛也下意识地挺起,贴近了那只恶意地揪扯奶尖的手,企图减缓这过度强烈的刺激。

    “原来睡着也能叫床吗,”心底的那点恶劣,彻底地被池砚舟的反应给勾了出来,秦知吐出了嘴里被吃得湿漉漉的耳垂,又去舔池砚舟的下颌,去咬他的喉结,喉咙里的声音显得低哑而含糊,“真好听……”

    “……是梦里也在被老公操吗?”

    比之过往的每一次,还要更加淫猥下流的话语钻进耳朵,不遗余力地往那堆烧起的火焰中添油加柴,池砚舟忍受不住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还残余着被舔舐、亲吻触感的脚趾也蜷扣起来,哆嗦着用力。

    他想要克制住自己身体给出的反应,被拉紧的神经却越显脆弱敏感,被轻轻地拨弄一下,就止不住地颤动嗡鸣。

    从穴里流出的汁水在身下扩散开一片潮热的湿意,挺翘的阴茎更是精神得无法忽视,明晃晃地昭显着这具身体渴求抚慰的淫贱欲望。

    这个人并不感到厌恶、恐惧,与之相对的,对方给出的反应——

    胸腔里的某种情感被一点点地拉开、张满,秦知急促地呼吸了几次,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做出太过激烈的反应。

    尽管不知道原因,但既然池砚舟想要假装不知道……那么他只要配合就好。

    总归在和自己有关的事情上,除了彻底分开之外,这个人的所有都是对的。

    在后接上吮出痕迹的双唇移了开来,钻进上衣的手掌也往外抽出,秦知抬起池砚舟的手,把那件能盖到腿根的上衣脱了下来,又手脚麻利地把自己也扒了个干净,重新贴上了池砚舟的身体,胯间硬具直直地戳在他被逼水淋得湿黏的腿根。

    秦知迷恋这种和池砚舟肌肤相触的感觉。

    “上一次没来得及做前戏,”他亲了亲身下的人汗湿的额角,语气低缓,动作亲昵,“老公这次全部补上好不好?”

    理所当然的,没有得到回答。那只抓着床单的手,却毫无自觉地收紧,连指尖都在微微痉挛。

    嘴角略微弯了弯,秦知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地移开视线,俯身在池砚舟细白的脖颈上吻下去,好似无意地覆上了池砚舟手背的掌心将其包裹,嵌入指缝的手指将哆嗦的指节揉开,搭在秦知的指尖不敢用力。

    湿热的吻仿佛裹满了实质的情感,越过锁骨往下,每一下都在发颤的皮肤上,滴淌下粘稠的液体,张开的蛛网一般,相互纠缠、联结,往更原处生长。

    被狠狠掐弄过的乳尖被含住了,轻轻软软地舔,另一边的奶粒则被空出的手捏住,克制着力道转动揉拧。

    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根本没有压实奶尖,就那么若即若离地搔刮,轻到了极点的动作牵出了丝线一般的痒,游动着顺着乳孔往里钻,激得池砚舟的半边身体都哆嗦起来,小腹也止不住地抽动着,自内里泛出难以遏止的酸。

    这是池砚舟从未体会过的、太过陌生的感受。

    以往的每一次,秦知的动作总是急迫又渴切的,即便有着对其他部位的抚慰,也总带了一点嚼咬吞吃的意味,像这样缓慢又细致,甚至刻意带上了一点坏心眼的作弄的挑逗,却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让池砚舟丝毫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含住了一边奶头的双唇嘬吮得更用力了,软热的舌头也卷了肿胀的乳粒,蓄意地往上扯,坚硬的牙又紧跟着摁下来,几乎将整颗肉粒都给碾进乳晕里去——原本轻飘飘的软热舒爽陡然加剧,变得猛烈而汹涌,叫池砚舟的胸脯都难以自制地往上挺起。

    可玩弄着另一边乳头的手,却在这时候彻底地移开,沿着肋骨来到胁下,包着那片覆上了细汗的皮肤轻柔地磨,带起一阵更加难以忍受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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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

    第51章51被玩得连续喷水主动磨颜

    “……不……嗯、哈啊、痒呜……”艰难吞咽的呻吟终于从喉间溢了出来,池砚舟急促地喘息着,鬓角的发丝被泪水打湿,软软地贴在霞红的皮肤上。留有吻痕和牙印的喉结上下颤动着,滚落凝结而起的汗珠。

    秦知松开嘴里的奶尖,却并没有放过那颗被蹂躏得硬挺肿翘的肉粒,柔软的嘴唇张合间,若有似无地擦过舒张开乳孔的顶端。暖热的气息钻进去,在一瞬间变得滚烫,不规则的刺球一般剐蹭过去,让池砚舟的皮肉连同骨头都发起抖来,逼里的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哪里痒?”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问,就在胸前的声音听起来却好远,带起回音似的,震得鼓膜嗡嗡的。

    取代了睡意的情欲和热意翻滚着,从四面八方拥堵过来,拉扯、浸泡着企图恢复清醒的意识,整个人都被拽得更深,思考也都变得迟缓。

    他微微张开唇,晕晕乎乎地就要对秦知的问题做出回答,尚未彻底消泯的理智,却在话语即将出口时及时地拉住了他。

    滚圆的泪珠又一次拖曳着水痕坠落,被溢出了轻叹的唇瓣吻住,秦知贴住池砚舟的面颊,亲昵又爱怜地蹭了蹭。

    他知道这个人并不想让自己发觉清醒着的事实,却仍旧无法克制地生出些许隐秘的期待——分明眼下的状况,已然比他所预想的所有,都还要美好无数倍。

    可人终究是贪心的生物。

    抚蹭着池砚舟肋胁的手掌缓缓地往下,来到小腹与腿根间的肤肉上,避开了最要紧的位置按碾,惹出身下的人更加难以抑制的抖颤与哭吟,秦知舔着池砚舟耳后薄嫩的皮肤,仿若自语般的话语当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引诱:“听说人睡迷糊的时候,会无意识地重复听到的话……”

    “乖,”他亲了亲池砚舟湿漉漉的额角,刻意放柔的语气带着几分哄骗小孩子似的耐心,“跟着老公说……”

    “奶子好痒,另一边也要老公玩,”含住身下的人被泪水粘成小束的睫毛,秦知低笑着,把剩下的话也说了出来,“只要说出来……老公就帮你好不好?”

    算不上漫长的沉默当中,只剩下两人凌乱交杂的呼吸,以及一点细细弱弱的、吞咽不下的喘吟。

    “……痒、呜……”然后秦知听到了,从嗓子眼里挤出的、混在哭音里的含糊字音,“另、嗯、另一边也,也要呜……”

    这已然是池砚舟当前能够做到的最多。

    但刚刚还觉得轻易就能够得到满足的“一点”,在被填满的一瞬,就膨大了无数倍——那些在与池砚舟平常相处时,都被严密压制的占有欲和坏心思,一个接一个地冒头,催促着秦知做得再过分一点,再过分一点。

    反正无论他怎么做……池砚舟都不会厌恶、排斥。

    这个人对待他,依旧会一如既往的亲近、心疼,毫无自觉地朝自己露出温和又惑人的微笑。

    “老婆不乖,”一度被压下的阴暗心思难以自制地再次翻滚上来,秦知沿着池砚舟的脖颈吻下去,重新按上他的胸口,用掌心滚烫的温度熨着那颗渴求抚慰的嫩点,嗓音哑得不成样子,“……要惩罚。”

    话音落下的刹那,虚虚拢住乳肉的手掌蓦地用力,将那颗小小的朱果按压、碾平,几乎要陷入那圈薄薄的乳晕当中。

    近乎疼痛的尖锐刺激只持续了一瞬,就在秦知卸了力道之后减弱,池砚舟却仍旧控制不住地弹跳起来,痉挛着夹紧了抵在自己腿间的膝盖。喉咙里的尖叫变成破碎的哭喘,断断续续地从发抖的双唇间泄出。

    可怜又色情。

    没有从胸口移开的手掌忍不住又一次摁了上去,将那层薄薄的乳肉一同推得往上,被夹住的膝盖也强硬地往前,抵实了那淋满了淫水的肉逼,包裹在皮肉里的骨头碾在穴口和阴蒂,甚至不需要过多的动作,就能引动这个人无法止住的轻颤。

    秦知紧紧地盯住池砚舟的脸,手上和膝下的动作愈发恶劣,从舌尖推出的话语,也蓄意踩在了最能刺激对方神经的点上:“老婆喜欢这样吗?水流得好多……这么舒服吗?”

    “喜欢被老公这样玩吗?”

    “——小逼想吃老公的鸡巴吗?”

    带起铺天羞耻的问题一个接一个,震得池砚舟的耳朵嗡嗡的,莫名敏锐的听觉却依旧一丝不落地捕捉着秦知的声音,逼得池砚舟的神经越扯越紧,骨头缝里也蔓延出簌簌的痒意。

    空气仿佛被点燃了,仅存的氧气也在秦知垂首的瞬间被吞没。池砚舟没法呼吸,连黏腻的呻吟都被堵在喉咙里,只剩下了唇舌交缠之间轻微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夜色里清晰可闻。

    玩弄着胸前乳肉的手掌移了开来,徒留一片殷红的印记在白皙的皮肤上,抵住了阴蒂的膝盖却并未移开,变本加厉地碾摁着那颗鼓胀骚肿的肉粒,上方勃起的阴茎也被一同照顾到,不堪重负地哆嗦着吐水。

    “老婆、好棒,好湿……”秦知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近乎病态的迷恋与占有逸散在空气中,无需用眼睛去确认,便已经黏上了皮肤,湿漉漉地将池砚舟整个包裹,身体内部都好似被侵占。

    高潮没有任何征兆地降临了。失禁一般喷出的水液被屄口的膝盖一堵,变成四散的小束,噗呲、噗呲地溅了秦知满身,在遍布汗珠的皮肤上蜿蜒着滚落。

    “喷水了、好快……”低哑的嗓音里混了笑意,秦知舔去池砚舟滚落至耳边的泪珠,“下午忍得很辛苦吧?”

    “在桌子底下悄悄夹腿好可爱……”感受到又一小股热流浇在了自己的膝盖上,秦知弯着唇角,蓄意加重了力道,在池砚舟的腿间搅出些微的水响,“骚逼里流出来的水有弄脏椅子吗?”

    “后来分开之后,有自己悄悄地弄吗?”张口咬住池砚舟的耳朵,暧昧地厮磨,秦知哑声讲述着自己脑海当中,那隐秘又淫秽的幻想,“插进去几根手指?插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谁?”

    被放开的手已然痉挛着,抓住了秦知的小臂,池砚舟的嘴唇抖动着,就要控制不住地吐出否认、制止的话语,动摇的理智却仍在苦苦支撑,做着连自己都不明白的坚持。

    “老婆只被我插过……对吗?”秦知又笑了起来,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愉快与满足,“所以,”他问,“高潮的时候,有喊我的名字吗?”

    就如同猛然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身下纤韧的腰肢倏地往上一拱——刚刚才潮吹过的屄口绞缩着,又一次喷出了大股骚热的汁流,少数溅到了自己抽动的小腹上,将上面落着的白浊也冲散了几分。

    过于激烈的反应,令秦知在愣怔了片刻之后,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喉咙也因为太过汹涌的情绪而变得干渴。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压制自己过于亢奋的情绪,却怎么都没有办法压下上扬的嘴角。

    这个人真的——喊了他的名字,对吗?

    心脏好似一瞬间就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填满了,秦知甚至忘了自己原本打算继续做什么,只本能地将身下的人紧紧地抱在怀里,与自己毫无缝隙地亲密相贴。

    滚烫的面颊与汗湿的脖颈紧挨在一起,混着汗味与骚味的空气被吸入肺中,秦知的胸口变得愈发满胀,那种前所未有的、连幻想都不曾,不敢的喜悦与满足,令他此刻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和池砚舟像现在这样毫无阻隔地贴靠在一起。

    可池砚舟被牵出来的情欲没有得到满足,那根丝毫没有消下去的硬物,还直直地戳在腹股沟的位置,半边压着绵鼓的肉户,烫得池砚舟双腿直抖,腿心也好似有看不见的小虫在往里爬一般,痒得要命。

    他止不住地喘息,扣在秦知手臂上的指尖难以自制地用力,这个造成了这一切的人,却对此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就好像这场在夜间降临的、突如其来的情事,也就这样突如其来地结束了。

    下午在食堂里,无法得到满足的难耐与空虚再次上浮,令池砚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些许委屈,昏昏沉沉的大脑非但没能在这戛然而止的“前戏”当中变得清明,反倒乱得更加厉害。渴求抚慰与侵犯的欲望填塞其中,叫他连刚才自己的努力克制都忘了,顺从本能地把自己的下体往秦知的身上贴,不断流出的骚水把秦知的耻毛和阴茎都弄得湿漉漉的。

    “……难受?”良久,池砚舟才听到了在耳边响起的喑哑嗓音。

    他没有反应过来,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和秦知挨在一起的身体依旧小幅度地扭蹭着,在那轻微的摩擦间,获取缓解体内火焰的快感。

    像犯了瘾。也像魅妖被勾出了潜藏在最深处的淫性。

    秦知把挤在池砚舟腿间的腿抽了出来,压在他胸口的上身也微微支了起来。

    “把腿夹紧。”秦知说。

    池砚舟下意识地照做了。

    然后灼热的吻就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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