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池砚舟 本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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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

    第52章52被磨到受不了主动求操插后穴玩前穴不停潮喷颜

    秦知的吻并不像以往那样的急和狠,温柔又细致地舔过池砚舟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像在吃一块甜滋滋的糖,又像在舔一团不断被体温融化的雪糕。

    夹紧的双腿之间也被塞进来一根烫得要命的东西——秦知并没有把自己的阴茎紧贴上池砚舟的阴户,而是就那样陷在柔软的腿肉之间,前前后后地磨。

    膨胀坚硬的龟头顶到最前的时候,恰好戳上那颗被蹂躏过度的阴蒂,把那点脆弱的软肉往绵鼓的肉阜里头摁,有的时候没能控制到力道和角度,就会撞到上面的阴茎或者下面的阴口,引发身下的人不知是舒爽还是难耐的一阵抽泣。

    瘤零奇就吧屋咦吧就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雨,潮气弥漫进空气里,被夜晚微凉的风送入,被过高的温度蒸出的水汽一般,充斥在房间里,闷得池砚舟四肢绵软,连骨头都好似要化了。

    他没有办法思考了。

    就好像前一次被融入体内的药物仍旧有所残留,被流窜过全身的火星再度点燃似的,意识也变得飘忽。

    池砚舟把双腿夹得很紧,绵腻柔软的腿肉包裹住滚烫勃凸的肉柱,被上面虬结缠绕的青筋摩擦酸麻发痒,止不住地抽动发抖,腿心被碾开了一道小缝的肉口绞缩着,怎么都没有办法将那一触即离的渴求美味吞入,委屈地吐出更多的涎水。

    秦知的嘴唇又压了下来,在夺取了池砚舟肺中空气的同时,往里灌入了更多的水汽,空气的缝隙里都仿佛被塞满了水珠,令深陷其中的人好似溺水一般窒息。

    “难受、嗯……不、啊……哈嗯、不、唔……不要……”忍受不住地拱起腰,主动地往那根前送的鸡巴上撞,池砚舟哽咽着,从被封缄的双唇之间,泄出含糊的呻吟。

    硬烫的巨物随着池砚舟的动作,狠狠地擦过肿胀对于阴蒂,往下推开两片湿肥软蔫的肉唇,重重地撞在不住抽绞的屄口,还没止住势头,又碾过后方仅被造访过一次的菊穴,挤进发颤的臀瓣之间,秦知低喘了一声,自耳后滑落的汗珠滚落到池砚舟的面颊,斜斜地划出一道水痕。

    没有再往后退开太多,秦知细密地亲着池砚舟的嘴角、脸腮和眉眼,就那样贴着黏腻腻的阴户磨——分量十足的性器擦过阴蒂和阴口,又压着柔软的回音和菊口碾过去,沿着凹陷的臀缝一直戳上敏感的尾椎,湿热的感觉仿佛沿着脊柱攀爬上来,让池砚舟本来就不够清醒的大脑更加发晕。

    逼仄的腿缝里,越插越快的阴茎被逼水淋得水亮,潮湿而混乱的水声充斥了交杂的喘声缝隙,填塞满两人周身的所有空间。

    充血的阴核显得更加艳红了,被粗硬的耻毛磨地发颤,流水的骚穴贴附在肉柱灼硬的表面,抽搐着嘬吸。秦知的胸口急促的起伏,身下的动作越发的没有轻重,被先前的喜悦与满足拉回的理智再次摇摇欲坠,令他每一回在操过那两张绞缩的肉口时,都难以克制地加重了力道,斜斜地撞进去一点,仿若下一秒就会粗蛮地闯入。

    池砚舟近乎崩溃地摇着头,霞红的面颊上满是泪痕,痴痴张开的双唇吐出舌尖。

    想进去。

    ——不行。

    欲望和理智在填平的两端来回拉扯,秦知蛮横地舔嚼着池砚舟的舌头,掐住了两瓣臀肉的手发了狠地往中间推挤——硕大的龟头碾开了菊口,收势不住地往里挤入了小半,软嫩的骚肉包裹上来,急切又贪婪地将其往里拖拽、吞咽,爽得秦知的头皮炸开一般发麻,缓了一瞬才想起来要拔出。

    可身下的人却好似在这时候,才接收到那被倏然侵犯的刺激一样猛地挺腰,一下就把准备撤出的龟头整个吃入,纤薄的身躯克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胀、呜……难、哈啊、难受……呜啊……”根本没有经过细致开拓的后穴太过紧窄,含着远超出自身容纳限度的巨物瑟瑟地发着颤,池砚舟抽泣着,痉挛的手指在满是褶皱的床单上乱抓,眼皮被泪水浸得湿红。

    秦知深深地吸了口气,用尽全部的自制力压住了想要直接挺入的欲望:“我马上就拔出来、唔……”

    ——拔个屁!!

    池砚舟真的要哭出来了。

    他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明明都已经做了那么多次,甚至在夜里摸进来,做到了这一步——这个人却突然开始了毫无必要的忍耐。

    感受到那浅浅陷入的肉棒真的开始往外退,池砚舟哽咽着,终于还是没忍住抬起手,哆嗦着拽住了秦知的手腕。

    “……进……啊、进来呜……”每一个从舌尖推出的字音,都带起一阵逼得人发疯的羞耻,池砚舟抖得更加厉害,被撑开的穴肉死死地绞紧,缝隙间溢出从内里分泌的滑液,“里面、哈、痒……呜、难受……啊嗯、受不了、啊……不要、嗯……”

    脑海中残余的念头被骤然卷起的风暴掀飞,秦知甚至不知道自己在那个刹那究竟想了什么,只遵循本能地掐住池砚舟的腰,把自己只挤进了一个顶端的鸡巴一口气送入。

    “呃啊……!”霎时间,没能落下的尾音陡地拉高,池砚舟被骤然填满。

    巨大的入侵感与撑胀感,取代了原先令人崩溃的空虚与酸痒,混在其中的疼痛却仍旧清晰得不可忽视,与终于得到了满足的快感一起,填充满他的整个胸腔,令他的呼吸都变得艰难卡顿。

    这是池砚舟第一回清醒地感受到自己的后穴被侵犯。

    上一回的时候,搅乱感官与神智的药性虽然已经消失,可过量快感带来的晕眩与迷蒙仍在,使得后来的一切都如同浸泡在一阵朦胧的水雾当中,在真实与虚幻之间,无法真切地抓住。

    而现在,池砚舟能够无比清楚地感受到,体内撑开了柔软肠肉的鸡巴那可怖的尺寸与形状,以及上面紧贴着肠壁跳动的青筋脉络。

    更多的液体分泌出来,润滑着并非生来就用以交合的干涩甬道,池砚舟急促地喘息着,只感到一股酸涩的充胀感不断地放大、膨胀,朝着四肢百骸不止歇地扩散。

    那东西的存在感太鲜明了,鲜明到池砚舟没有办法逃避、否认——他在清醒的、未曾被桎梏或者胁迫的情况下,和秦知做爱。

    他甚至是主动的——主动夹紧腿、挺起腰,把那根准备退离的鸡巴吃进深处。

    被泪水浸透的眼皮颤动着,却始终没有睁开,池砚舟自欺欺人地投身于这片属于自己的黑暗当中,身体的感官却无法自主地变得愈发敏锐。

    嘴唇被轻柔地碰了碰,又有软滑的事物在上面扫过,池砚舟听到了秦知的声音,喑哑异常:“我动了?”

    带着些许征询意味的话语,却并没奢求得到什么回应。十七岁的少年亲吻着身下的人的面颊和眼角,开始试探地抽弄起性器,粗糙又滚烫的手掌贪婪地在他的腿根、腰腹游走。

    池砚舟的身体瘫软下来,随着逐渐加重的顶操前后滑动,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热汗,耳朵里满满的都是响亮到异常的黏腻水声。

    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舒爽还是难受。又撑又胀的感受沿着脊椎一直来到后颈,又热又麻的,后背却由于那过于骇人的深度而有些发冷,内脏都仿佛被挤压。

    奶头又被咬了,一圈薄薄的乳肉也被舔得裹满了唾液。秦知急热的吐息喷在上面,带出点没能压下的喘,不分彼此地由池砚舟的感官接收,转换为纠结缠绕的快感,叫他的身体止不住地战栗。

    再没有任何能够喘息的时间了。

    原本并起的双腿被分开,大大地敞露出那口被撑挤到变形的肉穴——透红的阳具一插进去,就被紧紧地含住,被紧热的内壁卷着吸,秦知爽得腰眼酸麻。

    他握住了池砚舟的脚腕抬高,把头埋下去,慢条斯理地舔那条刚刚没被亵玩的腿,身下的动作却越发凶狠,一下一下地往池砚舟的身体里钉凿,交错盘绕的筋脉操过穴内的每一寸骚肉,把池砚舟的身体彻底打开,变成容器被动地接纳。

    快感来得太过迅速猛烈,池砚舟还没来得及消化上一重,就被强硬地卷入下一波拍来的巨浪里,灵魂都在撕扯间变得癫狂。

    床单很快就湿透了,身体里流出来的水却没有半点要止住的意思,相连的胯间滑腻腻的一片,落满白浊的小腹也满是狼藉。

    秦知又低下头去亲他,划出的鸡巴顺势又操进去,在池砚舟的小腹上顶出痕迹,鼓胀的睾丸压在穴口,像是想要一起塞进去。

    “太快、呜……受、啊啊、受不……嗯……不、啊嗯……”根本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池砚舟哭着摇头,完全忘记了刚刚是自己要秦知就这样操进来。

    他又高潮了。

    大股大股的淫水从没有堵塞的屄穴里喷溅出来,噗呲、噗呲地响,却没有办法对后穴里的奸操造成任何影响,沉甸甸的龟头冲进肠道最里面,身下的床板都开始不堪重负地摇晃。

    池砚舟的脑子里全是空白,想不起来任何事情,整个人都掉进由快感编制而成的巨网里,触觉、听觉、嗅觉都被压在身上的人所占据,面颊上满是因欲望而起的潮红。

    ——因自己而起的潮红。

    前所未有的亢奋直冲头顶,秦知把池砚舟翻过来,没有拔出的阴茎转了个圈,龟头和凸起的青筋碾过敏感的骚肉,逼得身下的人哆嗦着射出了精液。

    池砚舟忍不住想要逃,打颤的双腿却根本没能支起,就重新倒了下去,发抖的屁股把鸡巴吃得更深。

    “不怕,乖……让老公操操……”秦知急切地舔咬池砚舟的后颈和脊背,扭过他的脸和自己接吻,射过一次的阴茎借着精液进出得更加顺当,一下接一下地往穴里砸,每次擦过前列腺的时候,都能引发肠道一阵痉挛似的抽绞,夹得秦知后背发麻。

    太深了。连灵魂都好似化作实质被翻搅。

    太过粗野的快感让池砚舟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只痴痴地张着嘴喘息。兜不住的口水流出来,被凑过来的人舔干净,下颌和脸腮都痒麻一片。

    又有一只手从后面绕了过来,简单地撸了两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勃起了的阴茎,就往下拢住了那只被情欲浸得肥鼓鼓的肉户,慢条斯理地揉,搅着丰沛的淫水发出情色的响声。

    池砚舟承受不住,抖着腿想要往前爬,却忘了自己原本就睡在床头。勉强汇聚起的一点力气,在身后加重了力道的一撞下溃散开来,池砚舟扑进自己的枕头里,半张脸埋了进去,哭声都变得闷闷的。

    “老婆。”熟悉的称呼钻进池砚舟的耳朵里,痒得他止不住地发抖,揉弄着阴口的手指就趁着这个机会捅进去,毫无停顿地插到最深,把贪吃的骚嘴撑得圆鼓鼓的。

    没有给池砚舟任何适应的时间,插进穴里的手指就快速地抽送起来,指腹没有任何规律地抠挖着内部的软肉,和后穴里粗壮的凶刃一起,侵犯、占有这个人的所有。

    灌进耳朵里的水声变得更加绵密了,池砚舟喘不过气,扣住秦知手背的指尖缺乏章法地抠挖,在上面抓出了几道不深的印痕。却显然没能阻止对方的动作。

    秦知的手腕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阴茎也冲撞得更加凶狠,分明就只有一个人,却把池砚舟的两个穴都操了,满满当当,毫无遗漏。

    没有止歇的快感直直地往身体里头钻,连胃部和肺部都火烧一样火辣辣的,池砚舟抽泣个不停,撑在床上的那只手胡乱地抓挠,屁股却毫无自知地越翘越高,扭送着迎合来自身后的奸弄。

    骚味从骨头缝里散发出来。

    秦知像失去了理智的野兽一样,一口咬上了池砚舟的肩头,脑子里是烟花似的炸开的兴奋和喜悦。像瘾君子终于吸食了渴求已久的毒。

    被咬着嘴唇内射的时候,池砚舟才高潮过。刚刚有了停歇势头的逼水淌过秦知的手背,再次抖颤着接续,在乱成一团的床单上又淋出一大片水痕。

    秦知揽住池砚舟痉挛发抖的身体,将他牢牢地嵌在自己的怀中,胸口被填满。

    大肥章!应该也能算一次加更了吧,诶嘿嘿

    谢谢baiseju、巫冥、无辜的催贡工具、梨子、香辣炸鱼、我想静静、fino、撒尿牛丸、没有名字、今天飞升了吗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妍

    第53章53“我的所有好的改变,一定都和池砚舟有关。”颜

    秦知抱着池砚舟躺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从那种极端亢奋的情绪当中缓过神来。怀里的身躯还有些止不住地发颤,与自己相贴的皮肤汗涔涔的,擦蹭间带起黏腻又旖旎的触感。

    他忍不住低下头,一遍遍地亲吻池砚舟的脖颈和耳朵,软热的舌尖扫过轻颤着闭紧的眼皮,胸口被膨胀的满足塞满。

    深埋的阴茎被拔出,装得太满的精水立时就稀里哗啦地流了出来,把狼藉的床单弄得更显脏污淫靡,被拍打得发红的臀尖和腿根,也落上了不规则的白浊。

    秦知的呼吸顿了顿,脑子里冒出的念头在下一秒就被按回,最终余下的,只有一个落在了池砚舟唇角的轻吻。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门外爪子抓挠的声响就传进了耳中。某个被关在了门外的小家伙,显然察觉到了内里动静的结束,正再次尝试突破防御进行入侵。

    嘴角不由自主地弯了弯,秦知亲了亲池砚舟的眼尾,松开抱住他腰肢的手臂坐了起来。

    说实话,秦知真的有那么一秒,想要留下眼前这自己造成的所有狼藉离开——以最直白、最不容逃避的方式,逼着这个人承认那些对方装作不存在的、与自己有关的一切。

    但他到底还是没舍得。

    轻轻地叹了口气,秦知起身开了门,抱着池砚舟去了浴室。

    本来就是睡了一半被吵醒,又在激烈的性爱当中消耗了过量的体力,池砚舟在被浸泡进热水里的时候,就有点撑不住了。

    感知变得很浅,隔了层朦胧的水雾似的,变得模糊而不真切,连落入耳中的话语都变得无法分辨。

    池砚舟感受到秦知给自己套上了干净的衣服,又在外面裹了一层毯子,才把自己放到了沙发上。被冷落了好半天的毛团子,没一会儿就跳了上来,团成一团压在了池砚舟的胸口,毛茸茸的尾巴搭在他的颈侧,不时地勾翘扫动,带起绒绒的痒。

    洗衣机似乎被启动了,轻微的声响规律持续,让池砚舟的眼皮变得更加沉重,昏昏沉沉的意识没多久就坠入了梦乡之中。

    池砚舟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身上和身下都是干净的被褥,连枕头都换了一个,和前一天晚上看不出区别的枕套上,还残余着一丝浅淡的、属于秦知的味道。

    对方显然在收拾完一切之后,还在这儿呆了一段不短的时间。

    池砚舟翻了个身。

    经过了一夜休息的身体还有些酸软,却并没有太过强烈的不适——不光是昨夜惨遭蹂躏的下体,还是身上被掐揉出来的印记,都被细致地上了药,冰冰凉凉的,消解着本就不多的胀痛。

    窗外的日光明晃晃的,和肚子里后知后觉地变得明显的饥饿感一起,提醒着池砚舟当前已经不早了的时间。

    今天是周六,池砚舟本来和秦知约好了,要一起出门给陈青挑下个星期的生日礼物——

    伸手摸了摸跳上床的某个小家伙的脑袋,池砚舟看着亮起的手机屏幕好半晌,终于还是坐起来接起了电话。

    没有任何意外的,电话另一头的人,说的正是他刚刚在想的事情。

    听着耳朵里,关于什么时候出发、先去哪里的询问,池砚舟深深地吸了口气,弯起唇角扯开一个温柔的笑容,吐字轻缓又清晰:“去你爹。”

    秦知:……?

    被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秦知有些愣愣地看着对面公寓里,丢开手机一下把脸埋进了猫咪肚子里的人,一时之间竟有些没能反应过来。

    这好像,是池砚舟第一次骂人……?

    ——针对喻申鸣的那些阴阳怪气不算。

    嘴角不受控制地翘起了一点弧度,秦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唇角的笑容却不由自主地越咧越大。

    怎么办……好可爱。还想再被多骂一点。

    最好是直接针对自己的、不牵扯其他毫无关系的人的。

    就那么带着一脸的傻笑,在窗户边看着池砚舟起来洗漱完,又简单地下了碗面解决完今天的第一餐,秦知拿起手机,正要重新打过去,却不想手机先一步震动了起来。赵斯年的名字显示在上面。

    唇边的笑容不自觉地淡了下去,秦知垂下眼,盯着那三个字看了好一会儿,才按下了不断摇晃的接听键。

    “秦知。”非常难得的在电话里叫了秦知的名字,赵斯年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措辞。可这个人向来不擅长言语上的委婉,说话也向来都是直奔主题。

    “有空吗?”秦知听到他这么问,“中午一起吃顿饭。”

    几乎是下意识地,秦知朝对面的窗户看了一眼。

    池砚舟收拾好了碗筷,已经又缩回了床上,盘着腿让小家伙趴在了自己怀里,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另一只手则拿了手机,不时地在上面滑动两下。黑色的发丝垂落在额前,随着窗户里钻入的风轻微地摇晃,露出底下一双黑宝石一样的眼睛。

    心脏一下子就变得安定下来,秦知又凝视了池砚舟好一会儿,才轻笑了一声:“时间地点?”

    赵斯年给出了回答。

    秦知“嗯”了一声,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没有迟到的习惯,确认了一下当前的时间,就打整好自己出了门。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赵斯年已经在了,坐在角落的一张双人桌前,依旧一如既往的人模狗样。秦知脚下的步子顿了顿,还是朝着对方走了过去。

    这个点吃午饭其实还有点早,但秦知并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和这个人闲扯上,拿起对方推过来的菜单就照着价格最高的点。

    “说吧,”等赵斯年也点完了东西,秦知才给自己倒了一杯柠檬水,一开口就直奔正题,“什么事?”

    赵斯年张了张嘴,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这是他第一次像这样和秦知面对面地坐下来,看着对方的眼睛谈事情——不说他本就是秦知学校,甚至班级的老师,就是以秦家那边的身份,他对于对方来说,也都是“长辈”。

    他的目光总是自上往下的,带着点俯视与轻蔑。

    这是太过理所当然的事情,以至于一直到今天坐下来,赵斯年才意识到这一点。

    ——在听了池砚舟那一番话之后。

    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赵斯年略微坐直了身体,面色也变得认真而郑重:“对不起。”

    秦知愣住了。

    他是真的没有想过,这个人开口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倒不如说,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人有可能会对自己说出这三个字来。

    “对不起,”但赵斯年不仅说了,而且还说了第二次,“上次的事情,没有直接找你确认,就相信了喻申鸣的话。”

    “对不起,”又一次重复了这三个字,赵斯年说得缓慢而清晰,“在没有经过你同意的情况下,就直接把事情告诉了你父亲。”

    秦知有些愣愣的,像是没能反应过来赵斯年在说什么似的,下意识张开的嘴唇想要说什么一样,却又很快重新闭上,用力地抿紧。

    赵斯年看不出这个表情所代表的含义。

    他对这个人,从来就缺乏最基本的了解。

    忽然就觉得自己和眼前这个,大略算来有四五年的“相识”,变得模糊而不真切起来,赵斯年收敛了思绪,正要再开口,却见秦知忽然轻声笑了起来。

    “砚舟和你说了什么?”赵斯年听到秦知这么问,看到那双望过来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他从未在其中见到过的欢欣与喜悦。

    ——和他印象中,那个阴郁低沉的形象,仿若两个毫不相干的人。

    “为什么觉得是他?”赵斯年看着秦知那无比笃定的模样,忍不住蹙了下眉。

    就因为他之前和对方说了话?

    “因为和我有关的,所有好的改变,”秦知笑了,靠坐在椅子里的身体也不自觉地放松了许多,“肯定都和池砚舟有关。”

    他的语气很是随意、理所当然,就好似这是他毫无怀疑地信奉的真理。

    赵斯年不由地有些发怔,一时之间竟有些说不清自己此刻的感受。

    “所以,”而眼前的人,也并没有给他太多去分析那些的时间,“他说了什么?”

    赵斯年沉默了一阵,没有隐瞒:“他说他相信你。”

    秦知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跟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儿似的,里面的欣喜几乎要满溢出来。

    “还说……”赵斯年停顿了一下,“还说我应该亲自问一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有呢?”秦知追问,语气里带上了几分迫不及待的味道。

    “没了。”但眼前的人却摇了摇头。

    秦知“哦”了一声,看起来有些失落,可很快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高兴起来。

    像个普通的、十七岁的,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开心、生气、懊恼、沮丧的孩子。

    赵斯年忽然就有点想不起来,以前的秦知是什么样子了。

    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那么,”秦知的声音打断了赵斯年的思路,他回过神来,看向对面面目倏然变得清晰起来的人,“还有什么事吗?”

    “总不会你今天找我,就是为了跟我道个歉,然后请一顿饭当做赔礼?”莫名地,赵斯年有种秦知的说话方式,和之前校长办公室里的某个人,有种微妙相似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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