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崔凛崔三郎杨嬷嬷 本章:第15章

    两进院落之间连着长长的风雨廊,

    崔凛人高腿长,

    不过走了一小段,青凝已被落下了。

    青凝犹豫了一瞬,忽而小跑几步,上前拽住了崔凛的衣袖。

    崔凛转头,

    就见她楚楚动人的瞧着他,

    低低道:“哥哥,我想求你件事。”

    这几日她在这乌程府衙帮着崔凛做戏,想来还算称职,

    这会子便有胆量同他开口了。

    映儿正在后头打着风灯,不远不近的尾随着,

    青凝瞧了映儿一眼,忽而踮起脚尖,凑近崔凛耳边:“世子,劳烦你帮我查一下蒋家桥姓吴的人家。”

    她轻轻的低语间,清甜的气息便从他的耳侧柔柔的拂过,崔凛脚步微顿。

    瞧见兄妹俩说体己,映儿往前凑了凑,插话道:“谢娘子别只顾着说话,小心脚底下。”

    青凝有些忍无可忍:“我同哥哥说句话,怎么,映儿也要听吗?”

    青凝说完也不管映儿的脸色,转头又去看崔凛,却只瞧见了他挺拔的背影,也不知他可有听进去?会不会替自己去查?

    青凝有些担心,本想第二日找机会再求他一次,没成想,第二日一早,厢房的书岸上便摆了一封密信,拆开来,是本朝以来乌程蒋家桥居住过的所有吴姓住户的记载。

    这里头信息繁杂,青凝挨着翻了一遍,这才大体整合出吴掌柜的家私。

    原来昨日她在蒋家桥碰上的那户,正是先前儿吴掌柜的老宅。

    吴掌柜原名吴仁,早年行商,娶苏州谷梁氏为妻,五年前他受青凝姑母所托,匆匆进京。他这一去便是好几载,谷梁氏于家中孤寒,竟被小西街上一个叫隋四的泼皮勾搭上了,吴掌柜自觉亏欠谷梁氏,便将乌程的老宅、钱财一并留给了谷梁氏,同谷梁氏正经合离。去岁,吴掌柜那处老宅房契上,已改成了隋四的名。

    怪道都说这蒋家桥再没有吴姓人家了,原是这吴家已成了隋家。青凝上次听吴掌柜提起过,当年他走的匆忙,落了那封信件在家中,是以姑母留下的那封信至今还在谷梁氏手中,吴掌柜曾多次遣人来取,都是无功而返,至于因何无功而返,吴掌柜却是不肯说。

    现下映儿去取早膳了,青凝踌躇了一瞬,也未吃早点,悄声儿出了角门,径直往蒋家桥而去。

    到得昨日那扇如意门前,青凝刚要扣门,却听吱呀一声,出来一位妇人,正是昨日那位惊怒的娘子,她瞧见青凝后下意识退了一步,没好气道:“你怎么又来了。”

    青凝大抵猜到了她的身份,直截了当:“谷梁娘子,今日便同你直说吧。我乃新任税课使谢怀安的妹妹谢怀瑾,这几日随父兄来乌程赴任,受吴掌柜所托,来同你索要一封书信。”

    崔凛在乌程指不定待几日,青凝没有多少时日同她耗,不若单刀直入,说不定就能诈出这其中的因果。

    “什么书信,我这儿没有吴仁的书信,你快些儿离了我家。”

    谷梁氏眼瞧着有些慌,伸手便要来推搡青凝,却冷不丁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握住了腕子,动弹不得。

    青凝抬眼,便见个油头粉面的郎君站在谷梁氏身后,对她道:“小娘子是来讨吴仁那封信件的?好说好说,随我进来。”

    青凝猜测这便是那隋四了,她并不敢贸然随他进院,左右这巷子里也没有行人,青凝便笑道:“有什么话,不妨便在此处说吧。”

    隋四理了理鬓角的发,懒洋洋道:“吴掌柜该是知晓的,若想要回这信件,少说得拿一千两银子。小娘子今日既然登门来取,可是已备好了银两?”

    原来如此,这隋四趁虚而入,引诱了谷梁氏,侵占了吴家家财,却是个没够的。他瞧着吴掌柜三翻四次来索要这信件,自然猜到吴掌柜对这封信看的极重,便攥住了不放手,想趁机敲诈一笔。

    青凝只觉心中厌恶,冷冷瞧他:“这封信也不是什么重要物件,你若是给呢,我明儿个让家兄给你送份谢礼来,若是不给,便让它烂在你手中吧,左右一分钱也别想拿。你需知晓,我同兄长如今住在乌程府衙,受的是王大人的款待,你今日不给我,明日若是我家兄长登门,怕是不好看。”

    隋四一听反倒笑了,赖皮道:“我倒是谁,原是个小小税课使的妹妹。小娘子见识浅薄,也不打听打听,我隋家叔父是谁,那可是在宫中当值的大太监隋进海,便是王大人,平日也要礼让我三分。”

    原来这隋四还有这样一层身份,怪道平日横行霸道。

    他说完忽而放低了声音,挑衅的看着青凝,神神秘秘道:“你以为我不懂这其中的关窍?这封信是那位陆夫人留下的先令书,没有这封信件,他吴仁这些年便是侵占崔家财产,忠勇侯府崔家啊,那是什么样的世家,不拘哪房的一句话,便能让他吴仁死无葬身之地。”

    “小娘子可听说过那位忠勇侯府崔世子,那可是堂堂忠勇侯与大长公主的嫡子,天之骄子,龙章风姿,年纪轻轻已是督察院御史,朝中谁人不忌惮?不巧,我那叔父却是同这位世子有些交情,若是我把这封信毁了,再让那位叔父同崔世子进言几句,你说,他吴仁会是什么下场?”

    来头这样大呀,居然搬出了崔凛,青凝眨眨眼,没作声。

    ......

    乌程府衙中开了满园的丁香,明乐坐在后院的厅堂中喝完了一盏茶,却还没等来谢家小娘子。

    映儿在廊下垂着头,有些不敢看明乐的脸,眼见着天色越来越晚,她不禁拿眼往院门处瞥,忽而瞧见个婀娜的身影,一下子直起腰来,大声道:“娘子,谢娘子回来了。”

    青凝走进后院的时候,就见明乐迎了出来,一改往日恹恹的神色,携了她的手道:“你可算是回来了,今日本想寻你说说话的,可巧儿你竟出门了。”

    青凝一愣,没料到明乐竟会来寻她。

    两人沿着连廊往前院去,明乐今日罕见的话多,说了几句招待不周的客套话,她忽而倚在水榭的栏杆上,轻飘飘问了句:“听闻谢娘子同兄长感情好,晚间竟要哥哥哄睡的。”

    青凝点头:“让明乐娘子见笑了,打小儿养成的习惯,如今大了,倒也该避讳一二了。”

    明乐闻言轻笑了声:“他又如何哄你入睡呢,可有入你的帷幔?”

    这话说的好生无礼,青凝微微蹙眉:“哥哥向来守礼,又怎会入我的帷幔。”

    “守礼?”明乐不知想到了什么,忽而轻轻嗤了一声,低低道:“许是你睡着了,又能晓得些什么呢,或许他那双眼,正透过帷幔一点点打量你。”

    那股别扭的古怪感又来了,青凝带了点好奇,偏头去看明乐的脸。

    明乐的脸隐在半明半暗的光影里,像是藏了重重的心事,她问青凝:“你愿意嫁人吗,离了你哥哥身边。”

    青凝认真思索了一瞬:“我打小儿便同哥哥亲近,一时要嫁人,还有些不舍。”

    明乐轻轻笑起来:“是了,若是嫁了人,便要生儿育女、伺候公婆、体贴夫君,没有一日是自己。待在哥哥身边多好,他会一辈子疼惜你、爱护你,让你一辈子是无忧无虑的小娘子。”

    她这话像是在骗自己,又像是放了个甜蜜的饵,一点点引诱面前的小娘子。

    青凝顺着她的意,羞赧的红了脸:“待在哥哥身边自然是好,只是.....”

    她话还未说完,忽见王禄川迎面进了水榭,青凝便住了口,起身行礼。

    明乐眼波流转,淡淡看了王禄川一眼,没作声。青凝见王禄川没有要走的意思,便同明乐告了声罪,离了水榭。

    王禄川瞧着青凝的背影渐渐隐没在花影间,这才微微带出点愠怒来:“如何同谢家小娘子说这些,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明乐冷哼了一声:“规矩?若哥哥是个守规矩重礼法的,就不会......”

    明乐话说了一半,生生住了口,王禄川知晓她要说什么,自觉有些理亏,上前替她裹了件披风,柔和道:“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这会子起风了,小心着凉”

    明乐定定看着他:“哥哥,你瞧这对谢家兄妹,兄长芝兰玉树,妹妹千娇百媚,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日头下”

    “偏生我被你拽下了这深渊,族人轻贱我、瞧不起我,说我不顾伦理纲常,天生水性,学那勾栏样式引诱自己的兄长。我这一辈子都将见不得光,只能做自己哥哥院子里的金丝雀,我多想......”

    明乐顿了顿,目光空洞:“多想拉这对兄妹一起坠落,还能有人说说话”

    王禄川替明乐系披风的手顿住,他想起了谢怀安,确实是清风朗月、不容亵渎的郎君。想他王禄川从前,也是乌程王家最得意的儿郎,只可惜心中有了执念,便被这世俗所摒弃。他的父亲知道他对明乐的所作所为后,便将乌程王家迁往了京都,再不见他,只说他是王家的败类。

    “西门上的张员外送了几个歌姬来,哥哥自己看着办吧。”

    明乐忽而转了话头,打断了王禄川的思绪,王禄川忙正色道:“这位张员外也是个不懂事的,我何时要过歌姬.......”

    他还要再解释几句,却见明乐一扭头走开了,廊下孙管事带了两名歌姬来,垂首请示:“大人......您看这......张员外只说酒楼里来了两个淸倌儿,能歌善舞,弹得一手好琵琶,念着大人您最爱听曲,便给送来了。”

    王禄川摆摆手,刚要打发了去,却忽而见其中一位淸倌儿腰肢妙曼,身子轻柔,竟有一两分谢家小娘子的韵味,他方才那被明乐撬动的邪念一闪而过,忽而唤住了孙管事:“不必送回去了,今日便请了怀安过来,听首曲子。”

    崔凛过来时,王禄川已在水榭中摆了宴席。

    王禄川远远看着崔凛走来,果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他仰头饮了一杯酒,忽而朗声道:“怀安快来,这两日乌程课税的册子想必你也翻了一遍,可有何见解”

    崔凛入了座,将课税所思一一道来,王禄川却有些心不在焉,忽而打断道:“今日不必谈公务,府上来了两个淸倌儿,听首曲子解解乏。”

    他说着拍拍手,便有两位歌姬于素纱垂帘后献上琵琶曲,一曲还未了,其中一名歌姬缓缓起身,伴着清幽的琵琶曲起了舞。

    腰肢纤细,身段柔软,姣好的身姿不停变换着优美的姿态,分毫毕现的映在素纱垂帘上。

    王禄川幽幽的看着,去喝杯中的酒水:“怀安看这淸倌儿,骨肉匀婷,身娇体软,极是柔媚,想来在床榻上亦是好欺负的很。”

    他顿了顿,去看崔凛的脸:“怀安觉不觉得,这淸倌儿竟有几分像谢小娘子。”

    崔凛回看他,眸中幽暗不明:“大人何出此言,竟拿吾妹同歌姬比?”

    王禄川讪讪的笑了两声:“是我失言了,这位歌姬确实有两份谢娘子的韵味,只是,却远不及谢娘子清媚。”

    媚而不妖,清而娇柔,王禄川想起青凝的身影,也不得不承认,那位谢娘子才是真的柔媚无双。

    他倾身替崔凛斟满一杯酒,低低问:“那怀安可有喜欢的女娘,是何种类型?”

    崔凛长睫垂下来,斑驳的光影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有些神秘莫测。

    片刻后,他忽而抬眸去看那淸倌儿的影子,确实是有几分像她的。

    崔凛轻笑:“大抵便如王大人所言,柔媚的,娇嗔的,让人忍不住想去欺负的。”

    王禄川闻言,抬手饮进杯中酒,开怀大笑起来。

    ......

    夜色弥漫,吹进来一阵阵寒凉的风,青凝悄悄开了厢房的门,见厅中还是没有崔凛的身影,微微蹙了蹙眉。

    她本是想趁着映儿睡了,好问问崔凛可识得那位隋四的叔父隋进海,只她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归,便提了盏风灯,往前院去看看,她傍晚时听说王禄川请崔凛在水榭听曲。

    进了前院,廊下静悄悄的,青凝见水榭中空无一人,一时愣住了,她正要寻个下人问问,忽见临水的客房窗棂上,映出一个欣长的男子身影,宽肩窄腰、气度不凡,不是崔凛还能是谁。

    青凝犹豫了一瞬,便欲敲门,只她刚抬起手,门扉却无声洞开了,崔凛站在门前朝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青凝懵懂的看他,刚启了启唇,忽听隔壁的书房内传来低低一声娇嗔,是明乐的声音:“哥哥,你......不要.....”

    接着便是王禄川带着浓重酒气的声音:“明乐别怕,谢怀安在外头客房醒了会子酒,怕是早就回去了。你晓得的,这二进院子里没有我的命令,哪个下人敢随意走动?”

    青凝一听这话,瞬间僵住了,一动不敢动。

    书房里开始有衣衫碎裂声、桌椅晃动的声,明乐似乎竭力隐忍着,嗓音却还是柔的要滴出水来,一声声轻吟:“哥哥.....哥哥.......”,

    青凝瞬间红了脸,尴尬的同崔凛面对面。

    她正囧的不知如何自处,忽见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捂住了她的耳朵,将隔壁的污言秽语一并隔绝了去。

    青凝抬眸,便撞进了崔凛深邃的眼里。

    他手上的薄茧轻轻蹭过她的耳廓,痒痒的难耐,青凝蜷了蜷指尖,匆匆垂下了头。

    从崔凛的视角,便只能看到她修长白皙的一段脖颈,吹弹可破的肌肤上一点瑕疵也无,蔓延进深深衣领。

    隔壁书房的声音渐渐小了些,似是转进了相邻的卧房,崔凛垂下长睫,拉着青凝的腕子出了二进院。

    青凝第一次碰上这样的事,有些呆呆的懵懂,一出院门,这才松了口气,脱口而出:“明乐怎会与他的哥哥......”

    青凝绯红着脸,一时说不下去了,却听崔凛道:“王禄川与明乐非是血亲”

    当年王禄川的母亲难产,几经风险却产下个死胎,王父为着救其妻的命,便遣人抱来个女婴,冒充他们死去的小女儿。这件事做的极为隐秘,鲜有人知晓,这些年王家也一直拿明乐当嫡亲的小娘子养。不成想,这隐私竟被王禄川无意间撞破。

    原来如此,青凝恍然大悟,不禁沉默下来,两人默默的走了几步,青凝忽而觉得自己方才太冒失了,或许这件事不该让她撞破。

    她这样想着,便快走几步,轻轻去拽崔凛的衣袖:“哥哥,我......我方才不是有意过去的......我......哥哥.....”

    这一着急,倒说不顺畅了,只她喊完这声哥哥忽而住了口,方才暧昧的桌椅晃动间,明乐也是这样喊王禄川的,娇嗔的隐忍的,一声声喊哥哥。

    此刻这声哥哥,听起来便有些变了味。加之青凝走的急,软糯的语调里便带了点颤颤的尾音,在这夜色里分外引人遐想。

    一时有些难言的羞窘,青凝忙松开崔凛的袖子,往回抽手,指尖碰到他腕间的肌肤,才惊觉崔凛身上有些发烫。

    她愣了愣,本能的抬手去试崔凛的额头:“你......可是发烧了?”

    可她指尖还未触到崔凛,却被他修长有力的手握住了,她听见他清朗的声音:“王禄川在酒水中加了诸多补药。”

    他这话说的云淡风轻,站在夜色中依旧姣姣如云中月,干净又朗润。

    可青凝却能感觉到,他落在自己手上的肌肤滚烫异常。

    第25章

    趁势咬住他的指

    后院里有小厮听见动静迎了出来,

    站在院门前探头探脑的窥视。

    青凝心下一惊,忙去抽手,却被崔凛有力的禁锢住了,

    动不了分毫。

    青凝抬眸,便见往常冷清的郎君带出几分隐忍且强势的侵略性,

    她听见崔凛低低道:“冒犯了,

    倒要劳烦你同我做场戏。”

    青凝只略略顿了顿,

    便恍然明白过来,王禄川自己罔顾人伦,

    被这世俗所不容,便也想拉谢怀安下水。

    她看见崔凛往前一步,

    高大的身影便将她整个拢住了,

    她闻见他身上清淡的冷梅香气,

    顿了顿,

    忽而伸出青葱般的指尖抵住他的胸口,颤颤的抬高了音调:“哥哥,

    你......你莫要欺负我”

    “你不愿意?”清朗的男声里带了点低沉的暗哑

    “我自然是愿意同哥哥待在一处的,

    只是......”青凝微微仰着脸,肌肤在月色下晶莹剔透的白皙,益发显得双唇红润润的娇艳,说话间,

    如兰的气息便轻轻拂过崔凛的衣襟

    崔凛目光落在她的唇上,

    顿了片刻,长睫垂下来,忽而伸手掩住了。

    “唔.......”,

    青凝眨了眨眼,趁势咬住他的指,

    低低唔了一声,像极了被强吻时那声骤然被封在唇齿间的低语,湿漉漉的勾人心弦。

    崔凛紧绷的肩背一顿,长睫轻颤,闭了闭眼。

    他二人的影子缠绵在一处,拖的老长

    那位窥视的小厮似乎又悄悄走近了几步,大气不敢出的躲在了柱子后

    在低低几声呜咽后,廊柱后的小厮又听见那道娇软的女声嗔怪道:“哥哥,我腿软。”

    崔凛忽而倾身,将青凝打横抱起,径直进了厢房

    方才那小厮从柱子后走出来,只瞧见厢房的窗棂上映出两个交叠的影子。

    厢房内,青凝侧身躺在床榻上,崔凛坐在她身侧,借着光影的错位,窗棂上的影子倒像是交颈的鸳鸯

    青凝瞧着那影子有些脸热,她也是未经人事的小娘子,一时有些懵懂,不知该如何演下去了,只好拿一双氤氲的桃花眼去看崔凛。

    崔凛却忽而伸出手,轻轻盖住了她的眼,低低道:“别这样看着我。”

    下一刻,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忽而覆上了她的腰身,青凝低低惊呼一声,崔凛猛然顿住了身子。

    廊下小厮一错不错的看着窗棂上交叠的影子,听见这声娇吟后,露出个猥琐的笑意来,转身往前院去了。

    ......

    第二日一早,青凝发现这院子里的下人瞧她的眼神都变了,是带了点鄙薄的好奇。映儿端了碗燕窝粥过来,斜着眼睛看青凝,话里有话:“谢娘子昨夜辛苦了,喝碗燕窝粥补补身子。”

    青凝心中暗道,看来昨夜那出戏倒是瞒过了这一院子的下人。

    她没理映儿的话茬,只轻轻垂下眼,倒也无需假模假式的做戏,坐在那里,便是一副浑然天成的娇媚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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