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楼柯 本章:第10章

    像个泌乳太多,只能红着脸难堪地叫来自己已经长大的孩子帮忙吸奶含乳的小妈咪。

    调理归来,xp竟变得越发糟糕()

    谢谢然然仔、尝试让心理健康、经济学去死、不知道取什么昵称、司鹤、lmz、RA、比伯安、空、kys、苏钰、两刀砍死、宋不正、林子、松枝清显在荒海、柚木木木的礼物!

    谢谢所有宝宝们的评论!我一条条都看过了嘿嘿,亲吻大家。

    接下来还是狠狠地码正文了,走点剧情接着调理。

    乳汁是一个只会在小番外出现的东西,正文的话柯柯还是清纯高中生嘿嘿

    7林中小屋站立失禁喷泉表演喂水

    大晚上灯光明亮一切都无所遁形的小木屋,看戏一样站在下面的男人,和浓妆艳抹,被抹着艳红色口红穿着不伦不类的短裙衬衫,用红色的软布仔细缠着手腕被吊在房梁中间的小男孩。

    楼柯的手被绳子吊着束在半空中,穿着的衬衫凌乱不堪,下摆抽出来一截,上面的扣子掉了几颗领口大开露着半边雪团一样的胸脯。那条破烂短裙经由并不温柔的男人的手被弄出了不少褶皱,裙摆下面伸着的两条小腿纤瘦悬在地面上,脚尖绷紧艰难踩着一张高脚椅。

    白皙的小腿肚湿淋淋汗津津地挂着一道水迹,断断续续滚下来的水珠,多的几乎要把椅面和木屋中间铺着的毛皮地毯都打湿。

    楼柯站在椅子上漏着尿,藏在裙子下面的尿眼张着几乎合不拢,他才刚刚保持着这个姿势,一边被吊着一边坐在男人的肩膀上,腿夹着男人的脑袋任由西方男人高挺的鼻梁压进他的小逼蹭里面的阴蒂和尿眼,压得他既酸又麻,连反抗都做不到,因为快感下意识合拢的双腿被人的手拉开,汉特不托着他屁股的时候楼柯整个人都悬在空中,全靠着上面垂下来的一条红绳子勉强维持着平衡感。

    “抖什么,嗯?”

    戴着面具的男人笑着问他,他手指里夹着一根烟,没点,只是咬在嘴里然后靠在一旁的木墙上看着楼柯不断抽动的小腿,他才刚刚回来,但是他知道男生的短裙下面什么也没穿,空荡荡的一条红色裙子在直视时候还能勉强遮住被玩到红肿的两瓣肉唇,然而在维克站着的的这个角度抬头看过去,他视线从下到上慢慢扫过去,下面的风景一览无余。

    遍布着指印牙印的腿根,被人扇肿发热的肉缝,屄口上面甚至被人恶意糊满了一摊精液,滴滴答答地往下面流,维克几乎不敢想楼柯里面被射进去多少,他昨天在林子里面听着楼柯叫了一整晚,呜呜咽咽地直到后面哼都哼不出来。

    “我说你也该乖一点,别老惹汉特生气。你知道他是个一根筋的死脑筋,就算你踩他两脚他都能跪下来亲你,你为什么偏偏要说讨厌他,嗯?”

    “昨天被玩惨了吧。我在林子里面都听见了,真可怜,又哭又闹,有什么用?还不是逼都让人扇肿了。”

    维克咬着烟尾,这种偏僻地方可没有什么高档香烟,那是他自制的烟卷,他叼在嘴里上下晃了晃,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楼柯的下面。

    那么细的两条腿,昨天挂在男人肩膀上的时候能夹住汉特那个粗脑筋的脖子吗,怕不是动两下就被晃下来要人的手扶着才能勉强呆住,那么嫩的地方,怕不是男人塞个喉结进去随便磨两下都能把他弄喷了,说实话,维克挺喜欢楼柯被吊起来这个姿势的,尤其是他们三个一起弄的时候,汉特和他一人拽着男生的一条腿,多格从下面玩他,那时候他连手都动不了,腿曲不起来,胳膊用不上力气,只会用蹩脚的英语求他们,连难受都不能准确地说,只能颠三倒四地说自家不开心。

    男人的两根手指撩开他的裙子轻易就能捏着阴蒂揉来拧去,那时候维克就站在一旁大敞着裤子拉链录着耻处一边打手枪一边对着楼柯的脸出神。

    多格把他打扮得真漂亮,维克没有汉特那样的亚裔狂热,他以前一向不喜欢那些体格小又柔软的黑发亚裔,他嫌弃他们实在太过干瘪僵硬,像个没滋味的豆芽菜。

    但是那天他抱着楼柯的时候,指尖陷进肉里,那么瘦小一个,抱着肏的时候甚至楼柯的脚都碰不到地板,他一只手就能把楼柯揽起来,胳膊搂着他的小腹,让小亚裔的屁股贴在他的股沟上,楼柯英语说的一点也不好,但是他喜欢听他说,听他一边绞尽脑汁地想要表达自己的意思一边磕磕绊绊地造词。然后都被人操到高潮腿都夹到男人腰上了还是只能张着嘴说自己下面好伤心。

    妈的,他爱死这幅样子了。

    真要论起来楼柯英语也算是已经进步很多了,那天被汉特扛进来被放到地板上的时候只会坐着来回打手势,可怜巴巴地说please,短裤被路上就被扒掉了,头上的贝雷帽歪着,半长不长的白色学生袜甚至还丢了一只。

    红发的汉特粗声粗气,梗着脖子非要说这漂亮的小亚裔是因为被抛弃了没人要被他从马路上捡回来的。

    楼柯不像是他描述的那么可怜,黑黢黢地两颗眼珠泡着眼泪,鼻尖通红,他的脚腕被人绑着,只能用手在地上乱爬,他一边看维克一边看多格,然后一边抹眼泪,他们听不懂中文,楼柯又不会说英语,只能比比划划地说自己想要回去。

    可他不知道面前的这几个人是十恶不赦的混蛋人渣,不知道他们面对他那张可怜得有点下流的脸蛋脑子里想的只有裤裆里面的那点烂事。他不知道他满脸恳求地去碰多格的手的时候,这个外表看起来端庄优雅的绅士下面已经硬得支起了帐篷。

    他们不应该同意汉特带回来他的,但是事实上谁都没有反对,杀人越货的勾当都做得了,抢个人又算是什么大事,何况这个人真的很漂亮。

    是在白人堆里面独一份的漂亮。像是橱窗里面摆着的精致娃娃,等着人买回家。

    “那他一定是最贵的那个。”

    “...我看他像是店主的私藏,漂亮的非卖品。”

    像是那种店主最漂亮的娃娃,被锁在层层玻璃柜里面,白天用来展示,晚上被拖进店主的屋子,一点点脱掉衣服,在床上被摆出各种混乱不堪的姿势来。

    *

    他的骨架真的很小,以至于汉特肏他的时候几乎都要把他肏散架了,西方人的性器不适合东方男孩的腔穴,那地方被汉特这个刚开荤的蠢大个的力道搞得又红又湿,他曾经发誓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妻子,用带着玫瑰和毛毯的房间去求婚,然后庄重地开启第一次,然而事实上是他对着马路上无辜的穿着短裤的黑发小男孩一见钟情,不顾男孩反抗的动作急不可耐地把人拖回了家,在这个破旧的他们用来藏身的小木屋里面当着其他两个男人的面肏他。

    楼柯那时候大概也是第一次,哭得比挨枪子还厉害,两只脚乱踢乱踹甚至踹到了旁边站着的多格的脸,他的脚心贴着男人的嘴唇然后被人抓着脚踝舔了一遍,他一边哭一边被肏,来回颤抖像是一株风暴里的蒲公英 ,等到汉特终于肏爽了,男人的浓精灌进去抽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下面都在打哆嗦,本来发育地就不算是好的阴唇合都合不拢,快感夹着恐惧让他吓得脸色发白,尿眼张着就失禁了。

    精液尿液沿着亚裔的腿根往下面流,淅淅沥沥地浇了汉特一腿,这个以前和他们相处时候有着轻微洁癖的美国佬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嚷嚷着

    “这么少?操,猫尿一样。谁亏待你了,为什么水都不给你喝?”

    但是楼柯听不懂,他只以为男人高昂起来的语气代表他生气了,他下意识往汉特坏里面缩,一遍遍地说sorry。

    *

    维克把他手腕上的绳子接下来的时候楼柯几乎已经站不稳了,他被人喂了好多水,屄里面都是精液,像是小学生罚站一样站在这里一边漏精一边憋不住地失禁,他不喜欢这样,更不喜欢在失禁时候被人强硬地抱起来去舔下面,不喜欢那个第一次见面就被他抓过来的男人像是疯子一样舔他腿根上混乱的水迹还要说好香。

    白人的油腔滑调在这种不合时宜的场合下只让楼柯觉得难堪,他这样漏了几乎好几个小时,等到男人觉得他应该累了的时候就把他扛起来让他坐在脖子上用手指,舌头甚至用鼻子用折磨他的下面,然后等到他高潮又把他放下来让他这样站着潮吹给他看。

    他真庆幸后来汉特走了,否则他不知道终究要怎么结束这种难堪的折磨,他被人解下来抱在怀里,维克心疼地用手揉开他手上并不严重的勒痕,一边揉一边状似无意地感叹“真可怜,一会儿你还有的受呢。”

    他低头对上楼柯骤然恐慌起来的视线,脸上带上了一种像是小男孩成功吸引到了喜欢的人的注意一般的快活感,他喜欢这样小小地欺负一下楼柯,独自品尝这种可怜可爱的滋味。

    “你不知道?”

    维克笑起来,他抱着楼柯的腰颠了颠,像是安抚又像是恐吓,男人舔着嘴唇附在他耳边

    “他们正准备去城里搞点新款玩具和一台相机,以便...记录你待会是怎么高潮失禁的。”

    还会买最好的胶卷,把照片洗出来钉在木屋墙上,以便时时欣赏。

    维克在楼柯下意识颤抖的反应里面古怪地闷笑两声,手指轻点在楼柯小腹上,缓慢沿着肚皮蹭过去,男人说道:“他们还特意嘱咐我要多给你喂点水,要在他们回来之前把你的小肚子喂得撑起来。”

    “汉特说给你带了好玩的,等不及看你的喷泉表演了。”

    抱歉呜呜呜,最近真的实在是太忙了老公们,忙得我脚不沾地,膏肓欲望都没了,我明天有机会修修,今天是感觉太久没更新所以直接放上来了。

    接下来我会努力更新的...老公们不要离我而去...(T_T)

    8真的像个小喷泉,对吧道具憋尿

    汉特说给楼柯带的好玩的礼物楼柯尚且没有见到,反而事先见到了一条造型夸张的粉白色短款抹胸裙子,长度大概到腿根,侧边打着一排蝴蝶结和粉色的纽扣,粗手粗脚的汉特在穿衣服这件事,尤其是穿这么精致的衣服的时候做得其实不是很好,系着纽扣的一双手来来回回地脱开扣眼,让旁边看着他给楼柯套衣服的维克忍不住皱了好几次眉。

    汉特一边给楼柯穿一边说道:“他们说外面正流行这个款式。”

    原本计划要和多格去商场里挑选相机的男人,在商场的玻璃橱窗外看见这条裙子的那一刻就脚下生根,汉特的审美算不上高超,对穿衣服也没有讲究,如果没有特别需要他甚至可以一年来来回回就换那么几件衣服穿,但是他见到这条裙子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一定适合楼柯,以至于直接丢下纳闷的多格冲进商场,让本来的行程拐了个弯。

    直到他提着袋子把衣服扔上后座,直到开着车回到小木屋门口前面,直到他给楼柯穿上的前一秒他都还在想,这条裙子楼柯穿上一定很好看。H蚊全偏》68

    的确好看,甚至比他想的还要好看。

    巨大的白色蓬蓬裙摆和胸前的粉色蝴蝶结,这件为女孩量身定制的衣服穿在楼柯身上一点也不违和,可能是他瘦小的豆芽身材和美国同龄女孩的身形差不多,也可能是因为他那头细软柔顺的黑色短发搭在耳朵两边,把身上的男性气息柔和地不甚分明,莫名地乖。

    何况,他们也不知道楼柯究竟算不算纯种意义上的男生,他下体湿淋淋的穴口处潮热腥甜的香气从大开的裙摆中散发出来,让离他最近的汉特的脑袋都晕眩了一阵。

    汉特买了很多东西,蕾丝手套,蝴蝶发卡,漂亮的珍珠项链,戒指,他甚至给楼柯套上了一双白色丝袜,袜子面料很薄,被小腿肉撑开的时候还能看到里面的肤色,尤其是曲起的膝盖关节上面似有若无的一点粉,漂亮的惊人。

    让汉特看着看着就想起了裙子下面因为双腿打开的动作正张着的水粉色穴口,那地方勾得他心猿意马,在旁边的多格还没有架好相机的时候就伸手撩开裙摆狗一样地舔了上去。

    楼柯被迫躺在新铺好的床上挺着腰,被男人两手托着屁股一下一下地往里面舔,他是真的感觉汉特像是一条狗一样,他也不是第一次骂这个人是狗,野狗,疯狗,蠢狗,脏狗,他用尽了自己一切能让男人听懂的词汇可是无论他怎么说男人都嬉皮笑脸地应下,甚至还想用刚刚舔过他下面的舌头来舔他的脸。

    他一点都不喜欢现在的动作,这个姿势他连抓着汉特的头发都做不到,被动到他即使快要到顶点了也只能用腿夹着他的脑袋,绝望地去喊汉特的名字,腿间的阴蒂被人叼着用上下两排牙齿轻轻碾了碾,楼柯的阴蒂太小了,小到汉特怎么吃都觉得不满意,他甚至曾经半夜给自己一个远在别的州专门玩药的老朋友打过电话,顶着对方不耐烦的起床气问他手里有没有什么可以让阴蒂肥大的药物,不过在得知对身体可能有害之后遂放弃。

    后来他又问起有没有无害的,能增加人体敏感度的药,让人只是稍微腿根碰一碰磨一磨就能爽到高潮,腿软到走不了。

    汉特不是没做过那种美梦,梦到终于找到机会逃出去的小亚裔因为敏感的身体走一路磨一路流一路,最后因为面条一样软的腿随便歪倒在哪个树桩上喘气,再被闻着他气味的男人一路找过来,抓回去。

    然后就能顺理成章地在他身上用一点平常不舍得用的手段了,楼柯平常很乖,但是也把他们想得有些太好了,他以为汉特因为他说的一句讨厌把他吊起来就已经是过分的惩罚,然而事实上他根本就没见过,也想象不出来男人的手段,如果汉特想,如果汉特有一个合理的理由,这个平常看起来五大三粗什么都不懂的美国佬能把楼柯下面玩到尿都流不出来。

    用绳子绑着四肢,前面塞上玩具,下面用胶带贴着把最敏感的地方露出来,然后塞上震动枪,开到最高档几个小时几个小时地放在床上,用羽毛搔下面或者用软毛刷子磨阴蒂,用带着绳扣的麻绳勒住下面,手腕一提一拽之间就能把楼柯磨到话都说不出来。

    汉特的确重欲,但他更能忍,他能忍到床单都湿透,能忍到楼柯只会躺在枕头上痴着脸呆呆望着前面张着嘴流口水。

    或者更坏一点的,用上带着轻微电流的道具或者阴蒂环,用上特制的,及其细小能塞到尿眼里面的尿道棒,还有各种楼柯贫瘠的脑袋瓜里绝对想象不到的东西,汉特肯定能搞来这些,或者说,这些东西现在就躺在楼柯每睡的床底下,等待着有一天床上的主人犯了什么应该得到惩罚的错误,然后被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地拿出来用在他身上。

    **

    楼柯的确被维克喂了不少水,清晰可见的小腹突起的弧度让人一眼就知道他肚子里正藏着一点急于排出来的东西,相机就架在楼柯腿间的正对面,楼柯被汉特扒着腿舔弄里面,一边叫一边央求汉特放开他,在汉特多格两人没回来之前他几次想要上厕所都被维克抓了回来,男人对着他摇头,锁上木屋门,看着床上按着小腹和下面的楼柯只是笑。

    “要把好戏留到最后面,甜心。”

    楼柯几乎已经到了憋尿的极限,本来紧紧缩起来的两个尿眼,下面被汉特的舌头一次次舔过去弄开,上面的被汉特套上了一个据说能让他快乐的小玩具——一个粉色的飞机杯,

    维克坐在床上,他抢不到汉特的位置,只能坏心眼地坐在旁边压着楼柯的小腹,一边压一边用嘴给楼柯吹可以促进排尿的口哨,楼柯一边用手去打维克凑上来抚摸他肚子的手掌,一边还要分心去应付旁边多格的亲吻,那条裙子现在已经被解地七零八落,维克的手掌轻而易举地就能顺着胸口大敞的弧度伸进去,覆在挺着微妙弧度的胸脯上揉捏一把,他的两只手像是逗弄楼柯玩一样来回更换着地方,在小腹和胸脯上来回游移。到最后像是终于玩累了,一只手抓着楼柯的两只手腕拉上去,附身趴到他身上开始用嘴舔了起来。

    这些人恶劣的手段多到楼柯无法想象,他根本玩不过他们,只能在床上被刷得团团转,一次次突破自己羞耻心的底线。

    楼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一来就要用这么过分的动作弄他,没人告诉他所谓的表演已经开始,也没人告诉他前面的相机已经开始录制,他们骗了楼柯,他们当然不满足于只是拍摄几张简单的照片挂在墙上,多格花了大价钱买的相机可不只是仅仅用来拍照的。

    他们没留下楼柯和他们的第一次,那就要把楼柯的每一个细节都仔细记录下来,以便以后在后来的深夜细细回味,他每一处肌肉崩紧的弧度,每一个脸上涣散的表情,每一次张开的嘴露出来的红色舌头,和腰腹细微抽动下骤然提高的腰,多格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抬起头对着还握着楼柯腿根的男人骂道

    “汉特!滚远点!别挡了镜头!”

    在楼柯卸下力道尿出来的那一刻维克就眼疾手快地用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腰不让他掉下去,确保他只能维持着这个腰部挺起,阴户朝天的姿势难堪地不间断地失禁,楼柯被人喂了太多水,尿水清澈透明,水流从半空中翘起一个弧度之后才落到地上,又凶又急,尿出来的声音连已经爽到神智涣散的楼柯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羞耻到脚趾蜷紧,任凭他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喜欢看人失禁的变态,当然,他更不知道的是,这世界上不但有人喜欢看人失禁,甚至还有人喜欢一些比这更过分的事情,比如让像他这样的可爱小男孩抱着腿坐在酒桌上,源源不断的...喂给别人喝。

    楼柯被维克托着,小腿肚子打着抖,他自己感觉不到,但是几人都能看到楼柯慢慢消下去的小腹。

    汉特皱眉道:“你给他喂了多少水?”

    维克挑了挑眉似乎也没想到楼柯能坚持这么久,他说道:“不知道,应该还能再流一会儿?”

    “...楼柯。”

    汉特突然逼近他,像是为了他听明白一样,每个单词都说得极为缓慢,“听说失禁的时候高潮的话会很爽。”

    他顶着楼柯惊恐的目光,把手指放在楼柯的阴蒂上,极为用力且快速地拧了一把,然后在楼柯“啊”地一声叫出来之后又狠狠扇了上去,他没来得及扇几下,因为只是第一下楼柯就高潮了,他一下子弹起来然后被汉特稳稳接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男人接住的时候手掌还有意无意按上楼柯的小腹,他的声音含着浓浓笑意,在楼柯感到最难为情的时候对着他说

    “真的像一口小喷泉,对吧?”

    今天也是努力写文的一天, 加油写文人!

    顺便求求老婆们的票票和评论,我亲!!?????

    9[林中小屋]本章是剧情章,只想看车的宝宝不要买!

    楼柯早在失禁结束之后就昏了过去,额头前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一缕一缕地黏在脸上,腿根打着颤,男生浑身汗湿,被人用手抱着轻轻放进浴缸里面冲洗身体,汉特在刚刚那一场“表演”中得到的好处已经太多,因此给楼柯洗澡的责任就落在了维克的身上。

    留着半长狼尾的男人袖子卷到手肘曲着长腿坐在浴缸旁边,拿着一块被温水浸润的湿抹毛巾小心地擦拭楼柯的身体,蒸腾的水汽之中楼柯本来就白的皮肤更是亮的晃眼,白到让麦色皮肤的男人仅仅只是比了比两人的肤色就起了一股无名冲动。

    谁都知道的,他们这些美国佬就喜欢那些刺激的肤色差。

    从来卸下面具后只用冷水冲凉的男人大概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坐在浴缸旁边的凳子上,拿着一块淡黄色的毛巾细致温柔地给一个小亚裔擦拭身体,做得比自己洗澡时候还细致。

    维克用带着冷意的手指捏了一下楼柯的脸蛋,带着一点含糊不满道:”睡得真香,都不知道是谁给你洗的澡吧,醒来也不知道亲我两口感谢一下,天天让人打白工。”

    睡梦中的楼柯因为脸上落下来的力道轻微皱了皱眉,像是个起了褶的白色包子,他嘟哝了两句然后有点不耐烦地打掉了男人的手指换了个姿势又在水里睡了过去,维克看了他一眼,在他脸上恨恨叼了一口才算满意。

    亲了人,维克也不打算擦,他只是给楼柯擦干净身子,让人脸上还带着他的牙印就进了被窝,以前的木屋里面是没有现在楼柯用的这些东西的,不过就是一张木床,两床破被勉勉强强能用来抵御严寒的被子,对于他们几个而言这地方不过是一个人少偏僻相对安全的根据地罢了,没必要弄什么好的东西。

    可是楼柯来的第一个晚上就着了凉,半夜裹着薄被子被冻醒了也不敢说,只是默默地裹着被子往墙角钻,等几人第二天醒来,发现楼柯几乎把自己缩成了一个球,团在角落里,在梦里时候还在发抖,抖得让人看着都觉得可怜。

    第二天汉特就进城去买了新枕头和新被子,后面反反复复又买了各种食物,零食,书,甚至有几次把汽车油门踩到底横冲直撞开回来才带回来没有化的冰淇淋杯。

    楼柯被他们抓住的这一个月里,他们进城的次数比他们一年进城的次数都多。原本的破屋子现在装修地像模像样,当回来时候看到温暖的小夜灯点着楼柯抱着书坐在床上读的样子的时候,下意识让人心头一颤,这个原本冷冰冰的地方现在莫名有了一点家的感觉,就像是躲在小木屋的小妻子,在等着自己几个能干的丈夫回家。

    楼柯很乖,这地方也越来越好,可是他们还是担心楼柯会跑。

    维克坐在床头叉着腿,一边给睡着的楼柯擦干头发一边低着头说道:“回爱荷华吧。”

    回到他们的老根据地,把“无故走失”的小亚裔带到他们安保很严的宅子里面藏起来,关上窗户,锁上大门,在旁边筑起高墙把院子围起来,让他最后不能跑,也不敢跑。

    这没什么不好的,他们也没有人觉得不好,何况那里比这里大,而且又很漂亮,楼柯一定会喜欢。

    这项突然的提议就在两人的沉默中通过了,只是什么时候回去成了一件未知数,维克心急的狠,他提议今晚就回去,三个人轮班连夜开车一直开到家门口。

    他几乎迫不及待想要回到那座白色洋房,想要把楼柯带过去抱在露天阳台上面弄,他知道楼柯一定怕得要命,怕得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下面绞得很紧很紧。

    对于维克心急的决定多格没有意见,只有汉特坐在原处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手指扣在膝盖上敲打着

    “晚一天,我想先做点别的。”

    两人和汉特的视线对上,看见他的目光逐渐移动到楼柯床下面的那个小箱子。那个用锁头锁着的,关着各种玩具的小箱子。

    ***

    楼柯直到晚上十一二点的时候才醒,他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太久以至于大脑晕晕乎乎,他推开被子,看见卧室外面的灯亮着,有人压着嗓子在里面低声说话,他能听出来那是汉特三人的声音,只是模模糊糊听不清楚他们具体在说什么。

    楼柯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小心的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后天。”

    “后天?那小亚裔怎么办?一起带走?还是...”

    “当然是一起走。”

    猝不及防听到自己名字和回去两个字的楼柯忍不住又凑近了一点,几乎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从外面看过去,那道不算窄小的门缝里面露出一道黑黑的影子,让坐在地上刻意压低嗓音的维克几乎都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挑高断眉,用眼神示意对面坐着的汉特,又故意提高了一点声音说道

    “真可怜,等到后天就再也没机会跑了吧。”

    “嗯。明天我们去城里准备一下。夜里就走。”

    "都去?一去好几个小时不留人看着你不怕他跑了?"

    “他不敢。”

    汉特低笑了两声,像是笃定一样重复道“他不敢。”

    后面的话楼柯就没有再听了,无非都是一些开车路线和要准备什么东西一类的东西,他踩着地毯慢慢爬到床上,屏住呼吸试图冷静下来,他怎么都睡不着觉了。

    楼柯在床上翻来覆去地侧身,直到卧室的灯被人突兀打开,屋子里一下亮起来,高大男人站在门口看着床上安静睡着的黑发男生,然后汉特慢慢走了进来,高大体格在楼柯身上留下一道浓重的阴影,他用手指帮楼柯掖好漏风的被角,看着男生颤抖的嘴唇和紧张地一抖一抖的黑色睫毛。他无声笑起来,几乎想要夸楼柯一句可爱,然而他没有说,他只是抚了抚楼柯的额头,然后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灯又关上了。

    楼柯在汉特出去之后猛然睁开眼睛,一张脸因为紧张憋得发红。他有些茫然地盯着头顶木制的天花板,第一次对明天的到来有了纠结的心情。

    ***

    第二天一早,餐桌上的维克说他们要去办点事情,男人拍拍身上的衣服,像是每个平常的早晨一样,语气懒散道:“我们马上就回来,谅你不敢跑,就先不看着你了,你在家里面乖乖的。”

    “知道吗?”

    楼柯看着他们怯怯点头,手指在身后不安地攥紧衣摆,最终还是没忍住问道

    “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几分钟也可能十几分钟喽,反正长不了。”

    维克笑着点点楼柯的脑袋,恐吓一样吓道“别做坏事。”群1037ˉ⑨6⑧⒉*1看后章

    他的眼睛像是狼一样,里面冒着让楼柯感觉害怕的精光,让楼柯只能快速点了两下脑袋。

    他们都出去了,屋子里面只有楼柯一个人,他趴在窗户前面透过玻璃看着院子里的几人轮流坐上车然后驱车离开森林,车辆嗡鸣着远去,直到最后变成一个看不见的点消失在路的尽头,楼柯来回转了几圈,第一次尝试把手放在木屋的门上。

    他的手搭在上面,轻轻按上去,然后缓缓下压。

    木门在他面前不设防地打开,门外就是那片茂密的宽阔森林,所有的一切都展现在楼柯眼前,风平浪静,顺利地像是一个装好了诱饵的不屑于伪装的陷阱,而楼柯就是陷阱前面那只被打上了标记的蠢兔子,他踌躇着看着近在咫尺的诱饵,一边不敢伸爪去碰一边又不舍得离去。

    楼柯当然是想跑的,但是他也有顾虑,万一他们突然回来了怎么办,万一被抓到了怎么办,万一...这里面的变数太多,多到楼柯不敢细想,他更不敢想自己如果逃跑失败被抓到了究竟会怎么样,现在他所经历的有限的事情就已经让他在回想的时候感到后怕,那些未曾经历的更深的东西,如果真的落到他身上...

    楼柯浑身打了个冷颤,他实在不算聪明,想不出来更好的解决办法,但是又算不上一等的完全顺其自然的好脾气,他还没有做好可以和绑架他的三个男人度过余生的准备。

    这是他仅有的机会了,无论怎么样,他也必须要抓住。

    于是楼柯在屋子里东翻西找换了一双轻便的鞋子,随便带了一点水和食物还有必要的物资就上了路。

    他背着包努力朝着前路跑去,不知道森林不远处公路上的男人们正一边靠着车闲聊一边看着手表掐着时间

    “是时候了吧。嗯?

    回去看看我们的劣质陷阱有没有抓到笨兔子。”

    汉特把手指尖的半截香烟按在车门上捻灭,看着前路说道

    “那就走吧,回去。”

    老

    阿

    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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