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楼柯 本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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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脚步匆忙,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来,似乎已经看到了一会儿自己抓到楼柯时候男生吓白的脸,颤抖的身体,和可怜的表情,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即将得到的奖励。

    一个小时,让我看看你究竟能跑多远,甜心。

    ***

    而此时在森林里好像迷路了的楼柯迷茫地看着面前的岔路,他,他究竟该走哪条啊。

    经典选择题又来了(*′ω`*)欢迎大家踊跃投票(????-)

    10这章不是被抓回来的剧情浴室手枪肏屄春梦

    楼柯选择了中间的路。

    他背着包跑过草地,穿过高矮不一的灌木,耳朵却突然听到森林里面有几声枪响,像是擦着楼柯的身体射过去一样,随即就是一阵弹壳落地和子弹上膛的声音。

    楼柯几乎以为是自己被他们发现了,等他惊惶回过头却看见自己后面空无一人,只有高大树木垂下来的树藤摇动着,枪声又响了一下,楼柯才恍然发觉那声音似乎是从自己的左边传来的。

    楼柯从没见汉特他们真正用过枪,那把黑色手枪一直都只是别在他们的腰上,只是在他第一天被抓来的时候被人解下来拿在手心里吓唬他玩。

    被黑色枪口点着肩膀,楼柯在男人扣动板机的动作里吓得脸色发白,睫毛抖得不成样子,他那时候几乎要吓哭了,结果在扳机扣响后却只是听见一句

    “别这么害怕,我还没上膛呢,甜心。”

    狼尾青年笑吟吟地晃了晃枪口,在汉特警告的眼神里面解释说“我只是想看看他胆子有多小。”

    对楼柯来说这三个人坏得一脉相承,但是相比只在床上混蛋的汉特和大多数时候装得绅士的多格,名叫维克的男人似乎格外喜欢在平常的时候戏弄他,故意扣动的扳机,偶尔在楼柯洗澡时候冒冒失失撩开帘子的一双手,还有在楼柯终于能听懂英文后丝毫不掩饰的下流点评。

    “腰好细。你们亚洲人都像你一样不吃饭?这么瘦一点。”

    维克单手撩着帘子,似乎一点也感受不到里面正在洗澡的楼柯的尴尬,男生正对着他,在他进来的一瞬间就蹲了下去躲在了水里,身体的影子在水面上晃荡,只露着水面上的半张脸,瓮声瓮气地说道“没有。”

    “真没有假没有啊,我看你们都是个子都挺小的。”

    楼柯蹲在水里,他本来想要说那是基因问题,但是他目前贫瘠的英语水平好像不能支持他说出这样的高难词汇,只能放弃一样嘟囔两声,“就是没有。”

    维克放下浴室前面的帘子走了进来,这白色帘子也是为了害羞内敛的亚洲小鬼专门买的。

    在楼柯来之前浴室没有门,他们洗澡时候也没有那么多讲究,随便脱了衣服冷水一过就算是洗澡了,结果楼柯躲在浴室里面看着正对的客厅怎么都不肯洗。

    他那时候还笑话像是楼柯这样浑身没有二两肉的豆芽菜到底在扭扭捏捏什么,又没有人看,不过在楼柯洗澡时候他听着水声和那边若隐若现的白皙身体勃起之后,维克就说不出来话了。

    甚至当晚上就做了春梦,梦见躲在浴室角落里扭捏的豆芽菜跨在他身上旁若无人地洗澡,白皙腿间深处又粉又香的地方夹着手指和沐浴液打出来的泡泡磨蹭。

    维克没见过谁那么洗澡,与其说是洗澡不如说是自慰,两瓣阴唇咧开含着手指,粉白的手指尖在里面一边搓一边磨,淅淅沥沥的水流全都混着沐浴液的味道滴到维克的脸上,他浑身僵硬,手指连动一下都不能,只能眼睁睁看着楼柯的动作越来越过火,从磨蹭变成一只手扯开小阴唇另一只手伸到里面玩的样子,小阴蒂被手指扯着从里面弄出来,连尖都是粉的,像是还没长熟的小果子,被人扯着揪着不得章法的玩。

    维克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想的,白天还磨磨蹭蹭不肯脱衣服的男生晚上就能像这样在男人的脸上洗澡,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看见楼柯这样的动作不觉得奇怪反感,反而想让他再离得近一点,再做得过火一点。

    他屏气凝神,害怕自己的呼吸声把玩得忘我的男生惊动了,只是看着看着他就有点急了,楼柯对自己的抚慰简直称得上是一句生涩,手指都放在阴蒂尖尖上了结果却不知道怎么玩,只是力气又小又轻地摸过去,他头顶是楼柯小声的哼唧声,男生扶着墙慢慢弯下一点腿根,大腿上堆着的一点软肉全都跟着一起抖起来,小腿曲着,整个下体离维克的脸也不过几十厘米,那地方因为楼柯的动作离得他越来越近,下面的水也跟着流个不停,滴滴答答全流到了男人的脸上。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冲洗的缘故,白粉像是小鲍鱼一样的地方一点腥气也没有,只有一阵沐浴露混着不知名香气的甜香味儿,冲到人头脑发晕。

    维克横躺着,看着上面还在自顾自洗澡的楼柯突然感觉口干舌燥,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上面,然后缓慢地,极为不明显地,张开了嘴。

    他不记得那究竟是什么味道了,只记得水珠滚到舌尖上,一滴两滴直到汇成一股,慢慢往他喉咙里面流,楼柯的声音从哼唧变成喘息,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时不时就要抖一下腰,他几乎半跪了下来,脚趾绷紧踩着浴缸,屁股晃晃悠悠地半悬在维克脸上。

    在维克感觉自己能动的那一秒,他几乎连思考都没有就迅速地张开手搂住了楼柯的腰快速往下一摁,楼柯的屄连带着两根手指几乎是整个落在他嘴里,身上的男生好像这才发现自己身体下面有个人似的,一直安静地躺在这里连声音也不出,脸上头发都被浇得透湿。

    他惊惶地往下看,慌忙抽出手指抓着浴缸边缘就想跑,但是怎么可能跑得掉。

    维克按着他的腰,用力到楼柯几乎是坐在了他脸上面,他脚尖打颤,下体被含在一个湿润的口腔里面这件事已经足够让他害怕,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里面又伸出来一条舌头。

    西方人又长又宽的一条舌头,几乎能把楼柯的下面舔个完全,他坐在男人脸上像是被蛇缠住的一条兔子,整个人都被粘腻的触感和有力的禁锢包裹了。

    肉粉的两瓣阴唇被磨成水红色,阴蒂尖蹭着男人舌头上细小的倒刺,他不知道维克这个人的舌头是怎么长的,勾得他又痛又酸,像是一条过于宽大的猫舌头。

    楼柯的腰因为被吸吮的下体越来越软,到最后几乎整个人都倒了下去只有手指蜷着撑着浴缸,在维克的脸上发着抖,男人似乎上了瘾,明明楼柯都在他嘴里高潮了一次了也还是不满意,高潮时候流的那一点水,一多半进了人的肚子另一部分沿着嘴角往下面流。

    维克那时候心里面突然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骄傲,就好像他只用一张嘴一条舌头就把面前小男生吃喷搞到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这件事,能让他在汉特和多格面前多一点难掩的强大一样。

    **

    而现在维克站在浴室里面,看着抱着肩膀警惕的看着他的楼柯。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晚上的梦境。

    他一只手解开裤子,然后跨步进去,和里面赤身裸体的楼柯皮肉挨着皮肉,他快速地捂住楼柯的嘴防止他把外面修车的汉特引过来,另一只手移到楼柯下面闭合的肉缝上。

    他今天要教教楼柯,究竟怎么才能让自己获得快乐,而不是像那天晚上一样,晃着屁股倚着墙磨。

    **

    楼柯靠在维克怀里,两条腿挂在浴缸边缘,他的嘴被维克用一条干净的毛巾缠着,本来就小的一张嘴因为男人强硬捆上的布条不得不张大,他紧紧闭着眼睛,感受着维克盖在他下体的手,男人手指修长,只用两根手指就能把楼柯的两瓣阴唇扒开到最大,浴室里面潮湿闷热的水汽糊在张开的肉唇和阴蒂上面,维克左手中指按在阴蒂上,指甲抵着肉珠下部防止跑偏,然后自下而上用指甲压着刮上去,坚硬的手指甲只用一下就能把阴蒂刮开,尖锐的酸麻让楼柯在他怀里扭着腰,难受地呜呜直叫。

    所有的声音都被嘴上的毛巾堵着,楼柯很难形容那种感受,又酸又痛,又忍不住地流水,那么小的一个阴蒂,整个都被盖在男人的中指下面,他几乎怀疑被人刮到了阴蒂里,被人刮在快感的神经上。

    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天赋异禀,维克所见过的女穴也就只有楼柯身上的这么一个,但是他好像天生就知道该怎么把楼柯玩到高潮,天生就知道怎么让人吹到连话都说不出。

    指腹下面红肿阴蒂像个小海绵球,只要捏一下,下面就源源不断地冒水,楼柯反手抓着他的头发,男人留着的头发几乎要被他给扯断,维克任由楼柯拽着,手下又加了点力道,窄小的阴道口抽搐了一下,松松张开一个一指宽的小洞,楼柯想缩但是没缩住,反而下面张得更大,从里面喷出一股水来,正对着看几乎像是尿了一样。连挂着的两条腿也崩得紧紧的,悬在空中痉挛了两下。

    维克靠在楼柯的肩膀上,在高潮中又搓了两下,搞得人下意识蜷缩着直往他怀里面钻。

    调笑意味很浓的一句话带着滚烫的呼吸落在楼柯耳侧,他脸上的眼泪被人抹掉,只听到维克的声音

    “别哭,甜心,一会儿还有更爽的。”

    他暗示性地撑开楼柯的穴口,从浴室旁边柜子里取出一样东西抵了进去,冰冷坚硬,棱角分明,楼柯茫然地低头看去,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被放在他下面的,是一把枪。

    维克一只手就能化解楼柯所有的挣扎,手枪枪管抽出来碾了碾阴蒂,枪口像是一个小锁一眼把阴蒂强硬含进去摇了摇,然后它抽出来,顶开因为害怕而收紧的肉穴,只用一个扣扳机的动作和一声极其轻微的嘴唇模拟出来的枪声,就能让刚刚高潮的楼柯二次高潮,被硬生生吓到失禁。

    因为楼柯洗澡时间太久而进来的汉特进来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看见被人捆着嘴的男生浑身痉挛,对着他叉开腿展示自己含着枪管的下面,他一张脸被勒紧显得越发瘦小可怜,眼睛湿红,漂亮到让人移不开眼睛。

    看到大家投票数差不多,那三条线我都会尽力写出来的!就是,后面可能都会出场然后就是A路线多一个抓妻环节()

    依旧是每日一求收藏和票票!不知道晚上能不能二更,我会努力的!!

    因为害怕大家买错不想看的章节所以在努力打预警,但是ht章节名不能起很长

    而且其实我码字久了所以对于笔下的py已经难以分辨出瑟还是不瑟了,因为黄也不敢给朋友看,所以麦片师傅只能一个人孤独地奔波在膏肓的路上,尽力给大家最好的膏肓体验!

    11[林中小屋]被抓回来扇批产卵灰头土脸的穷小子

    “我说真的,你为什么一直玩你那把破枪。”

    多格皱眉看了维克一眼,自从他们找到楼柯的足迹之后维克玩枪的动作就几乎没停过,右手手指扣着扳机,像是玩什么塑料玩具一样按个不停。群一一霊3七㈨溜吧2,1

    走在最前面的汉特身形顿了一下,视线扫过后面单手插着口袋玩枪的男人,他知道维克为什么总是把玩他的手枪,那天晚上带给他的记忆太过深刻,甚至他还能清晰记得那晚之后维克是如何顶着一张被他揍到破相流着鼻血的脸躺在地上和他说道:“你没试过真的好可惜,你不知道他刚刚究竟有多可爱,哭得好可怜,胆子好小。”

    “一点也不禁吓。 ”

    “只要轻轻扣一下扳机,就能让他乖乖尿给你看。”

    回应维克的是汉特落在他脸上的又一记拳头。那天楼柯真的被吓惨了,脸白得像是纸一样,汉特把他嘴上的毛巾解下来的时候他整个人还在不能控制地打哆嗦,张着嘴咿咿呀呀地想要叫汉特的名字,但是最后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是扁扁嘴巴抽搭了两下,直接掉了眼泪。不是那种被吓哭时候一股脑流出来的眼泪,而是一颗一颗,小珠子一样往下面滴,滴到汉特手上的时候几乎把男人烫伤了。

    维克躺在床上整整养了三天的伤,直到他第三天脸上的伤口才堪堪全部结痂,只是还有半张脸上满是淤青,他一瘸一拐地来到桌子上吃饭,看见本来被人微微抬着下巴擦嘴的楼柯在他来的一瞬间脸色就变了。

    他知道自己做的有点过火,但是没想到楼柯讨厌他到这个地步,直接放下手里的叉子躲回了卧室,饭桌上空气沉闷,他和汉特两个人面对面坐着,维克看着汉特阴沉的目光嗤笑道:“装什么装,坏人是我当的,倒是给你看硬了。”

    像是英雄一样出场拯救楼柯的“骑士”,明明在看到他被“恶棍”恐吓逼迫的一瞬间,就硬了下体,以至于他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一两分钟都没有动作,只是站在原地,眼神发直,任由“恶棍”挑衅一样地做完全程。

    汉特收回视线,用手推开前面垂下来的绿色树藤,清晨湿润的土地清晰地留下了楼柯的脚印,那串泥地上零散的脚印最终把汉特他们几人带到一条偏僻小路上,楼柯用了一个半小时才堪堪跑完的路程对于这几个身高腿长体能不似常人的西方人来说,只需要十分钟。

    只需要十分钟,就能让他们把跑到几乎脱力的小亚裔,从路的尽头找到他,毫不费力地像是抱一个小孩一样轻松抱回去。

    **

    地面铺着地毯,旁边屋子里的火炉烧的极旺,楼柯赤裸着身体被人用绳子绑着放到地上,那不是普通的绑法,更像是一种不入流的情趣,和西方人相比起来更加幼小的身体,浑身软绵皮肉的亚裔被两根粗糙麻绳绕过胸部,在勒出两个鼓鼓的胸脯之后延伸向下在阴阜处拧成更粗的一股,打着结紧紧勒进去,粗糙麻绳上面被人涂了一点稀释过的生姜水,毛尖磨着阴蒂,姜水让下面又辣又痒,楼柯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缠着,没有人帮他,就连轻微的碰一碰也没有,他只能只能用腰腹动作忍着羞耻去地毯上隔着一条绳子磨屄,他压得越深绳子进的越深,上面浸润的姜汁烧得就越厉害。

    这种难受让楼柯已经可以短暂地忽视面前男人的眼神。只是专心地用地毯上的毛尖来回抚慰自己。

    他横趴在地上挺着腰小幅度地扭腰,让湿润的毛尖搔过阴蒂和尿眼,然后一部分违背楼柯意愿地,不停往里面钻。像是被东西侵入身体的感觉让楼柯一下子叫出声,他痒得不停流泪,浑身都开始打哆嗦。

    那是汉特第一次看见楼柯那么主动,在地上流的满脸都是眼泪求人帮帮他,阴阜红肿,像是被人扇了巴掌一样。

    他一只手挪开绳子,让亚裔叉开腿坐在他腿上颤巍巍地用阴阜去磨他的膝盖,粗暴的黑色牛仔面料和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被戴上的护膝让楼柯的动作进行地分外艰难,坚硬的棱角在楼柯每一次不合适的力度的刮蹭下重重顶进屄里,把两瓣已经有点肿的阴唇戳地更开,直直地顶到阴蒂上,每一下都让本就满脸泪的男生再次仰着脖子,从那双湿红眼睛里再榨出一点水来。

    他不能全部坐上去,只能曲着一点膝盖微弯着小腿,用自己已经张开的烂熟的屄一下下去蹭。

    亚裔的体力显然不允许他半蹲太久,在又一次楼柯擦着膝盖准备轻轻掠过去的时候,小腿骤然酸软的感觉让他突然失了力道重重坐在上面,腿中心的洞口突兀吃进去一部分,被顶得大开,连一点预兆都没有地就高潮了。

    固定在腿间的绳子被人恶意拉起,拽到最高点松开,然后重重弹上去,麻绳打上阴阜和阴蒂,几乎把黄豆小的阴蒂弹飞,那块粉白微鼓的软肉被打得整个扁下去,然后在上面留下一道浅红色的绳痕,像是打上去的一道鞭子,然后就是密集地一鞭接着一鞭,把楼柯抽到几乎下体全肿了,屄口也被巴掌扇到大开,男人的恶劣欲望终于有了释放的机会,以至于楼柯全程几乎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只能一波接一波地潮吹,高潮的次数已经记不清,他全身哆嗦着,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连头发都是湿的.

    到最后他想要往前爬着躲开可是全身都没力气,汉特站在他后面看着他像是蜗牛一样一点点往前磨蹭,等到终于磨蹭出一段距离之后再用手轻松拖回来,然后当着他的面点评道

    “好可爱。”

    男人脸上的表情是笑着的,甚至还有一点计谋得逞的狡诈笑意,他们装也不装,抬着亚裔的腿根去看下面狼藉情色到难以形容的地方。

    楼柯迟钝的大脑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这场只针对他一个人的阴谋。

    “你们骗我...”

    “没骗你。”

    汉特伸出手抱住他,语气愉悦道:“我们的确要走了。”

    只不过是刻意地让他听到计划,只不过是让他们在离开之前拆一点小小的礼物。在汉特看来这无可厚非。

    但是楼柯似乎不这么想,他呆坐着,先是毫无预兆地就掉了眼泪,任凭别人怎么问也不说话,然后破罐破摔一样闹起来,折腾地几人都有点担心他会伤到自己,哄没有用,道歉也行不通,最后只能捏着男生的下巴,小心又着急地往里面灌了一点度数不算太高的酒,不至于醉地厉害,只是稍稍地让人头脑发昏。

    **

    楼柯被按在汉特的大腿上,阴道里面埋着的几颗跳蛋在里面嗡嗡地震动,电线缠到肉肉的腿根,只要稍微扯一扯腿动一动跳蛋就在里面动来动去,像是一颗颗东撞西撞的卵。

    刚刚还委委屈屈哭的亚裔因为晕乎乎的微醺状态和几个人反反复复几次三番的难以启齿的手段,现在其实几乎已经被快感搞傻了,半干的两道泪痕留在脸上,小男生脑袋混乱,眼睛茫然地睁大,他身上的绳子都被解开,为了不掉下去只能自发地用手指攀着男人的肩膀,被人用拇指食指捏着嘴巴,痴痴地吐着舌头被人亲。

    被穴腔费力推出来的两枚跳蛋掉在地毯上,他撑手半坐在地上,被人轻声哄道还要接着把自己下面的几颗“卵”排出来。

    笃定的声音,混乱的思维,还有他下面确确实实在不断抖动的不听话的“卵”让楼柯信以为真,真的以为自己是一个揣着一肚子小生命的小妈咪,他的膝盖压在地毯上,大腿稍微抬起到离地十几厘米,然后抬着屁股,手指扒开小阴唇,努力地张开自己的穴往外面排卵。

    前面两颗因为男人暗中的帮助都顺利地出来了,只有这塞到最里面的那一颗难搞到过分,无论楼柯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甚至因为他不对的力道和姿势有时候还会违背他意愿地往里面窜。

    楼柯小动物一样往前爬了两步,拽着蹲在他面前的男人的袖子,在因为酒精而显得模糊的视线里费力地去寻找男人的眼睛。

    “帮...帮帮我...下面,卵卡住了。”

    因为长时间不断高潮流失掉的体力,他坚持的时间也不长,到最后他整个人都慢慢躺在地毯上,眼睛闭着,下巴尖贴着地毯,只有后面翘起来对着天花板慢慢摇晃了两下,嘴里还在不清不楚地说让人帮帮他。

    男人的手指拽着楼柯屁股里面“长”出来的一条粉色“尾巴”,在手指上缠了两圈之后慢慢地拉出来,形状可爱的粉色跳蛋挤开合拢的软肉掉到地上,那个刚刚还撑着一个圆洞的洞口又再度缩了回去。

    汉特摸了摸楼柯的头发,手指沿着他的肩膀慢慢下滑。

    “已经出来了。”

    度数不高的果酒楼柯不过吞了三杯,就已经让他意识不清到对着汉特说谢谢。

    高个红发男人的手指擦过楼柯的嘴唇,他呆呆看着楼柯的脸,喃喃说道“好乖。”

    真的好乖,乖到让汉特的心几乎化成了一滩水,楼柯脸颊蹭着他的手指,像是一只趴在地上刚刚出生软着手脚路都走不了的幼猫。

    他们都不知道醉酒的楼柯会这么听话,只要轻轻哄两声,语气轻一点再温柔一点,就能让楼柯张着嘴,懵懂地被他们亲。

    和他们不同的又小又软的一条舌头,被人的手指从嘴巴里扯出来,楼柯很爱干净,每次刷牙都要刷好久,牙齿洁白,舌面是漂亮健康的粉红色,手指沿着舌面摸过去,最后两根手指沿着舌面慢慢放进楼柯嘴里,像是做某种运动一样,塞在湿热口腔里面,轻轻搅弄了两下。

    那是混乱又美妙的一晚,也是短暂易醒的一晚,短得像是参加舞会的几个混账小子,偷了一身王子服和台上的公主刚刚跳完一曲,就在在十二点的钟声一过时候匆匆忙忙毫无准备地从那场王子公主两情相悦的戏码中抽身出来,重新成为公主看不上的,灰头土脸的穷小子。

    ......

    楼柯自从清醒之后就把自己关在门房间里不理人,昨天懵懵懂懂对他们那么亲近依赖的男生今天清醒之后眨眼就变了一副脸色。

    维克想要进去和楼柯说说话,结果没到一分钟就被赶了出来,他左手拿着一个被扔出来的硬壳精装书,右手手指捂着鼻子,红色的血从鼻子一直流到下巴。

    气急的男生连进来的是谁都没有看,随手拿了一本书就砸了过去,准头意外的好,只一下就让维克差点鼻骨骨折。

    他们这才知道真正生气起来的楼柯脾气大得让人难以招架,他们谁都拿他没办法,为了维持楼柯身体健康轮流进去送饭的几个人,进去时候还是好好的,只要出来就是一身的伤,被砸被挠都是轻的,三人之中伤最重的汉特现在额角还缠着一块纱布,那时朝他扔过来的一本书如果稍微偏上那么几厘米,大概就能让他当场脑袋开花。

    原本的离开计划因为楼柯过激又封闭的态度一拖再拖,三个人全部的心思都在做小伏底哄楼柯好让小亚裔消气这件事上,自然也就没有人想起来,他们在这里呆的已经有点太久了,久到足够办事效率在他们看来有点低下的警察,可以沿着一些没有被他们注意的蛛丝马迹找过来。

    后面走城镇线,然后看见大家很想看正文,那我会努力先更新正文那个的!

    最近在学习怎么膏肓,还做了一点笔记,大家等我学成归来给大家炒香香膏肓饭,全世界最努力的麦片师傅出现了

    12[依旧是剧情章]你叫什么名字,甜心。

    闪烁的警灯,刺耳的警笛,和语气严肃却又声音响亮的条子声音。

    警察们强制破门而入后看见的几乎称得上一片狼籍,地上各处散乱的书本,餐桌上打翻的肉汤,撕裂的枕头和毯子,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客厅中间被几双手强制按在沙发上被用勺子喂饭的小男孩。

    那刻场面混乱的不可思议,即使是见多识广的警官们也没预想到隐秘林子深处的木屋里面的场景会是这样。

    他们想象中的亚裔现在应该可怜地蜷在房间里,小羔羊一样披着毯子瑟瑟发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三个比他高大一圈,和亚裔比起来像是黑猩猩一样的男人脸上身上全都带着新伤旧伤,脸被抓得破了一道又一道,低三下气地拿着勺子求他吃一口。

    这实在是太诡异了,诡异到当警察把手铐铐在站在最前面山一样的汉特手上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这就完了?

    犯下多起案件,涉嫌绑架的持枪嫌疑人连一丝反抗都没有就顺利落了网,说不清楚是来不及反抗还是根本不想反抗,他们只知道名叫汉特的男人根本就没有听他们说的一句话,在被人扭送上警车时候还在喋喋不休地让楼柯一定要注意吃饭。

    楼柯坐在警车里面,披着一条白色的小羊毛毯子,手里捧着一杯被特意准备的热水。身材高大的白人女警官站在他旁边,像是对待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一样怜爱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他坐在车上并拢着膝盖,小学生一样一板一眼地回答女警官的问题,比如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家住在哪里,负责记录的女警在听到楼柯今年刚刚18快19岁时候讶异地抬起眼睛说道:“19?我的老天我还以为你只有16岁。”

    她像是寻找认同感一样叫了一声前面开车人的名字说道:“罗纳,说真的你觉得他多大。”

    手握在方向盘上的男人连头也没回,只是打了半圈方向盘从森林拐进公路然后淡淡道:“看起来只有15岁,不过我邻居家14岁的男孩都比他高。”

    楼柯尴尬地蜷起手指,他太了解西方人的年龄评判标准了,本来像楼柯这样个子不高,又这样纤瘦的身材放在欧美的大环境里看起来就像是年纪不大的小鬼,更遑论他还有一张轮廓柔和以至于稍显幼态的典型亚洲人的脸。

    他的好哥哥在报警时候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有,所能给出去的只有一张无意间拍下来的在做蛋糕的小男孩的照片,眼睛微弯,睫毛上带着白色奶油,握着裱花袋的手指贴在脸侧显得脸越发小,以至于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们一直以为这是一起性质恶劣,影响庞大的恋童案件。

    不过囚禁一个刚刚成年的亚裔如此之久,也足够他们将这几个人送上法庭,至少也能判一个无期。

    **

    警车打着近光一路开进城镇,最后在楼柯住的公寓前面停下,颓然坐在公寓台阶上的男人看见他们的一瞬间就站起身,在看到男生从警车上下来的瞬间就冲过去抱住了他。

    他的话颠三倒四混乱地不成样子,只是一遍遍地说:

    “小柯!你终于回来了。”

    “我好想你......”

    男人和楼柯一样,同样有着一张显眼的亚洲面孔,个子高挑发色乌黑,比楼柯看起来大了一圈不止,女警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只是因为男人高大的个子,更是因为面前这个号称是楼柯哥哥的人,他的英语其实要比楼柯流利得多,拥有这样的家庭底子,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楼柯的英语会那么生涩。

    他们简单做了笔录,因为太晚了所以只能改天再继续,楼柯告别送自己回来的警官们,然后被人揽着走进屋子坐在沙发上,他名义上的哥哥握着他的手,超级地看他身上的各个地方,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他低声又语气心疼地说道:

    “都瘦了...”

    “还好你回来了...还好你回来了....我都,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你...”

    “警察他们也找不到,我都要急疯了,真的,我,我要急疯了...”

    楼柯刚刚想要安慰他说自己没事,紧接着就因为男生下一句突兀的衔接瞪大了眼,群1依玲37,96﹥⑧⒉﹤1看后续,

    “这几天我想明白了,我不能一直让你待在家里,你会和世界脱轨的,太危险了。”

    “我,我会去找老师给你报名,我们上学好不好,我们后天,不,我们明天就上学。”

    楼枫握着楼柯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语气急迫,

    “我们上学好吗,小柯。”

    楼柯以前没有上过学,或者说,也不是完全没有,在很小的时候,他和楼枫被收养的时候,那对好心又善良的白人夫妇会送楼柯去上学,他们会早上开着车把楼柯送到学校,然后晚上对着楼柯写出来的歪歪扭扭的单词页夸奖道写的真好。

    被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恶意丢弃在福利院的一对亚洲兄弟,其实在白人小孩堆里并不算讨喜,只是不讨喜的原因不太相同。

    年长的楼枫是因为性格孤僻难懂,甚至对于除了楼柯之外的小孩都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敌意而不招人喜欢,楼柯,则是因为他实在是太好骗也太好欺负,一块糖果就能哄着漂亮的亚裔轮流给院子里的白人小孩当老婆,稍微吓一吓就能让楼柯害怕地闭着眼睛坐在垫子上被比他高大那么多的人按着亲。

    嘴巴上小而圆的一颗唇珠被人亲的时候会可爱地扁下去,被人磨蹭地时候还会跟着一起动起来。只要稍微说一点重话,他就反抗都不敢,只会呆呆地拽着人的肩膀布料发抖。

    而两人被收养的那天,楼柯正被人轮流亲完,被抱在某个孩子的腿上,在一阵又一阵的起哄声中,被手指挑开下面的裤子,悄然摸到了楼柯的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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