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也很骚。
这就是他们可望不可及的陆夫人吗,被陆行云保护得那么好,像是昙花一样那么清纯的人,现在在他们的床上被肏得浑身痉挛连白眼都要翻出来。
就像是在进行某种奖品未知规则未知的比赛一样,比赛唯一的标准就是看谁能把床上这个未亡人肏得最崩溃,把他操烂了干傻了,最好连他那个便宜丈夫的名字都想不起来,抽抽搭搭地撅着屁股卖批。
如果要问他们的心里有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来自道德标准的指责的话,那当然是没有的,事实上,他们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才应该是他的丈夫呢,只不过是陆行云抢先了罢了。
只不过被他抢先那么一次,就错失这个人这么多年,他们了解陆行云就像是了解自己,难道他会是那种在床上温柔如水的君子吗?当然不会,他巴不得把自己的卵蛋一起塞进楼柯的屄里,巴不得把他下面的屄穴操成烂肉,死在楼柯身上。
楼柯在这张床上经历的手段一定要比这多多了,
“事实上,我刚刚在抽屉里找到了一点好玩的东西,我想你一定熟悉。”
楼柯眼皮上都是汗,他费力睁开眼睛,在看清男人手里拿的东西之后表情一瞬间变得僵硬,那是他丈夫从前玩过的东西,也是他很怕的东西,一串电极片。
“我想你一定想玩这些,就像是陆行云还在时候一样,是吧。”
他已经是连陆哥也不愿意叫了。
人妻被人掰开腿压在床头,一边哭喊着一边被人安上电极片,他的阴唇,阴蒂,乃至于小腹和乳尖都被人不留情面地贴好了,那东西的确不至于危害人体,但是尖锐的快感能让楼柯在摘下去之后仍旧断断续续地高潮一天。
电极片被人用手贴在皮肤上压好,连一点翘边和缝隙也没有,然后当着楼柯的面启动了电源。
楼柯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他叫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大声,眼泪不要钱一样地往下面流,
“求求你们,求求...呃啊啊!不要了,停下来好不好,我,我给你们肏...唔!不要这!个...”
床单上的人妻被电得一边喷乳一边求饶,甚至不惜主动承诺要吃这些入侵者的阴茎,他说自己会很乖的,
“我...我的手也会的,嘴巴也很厉害...什么都可以,不要了,不要这个好不好...不要了...不...”
他颠三倒四地求饶,阴蒂被电肿一圈,但这些人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泪流满面的样子勃起,他们现在能理解为什么陆行云喜欢这个了,这的确是个好东西。
大概没有任何一个玩具能像这样让他潮吹到崩溃,喷到哭了。
楼柯恍惚着,以前陆行云不会开这么大的档的,这太刺激了,他感觉自己的阴蒂和阴茎是不是已经被电坏了,不然为什么只是麻酥酥的喷水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啊...陆夫人...你尿在床单上了呢...”
两只手抵着楼柯的两个尿孔揉了两下,那里面正源源不断的渗尿,像是两道透明的小溪流一样把楼柯身下的布料浇地透湿。
他不但被玩到失禁了,还被人拍了照片录了视频,那串电极片被人提着晃了晃,有人用舌尖轻舔一口然后道:“上面都是你的水,一股骚甜味儿。”
楼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他两条腿现在已经没力气合上了,只能在这群人眼皮子下面一边漏水一边抽搐,他分不清那是什么东西,潮吹的汁还是尿,对他而言已经并没有分别了。
在一阵沉默之后,突然有人在楼柯耳边问道:“说起来,我有点好奇,陆行云以前电过里面吗?”
男人笑起来,俊美的五官在阴影里显得格外瘆人,他像是好心在给已经傻掉的楼柯解释一样,用手摸上小腹在上面安抚着打着圈圈壹.三旧四9四63壹制作TXt
“就是子宫的位置,有吗?其实我很想试试,刚刚只是放到外面都喷奶了,放到里面感觉会喷得更厉害吧。会变成小喷泉吗?”
他微笑着,那双黑色的眼睛满含难言的欲望,他轻轻甩出自己的筹码,
“我真的好好奇啊,如果你肯表演给我看一次的话,我就帮你把全部的债款都还了。”
写了一点变态的......(对手指)
8颜射一次一百在桌布下舔逼的人是儿子的朋友
家里的债务一笔勾销了。
楼柯躺在湿漉漉的床单上,无力地握着一张被人签好的支票。覆着水光的电极片被随意扔在一边,他半蜷着,只能从并拢腿根里面勉强看出来一点红晕,但是如果掰开楼柯的腿,就能看见里面已经红烂的蚌肉,馒头一样鼓着,肉唇外翻从里面一点点吐着水。
要是手指再往里面摸一点的话就能知道,就连深处的子宫都已经电熟了,碰也碰不得,一碰就整个人哆嗦漏水。
刚开始还会漏奶射精,后来乳孔空空,就只能下面喷水喷尿,堆叠的阴唇片中间的阴蒂被强拉出阴唇的保护,露着一个滚圆的红尖,这地方明明比子宫里面还要敏感,却这么大剌剌地放在外面,简直是引诱着人去欺负他。
一颗肉尖被人捏着剥开小包皮扇了两下,又用电极片的四角尖碾着电了,楼柯挣扎得厉害,就连往子宫里面塞东西的时候也没看他那么叫过,只能让人按着他的四肢压着腿才能接着把下面的过程完成了。
那的确是一场相当过瘾的表演,如果不说他们谁也想不到楼柯肚子里能存着那么多水,喷起来没完,摄像机因为离得过分近整个外壳都被浇得透湿,镜头里面的楼柯垂着脸哭,两只眼睛肿得红桃一样。
他可怜的啜泣两声,哀叫道:
“不能再玩了...子宫...子宫要被电坏了呀...”
其实那里面早就已经被人电熟了,以前是他的丈夫,现在是丈夫的朋友们,他全身上下,从乳头到阴蒂,甚至是藏在最深处的肉壶子宫,没有一处是没挨过欺负的。
他的丈夫玩得手段那么多,即使是每次事后都会抱着楼柯安慰温存,也不能改变他在床上性癖下流又残忍的事实。
所以物以类聚,丈夫的朋友们都和他的丈夫一样古怪,变态,且善于伪装。
楼柯就像是那种没什么自保能力的蜗牛,只有一个自认为坚固的,天衣无缝的能保护他周全的壳,可是在真正的捕食者眼里,那壳脆弱的可怜,不堪一击。甚至可怜到让他们不忍心戳穿蜗牛仅剩的一点安全感,他们不会破坏壳,只是把蜗牛从壳里面拖出来,然后在壳的外面把他吃干抹净。
然后放蜗牛回去。这样蜗牛就永远都不会跑,他会永远被壳禁锢在原地。
他们之间的扭曲关系连一句通知都没有,就自然而然的开始了,那扇曾经独属于陆行云的房门,现在开始向任何人敞开了。
楼柯跪坐在床上,扶着床头的木头雕花,腰塌着,撅着屁股用自己穴去吞后面的男人的阴茎。他满脸都是精液,后面的腿根的正字多到数都数不清,他今天接了太多客了,他们都好过分,只给他很少很少的钱,楼柯眼睫上滴着精液,湿漉漉的往下面落,一直流到唇角。
那液体腥臊的气味让他恶心的几次想吐,但是他们说只要他愿意舔一口,就会多给他一千块钱。
被人颜射一次,也才只给他一百块呢...
宝宝的学费...还要好多...要被人射好多次脸才能攒出来...
楼柯摇着屁股,机械的用自己的肉口套弄身后粗壮的性器,他好累,现在的楼柯其实已经分不清他身后的人究竟是谁了,他只知道这根阴茎又长又粗,顶端的弧度肏弄他时候带来的快感强烈到诡异,他最害怕这个人肏进子宫,因为那带着弧度的龟头每次在往外抽的时候都会扯动一截软肉,让他以为自己的子宫都要被扯移位了。
但是,大概是没有的。楼柯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这里面装满精液,鼓起的弧度已经像是怀胎三月了。
他害怕怀孕,可是如果不戴套中出的话可以多拿到两千块钱。他们都是故意的,故意给他很少的钱,只有再那些过分的玩法上面才愿意从指缝里面多漏给他一点点。
楼柯不知道怎么,突然掉了两滴眼泪,后面射进来的精液又多又热,他的子宫已经都装不下了。性器从灌满浓精的阴道里面抽出来,他的性器比起常人尺寸更加可怖,抽离出穴口的时候,龟肉扣着肉口像是狗阴茎一样往外面扯。
楼柯哀叫着,摇着屁股哭着说不要,这也是他们教他的,说如果愿意摇屁股给他们看的话,在某些时候其实他们会变得更好说话。
现在这几乎已经成为楼柯下意识的动作了,他就像是一块被揉坏的记忆海绵,已经彻底恢复不成最开始的原貌。
钞票整齐的码在桌边,楼柯被人抱在怀里,靠在男人身上发呆,他只觉得这些人真的好厉害,能把每一次账单的价格都把握地那么精准,让他刚好能支付起吃穿和宝宝学费的费用,却还是一分钱都攒不下来,被压得喘不过气。
他挣得比以前要多,生活的支出也一笔大过一笔,他知道这些人是故意不让他攒下钱来的,每每他手里多那么一点,就会立刻有一件事发生把这一点点都掏空。
男人搂着他,像是抚摸小猫一样帮他整理他的头发,语调轻松状似无意地提起
“我听说私立学校的学费明年又要涨了,现在的话,你还能支付起费用吗?”
楼柯抬起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最近的学费价格涨得厉害,就算他这么努力也已经有点支付不起了,他知道这些人想要什么,他知道他们想让他怎么做,而且他必须给,他只能给。
他搂着男人的肩膀,亲他的喉结和脖子,近乎急切地讨好他,他几乎要哭了,他都没有攒钱了,他一分钱都没有了,如果学费再涨价的话他该怎么办呢。
“我已经...我已经很听话了...”
男人怜爱的抚开他鬓边的湿发,他垂眸享受楼柯的亲吻,笑道:“是啊,所以你要不要更听话一点,不会很难的。我向你保证。”
那天晚上,楼柯第一次知道倒在被尿浸透的床单上究竟是什么滋味,就连只用布料擦过阴蒂尖,都能让他潮喷。
而后,楼柯的业务又扩宽了。
楼柯坐在手撑着地板,用肥软的臀一起一伏去吞吃固定在地上的性器,他一边动作一边对着前面的摄像头结结巴巴地念词
“我是...呜...我是饥渴的人妻...勾引丈夫的朋友...”
“连会客时候里面都不穿内裤,一直,一直流水...想被人抽屄...啊啊啊!不要打我!”
站在他身后的年轻男生像是没听到楼柯的话一样,伸手又往奶尖上抽了两巴掌。甚至过分地伸手抓着上面的乳尖试图从里面掐出奶来。
可是楼柯不多的乳汁一早就被别的人舔食干净了,他来得太晚,什么都不剩下了。
男生蹲在地上捧着楼柯的脸问道:
“为什么我没有奶了,你是不是在晚上都喂给陆锋了。”
楼柯哭着摇摇脑袋,陆锋早在很多年前就因为这些人一点奶都喝不到了,随着时间的延长,尽管几个人都刻意的把他们和楼柯的关系隐藏起来,还是有不少人发现这件事的真相,来找楼柯的客人也越来越多,当然,大部分都是用钱权强逼着楼柯同意的。
面前刚刚成年的男生,是陆锋的朋友之一,在很久以前他还会抱着那个刚到他胸口的男生安慰,告诉他不要怕天黑,那时候半大的少年盯着他的眼睛不声不响地抱住他的腰,谁也没想到后来再相见是在一地的避孕套里,年轻男生慢条斯理地对着他解开裤带,对着他说屁股撅高点。
那个对楼柯露出仰慕依赖的男生好像一去不复返了,留给楼柯的只有男生丝毫不遮掩的欲望。
“不是我要走到今天这样的,谁让你眼里只有陆锋。”
男生把楼柯抱在怀里,一次又一次地让怀里面团一样软的人蹬着腿到达高潮,楼柯的身体已经熟透了,如同某种皮薄水多的水果,轻轻抿开一个口子就能把他整个吃干净。
他不想强迫楼柯的,可是谁让楼柯眼里只有陆锋,只有那个处处不如他的废物儿子,楼柯从来不愿意多给他一点点好,他拥有的都只是楼柯给陆锋的时候顺带的。
可是陆锋能给他什么,陆锋自己还要他养呢。
怪就怪楼柯自己什么都不明白就要拥抱他,可被他拥抱的人从骨子里就是坏的。
男生垂着眼睛,一只手揉了一下被他握在怀里的乳肉,道:“夹紧点,不然今天就尿你逼里了。”
楼柯湿着眼睛,被迫听着这个比他小了一轮有余的年轻人的指挥,肉道温顺地裹住了年轻人的性器,就像是他的主人一样。
陆锋感觉自己的生活似乎有些奇怪,比如在他的父亲死后,父亲的朋友们和妈妈的关系好像变得格外亲密起来,他总是看见那些西装笔挺的叔叔们出入家门,有时候一个人来做客,有时候一群人,那些人看见他总是会温和一笑,拍拍他的肩膀,或是送他一点小礼物。
球鞋,手表,还有一些拍卖场上的小玩意儿。
叔叔们会带来一些家里需要的东西,但是好像妈妈每次都显得有些性质缺缺。他靠着门站着,偏着头和他们交谈,不过陆锋不知道他们每次都谈些什么,因为楼柯总会交待他一些事情去干,比如去遥远的北区买一些蛋糕,或者去十几公里外的超市带回来一瓶饮料,每次都如此。
陆锋拿着叔叔给的钱走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楼柯和那些人靠得有些太近了。
不过他能感受到的奇怪也仅此而已了,他猜不到楼柯严严实实的衣服下面是缠绕得古怪情色的绳结,穴里塞着震动的玩具,浑身都被写满了正字。
他猜不到在蒙着桌布的餐桌底下,有人跪着仰头去舔楼柯的阴茎和阴核,当然,他更猜不到,那个面露痴迷神色,把头埋在楼柯腿间被喷了一嘴的人会是他的朋友。
他们在球场上道别,他邀请自己的朋友去他家打新款的游戏。
男生抱着球,指尖随意转了一个球,婉拒了他的邀请,他印象中的朋友一向都是表情很淡的,从没有像那天那样,连嘴角都扯出一个笑来,他语气很好地说:“不了,我有更要紧的事情,今天就不去你家了。”
他不知道朋友重要的事是在他和楼柯吃饭的餐桌下面给楼柯舔屄,在他刚刚洗过澡的浴室里把楼柯肏到瘫在地板上淋精。
他也想象不到自己那件被楼柯说不小心洗丢的高中校服其实藏在楼柯的衣柜底层,沾满着精液,乳汁,干涸的尿水。
同样的,他永远没办法知道楼柯解开衣服,对着面前的一圈“老师”展示身体的样子了,而那个年纪最小也最年轻的老师,长着一张和他朋友一模一样的脸。
后面的更变态,但是我今天出去吃饭了所以2没写完(扭)
看到评论大家想看的章都不一样,麦师傅会努力都炒的!!
9用丈夫遗照玩阴蒂墓碑前交媾儿子偷窥高潮手淫
那些人最近似乎迷上了拘束系。
只需要一个特制的拷锁,就能让人清晰的感受到下体的快感,却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说,对着丈夫的照片发情。
他们的确嫉妒早死的陆行云,甚至有不少人在知道陆行云出了意外的时候高兴地抚掌大笑,但是另一方面,他们也承认,陆行云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用的道具,在想要对楼柯使坏的时候尤为好用。
总有那么几次,楼柯的脾气上来是什么办法都不好使的,楼柯生气的时候无论他们做什么都没反应,不要说人进去,就连送礼物都会被丢出来,在最开始的时候,他们拿楼柯毫无办法,但是后来,不知道是哪一天
楼柯被绳子系着手腕脚踝吊在半空里,他难堪地紧闭眼睛,不敢去看摆在自己身下的巨幅照片。群医醫037〝96⑧⒉﹞1看,后续
上面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年轻古板的脸上带着心愿达成的笑意,那是和他结婚时候的陆行云。
“别这样...求求你们不要这样...”
楼柯低声啜泣着,他的蚌肉外被透明胶带贴着两个最大档的跳蛋,一枚压着阴蒂另一枚贴在他的阴茎上,阴道里面塞着一个巨大的假玩具,不知道究竟是谁的倒模,玩具一刻也不停地震动着,阴茎极长,顶端一直插到宫口,柱身打着一圈钢珠,龟头前端满是凸起的橡胶小颗粒,颗粒在震动时候摩擦宫口肉颈,把整个阴穴都磨擦到发酸,每过几分钟就往外面噗呲噗呲流水。
细小的水流从蚌肉堆出的肉壶口流出来,沿着起伏的臀肉一直滴落到照片地玻璃相框上,水渍的位置很巧妙,正好盖住了陆行云的脸。
楼柯知道自己不太聪明,他搞不明白这些人究竟怎么能想出这些让人难堪的法子,楼柯浑身发软,被吊在空中的时候连眼都不敢睁,只要他视线稍微向下看一点就能和下面睁眼的陆行云对上视线,男人的目光依旧温和,他的眼神穿透玻璃相框,把楼柯这副淫态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就像是他尚未死去,而是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的妻子如何被别人百般亵玩。
这么多年过去,楼柯的阴穴肥鼓得艳妓一样,或者说,那些不怎么接客的真正的暗娼,都未必有他这样一张熟烂的屄穴。
交叠肉缝中间的肉珠平常都是黄豆大小,稍一动情或是被人捏出来掐揉两下就会肿得小樱桃一样,
他仍旧有着一张和结婚时候一样清纯美丽的年轻脸庞,眉眼温柔羞涩,好像依旧天真纯洁。但是如果有人解开他的衣服,就能看到胸部带着指印的一圈粉红乳晕,下面两瓣肥满到要顶开蚌壳的蚌肉一样的阴唇,用手指插进肉缝里面往两侧剥开,还能看到里面红烂着泡在汁水里,一压就会吸手指的阴蒂。
这副样子,是以前的陆行云未曾见过的,这是独属于后来者的风景。
即使陆行云已经死了那么多年,楼柯还是不能接受自己的这副样子被他看见,他可以对着这些人发脾气,踢他们踹他们,可是一旦他们搬出来陆行云的照片,用照片上的那张熟悉的脸触碰楼柯的阴穴的时候,他就像是被抽离了反抗能力一样什么也做不了了。
冰冷的玻璃贴上楼柯高热的两瓣肉唇,那地方被人用透明胶带细细贴好,黏在大腿两侧,两片鼓唇挨着丰满的带着一点软肉的腿根露出中间堆叠的一圈圈红色褶皱和中央的肉珠尿眼。
褚彦伸手在楼柯下面摸了一把,毫不意外,摸到了一手的淫水。透明的水丝从小指大小的肉洞中慢慢流出来,在空中一点点往下面滴,他抬起手,把自己沾着水的手心在楼柯眼前晃了一圈。
“流到结婚照上了,好多。”
“因为对着自己的丈夫的脸,所以很兴奋吗?就这么喜欢陆行云这张脸,一看到迫不及待吹到他脸上?”
楼柯被他的话羞耻地浑身颤抖,剥壳荔肉一样的肤肉泛着一圈诱人的粉色,他闭着眼睛,睫毛全都湿透了,只是哭着摇摇头语带哀求求饶道:“我没有,你们别这样好不好,我们玩别的,玩什么都行,可不可以,算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别这样?”
男生举着照片,用木制相框的一角压着阴蒂来回磨蹭,语调平静如同春日的和风,又像是海面上压抑着的暗流涌动的风暴。
“你晚上一直叫他的名字,求他抱抱你,我还以为你很想他,你不想看看他的脸吗?”
他明显已经生气了。可是谁能不生气,谁能接受在抱着心上人睡觉的时候他梦里叫着的是别人的名字,他慌乱地坐起身想要安抚睡着被梦魇住的楼柯,却发现楼柯那么可怜、急切、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不管不顾地让陆行云救他。
他没想到让活人救他,反而指望一个死人。
褚彦用相框戳开肉缝,两根手指把阴蒂捏开中央的阴核,木相框略带尖锐弧度的尖角抵着肉圆的肉珠迅速剐蹭了一下,褚彦的手法很有技巧,不是单单地戳弄,而是又揉又扇,把楼柯下面玩得水止都止不住。
肉缝抽搐两下,中间的洞眼噗地就喷出一股水来全溅到了陆行云脸上,透明的腥甜水液沿着玻璃相框慢慢往下流,看起来就像是陆行云被人尿了一脸一样。
楼柯几乎绝望了,他的丈夫已经死了呀...他不想,也不能这样羞辱他,可是他两腿折着,只能被迫保持这副样子,往自己已故的丈夫脸上喷精溅水。
“我讨厌你,我真的最讨厌你了...”
楼柯嗓音很轻,他没力气,浑身都软成一滩水,连骂人也不会骂,莫名的像是一种撒娇。
褚彦不声不响,他倒不觉得这句讨厌有什么问题,反正他大概一辈子也取代不了陆行云,那能在楼柯心中占个最字,也不错。
楼柯被放下来的时候四肢酸软,连扇褚彦耳光都没力气,他软脚虾一样蜷在褚彦怀里,被人扶着脸抹去眼角的泪珠。
褚彦歪歪头,像是有几分无奈一样说到道:“好爱哭。”
楼柯的身上有一点年长者的成熟,那是只有被精液浇灌出来的举手投足间不自觉带出来的风情。
他和褚彦记忆里的好像有点不一样了,那个会把他抱在怀里说不怕不怕的人,拥有了一副更加艳熟的身体,他咬着楼柯的乳尖,另一只手盖上被冷落的另一边轻轻揉捏着,楼柯总是涨奶,一天不被吮吸的话两只乳房就都会鼓鼓的,看起来应该很痛苦,他不是第一次看见楼柯躲在厕所里伸出抱着乳团偷偷的揉。
褚彦很喜欢这里,他用手拢着两只乳包聚到一起,告诉楼柯自己用手扶着,然后解开拉链,成年男性的勃起性器从内裤中一下子跳了出来,甚至差点打到楼柯的脸,跪坐在床上两手挤着胸沟的人妻蹙着眉,偏过头错开贴着他脸颊的龟头。
男生不恼,只把性器强硬挤进楼柯的乳缝中抽插起来,他连点润滑剂也没有,几次下来就把雪白的乳团摩擦地发红,楼柯的胸部并不算大,只是被手紧紧挤压出一道乳沟,褚彦在床上很少说脏话,如果是别的人在楼柯床上,这时候肯定会用手掐着楼柯的下巴,揉着他的脸,让他的乳屄夹紧点,骚逼不要喷,但是褚彦从来不会说这种话,他只会冷静又克制的亲楼柯的脸,夸他好乖好漂亮,告诉他“如果乖乖的,就不把你压在陆行云的墓碑上肏了。”
楼柯知道他是真的做的出来的,他也是这时候才发现,褚彦对陆家父子有一种无法消解的敌意,他似乎固执地觉得,这两个人抢走了他最想要的两个身份。
楼柯的儿子,楼柯的丈夫。
他们抢走了褚彦在争吵声和一地狼藉里曾经幻想过的最渴望的人生。
楼柯早被他压在墓碑上做了一次了,在他丈夫的头七,他下半身被扒的一丝不挂,阴茎可怜的暴露在外面,下面的阴蒂链栓在乳链上,这就勉强算是一件衣服了,他两条腿岔开环着男生的腰,被压在墓园冰冷的墓碑上,像是发情雄兽身下的配偶一样被死命的肏。
楼柯仰着脸,脚趾蜷缩,肥软屁股压在墓碑中陆行云的照片上,穴口紧地褚彦几乎难以动作,可是他还是把楼柯肏喷了,尖叫的声音大到几乎一整个墓园都能听到。
褚彦捂着他的嘴让他轻点叫,说把陆行云吵醒了就不好了,否则陆行云满眼期待地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自己的老婆被人肏得几个洞一起喷水了。
楼柯咬着嘴脸憋得通红,他恨死褚彦说话了,可是因为那些话身体却整个兴奋起来,违背意志一股一股地喷汁。
“你明明很喜欢这些话,我看他们每次这么说你都喷的很厉害。”
褚彦顿了顿,轻声在他的耳边道:“你说是不是,陆夫人?”
这三个字要比其他的一切都好用多了,他是独属于楼柯的背德的情感开关,控制着兴奋,快感,还有难言的羞耻。
曾经代表着无上美好和纯洁的称呼已经变了,他成了一个床上专用的调情词汇。他们会当着别人的面这么称呼他,然后眼神不着痕迹地打量楼柯发软的腿,这就像是一场众目睽睽下隐蔽又快感强烈的语言交媾,给楼柯的刺激不亚于一场公开露出。
褚彦没给陆行云准备贡品,只有一个白净的瓷瓶塞在楼柯穴口接着里面流出来的潮液,等到那瓶子满了他就往陆行云前面一放,不知道是挑衅还是怜悯一般道:“你以后也见不到了,最后让你尝尝是什么味道。”
至于楼柯,如果清醒的时候他可能还会阻止一下,不过现在他早就被人肏傻软肉一样瘫在褚彦肩上什么都反应不了了。
他们就这样保持着地下的关系,几年如一日。
至于陆锋,他第一次感觉不对劲,是在某一天发现楼柯穿了黑色的连体丝袜,而在他低头去桌布下捡筷子的时候看到楼柯张开的腿间濡湿一片,布料贴在身上,把白胖阴穴的形状完整勾勒出来,前面阴蒂的位置鼓出一个椭圆形的弧度,透过湿透的半透明布料能看清里面粉色的跳蛋形状,他的妈妈没穿内裤,在他视线下用跳蛋自慰着。
丝袜料子很轻薄,紧紧贴在身上的时候还能看清里面随着呼吸而动作的穴口的状态,陆锋僵硬着脑袋,不知不觉地往那张开的腿间又凑近一点,腥臊的甜味萦绕在陆锋鼻尖,年轻的儿子,第一次这么直观的,凝视着自己的妈妈。
他看见楼柯夹紧腿根,浑身过电一样颤抖,从腿根喷出一大股腥甜的水,一半透过丝袜喷到地上另一半喷到了陆锋的脸上,他恍惚着伸出手指抹了一点放到嘴里,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