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楼柯腿间又喷出一股水来,比刚刚的更激烈,带着热气的细小水珠溅到地上,楼柯从腿根到小腿的布料几乎都湿透了,陆锋大脑发晕,用了好长时间才明白一个事实,楼柯在桌子下面失禁了。
陆锋抬起头的时候看见楼柯的脸不自然地红着,他若无其事道:“刚刚筷子掉在地上了,我捡一下。”
楼柯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心思还在自己身下的两颗跳蛋上,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甚至到了不需要别人的抚慰就已经挺起了两个圆圆的奶尖的程度,他微垂着头,难堪地用手指抻着衣服试图把挺起来的乳尖挡住,红豆一样的乳珠埋在棉豆沙一样的胸脯上,
他下半身湿透了,根本不敢起身,只能坐在椅子上等着陆锋起身。
所幸,他并没有等待太久,几分钟之后陆锋就放下了筷子去了厕所,楼柯红着脸把椅子和地板擦干净,陆锋躲在厕所里,通过那窄小的一道缝隙,看着楼柯蹲坐在地上的时候翘起的臀,男生把手伸进裤子里,隔着一层模糊的玻璃门板,呼吸急促又难耐地,恨不得把眼睛都贴在门缝上看他,因为脑海中那个模糊的想法而浑身过电一样刺激,脊背发麻。
他正像是潜入家里的偷窥狂一样对着自己的妈妈手淫。
他看见楼柯趴在地上擦拭水渍时候微弯的腰线,被湿透的丝袜勒出来的两片小馒头一样的肉缝,和把丝袜撑到略微透明的柔软足跟,陆锋靠着浴室冰冷的瓷砖墙壁,闷哼一声看着手上粘稠的精液,半晌幽幽吐出一个操字。
完了,真的全完了。
本来想写520番外但是没赶上...我明天努力!
谢谢咪呜咪呜,宋不正,小草,wonwoo0613,南瓜叶,不知道取什么昵称,没有名字mlp,仙安霖,取心以祭命,吴昕庚,因为之前消失太久了统计不过来,所以只取了一周内的礼物,谢谢宝宝们的礼物!
我会接着努力膏肓的!(′▽???)
10被儿子水煎亡夫回魂
那天之后,潘多拉的魔盒就再也关不上了。
陆锋迷恋上了偷窥自己妈妈的感觉,刚开始他还只是偷窥,到后面就开始不自觉地做有关于楼柯的梦。
每天晚上,楼柯都会出现在他的梦里,穿着轻薄的睡衣,爬上他的床,提起自己的睡衣裙摆捏着自己涨红的乳尖说自己的胸脯好涨。他神色那么自然和依赖,就好像床上的并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他的丈夫。
陆锋忍不住想,他和父亲应该很像吧,楼柯以前说过他和父亲很像,尤其是在他成年长开之后楼柯有时候甚至会在一个晃神的时候错认他,会在某一个睡得不甚清醒的下午突然抱住他的腰,眼睛红红地说老公是你吗,我好想你,说他这些年过得好委屈,好辛苦,含糊不清地说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不在的时候一直有人欺负他。
陆锋有时候想要像是他的父亲一样伸手抱住楼柯,抚摸他的后颈,擦干他的眼泪,但是楼柯总是会很快醒来,不知所措地把手松开,让本来已经准备好安慰他的陆锋最后什么也做不了。
他从前从来没有想过取代自己父亲的位置,可是最近那个念头却在脑海中生根发芽愈演愈烈,刚开始他只是偷走楼柯的一两件衣服拿回房间自慰,后来就是借着浴室玻璃门的一道窄小缝隙偷看里面的楼柯洗澡,可是欲壑难填,陆锋终于忍不住往楼柯的水杯里加了东西。
那天晚上楼柯睡得很熟,陆锋跪在床上,伸出手剥开蚌肉一样的肉唇,把里面粉色的小珍珠一点一点拖拽了出来,他不知道为什么,楼柯本应该干涸的身体在父亲死了这么多年之后依旧敏感至极,他不过是伸手揪了两下,楼柯的腿间就濡湿一片,艳红色蚌缝抽搐两下,蚌肉一分陆锋来不及撤出的手上接满了水。
半大的毛头小子只是看着这副喷水的样子就已经勃起了,他一只手扯下内裤边,里面的阴茎挺着蓄满腺液的柱头和肉色的柱身,贴在颤巍巍的软肉上耀武扬威地弹跳两下。
陆锋用手指撑开穴口,他还没怎么用力,一截指节就直接沿着湿红的甬道滑了进去,好像那地方是什么化开的脂膏又黏又滑,轻轻一按就能从里面剜出来一小块。
楼柯小声唔噢叫了一声,陆锋还以为他醒了,浑身汗毛倒竖刚想抽回手奔下床就感觉身下的楼柯自然的夹着他的手磨了两下腿,然后扭了扭腰像是邀请一样把他的手指又含进去一点,嘴巴里还嘟嘟囔囔小声道:“宝宝...轻点呀...”
陆锋哪里说得出别的话,他结结巴巴地道:“好,我轻轻的。”
他还以为楼柯是梦到了自己,才叫自己宝宝,根本不知道这是楼柯被那个有着宝宝情节的褚彦按在床上调教了多少次的结果。
他完全被肏透了,一张牡丹花一样的牝穴张着,红艳蒂头从小阴唇中间搭出来,陆锋垂头把自己的鼻尖埋在楼柯腿间,用鼻头去蹭下面湿软的肉屄,楼柯夹着他的脑袋,声音细细小小的,可怜得小兽一样
“轻点,不要咬,呜!”
阴核被人张嘴咬了一口,激地楼柯两条腿都并紧了,陆锋一张俊脸被肉肉的腿根夹着,楼柯夹地越紧他的脸越往里面窜。
床上的男人眼圈鼻头都是红的,张着嘴,肉粉的舌头半搭着像是迫切渴求氧气一样急促喘息着。陆锋伏在他身上,单手把自己整条裤子往下扒,一边扒一边说道:“妈妈,我,我轻轻的...”95二壹6、0②8;3天天文
这种即将愿望成真的喜悦让陆锋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分开穴口,龟头顶在阴道口左戳右戳就是进不去,陆锋眼睛都急红了,两根手指插进去把软烂的屄口掰开一个小洞然后直接挤了进去。
他做过功课说阴蒂的快感更大,于是一边肏下面一边伸手玩楼柯的阴蒂,那肉蒂不过豆粒大小,一掐就扁成小饼一样,楼柯喘了两下咬着嘴,呜呜咽咽地哭。
只是这点哭声和喘息也能让陆锋兴奋了,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究竟是和妈妈偷情的儿子还是半夜爬床迷奸他的变态,他抚着楼柯的屁股,丝毫不懂什么技巧和方法,每一次都恨不得顶到最深把自己的两颗卵蛋也一起塞进去肏。
楼柯被男生的力道搞得一身的汗,身下的床单透湿,因为浓重的困意他睁不开眼,在睡梦中只知道自己又被人肏弄了,他不知道趴在他身上的人是谁,是褚彦,或者别的人什么人,只是无论是谁都不重要,他知道这些人一向是喜欢他叫出来的。
于是他小声哼哼着,像是某种不需说明的讨好
“好深...呜,肏得好厉害...”
“轻点...呜呜,去了,喷出来了啊啊...”
“呜噢...轻点好不好...子宫被操开了...”
陆锋一听这几句话身下面更硬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楼柯每一个字都勾人地要命,语调又娇又柔,艳鬼一样勾的他恨不得操进他子宫里。
他现在迫切的想要回到自己出生的地方,和那里打个招呼。
操进他肚子里,让他给自己怀个小宝宝。
陆锋伸手把头发抓到后面,把阴茎从里面抽出来一截,只把龟头留在里面卡着肉口,然后挺腰整个操进去,阴茎一路破开交叠的肉缝直接塞进了里面的肉口,楼柯抓着床单身体抖得厉害,仰着脖子说好重,好酸。
陆锋在里面抽插几下,阴茎头部抖了两下,大股大股的精液浇在烂果子一样的肉壁上,白精黏糊糊的,像是给被压烂的果子上了一层黏浆。
这时候他的大脑和身体都应该是燥热的,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周围冷了下来,像是站在刚下完雨的墓园里一样,既冷又阴,让人难受得如同被裹在被水泡湿的衣服里。
陆锋抬起头,胸腔里的心脏突突直跳,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在他把自己的阴茎从楼柯身体里抽出来的一瞬间,正好和角落里的黑影对上视线。
那黑影慢慢走出来,一如既往的高大,冷俊,陆锋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他张着嘴颤声叫了一下:“...爸?”
陆行云盯着他,很难说那张脸上有什么表情,如果有,也只有死人一般的阴冷和僵硬。
他开口说话,声音也像是多年不用的砂纸摩擦在一起一样艰涩。
“原来你还记得我,我还以为你把我早忘了眼里没我这个死人了,那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床上的人是你的妈妈呢,我的好儿子。”
陆行云没有管因为他的出现而僵硬的陆锋,他视线扫过床上的楼柯,忍不住往前几步伸伸出手抚过楼柯的额头,只是就就像是从前的每一次一样,他的手像是一道虚影,穿过了楼柯的额头,刚刚高潮过的楼柯面容疲惫,额头渗着一小层薄汗,被他手掌抚摸甚至连发丝都没有动一下。
陆行云站在他的旁边把手悬在楼柯身上静静看着他,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太多年,在楼柯每一次无助地缩在被子里的夜晚,他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楼柯,他还在,楼柯的一切委屈他都知道,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只能看着楼柯被人关起来,艳妓一样对着那些人张开腿,因为陆锋一次次地降低自己的底线,他看见楼柯被肏傻的露出一脸痴态的脸,吐着舌尖流着口水,趴在床上像是发情的猫一样撅起屁股蹭男人的几把。
腿间被肏红的蚌肉被人扒开,被人用目光翻来覆去的视奸,那就是一场大型的轮奸,楼柯一次次地被拖回来,拉开腿分开身体,被进入被强吻,被吮吸阴茎喷精,甚至被人用小管连着两个尿眼,让下面失禁时候喷出来的尿逆流到尿道了。
到最后盛着一肚子的精水歪在床上,阴蒂被扣着环用链子栓到手上,每动一下阴蒂就被扣着阴蒂根部扯出来一次,阴蒂被链子勒肿,中间的淫籽凸出来暴露在空气里时不时被人用手指搓一把,楼柯咿咿啊啊地叫,他动得越厉害阴蒂被肏地就越狠,哪怕不用别人只靠自己也能轻松高潮,为了不再得到快感,他只能克制着手臂,岔开腿让中间湿红的肉褶不停的把里面的浓精往外面排。
楼柯以前没那么爱哭的,他脾气其实又娇又坏,家里从没人敢逆着他,除了床上陆行云玩得稍微过分一点,床下面简直恨不得给楼柯当马骑。
他和楼柯结婚的第一年纪念日因为回家晚了身上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沾了一点别人的香水味,楼柯扶着他的肩膀嗅了两下就气得不让他进门,外面翻云覆雨的陆总洗了三遍澡在卧室门口跪了半个小时,一双膝盖都要跪红的时候楼柯才不情不愿地让他进去。
偏偏还不能说他脾气大,满脸都是不高兴的人扁着嘴趴在他身上,嘟囔着说
“那你下次早点回来啊。”
陆行云无奈地举起手,
“我下次下班第一个回家,好不好,坏脾气的小少爷。”
楼柯一下子变了脸色把陆行云推下床,
“那你别和坏脾气的小少爷说话了!找你的好脾气的去!”
那时候除了床上他什么时候看过楼柯哭过,可是现在每次陆行云看他都是在哭,他再也没看过楼柯仰着下巴捂着耳朵说“那你不要和我说话了!”
他总是沉默的,温顺的,像是一头毛发柔软的小绵羊一样,好像他也知道再也没有人能给他撑腰了。
曾经能给他撑腰的把他捧到天上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就在他身边,可是那时候的陆行云什么都做不了,一米八几的男人红着眼睛,蹲在床边想要伸手去擦他的眼泪,却只能看着自己的手掌一次次穿过楼柯的泪珠。
里写的都是骗人的,他成不了厉鬼,也保护不了楼柯。
他不止一次地后悔让楼柯把陆锋生出来,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除了拖累他什么也做不了,但是现在,他需要他。
陆行云瞥了一眼旁边石像一样的陆锋阴沉道:“还不从你妈妈身上滚下来。”
陆锋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露着满是精液的阴茎只是随手扯了一块被角挡了自己的耻处。今晚上发生的事未免太过诡异,他已经死了好几年的父亲突然...回魂了?
“您,您想干什么...”
陆行云静静看着他,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等到希望几乎都渺茫了。
陆锋是他的儿子,他们身上流着相似的血,他可以借陆锋的身体重新回到这个世界,以陆锋的身份重新回到楼柯身边。
他不在乎陆锋的想法,也不在乎他的死活,他只想要陆锋的身体。
虽然被陆锋拒绝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陆行云还是不可克制地感到愠怒,如果是以前的陆行云大概会迅速冷静下来想新的解决办法,只是那个冷静克制,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反败为胜游刃有余的陆行云已经被这几年幽灵一样的,只能看着自己老婆被人玩弄折辱的人生折磨疯了。
现在留下来的陆行云只是一个心理变态,一个精神病,一个发起疯为了达成目的来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可以献祭的重度危险分子。
“你以为你能保护好他,陆锋,那我问你,你知道每天晚上,你卧室一墙之隔后的他的房间他是怎么被人肏到高潮的吗?知道他是怎么忍着快感不发出声音就怕被你发现吗?”
“你知道你那个姓褚的好朋友是怎么当着你的面进了家门,在桌子下面给他舔逼,把自己的精液灌进他的肚子吗?”
“你知道他每次结束都可怜兮兮地数着那几千块钱,连买点喜欢的东西都要考虑好久吗?”
那些东西原本只要一句话就能送到楼柯的房间,现在却要楼柯在纸上写写画画考虑好久,让他用尽全部心思说服自己放下。
那些钱连楼柯曾经的一件内衣都买不来,现在却能让他主动脱下内衣抱着腿给别人看。
“这么多年以来,如果你但凡有一分钟长了脑子,事情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陆行云冷笑两声接着道:“不,就算你长了也没用,因为你一无是处是个要靠他卖逼才能活下来的废物。”
陆锋因为他这几句话涨红了脸,他既震惊于陆行云短短几句话透露出来的巨大的信息量,也惊讶于陆行云这几年的变化。
他完全没办法把面前这个阴郁毒舌又冷漠的男鬼和自己的父亲联系起来,虽然小时候他和父亲也并不亲近,但也那时候的陆行云起码能算个正常人,楼柯记忆中的陆行云也绝不会这个样子。
他看着对面的陆行云每说一句脸色就沉下去一分,到最后语气中的杀意已经要化为实质,他连商量都不肯,只是道:“现在,把你的身体给我。”
虽然我更新晚,但是的确是在日更没错()
谢谢宋不正和低频宝宝的礼物(*′ω`*)
因为说有想看儿子全垒和亡夫回魂的,两个愿望,一次满足!
其实今天本来很有激情,但是拖着拖着又萎了...
1来查房的小狱警
瓦尔纳监狱的漂亮小狱警又开始查房了。
对于监狱里的犯人来说,观看楼柯查房几乎算得上是枯燥夜晚里的他们唯一的娱乐活动,他们把着栏杆,恨不得把头伸出去看那个穿着黑色皮裤戴着腿环的狱警是怎么晃着自己的小屁股走到自己的房前然后一脸正经地看里面有没有人的。
要知道他们平常可没什么心思互相聊天,快到休息时间的时候更是安静的坟墓一样,不过只要听到那串钥匙和鞋跟混在一起的声音,沉寂了一晚上的监狱会在这时候突兀地热闹起来,你能听到后面的人的喊话的声音,听见对面的人质问怎么还没有查到他们那里的声音,甚至能听到几声此起彼伏的尖锐的叫楼柯名字的声音。
这时候楼柯往往会用他腰上别着的警棍敲敲地板,然后用自己带的铁哨子警告性地吹两声。有时候那些声音会听从他的哨声乖乖地安静下来,有时候那声音不仅不会安静反而越来越响,比如今天。
“5032 !你到底在怪叫什么!”
5032房里住的是一位格外高大健壮的犯人,楼柯记得他的名字,一个经常和他过不去的刺头,名字叫萧何。说真的楼柯简直要烦死他了,据说别人值班的时候萧何都很安静,只有每次他值班的时候这人就和吃错药了一样不是怪腔怪调地在后面对他的衣服评头论足就是大喊大叫地叫他的名字,电棍皮鞭,甚至是枪子儿都对这个人没用,他简直就像是铁打的疯子一样。
“狱警大人,你今天还没查我的房呢。”
“我查了。”
“可你没和我说话。”
“我看见你在里面了...”
“可你没和我说话。”
萧何靠着铁栏杆,在楼柯皱着眉毛看他的时候伸出一只手去摸楼柯的短裤,吓得男生匆忙后退一步,大声质问道:“你干什么!”
萧何笑着说道:“报告狱警大人,我想摸摸你的小批,我看他今天一天都被勒着好可怜,估计都被勒红了。”
“狱警大人需要我帮您揉揉吗。”
他一边说一边再次把手伸出去,结果却被楼柯用板子狠狠打了一下,楼柯已经厌倦了和他扯皮了,在本子上狠狠记了萧何一次大过之后就想离开,结果萧何这人简直像是看不明白脸色一样抓着楼柯的手腕,故作委屈地在后面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他整张脸被铁栏杆咯出一道道红痕,男生咧着嘴笑着
“真的不考虑我吗?我真的能把狱警大人伺候的很舒服的。就是给你当狗也没关系哦。”
楼柯这次真的算的上是忍无可忍了,他折返回去,把查寝表放在旁边,一边掏钥匙一边对萧何说:“你!你出来!”
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萧何脸上诡异的宛如计划得逞的笑意。他只是觉得萧何答应的有点太快了,出来的也太快了,甚至比他还急几乎要上手抢他手上的钥匙了。一凌⑶㈦⑨⒍8②1更多
监狱其他的犯人只能看着萧何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出去,好像下一秒站在他面前的楼柯就会张开腿跑掉一样。
“妈的,哈巴狗一样。着什么急啊急不死他。”
“操,萧何这小子要有福了。”
“真不要脸...”
“不要脸?我看你们是嫉妒人家了吧,嫉妒人家下一秒就当着你的面舔逼了?”
上面闷声笑起来,嘻嘻哈哈中间接夹着几声不干不净的咒骂声,只是无一例外,他们的眼睛都直勾勾地看着下面那块空地上站着的两个人,每个人都在好奇,萧何究竟会做什么?说实在的,如果他真的就在这里扒了楼柯的裤子把人肏一顿的话说不好究竟是恨他的想要拦着他的人多还是想要让他继续的人多,毕竟他们可轮不到那种机会,比起自己想着楼柯手冲,看看楼柯被别人肏的样子也算解解馋了,对吧?
萧何出来之后跟卸了绳子的狗一样还没等站稳就要往楼柯身上扑,眼看着男人就要扑到他身上,惊慌失措之下楼柯的皮鞭直接失手抽了他一鞭子,那一下几乎用了楼柯十成十的力气,皮鞭又制造的尤为锋利,饶是萧何皮糙肉厚麦色皮肉上面也立刻鼓起一道血痕,往外面渗着血珠滴滴答答的沿着胸膛往下面流,楼柯呆了一下,震惊地看向了自己的手,他握着鞭子看着被他抽流血的男人欲言又止,事实上这还是他当狱警以来第一次打人呢。
他,他没想这么用力的啊...
因为这一鞭子,楼柯本来的火气消了大半,他不知道萧何根本就是故意撞上来的,他其实已经看见那鞭子甩过来了,但是却躲也不躲被他抽了一鞭子之后干脆就顺势跪在地上,好像受了什么重伤一样,只是仍旧目光灼灼地盯着楼柯看,不时发出低低的喘息声。
他的目光实在是太过热烈,以至于楼柯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拧着眉毛小声问道
“我给你打疼了吗...用不用去医务室,你上面好像流血了...”
萧何跪在地上舔着唇角,疼?他现在哪里有心思想自己疼不疼啊。
他第一次离楼柯离的这么近,近到每一个地方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他的视线落在楼柯短款黑色的漆皮皮裤上勾起嘴角嗤笑两声,也不知道是谁给狱警大人准备了这么一身淫荡的衣服,那皮裤的长度恐怕和楼柯的逼也隔不了几厘米了吧,穿着齐逼的皮裤,小腿戴着勒肉腿环,拿着鞭子装模做样地带着警帽实际上上半身的乳头都露出来了,这人究竟是狱警还是娼妓,说什么管教犯人,怎么看着更像是扭着小屁股来监狱里面找男人的呢。
看着纯的要死,整天腰上别着鞭子穿的那么色情地走来走去,其实肯定巴不得有人跪在地上舔他的鞋底,狗一样地叫他主人陪他玩什么sm的游戏吧,萧何粗喘了两下,关于这番话他没有任何证据,但是似乎他已经认定了楼柯就是一个借狱警之名实则满足自己欲望的小痴男了,甚至已经想象到他伸着舌头舔上楼柯鞋尖的样子了。
男生脚上带着锁扣的长筒皮靴被擦的干干净净,连鞋底都是一尘不染的,萧何不止一次看着那双鞋想入非非,正经的狱警谁会踩着这么高的鞋跟踢踏踢踏地响,就像是巴普洛夫的狗铃一样,只要半夜那种一听到那阵轻佻清脆的鞋跟声,他们就知道是那位漂亮狱警来查房了,难道楼柯不知道每次他一来这里就会变得很热闹?监狱里面轻佻的口哨声,兴奋的怪叫声,还有隔的老远就能听见的摇晃铁笼子的声音搅成一团。
他相信楼柯肯定知道,说不定他还知道这些犯人究竟是怎么意淫他藏在皮裤下面的小屁股,意淫他下面那个几乎要被勒出形状的色情小逼。
现在他还没做什么呢楼柯就被吓成这样,他听过那些熄灯之后断断续续的有关于他的讨论吗,他知道自己被人暗地里叫成漂亮的小婊子,知道有多少人盯着的下面巴不得和他一夜春宵把他搞到失禁高潮吗?整天在这群面前晃荡,难道就真不怕有一天自己被人扯到哪个没有监控又狭窄的角落被灌满了才放出来吗?
萧何看着楼柯露着担忧神色的脸不禁恶意想到,这位漂亮的小狱警连他说的那几句话都受不了,如果在查房的时候看见有人脱下裤子对他那张故作正经的脸打手枪的样子也会像现在一样恼羞成怒地把鞭子抽到人身上吗?
要是真的那样的话那他可要用点力气尽量把人给抽软了,否则一鞭子下去把人抽的更硬恐怕就变成可有可无的情趣了吧。
他跪在地上抬起头,胸膛上火辣辣的痛感不仅没有让他痛苦反而让他的大脑更兴奋了,对着站在他面前还有点惊魂未定的楼柯舔了舔嘴唇,
然后说道:“你想惩罚我吗?你不是想惩罚我吗狱警大人。”
“我告诉您怎么惩罚我。”
萧何嘴唇打着哆嗦,因为过度兴奋而浑身颤抖,那副癫狂的模样甚至让楼柯下意识退后了两步,这人好奇怪啊...到底,到底是谁惩罚谁啊。
男人膝行两步凑近楼柯,那张癫狂的脸上一片古怪笑意。
“踩我,把我当成你的狗,下流的性玩具,不要脸的男妓,扇我的巴掌踩我的几把,拿你的鞭子狠狠抽我吧。”
最近没有膏肓欲望...养胃到像是一个太监...
本来感觉大有写头的狱警也感觉好没滋味啊呜呜,老公们等我过几天调理好了再修文吧...
谢谢松枝清显在荒海、宋不正、盐味冰块、姣的勾、福泥泥鸭、柚木木木、可可爱爱丸子哈的礼物!谢谢送礼和评论的老公们爱你们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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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私联粉丝会被当众玩批哦
现象级偶像楼柯和粉丝私联恋爱的消息仅仅一个小时就刷爆了星网。
没人能想到那个前不久还亲昵地和粉丝互动在ig上认真营业的楼柯下一秒就被扒出来这么大的失格事件。
虽然第一时间公司就出来进行道歉并要求楼柯解除和粉丝的恋爱关系,但是显然这样的处理显然还不能让楼柯庞大的粉丝群体满意。
为了让这群愤怒的粉丝消气,楼柯的公司只能开了一场专门用于“道歉”的涩情直播。
这个时代色情行业高度发达早就已经不是拿不出手的东西,但是用色情直播作为道歉的方式就算是粉丝也是第一次见。
本来愤怒的心情也转换成了难言的兴奋,直播间一经开通就涌入了大量粉丝,他们漂亮的小偶像被绑着手脚固定在椅子上,身上穿的还是他第一次登台演出时候的粉色恶魔演出服,唯一不同的是,胸部和下面的布料全被掏空了,就只有身后的粉色翅膀还有细长的带子留着。
现在的楼柯几乎算得上是衣不蔽体,虽然像模像样地穿着衣服但是胸部和粉屄早就已经彻底暴露在人前了,他低垂着头抽抽搭搭地哭,却连用手抹掉眼泪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旁边的机械手臂帮忙用手绢擦掉他湿红眼角的泪水。
一场沉浸式的,除了楼柯没有第二人的色情直播秀,所有的行动都会有粉丝投票交由机械手臂完成,这样当然也是为了避免粉丝对于操作人不该有的嫉妒,毕竟那群疯狗一样见谁咬谁的粉丝可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
冰冷的机械手臂的手指小心地扯开小偶像下面闭合的屄口,露出里面粉白色的阴蒂,洁身自好的小偶像就算私联了粉丝也从来没有给对方玩过自己的下面,那个柔软可爱的地方现在还是属于处子的第一次。
指尖碰到阴蒂的一瞬间楼柯的腿根就开始发抖,他红着眼睛,眼泪啪嗒啪嗒掉个不停,如果在以前直播的时候不要说哭了只要楼柯稍稍露出一点不高兴的样子就会有大额礼物井喷式地冒出来哄他开心,今天同样也有,只不过附带的留言却是什么
实时监控的机械手臂在捕捉到弹幕的一瞬间就抬起手往楼柯的下面抽了一巴掌,敏感脆弱的肉屄根本禁不起手掌的这一下,像是装了水的袋子被抽漏了一样一下子涌出一股水来,楼柯被打的整个身子都往上面窜了一点,他抬着屁股想要跑,但也只是更方便了机械手的动作,巴掌接连落下,本来青涩的阴唇硬生生被抽的好像熟妓一样湿热红艳,因为极端的恐惧不停的痉挛颤抖着。
楼柯的手被粉色的绸带绑在椅子上,哪怕是被抽到崩溃的时候也只是默默攥紧手,他的两个乳头上夹着金色铃铛,每被机械手抽一下胸上的铃铛就叮了咣啷地乱响,弹幕本来还在担心是不是下手有点太重了,小偶像看起来实在是有点可怜的样子,结果下一秒清纯可怜的小偶像就在他们面前活生生被抽喷了,镜头离得那么近,近到镜头前的粉丝几乎感觉这潮吹的水就喷在了自己脸上然后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弹幕那些纠结的同情一瞬间变成了另一股没有缘由的滔天怒火
楼柯摇着头,他的嘴巴被粉色的口球堵着说不了话,大家也就不知道他究竟是在反驳自己被野男人玩开的事呢,还是在拒绝自己的阴蒂要露出来这种事呢,不过无论是哪一项他都没有拒绝的权利了,他的阴蒂被强硬地从两瓣小阴唇中扯出来,像是展示漂亮的物件一样在直播镜头面前晃了一圈确保每个屏幕面前的粉丝都能看的清清楚楚,这群疯狗一样的粉丝虽然表面上在直播间恶声恶气好像很愤怒一样,但是实际上礼物打赏一点没少,甚至不知道有多少人对着光脑扒掉了裤子叫着楼柯的名字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