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李大成李伯山李仲海 本章:第57章

    离开了刘大麻子和小五的院子,石贵出了门口静静站了一会儿,想了想,还是迈开脚转身往李家住的院子去了,怎么说都是他擅作主张多留了一天,这不是他一家的事,还是要和李大成他们说一下。

    经过几天的修养,沈思安腿上的伤好了不少,因为知道他敏锐,鱼娘不敢冒然给他喂月光水,故而他走起路来还是一瘸一拐的。

    如今沈思安换上了李子晏的旧衣服,上上下下重新打理了一番,脏污不堪的脸也洗干净了,原本不起眼的小乞丐摇身一变,又成了鱼娘初见时的那个温润如玉风度翩翩的少年郎。

    刘氏送饭的时候见到了沈思安的真面目,忍不住吸了口气,吃饭的时候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可真不得了了,这孩子长得也太俊了,比咱们大牛都要好看。要是咱们还在下河镇,这么俊的后生那可是一大群姑娘都抢着要的。”

    李子晏埋头咽了口饭,“奶奶,你不能老是拿我和人家比,我这样的已经长得够可以了,拿出去也不丢人。”

    二牛偷偷看了李子晏一眼,“大哥,你不知道,咱奶还有咱舅奶他们都去看那个,那个沈思安了,就连咱婶娘挺着个大肚子也去了。”

    说到这,二牛颇有些忿忿不平,“一个男的有什么好看的,我看他还不如鱼娘招人喜欢,而且名字还难听,比不上我的名字。”

    二丫如今的胆子大了许多,吃饭的时候也敢小声插嘴了,她反驳道:“才不是呢,他就是好看,而且二哥你的名字才没有人家的好听。”

    二牛气的作势要打二丫,二丫有王氏撑腰才不怕他,躲在王氏怀里对二牛吐舌头。

    二牛瞪了她一眼,对李子晏控诉道:“大哥你看,二丫和鱼娘学会了,就知道仗势欺人。”

    李子晏屈起手指敲了一下二牛的脑袋瓜,“吃饭,就你的话最多。”

    三牛闻言悄悄看了一眼正在埋头吃饭的鱼娘,心里不解,难道他们家当哥哥姐姐的教训下面的弟弟妹妹的方式都一模一样吗?而且当弟弟的好没面子,开始当哥哥威风啊,什么时候婶娘能赶紧生个小弟弟出来让他教训教训就好了。

    刚吃过饭收拾好桌子,石贵就来了,李大成见他面色凝重,想来是有要紧事,于是让女眷们都出去了,只留下刘大舅公他们几个。

    鱼娘身为一个小孩子,自然是没有留下来的特权,她跟着陈氏出去后,陈氏去厨房收拾碗筷,顾不上理她,于是鱼娘只能自己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走着走着,李子晏也出来了,他几步走到鱼娘身边,神秘兮兮道:“你说,那个沈思安真的长得比我好看吗?”

    鱼娘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大哥,你不是不在意这些吗?”

    李子晏不好意思笑笑,“我不在意,我就是问问,毕竟你们总说我长得好看,乍一见到一个比我好看的,我问问也正常嘛。”

    鱼娘扬起笑脸,“大哥,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看的,他沈思安比不上你的半根手指头。”

    李子晏听了心满意足,摸了摸鱼娘毛茸茸的小脑袋,而后学李大成的样子背着手,“好了好了,这些话就不说了。对了,你不是一直想要一套文房四宝吗?我手里正好有多余的砚台和笔,是刚入学时爷爷给买的,后来我的老师又送了我一套,爷爷买的就用不上了,正好可以给你用。”

    鱼娘高兴地要蹦起来了,“大哥,你真是太好了!”

    李子晏背着手,装作波澜不惊的样子,“那是,谁让我是你大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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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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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

    波折

    石贵进屋后,

    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李叔,刘大麻子他们都跟着我多年,

    可以说都是我亲如手足的兄弟,这是我的私心,擅作主张多留一天。”

    李大成沉默了片刻,而后缓缓道:“是我没考虑周全,

    别说是你们了,就连我们两家刚开始也有人不愿意继续往南走。多留一天也无妨,

    让他们考虑考虑,

    我这边你就不用担心了。”

    石贵感激道:“多谢李叔体谅。”

    送走石贵后,

    刘大舅担忧道:“妹夫,这多留一天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李大成面带忧色,“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我只希望这多留一天他们能考虑清楚,遂牧郡实在不是久留之地啊。”

    李子晏犹豫了半响,还是忍不住对鱼娘道:“我看二丫和二牛他们几个都去后院玩了,要不,咱们也去看看?”

    鱼娘收好李子晏送给她的笔和砚台,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可是,大哥你不是说要教我写字吗?”

    李子晏摸摸鼻子,“我不是怕你写字写累了,想让你出去走一走,好放松放松。”

    鱼娘心下了然,也没有纠正李子晏她一个字还没有写的事实,调皮地笑了笑,

    揶揄地看着李子晏,“好啊,正好我也累了。”

    后院柴房,李家和刘家的几个小娃娃趴在柴房的窗户上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

    二牛因为年纪最大,吃力地抱着二丫往上举,面目狰狞道:“二丫,你看够了没有,累死我了,快下来。”

    二丫扒着窗户,奶声奶气道:“二哥,你怎么还没有大姐的力气大?”

    二牛松开手把二丫扒拉下来,“嫌弃我力气小你找别人去,别来找我。”

    三牛和有根有才三人像叠罗汉似的挤在门缝往里面看,“三牛,你看到了没有?”

    “没呢,人刚才还在,怎么不见了,现在看到的都是柴火。”

    “你让让,让我来看看。”

    “你别挤我,让我看。”

    几人起了争执,在门口开始打闹起来,正在这时,柴房的门“咯吱——”打开了。

    沈思安站在门内,居高临下笑意盈盈看着几个小萝卜头。

    三牛和有根有财傻眼了,二牛和二丫还有大庆小庆也傻眼了,一时间都愣住了,还有比偷看被人现场抓住更羞耻的事吗?

    沈思安扫了一眼几个小娃娃,面色如旧,温和地问道:“你们是来取柴火的吗?”

    二牛是最大的,反应过来了忙不迭点点头,“对,我们就是来取柴火的。”怕沈思安不信,又补充道:“是奶奶让我们来取柴火的。”

    有了这个台阶下,三牛还有二丫几个人也都点头如捣蒜,叽叽喳喳道:“我们不是过来看你的,是来取柴火的。”

    沈思安的眼睛微微眯起,往后退了一步,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既然是来取柴火的,你们都进来吧。”

    二牛和大庆小庆先进去,兴奋地左顾右看,三牛光顾着高兴了,,跨过门槛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沈思安一把他扶起来,“你没事吧?”

    三牛低头,沈思安白净修长的手正扶着他的胳膊,而他的袖子上都是刚在院子里打滚沾上的土,虽说平日里他常不顾这些,可这对比过于明显,三牛有些羞愧,小声道:“没事。”

    于是等李子晏和鱼娘走到柴房时,只见一群小娃娃排排坐在沈思安的床铺边,托着脑袋听他讲故事。

    柴房向来是最杂乱的地方,更别提这个地方是他们租的,以前许久没有人住进来,里面都是些老鼠蟑螂之类的。等李家人和刘家人住进来后只草草清理了一遍,除了柴火,还堆放在了许多杂物,几乎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而为了给沈思安腾一个住的地方,柴房才重新打扫了一番,里面的一些杂物挪了出去,剩下的地方只将将能铺下一张床,其余的地方还是很乱。

    鱼娘是知道柴房先前是什么样子,这次乍一看,只见凌乱的柴火被堆放的整整齐齐,地面上和窗沿上的灰尘也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竟有些窗明几净之感。

    沈思安稳稳坐在一个瘸了腿的椅子上,正给二牛他们讲故事,仿佛周遭杂乱的一切都不存在。

    鱼娘和李子晏在门口静静看了一会儿,直到一个故事结束才轻轻敲了敲门。

    沈思安转过身来看到是他们两个,站了起来,一只手握住书,另一只手随意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端的是温润如玉。

    “鱼娘来了,我正给他们几个讲故事呢。咦,子晏也来了?”

    李子晏理理衣服,嘴角噙着和李大成一般无二的笑,“鱼娘非闹着要来柴房看看,我拗不过她,只能陪着她来了。没想到思安你这么有闲情逸致。”

    鱼娘没有搭理李子晏把她当qiang使这一回事,只在旁边看热闹,啧啧,大哥好像非要挣个你死我活一般,不过看样子沈思安没怎么把他放在心上。

    不过,还有什么比看两个美少年互相较劲更有意思的事吗?

    傍晚时分,因为要推迟一天出发,刘家人和李家人暂且无事可做,于是小孩子围在沈思安身边听他讲故事,女眷们在后院一般忙着手上的活计一边闲聊,而李大成他们则在前院谈天说地。一院子的人坐等天黑好去上床睡觉。

    鱼娘坐在沈思安身边,听他讲了一个又一个故事,大开眼界,毫无疑问,在相似的年纪,沈思安的学识比李子晏要深厚的太多了,她甚至怀疑爷爷读过的书都没有沈思安读过的多。鱼娘不禁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家才能养出这样的少年俊才?

    若是说权贵人家,可她初次见沈思安是,他只是一辆马车而已,随身伺候的仆人也不过了了,权贵人家的少爷出行怎么这般简陋?更别提后面更是落魄到沦为乞丐险些丧命。若是被贬谪的,也不像,哪有被抄家的还能带着仆人?

    鱼娘百思不得其解,莫非是哪家的庶子被主母看不过眼随意打发走?一出神盯着沈思安打量的时间有些久了,沈思安有所察觉,轻声询问:“鱼娘,我身上可有什么不妥?”

    这一靠近,离沈思安不过咫尺之遥,鱼娘清晰地看到沈思安带着笑意的眸子中映着小小的她,两人四目相对,鱼娘一激灵,拨浪鼓似地摇摇头,“没有,我刚才有些困了而已。”

    前院,刘大舅打了一桶冰凉的井水,用随身携带的磨刀石“哼哧哼哧”磨着手中的杀猪刀,刘二舅脚边放着一团麦秸杆,正用宽厚的大手编着小玩意儿。

    李大成在旁边有一下没一下摇着把破扇子,时不时抬头望一眼天,“看样子明天又是一个大晴天。二哥,你怎么有闲心编这个东西?”

    刘二舅笑露出满嘴的黄牙:“给有财的,他就喜欢玩这个。”

    刘大舅头也不抬道:“延寿,给我也编一个,有财有了,有根一定会哭着闹的。”

    正说着话,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李叔河站起来,“爹,我去开门。”

    李叔河走到门口,透过门缝看到几个穿官服的人,他心中疑惑,蹑手蹑脚跑回来,小声道:“不对劲,外面的人穿着官服。”

    刘大舅停下手中的动作,拎着锋利无比的杀猪刀说:“我去看门,我倒要看看门口是谁。”

    李大成拦住了他,“大哥你先冷静,既然他们能好好敲门,至少说明没有恶意,你提刀万一吓着人家了就糟了,还是我先去门口探探情况再说。”

    李叔河道:“爹,我陪你去。”

    李大成打开门,堆起笑脸,“各位官爷,不知这么晚了造访小院可有什么事?”

    打头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李大成,“你叫李大成,是个大夫?”

    李大成点点头,“正是,小老儿以前在村镇行医,如今逃难至此,还往诸位官爷多加关照。”

    打头的人道:“行了,你的好日子来了,咱们谢将军的夫人请你去给她看病,收拾收拾跟我走吧。”

    李大成心中一转,谢夫人是王夫人的嫂子,此事定然和王夫人脱不了干系,只是他给王夫人看病的时候,王夫人分明未看上他的医术,哪里出了岔子,会让谢夫人知道他?

    不过他还是面露惶恐之色,“烦请官爷等候片刻,容我换身干净的衣服。”

    打头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番他身上的衣服,虽然洗得干净,但是上面缀满了补丁,这样子去见夫人确实不太妥当,于是他点点头,“你去吧,别磨蹭。”

    李大成进屋后翻找出一件最体面的衣服,又打开医箱,看到里面的药都没少,心中暂安,不管谢夫人卖的什么药,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李叔河道:“爹,你一个人去不安全,我和你一起去吧。”

    刘大舅也道:“是啊妹夫,要不我跟着你一起去,叔河还没有我厉害,真遇到事护不住你。”

    李大成摇摇头,“谢将军府上守卫众多,真要是出什么事咱们的人都搭进去也救不了我,我知道你们是担忧我的安慰,不过我感觉暂时问题不大,看样子谢夫人只是去找我看个病,不至于要了我的命。你们先留在家里看家吧,如果快一点,我今晚就能回来,不行的话到时候我会想方设法给你们传消息。”

    李大成拒绝了李叔河和刘大舅后换上了衣服,虽然是最体面的一件衣服,上面也打了补丁,不过比刚才那件略微少了一些,他自嘲道:“看在我这么穷的份上,说不定谢夫人还会对我网开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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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02

    章

    秘密

    因为有宵禁,

    傍晚时分在外摆摊的小贩们已经陆续收拾东西回家了,街上的行人匆匆忙忙,停留的人越来越少。

    天色渐晚,

    领路的官差提起了灯笼,街上的北风呼啸而过,李大成觉得有些冷,不自觉打了个喷嚏。

    他裹紧身上的衣服,

    小心问道:“官爷,咱们还有多久能到?”

    旁边的一位官差道:“快了,

    前面转个弯就到了。”

    这位官差倒是挺好说话的,

    他好奇地打量了一下李大成,

    “我看你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怎么就入了夫人的法眼?”

    李大成苦笑,“小老儿也有此疑问,

    不过想来许与王夫人有关,我曾有幸在来遂牧郡的路上和王夫人一路,承了不少王夫人的恩情,些许是王夫人把我引荐给谢夫人的。”

    官差心思活络,这人看着不起眼,身上的衣服也是旧的,

    没想到居然和王夫人有关系,这次又入了谢夫人的法眼,莫不是以后要青云直上了?这般想了一番,官差看李大成的眼光就有些不一样了。

    他小声叮嘱李大成,“你这次去见夫人,千万不要惊慌失措,一定要使出万分的本事,

    只要治好了那位的病,以后你就飞黄腾达了。”

    李大成连连点头,“小老儿自当为夫人竭尽全力。”

    他心中疑惑,听官差这话,他要看诊的人貌似不是谢夫人,难道是谢将军?谢将军近日刚刚回城,一路上红光满面风光无限,看着也不像是受伤的样子,难道是有什么隐情?

    带着这样的疑惑他跟在官差后面进了谢将军的府邸,谢将军的府邸在整个府城位置最好的地段,门口卧着两个大石狮子,朱红大门深深,进入里面后处处是雕梁画栋,树木高大,花草稀有。

    走在走廊下,灯笼一排挂在顶上,照的整个路通亮。走廊两边立着静默的婢女,若非走到跟前,根本发现不了站的还有人,仿佛是雕像一般。

    李大成跟在官差后面,处处小心谨慎,生怕犯了主人家的禁忌。

    终于,走到了地方,官差停在了门口,“李大夫,您请进,我们就不进去了。”

    李大成拱拱手,“有劳诸位官爷了。”

    他在门口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又理了理袖子,在门口随侍婢女的带领下进了房间。

    进屋后,他不敢左顾右看,只低头专注走路。房间里蔓延着一股扑鼻的甜香,而在甜香的掩盖下,夹杂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他心中一震,脚步不自觉慢了一拍,而后反应过来赶紧跟上前面的婢女。

    婢女把他带到内室外,轻声道:“夫人,李大夫来了。”

    内室与外室之间隔着一道珠玉帘子,王夫人掀开珠玉帘子,从内室款款而出,眼角泛红,看来是哭过了。

    她强撑起精神,“李大夫快进去吧,嫂子在里面正等着你呢。”

    李大成连连点头,“不敢让谢夫人等着,是我来迟了。”

    王夫人径直走了进去,珠玉帘子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竟是这屋子内唯一的声音。

    李大成小心翼翼穿过珠玉帘子,只见内室的拔步床前跪着两个人,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倚在床边正抹着眼角的泪,床上的锦被下躺着一个人,能让王夫人和谢夫人一起守在床边的,除了那位谢将军,想来不会有第二个人了。

    李大成明白了自己此行定是为谢将军治病来了,谢将军恐怕在战场上伤的不轻,原先在城中的满面红光威风凛凛都是假象。谢将军在遂牧郡的百姓面前必须表明他没有任何事,否则军中军心不稳,士气低落,即使北边的王将军已经没有能力反扑了,军中的其他异心之人也会有所动作。

    如此天大的秘密摆在他的面前,李大成的心都提刀嗓子眼了,能治好谢将军最好,说不定他还有一线生机,若是治不好,恐怕他的小命就要留在这里了。

    而府城中名医不少,谢夫人能请他过来,恐怕已经黔驴技穷了,毕竟他的医术可没入过王夫人的眼,想来谢将军伤得不轻,有可能已经快要油尽灯枯了。

    想清楚了这些,李大成心底叹了口气,前面是刀山火海下油锅如今他都已经没有退路了,原先以为攀上王夫人的关系是件好事,可如今来看也不尽然。果然古人说得对,福兮祸之所依,祸兮福之所伏,哪怕有天大的好事出现在面前,都要想想会有什么后果。

    谢夫人抬眼看了一眼李大成,“这位就是李大夫吧?妹妹经常在我面前说你的医术有多精湛,说得我心中好奇,所以这次特意叫你来给将军看看。”

    谢将军如今生死不明躺在床上,王夫人也没心思再说什么客套话了,她直截了当道:“哥哥在战场上被人伏击受了重伤,李大夫务必要拿出十万分精力治好哥哥,不然就连我也保不住你。”

    李大成连连点头,“夫人放心,医者仁心,小老儿一定会尽心尽力救治将军。”

    李大成小心绕过跪在窗前的两个大夫,只见一个魁梧的中年男子双目紧闭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他看了一眼旁边的谢夫人,“夫人,小老儿暂且冒犯一下将军,想为将军检查一下身上的伤口。”

    谢夫人亲自掀开了谢将军的衣服,一道长长的伤口从左胸口滑到肚脐,伤口已经被处理好了,敷上了一层药,只是药粉已经被鲜血浸透了

    李大成捻起一点点药粉,仔细嗅了嗅,知道这是上好的金疮药。

    谢夫人道:“大夫已经为将军止好了血,也喂将军喝过药了,只是将军还是浑身滚烫昏迷不醒。”

    李大成点点头,“且让我先为将军把把脉。”

    他把手搭在谢将军的手腕上,只觉得这脉象和当初大牛受伤的脉象颇为相似,当时大牛也是在鬼门关门口转了一圈,最后命硬挺了过来,如今回想起来他还是后怕,若是没有挺过来……

    李大成不敢说他曾经治好过相似情况的病人,只谨慎道:“将军伤得太重了,又耽误了不少时间,能不能救回来还是两说,我实在不敢保证能把将军就回来,只能勉力一试。”

    谢夫人自然也明白谢将军的情况,其他来看病的大夫均是如此说法,她道:“你先去写药方吧,待会儿让人去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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