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美还有选择的余地,她有家人,有后盾。
陈净茵脸上的笑淡去,低下头,无意间想起自己的正事,问冯美:“你周末借我的裙子,多少钱买的?”
“怎么了?”冯美有点懵。
想到那件裙子最后的样子,陈净茵表情有些窘迫,撒了个谎:“那天不是去兼职嘛,不小心洒到酒了,洗不干净,那个人要原价赔你。”
要说自己赔钱,冯美肯定不会要。
“哦。”
冯美想了想,“三百九吧,在商场打折买的。应该是,记不太清了。”
陈净茵点点头,从裤子口袋里拿出裴圳给的现金,抽出四张,塞到冯美手里。剩下的,她打算找个机会还给裴圳,她不会多拿他的任何东西。
冯美看着手里的现金,下一秒推回给她,有点难为情,“你拿着吧,一件裙子而已,咱俩不用分这么清楚。”
陈净茵这回直接把钱塞进她裤子口袋,神情正经显得有点冷:“一码归一码,我没有欠人的习惯。”
冯美推辞的手放下。
晚上放学,陈净茵走得晚,下楼时走廊里其他班级只剩值日生,格外安静。她不知道要去哪,浑浑噩噩地迈着台阶,神态放空。
“陈净茵!”
上层响起一道喊声。
陈净茵回头,就看到上午在班里推倒她的男生,后面跟着两个女生,快步追下来。
吓得她疯狂加速。
学校正门离她太远,她只能往体育馆那边的小门跑。
13
吸还是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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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还是操
裴圳训练结束,拎着网球拍回休息区。
他刚要去洗浴间,迎面就被一道狂奔的身影撞得捂着下巴往后踉跄两步,浓眉压低,眸底戾气尽显。
陈净茵痛得捂住前额,就对上那双漆黑浓稠的眸子,心尖一颤。
身后是追她之人的喊声:“快点,别让她跑了!”
吓得陈净茵胸口剧烈跳动,转身继续跑。可仅仅两步,她就被身后的男人拉住胳膊,他手劲儿大,她毫无还手之力。
“撞了人就跑,当我死的?”
裴圳下颌绷紧,狭长的眸微扬,冷傲难缠。
任凭陈净茵用尽全力也挣脱不开。
眼看追她的人就要得逞,她喉咙不安地滚动,反手攥住裴圳的胳膊,口吻恳求:“帮帮我。”
裴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拼命推着身子闯入后面的器材室。门板啪嗒一声合上,满室阒寂,眼前被黑暗笼罩,只有她余惊未了的急促气息。
陈净茵藏在窗边,小心翼翼地盯着外面的动静。
果然,找不到她的三个人忿忿走向网球馆的后门。
她终于安全了。
裴圳站在旁边,亲眼所见那几个人找了半天才离开,大概连接起来她的故事,冷笑道,“你这一天天过得,真精彩。”
“……”
陈净茵缓过神来,长舒一口气,轻声说:“对不起。”
指的是撞他那件事。
裴圳抬手揉着还在痛的下巴,不接受,在一片黑暗中反锁器材室的房门。他背抵着门板,拦截她想逃走的可能,嗓音发沉:“对不起什么?”
陈净茵以为他在明知故问,瞬间后悔,推开他就要走。
腰就被他从后面搂住,压在墙上。
“放开我……”
陈净茵双手撑着身体,前胸紧贴墙壁,背后是他宽阔滚烫的胸膛,顶得她喘不过气。她也不敢有太大动作,怕惹他不快,发生一些自己无力承受的过火行为。
怀中女人不停地反抗,裴圳俯下身,声音像裹了层冰:“我问,对不起什么?”
“……”陈净茵喉咙发紧,“我不小心撞到你了。”
裴圳根本不在乎刚刚那一撞,反而是下午在医院的那句谢谢,让他介意至今。他猛地勒紧她的腰,听着她在昏暗环境中愈发急促的喘息,恶意满满地问:“有去和我朋友说谢谢吗?他也很有钱,是你喜欢的类型。”
陈净茵的脸红了又白。
她突然很庆幸,器材室没开灯,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不然,她不敢想自己会多难堪。
见她沉默,裴圳低头咬上她小巧的耳垂,故意用牙齿捻弄。
“啊……”陈净茵在他怀中颤栗,嗓音娇细:“没有……我哪都没去。”
尽管诚实,却没让裴圳满意。
他宽厚的大掌往上,隔着单薄的夏季校服布料,覆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别……不行……啊……”
陈净茵的阻拦已经来不及。
裴圳揉着她的胸,倏地用力,另一只手在颈前捏住她下巴,语气寒冽:“和别人就是谢谢,到我这儿就是对不起。嗯?”
陈净茵明白了,他还在为医院的事找她麻烦。
但她不认为自己做错,继续沉默。
半天听不到她的声音,裴圳耐心全无,低头重重咬上她侧颈,像是就此给她留下烙印般深刻。
“啊……”
陈净茵疼得咬住下唇。
见她宁肯隐忍,也不开口和他说话,裴圳头一次心生挫败,手从她校服下摆钻入,摸到内衣边缘。
“不要。”陈净茵一把按住,声线紧张得发颤:“我下面受伤了,还没……还没买药。”
裴圳半天没动。
就在陈净茵以为他人性尚存时,肩膀上落下一条紧实的手臂,压着她的身子往下,重得不容她拒绝。
她直接跪在地上,仰头在他两腿之间。
“嘴这么硬,肯定没受伤吧。”
那轻描淡写却阴冷的语气,让陈净茵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害怕得肌肉都绷紧。
头顶灯光骤然亮起。
刺得她慌乱闭眼。
缓了好久,陈净茵才适应地睁开,就见一根粗红的肉棒沉甸甸地垂在她面前,茎身被筋络盘虬,尺寸狰狞。
“你吸,我操,自己选。”
裴圳冷峻面容俯下,长眸微微泛红,都是欲念生起的颜色。
陈净茵眼底都是对他的怯意,没有动,怔怔看着那根粗长的巨物,下颌隐隐发颤。
“不选?”裴圳的大掌扣住她后脑。
见她还是不说话,他耐心尽失,猛地按着她的头压在胯下,腰身往前挺,语气低冽:“逼被操狠了还能藏,嘴巴被操坏可人人看得见。”
陈净茵连连摇头,两只手慌乱地攥着他衣服下摆,神情害怕:“我……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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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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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处1,3,9,4群,9,4,631
裴圳终于露出点满意的神色。
他按着她隐隐发颤的肩,控制她的姿势,沉声道,“让我射出来才算了结。”
“……”
陈净茵并没有这样的自信。
但她现在已是穷途末路,没有选择的资本。
她抬手握住对方粗热的性器。
浑身的温度骤然上升,像有烈阳,烤得她额头冒出细汗,喉咙发干往下吞咽口水。
裴圳却眉眼疏懒地站在旁边,短裤褪下,运动后的双腿肌肉鼓胀,虬着强劲的力量感。他垂眼看跪在他胯下的女人,笑得危险:“看这么久,找好在哪儿下嘴了吗?”
“……”
陈净茵手腕抖了下,张嘴含上溢出点点前精的龟头。
温热的裹吸感刺激得裴圳后脊一麻。
他下颌绷紧,俊颜浮生浪荡气,压着她的头,让她含得又深又紧。
“唔……”
陈净茵轻颤,坚硬硕大的龟头顶得她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很明显,她只会含进去,不会舔,也不会吸。裴圳扣着她后脑,哑着声音在教:“含不住就吐出来,用舌头舔……啊……”
陈净茵突然揉上他的囊袋。
裴圳的身子一下子就热了,他喘息加重,粗粝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脸蛋,笑音低哑:“这不是挺会的么,妖精。”
陈净茵现在只想让他尽快射出来,为达到目的,又是用舌头去舔溢着精水的小孔,又张嘴含吸囊袋,笨拙地拼尽全力。
很快,她嘴里都是他的味道。
裴圳初尝口交,忍耐力明显不够,后脊不时发麻折磨着他,现在就连运动后亢奋的肌肉都随之绷紧。他从不耻于喘息,尤其,在陈净茵卖力舔弄后,他情绪更为外放,闷哼声愈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