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难以排解汹涌的快感。
下一秒,裴圳扣着她后脑的大掌用力,不需她主动舔弄,他重重往前顶胯,粗长性器径直插进她湿漉漉的小嘴,两团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拍在她下颌,画面火热。
“唔……”
他插得太深,肉棒占满口腔,硕大龟头撑开紧致的喉管,顶到她娇弱的喉口。刹那间,女人嘴里分泌的唾液全部沿着唇角淌下,细细银丝顺着下巴流进她系得严谨的领口。
裴圳尝到畅快的爽感,仰头喘息,继续往前重重挺腰,坚硬的龟头再次闯入她喉咙深处,被敏感的喉壁紧致地绞缠着挤压。
“嗯啊……”
陈净茵的嘴巴再也无法合上,裴圳借着里面的口水,渐渐操出唧唧水声。
很久很久,久到她嘴巴发酸,不停挺腰抽插的男人才有射意。他用力往里顶弄了两下,粗硬的肉棒深抵喉口,白浊放纵而出,尽数射进她麻酥的小嘴。
陈净茵喉咙条件反射地滑动。
把他的白浊都咽了下去。
反应过来自己的愚蠢,她已时满头热汗,唇瓣被摩擦得红肿,热辣辣的痛熟悉地袭来。
尤其,她嘴角残留着两滴精液,提醒裴圳她刚刚的服从和奉献。
裴圳满意,也满足,抬手拍拍她粉嫩的脸蛋,态度缓和:“热吗?”
陈净茵眼神诧异,怔怔看着他。
裴圳懒懒提起短裤,耐心重复:“热的话可以到里面洗澡。”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陈净茵反应过来,那边是网球馆,是他大多时候训练的场地。自己这次不算倒霉,是蠢,才会莽撞地闯入他的所属区域。
从地上起来,她声音发哑:“不用。”
又是拒绝。
裴圳一把按住她肩膀,强势又霸道,语气沉缓:“你今晚住哪儿?”
这个问题为难了陈净茵,她确实没有去处,原本想去冯美家里借宿一晚,最后又没好意思开口。她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让裴圳误以为又在沉默,不肯与他说话。
他轻哼一声:“我可以帮你。”
陈净茵回过神,清醒地拒绝:“不用了。”
她还不起。
“这个网球馆里面是学校,外面是街道,两个门。每天晚上六点,门卫会来锁门,学生就不允许再进来。也就是说,你可以住在这里。”
裴圳自顾自地说道。
陈净茵刚知道这些事,静静看着他,“所以你有从街道那边进入的钥匙?”
裴圳挑眉,朝她勾起唇角,“我爸给学校投资建场馆的时候,给我留了一间休息室。只要你想,我把钥匙给你,你随便住,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说实话,陈净茵有些心动。
她实实在在是无处可去,让她接纳一件事的底线变得尤为低。
“条件呢?”
裴圳缓缓往后退,像是刚刚的过火之举都没存在过,嗓音清冷下来:“你负责打扫卫生。”
这么简单?
陈净茵不信:“没别的了?”
闻言,裴圳轻慢一笑:“怎么?你想倒贴?”
15
拍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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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给他看
陈净茵打量很久,都没发现裴圳开玩笑的意思。
竟然是真的。
她试探地与他确定:“我可以在这住,只要打扫场馆的卫生就行。对吗?”
裴圳笑中带有轻嗤,点点头。
“那我的书和行李……你……”
“晚上我让司机送来。”裴圳没有为难她。
所以麻烦都解决了,陈净茵七上八下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她低垂眉眼,双手拽了拽校服下摆,小声说:“这是我自己一个人住……吧?”
“不然?”裴圳尖锐反问,“我陪你睡?”
吓得陈净茵惊慌摇头。
就怕否认晚了,被他误会。
见她像只受惊的兔子,裴圳心中憋了一天的郁闷鬼使神差地疏解。看了她一会儿,他朝她招招手。
陈净茵往前走了一步。
就被他扣着后脑压到面前,两人鼻息交缠,眼中只有对方的身影。陈净茵心跳加速,眼神紧张,带着明晃晃的防备:“怎……怎么……”
未出口的疑问被男人一根手指按住。
她被迫噤声。
下一秒,裴圳埋头在她颈窝,灼热气息肆意喷洒在她耳侧,烫得她双肩一缩。
“口活不错,给谁含过?”
陈净茵像被迎头倒下一盆冷水,是刺骨的凉,四肢僵硬发麻。
“没有。”她声音细若蚊虫:“我没有过……”
“是吗。”
裴圳的语气叫人听不出情绪,陈净茵也不敢在他手下乱动,直愣愣地站在原位,语气很轻:“你明明都知道。”
第一次发生关系时,他知道她是处女。
现在说些没用的,像故意刁难。
陈净茵暗自蜷紧拳头,稳住被他虚抱着的身体,才勉强没有颤栗发抖。幸运的是,裴圳的为难到此为止,他口吻懒洋洋的:“我是夸你。”
“……”
气氛凝滞,极其安静。
裴圳突然掏出她兜里的手机,强硬用她手指解锁,一边抱着她,一边添加自己为好友。陈净茵全程都知道他在做什么,却没有反抗的能力。
他达成目的,把手机放回原处,结束与她的拥抱。
陈净茵得到自由,记起正事,拿出兜里的六百一十快,递给裴圳,“那件裙子三百九,剩下的钱还你。”
闻言,裴圳眼中浮现诧色,但很快,被一抹戏谑覆盖。他认准了她欲擒故纵,拿这六百块钱玩弄他的情绪。
“还?和我算账?”
陈净茵完全没有恶意,解释道,“裙子是我借的,我问了她价格,多出来的钱我不会要。”
她的手一直在伸着,一副他不接她就不放下的倔样子。群咿一0三起⑨溜吧21看﹤后章
裴圳嘴角上扬,拿过有零有整的现金,冷不丁地开口:“这么有钱,把在医院花的钱也还我。”
陈净茵现在囊中羞涩,但还是硬着脖子问:“多少?”
裴圳脸上笑意更开,没说话。
“你说啊,多少钱。”陈净茵被他看得不自在。
下一秒,沉默许久的裴圳把那几张纸币卷起,强势地塞进她掌心,口吻顽劣:“不是说被操伤了,拿去买药。”
“你……”
裴圳打断她,“不够和我说,我负全责。”
“……”
一口气梗在胸口,陈净茵只能默默看他开门离开。
气归气,她还是去了药店。
腿心的不适实在难以忽略,她晚上回来,还没来得及整理被送来的行李,先在浴室羞耻地涂药。她对着镜子小心地检查穴中情况,发现里面红通肿胀,情况不太好。
看到这一幕,她自然而然就会想起裴圳压着她发狠的样子,浑身一片颤栗,让她强行转移注意力,忽略那一段段的记忆。
洗完澡,她坐在床上,看着手机里的余额,陷入沉思。现在虽然解决了住宿问题,但收入依旧是压在她头上的大山,必须得尽快解决。
她点开被自己设置免打扰的兼职群,寻找能做的零工。直到她看得眼酸,都没找到既对年龄没要求,时间又自由的兼职。
而之前留言到各种贴吧和网站的联系方式,也没人找她跑腿。所有软件都安静得可怕,让她陷入迷茫与压力之中。
思绪正凌乱,屏幕弹出一个新的对话框,带着标志性的红色数字1。
Z
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
陈净茵才想起来,裴圳用她手机加了好友。
不等她思考,聊天框更新。
Z:[买药了?]
陈净茵不想回。
没出半分钟,裴圳又发来一条:[拍张照片给我看看。]
“……”
陈净茵的身子瞬间就热了。
疯了,他真是疯得厉害。
[涂了药,没事了。]
她以为这么说,对方不会再过问。
岂料,裴圳的底线非常难猜,[没事了的意思,是随时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