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巡小爷。”
别人可能认不出来,但凡是在这北三省商圈混的,谁不知道贺巡呀,那可是一条真正的疯狗,下手又阴又狠,偏偏让人找不到证据,连东洋鬼子都在他手里讨不到好。
贺巡瞥了她一眼,见她若无其事移开眼,便继续往前走,到了里面的房间门口停下,丝毫不顾及这是他亲爹和“继母”的卧房,一把推开门。
门一开,入目的便是一片雪白,模样温婉沉静的男人穿着一身蕾丝的白色修身旗袍,坐在椅子上,正低头扯着旗袍短短的小衬,那蕾丝旗袍勾勒出他身体线条,缝隙隐隐透着嫩白皮肉,穿在一个男人身上,说不出的色气,侧面的叉也开的太大了,匀称修长的两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甚至能看看白生生的屁股,压着淡黄色的小衬。
他从来没穿过这样的衣服,只觉得四处漏风,怎么扯都遮不住屁股,羞得耳垂软肉通红,仿佛能滴血,一双纤细的手尽力遮着自己下面,还以为进来的是小丫鬟,尴尬的头也没好意思抬:
“雪柳,你去和刘掌柜说一说,这个叉开的是不是太过了,重新改一改……”
话说才刚到这,门口便突然响起一声轻笑,那是个货真价实的男音。
他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忙地抬起羞红的脸,来的人不是什么丫鬟,而是他的继子,他继子个子很高,倚着老宅子的木质门框,琥珀色眼眸放肆地打量着他,见他看过来,唇角勾着笑:
“小娘,你屁股露出来了。”
快了快了,快能吃到肉了
二爷背着大哥用鸡巴磨男嫂子的腿(剧情肉没写完!
贺巡腔调儿戏谑极了,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随后,他就看着那男小娘蓦然臊红了脸,用手紧紧扯着旗袍里面淡黄色小衬,见他目光落在那白生生的腿上,十分难堪地往旗袍里缩了缩,纵是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生气地呵斥着他:
“出去!”
只是可惜这调子绵软的要命,让人怎么也没法儿生气。
贺巡笑了一下:“小娘,你这是在生气呢,还是在跟我撒娇呢?”
他非但没离开,反而起身,迈着步走进房间,高大的身躯站在闻玉书前面,压迫感让闻玉书鸦色眼睫微颤,不适应地往里缩了缩,他慢悠悠地弯下腰,一只腕子上带着手表的骨骼分明的大手,碰上遮不住雪臀的黄色小衬,不紧不慢地替他往下扯了扯,琥珀色眼眸弯弯:
“遮不住?我帮小娘扯一扯。”
门外就有贺家铺子的人,亲眼看着他进了自己小娘的屋子,他太大胆了,太肆意妄为,谁也不放在眼里,把自己的小娘困在民国风的软包椅宽椅中,扯着他的旗袍小衬,给他遮着露出来的屁股,骨骼分明的手时不时地触碰到侧面微凉且细腻地白屁股,那双琥珀色的眸沾了蜜,带着好奇:
“不过……我还没见过喜欢男人的男人,不如小娘让我见识见识,你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
他一边好奇的说着,一边松开了那怎么扯也扯不下来的小衬,将大手伸进了他的白色蕾丝旗袍底下,落在他大腿根上,摸到了一手的滑腻,继子掌心的燥热叫让闻玉书颤了颤,他受不住屈辱似的红着眼眶。贺巡真十分好奇地低下头,准备探寻一下。他咬紧牙关,抬起手扇了他一巴掌。
啪地一声,微凉的手落在那欠扇的俊美脸庞上,把贺巡头都打的偏了过去,他楞楞地偏着脸半晌,脸色瞬间黑的难看,巡小爷从小到大都是混世魔王,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有人敢扇他巴掌。
他下颚线瞬间紧绷,阴沉着脸抬起头,刚要说什么,就对上了一双含着泪花的黑色眼眸。
民国风的软包烫花宽椅透着浮夸的奢华,闻玉书被继子困在里面,他身上穿着那件薄薄的蕾丝旗袍,领口的盘扣系的规规矩矩,只看上面还挺符合他温柔沉静的性子,可下面的叉又直接从小腿开到大腿根,甚至能看见白边白生生的屁股,嫩滑细腻的牛奶似的泛着光泽,这份温柔就变得充满了引诱,他正红着眼眶羞怒地蹬着他,黑而干净的眸中浮现着一抹水光,仿佛一眨便能滴落。
巡小爷纵是有滔天的怒火,也被这一眼生生泼灭了,他帅气的脸印着巴掌痕迹,哑巴了似的张了张嘴,呆头呆脑的看着小娘哭。
一个大男人,哭就算了,还他娘哭的悄无声息的,一个声也不肯出,只有一点细微的呼吸声,哆哆嗦嗦的令人心疼。
贺巡心里还没转过那个弯,在他眼中,就算闻玉书是他爹的妻子,他的“继母”,可他也是个和自己一样长了把儿的男人,他有的自己一样也不少,澡堂子里光溜溜的多了去了,大家都坦诚相见,看一眼又少不了一块肉,大不了自己也让他看不就成了,可没想到竟然把人弄哭了。
这江南来的小娘跟他们是不一样,娇气,爱哭。
贺巡蹲了下来,仰着那张被扇了的脸,舌尖顶了一下腮帮子,吸了一口凉气,好声好气地:
“……小娘把我脸打红了,一会儿我还怎么见人?”
闻玉书没说话,依旧拿着那双微红的,含着泪水的黑眸蹬着这混蛋继子,眼角眉梢得几分羞意还没来得及褪去,好半天才哑着嗓子道。
“滚出去。”
贺巡倒是不生气了,他小娘嗓子好听,骂起人也是好听的:
“行,这就滚,小娘别生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
等他走了,门被关上,闻玉书脸上那羞怒的模样才渐渐消失,他擦了一把眼泪,嘀咕。
“摸自己小娘的腿,啧,小流氓。”
……
贺巡就这么顶着被扇了一巴掌的脸回去了,门口的丫鬟叫了一声“小爷”,替他掀开门帘,随后忍不住惊讶地瞧着他,视线落在他脸上,他招摇过市的进了门。
主桌的菜已经热过一次,几人等的不太耐烦了,听到丫鬟的声音,便抬头看了过去。
贺老太太一看他这脸,顿时哎呀了一声。
“这是怎么弄得?我怎么瞧着像被谁打了?是不是闻玉书?他竟敢打你?!”
虽然这小混账在他爹和那女人离婚的时候跟了他娘,但他到底是大儿子唯一的孩子,他们家的香火,老太太心疼着呢。
季凡柔也担心地瞧着他:“天哪,怎么能打人呢,巡哥哥脸都红了。”
贺巡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脊背向后一靠,不着调儿的开了口:“在门口碰见相好的了,吵了几句,不是小娘打的。哦对了,小娘说他不来了,让咱们先吃。”
贺承嗣一听就皱起了眉,不悦地板着脸:“不像话。”
贺巡撇了撇嘴,冷笑着心想哪儿有你不像话,男人都玩。
他去叫人的时间太长,这么一说,其他人想了想,倒是没怀疑,毕竟闻玉书嫁过来这么久,即使老太太再不喜欢他,也清楚他的性子,而贺巡,向来是个不着调的,这混世魔王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老太太开口发话:“行了,先吃饭吧。”
其他人动了筷子,贺巡碰了一下发烫的脸,走神的不知道想什么,半晌才夹着个花生。
他那些话能骗过贺老太太,却骗不过贺雪风,贺雪风坐在他左面夹着菜,笑了一声问。
“做什么事了?挨了人家的打?”
贺巡咧了咧嘴,没说话,将那花生嚼着吃了,牵扯着脸颊疼了一下,心里嘀咕着手劲儿还挺大。
……
女主还是个学生,每天都要去上课,贺承嗣厌恶他男性的身体,自然不会和他呆在一起,闻玉书也乐得自在,除了贺老太太总是大早上的叫他去立规矩,引得他痛苦不堪,无数次纳了闷儿的心想是他给老太爷烧的纸人不够多吗,这人……啊不对,这鬼怎么光收钱不办事呢,没事儿多来看看老太太啊!
他从主院出来,唉声叹气的坐着车出门,去酒楼安排老太太大寿宴请宾客的菜,忙到下午从酒楼回来,正巧和刚从军部回来的贺雪风撞上。
贺雪风个子很高,肩宽窄腰的,浅褐色军装穿在他身上,格外硬挺威风,他从车里出来,伸手抬了一下军帽的帽檐,一双黑若寒潭的眸鹰似的盯上了从车里下来的男人,唇角勾着笑,散漫道:
“呦,嫂子这是去哪了。”
闻玉书回头瞧了他一眼,对他低了低头,算是问好,像是故意拉开距离似的没叫那声“二爷”,说话也很简短:
“老太太快大寿了,今个儿去酒楼试试菜。”
他低垂着秀气的眉眼,调子绵软:“要是无事,我便先告辞了。”
贺雪风伸手拦住他的去路,眯了一下眸:“嫂子这是……躲着我呢?”
今天天气不好,天空阴沉沉的,闻玉书穿了件单薄的长衫,被他拦住后怔了一下,忍不住看了看四周,这可是在贺家大门口,下人们都瞧着呢,他是怕了小叔子会和继子一样肆意妄为,可还不等说些什么,豆大的雨滴便砸在地上,噼里啪啦地将干燥的地面洇湿,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他忙道:“先回吧,等下要淋雨了。”
贺雪风好说话得很:“好啊,嫂子叫我一声二爷,我就不拦着你了。”
两位主子谈事儿,下人们不敢靠近,只能看见二爷拦着大奶奶,听不见二人在说些什么,天上掉着豆大的雨滴,将地面洇的深深浅浅,眼看着越下越急,小叔子却把嫂子拦在门口,不让他走。
闻玉书在心里嘀咕一声老流氓,你们叔侄俩可真是没一个正经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贺巡那小流氓是你亲生呢的。他抿着红润的唇,一想到对方调戏他的那句话,便不想叫,可豆大的雨滴越来越急地落了下来,他只好轻声唤道。
“二爷,下雨了,回吧。”
听到这一声,贺雪风心里舒服了,信守承诺的侧了侧身,不过这时雨也开始噼里啪啦地往下落,一行人连忙往里走,可还是来不及,大雨倾盆下的几乎冒了烟儿,将几人浇了个透心凉。
一个小厮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喊道:“二爷,大奶奶——,下的太大了,去假山躲躲雨再走吧!”
贺雪风早解了自己的披风给闻玉书围上,闻言应下。
“行。”
贺家的宅子很大,老太爷附庸风雅,叫人修了一座石洞大假山,一行人乌泱泱跑了过去,分散开进洞,而贺雪风也拉着闻玉书的手腕进了其中一个不大的石洞。
石洞侧面有一处口子,透进来柔柔天光,驱散了黑暗。
闻玉书头发湿透了,第一水珠从发梢滚落,划过白皙湿润的侧脸,他单薄的长衫几乎被洇湿,后背贴着冰冷粗糙的墙,也不愿意挨着贺雪风,可这石洞就这么大点儿,对方身上的热源贴着他,混合着男人身上霸道的气味炙烤着他肌肤,呼吸声都要交融在一起。
别看贺雪风散漫恶劣,比起他那个废物大哥,他是在战场上拼过命,见过敌人的血的,清朝被推翻后国家仍然动荡不安,南北割裂,外忧内患,欧洲和日本虎视眈眈,从来没停止过对华夏掠夺的脚步。
贺雪风在北方一直是个刺头,因为满洲里的归属,前段时间刚带兵和北边的毛子打了一场,令其他国家没想到的是,这个谁也没放在眼里的弱小国家竟然赢了,还赢得漂亮,让对满洲里势在必得的沙俄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了代价,而这场战争中,贺雪风的狠,同样也让没把这个国家放在眼里的人忌惮。
他能有今天的地位,也都是他自己在尸山血海中拼出来的,可见手腕和魄力。
外面雨声很大,遮挡住下人们的交谈,他们两个湿淋淋地紧贴在一起,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温度,非但不冷,还有些热了。
男主刚才握着他一只手腕,带着他往前跑,现在进了石洞也没放开,他后背懒散倚着石壁,在一道柔柔的天光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他的手,闻玉书只觉得接触对方掌心皮肤的地方烫得令人,他摆出一度不适应的模样,抽了抽手。
贺雪风非但没松开,反而握的更紧了,他唇角勾着笑:
“嫂子手这么冷,弟弟给你暖一暖。”
“不,不劳烦二爷了。”
他低着眸说了一句,又扯了扯,可还是被贺雪风握的紧紧的,对方闷笑了一声,语气戏谑。
“嫂子跟我客气什么?不过……嫂子的手腕怎么这么细?弟弟都不敢用力,生怕把你弄坏了。”
“二爷,我到底是你哥哥的妻子,你快放开我。”
他哼笑一声,松开闻玉书的手,一直大手捏着他下颌,向上一抬,闻玉书被迫抬起头,一双温柔的眸子对上了男人黑若寒潭的眸,男人凑近了他,慢悠悠道。
“嫂子怎么不敢看我?”
外面雨声哗哗,窄小又昏暗的洞穴,一对叔嫂紧紧贴在一起,闻玉书的几下挣扎让贺雪风感受到他的柔软,那从他皮肉里渗出来的幽幽体香直往他鼻子里钻。
贴的太近,他们的身份也太过禁忌,那江南来的男嫂子不适应地偏过了头去,露出雪白优美的颈子,领口被雨水洇湿了一大片。
贺雪风盯着他的脖颈,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雨下的很大,一时半会儿出不去,其他下人在不远处的石洞,细细碎碎的说着话,叔嫂俩呼吸交融,背着自己大哥和丈夫,湿淋淋的身体紧紧贴着,两具身体摩擦生热,男人柔软的地方越来越硬,贴着小嫂子的肚子,背德和不伦的禁忌在这一小方天地里滋生。
贺雪风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热,小腹着了一团火似的,看着这一节雪白湿润的颈子烧得口干舌燥,只觉得小嫂子这一身细腻皮肉沾了外边的雨水,嫩的让人想咬上一口,最好咬的小嫂子浑身直颤,哭着求他。
“二爷……”
听着这一声音线颤抖的软语,贺雪风回了回神,便看见昏暗的石洞中,模样温柔的男人长衫湿透,后背贴着石壁,他黑发发梢滴着水,薄红的唇微颤,黑眸含着一丝惊慌,近乎哀求着。
“你放了我吧。”
他老二硬邦邦地贴在人家小腹上,不要脸地顶着人家,也难怪小嫂子这么害怕了。
但贺雪风却不准备放手,闻玉书的这一声哀求,非但没让他羞愧,反而让他对这场背德的乱伦更为激动,他将闻玉书压在石壁上,一边伸出手,慢悠悠解开了他白色长衫领口处的盘扣,看他雪肤露出来一大片,一边在闻玉书耳边笑着呢喃。
“我大哥有什么好?跟他,还不如跟我,嫂子……,给我一次吧。”
那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闻玉书脖颈处,他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害怕,是被对方几句话刺激的,他裤子几下就被对方一直大手扯了下去,闻玉书像模像样伸出手拦了,可江南来的秀气男人怎么能拦得住贺督军,他被压在了石壁上,雪白的脖颈叫人又亲又咬的,他仰着头,音色颤抖的喊了声“二爷”。
“乖,二爷疼你。”
贺雪风弓着身,一只手抓着他两只伶仃白皙的腕子,低头亲吻着他雪白的脖颈,森白的牙叼着那精致的喉结轻轻啃咬着,引得闻玉书身体抖了抖,贺雪风另一只手伸到他后面抓了一把他绵软挺翘的屁股。
闻玉书长衫被雨水淋湿,脱了裤子,白皙的屁股也湿漉漉的,摸起来又凉又滑,他屁股肉多而挺翘,像饱满的蜜桃似的,臀肉颤颤的手感很好,贺雪风在昏暗的石洞低声闷笑着道。
“嫂子屁股都湿了……”
外面雨下的连成了线,噼里啪啦地落在假山上,但这雨声中还夹杂着一点吮吸和吞咽的黏腻声响,下人们并没听出来,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他们就坐在假山里,闲聊着东家长李家短的闲话儿。
而大爷男妻和二爷呆的石洞里,一片活色生香的欲色,昏暗狭小的地方成了滋生禁忌的温床。
贺家大奶奶是个顶好看的男人,温柔沉静,可奈何大爷不喜欢大奶奶封建保守的性子,觉着他古板无趣,可如今,假山石洞里,封建的大奶奶贴着墙,仰着头和自己小叔子接吻,唇瓣时不时离开些许,能从缝隙间看见两条湿漉漉的嫩红舌头纠缠,滋滋地水声和吞咽,黏腻的令人脸红心跳。
他们身体紧贴,一个低着头,一个仰着头,吞咽着对方的口水,那些来不及吞咽的就划过大奶奶侧脸,滴白皙的脖颈上,大奶奶领口的盘扣被解开了,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裤子扔在和他偷情的小叔子军装披风上,白生生的长腿在旧式长衫下若隐若现,湿漉漉的皮肉凝着层光泽。
贺雪风挺动下身,挺着一根滚热棍子插进小嫂子双腿,吞咽着小嫂子的口水,只觉得自己这江南来的男嫂子又香又软,舌头滑嫩的要命,他重重吸吮着对方舌头,吃着他甜腻腻的水儿,下身动的又快又狠,龟头不止一次顶到后面紧闭的小眼儿,弄得对方浑身直颤,眼泪颤颤地流了满腮。
闻玉书秀气的脸又热又烫,一双含着泪的眸会说话似的哀求地瞧着小叔子,喉咙里溢出模糊呜咽,他唇肉被磨的极红,下巴也湿了,白屁股被小叔子的大手漫不经心地用力抓揉,他并拢着两条白腿,夹着他滚热的性器,被压在石壁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根大肉棍捅进去又拔出来,娇嫩的腿肉被肉棍磨得发疼,已然绯红了一大片。
一道天光从缝隙落进来,虽然没有那么亮,却能叫偷情的叔嫂二人看清对方的脸。
不公平的是,当嫂子的领口露着一大片细白皮肉,白生生的腿在长袍下若隐若现凝着一层柔光,而小叔子只摘了军帽,解开裤腰带,露着一根鸡巴插进他腿中,背着他大哥用男嫂子的腿磨自己的鸡巴,磨得嫂子腿肉泛红,湿淋淋的一片水光,都是他鸡巴淌出来的水,弄脏了男嫂子的腿。
好半晌,那贴在一起的唇才分开,贺雪风把自己的舌头从小嫂子嘴里抽出来,闻玉书早已经被小叔子亲的神志不清,如今潮红着一张漂亮的脸,眼睫挂着泪,红润的唇瓣微微张着,无力地吐着那一节湿哒哒的嫩红舌尖,还没来得及收回去,这幅淫乱的样子就被贺雪风看了个正着。
男人呼吸一重,他喉结滚动,一双黑若寒潭的眸幽深,垂眸瞧着男嫂子被自己亲红了的唇,一只手握住他的大腿,向上抬了一下,随后将湿漉的龟头顶在已经被磨软了的菊穴,不轻不重地顶着,龟头插进去半个,挤压了一下青涩的嫩肉,享受了一下嫩肉紧紧咬上来的快感,和男嫂子身体里滚烫的温度,又“啵”地扯着一道透明液体拔出来。
浑身情欲密密麻麻地被调动起来,闻玉书身体微微颤栗,没一会儿就湿了,热液顺着穴口来回顶弄的大龟头湿哒哒滴流了小叔子一鸡巴,他收缩着穴口去咬男人的龟头,表面上却是不愿意的,红润的唇哆嗦着,哑着嗓子哀求:
“二爷……不,不要,我是你嫂子。”
贺雪风冲着他笑了一下,叫他:“嫂子……”随即腰肢猛的一顶,紫红巨蟒蛮横地挺进男嫂子的菊穴,像一杆烧红了的烙铁似的生生杀肉腔深处,撑开闻玉书的身体,肉壁紧紧吸附上来。
“啊……!!”
大少爷没吃到肉,因为他才认识小妈一天(感叹,前天那章真的好适合吃一吃,不过旗袍py还会有的!!)
下雨天摩擦生热,被小叔子拉进石洞强制内射(大修!!)
硬物宛若烧红了的铁棍,粗暴地捅开四周的嫩肉,一路冲进了闻玉书肚子里,将他整个人撑开,死死钉在身后的石壁上,闻玉书两条白腿抖得不行,被夹在冰冷的石壁和男人结实的身体中间,一张潮红的脸白了白,哆嗦着唇叫了一声,眼泪一下子掉下来了,努力喘息着忍受身体里陌生的炙热,平坦肚皮都被小叔子捅出个弧度。
贺雪风也不太好受,他不知道男嫂子从来没被自己大哥上过,这一下顶得极重,闻玉书被钉死在石壁上,只能仰着雪白的颈子,睁着朦胧的泪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他自己也被死死夹着,连抽动都十分费劲,那稚嫩肉壁紧紧吸附着肉棒排斥地蠕动,甚至有些疼了,但更多的是爽。
“嫂子咬的太紧了。”
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闻玉书颈间,烫得闻玉书打了个激灵,男人一只粗糙的手按着他雪白的腿弯,哑着嗓子道。
“二爷还没全进去呢。”
说着“噗嗤”一声,一个用力全根而入,捅到底了,钝痛瞬间席卷了闻玉书的神经。
“啊!!”
他呼吸急促地掉着眼泪,哆嗦着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平坦白皙的地方凸起了一个骇人的大硬块,顶着他的手。
好……好大。
贺雪风肌肉紧绷,胯部紧贴着对方下身,感受着那稚嫩的肉壁紧紧咬着他肉棒的痛爽,急促地笑了一声:“嫂子紧的怎么好像没让人操过一般,是我大哥太小了,还是二爷的太大?”
闻玉书一个字也说不出,只唇瓣哆嗦着,用手捂着肚子,那处还没被丈夫操过,如今却被小叔子又大又粗的鸡巴顶的凸了起来,肉壁甚至能感受到大肉棒蓬勃有力的跳动,宣告着他正在背叛自己的丈夫,和别的男人做了亲密的事。
“……混,混蛋。”
石洞里昏暗,只有一道柔和的天光,男人的喘息声中,响起一声沙哑的声音。
被骂了的贺雪风表情不变,甚至叹了一声,有些变态的说:“嫂子骂的真好听。”
他开始抽动那根被紧紧夹着的肉棍,杀进肉腔停顿片刻,再猛的抽出大半根来,一下一下越来越快,鞭挞着稚嫩的肉,想要通开嫂子的嫩穴。
“啊……好胀,停……停下。”
“通开了就不胀了,嘶……嫂子夹的我也好疼。”
一条白生生,光溜溜的腿落在贺雪风胳膊弯乱晃,他半抱着嫂子雪白的屁股,往自己昂扬挺立的肉棒上按,挺着一根湿淋淋的紫红色肉棍往里冲,将咬着唇流眼泪的闻玉书压在石壁上,抬着他一条腿打桩,不知道操了多久后闻玉书身体才泛起淡粉,急促的呼吸也变了味道,硬物在里面越动越快砸出一片啪啪声,汁水热热地流了一棍子。
水越来越多,被大肉棒操的啪叽啪叽直响,随着来来回回的挤压一股脑地流下来,撞的四处飞溅,顺着嫩白腿根往下淌,他们面对面交欢,下身又贴又磨,这个动作让贺雪风露出来的耻毛随着顶操一下一下磨着闻玉书,没一会儿,那因为快感勃起的,干净透粉的秀气鸡巴周围便红了。
贺雪风也能时刻观察着闻玉书的表情,见他脸颊慢慢恢复血色,秀气眉眼活色生香,迷茫的睁着眸,似乎对自己身体这么淫荡感觉到羞耻和难堪,偏过脸去不让他看了,紧紧咬着唇遏制呻吟。
他闷笑声在空荡荡的石洞响起,用力挺动着雄腰,拼命往前顶,操穴的噗嗤声也被放大。
“嫂子好嫩,下身都被磨红了……竟然连毛都不长,操起来水又多又热,好舒服。”
虽然外面雨下得很大,足够给他们二人的偷情遮掩,但闻玉书还是哭得只有一点模糊的吸气声,哆嗦着咬住了手指,承受着那硬物冲进穴里的力道,他不敢叫,怕被人听见,甚至没有力气去反抗自己那军阀小叔子,被他拉进假山石洞,操得肠液流了满腿,一身淫靡的气味。
肉穴越操越滑,热乎乎的,勾人的不行,贺雪风只想把自己全身的劲儿泄进里面,操得小嫂子哭出声。
他贴着闻玉书的下身快速颠动,大开大合的打桩,硬邦邦的大肉棒重重冲进冒着水的肉洞,撞击着一腔湿淋嫩肉,砸出一片啪叽啪叽声,力道全卸在了闻玉书刚被操得得了趣的肉腔中,太重了,太深了,闻玉书难受的咬着指节,大鸡巴顶起他肚皮操得他肚子里一片酸胀,他哆嗦着唇哭喘了一声,颤抖的大腿上就躺着淅淅沥沥的热液。
那件旧式长衫凌乱不堪,莹白肌肤从领口露出一大片,让贺雪风大饱眼福,一边狠狠操他,一边在他脖颈下亲吻,留下一个个鲜艳咬痕,闻玉书闷哼着,瞬间疼得抖了一下,他手上没什么劲儿地推搡着贺雪风肩,恐慌的哑着嗓子。
“别……别咬。”
“怎么,怕被大哥发现?”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石洞响起,他挺着一根炙热的硬物,湿淋淋地一下一下操的他穴心抽搐喷水,闻玉书难受的叫了一声,紧紧收缩着嫩穴去夹那根硬物,就听对方闷哼一声说:
“那嫂子可千万记住了……这段时间别跟我大哥上床。不过嫂子这么紧,嫩得怕是那些淫曲中说的处也比不上嫂子,我猜我那伪君子大哥压根没碰过你。没关系,大哥不疼,二爷疼你。”
他将闻玉书压在石壁,又粗又长的硬物在热乎乎的洞里啪啪地凿,贺雪风是当兵的,一身干劲儿全冲在了自家男嫂子的肚子里,凿的肉壁“砰砰”闷响,一阵要命的酸从穴心流淌过四肢百骸,闻玉书一张脸涨得通红,嗯啊地哭叫着,竟是刚被小叔子开了苞,就要被他操死在这假山石洞里了。
雨下的很大,下人们在不远处的石洞里,仔细听听还能听见他们三三俩俩闲聊的声响,而另一处石洞内大爷的男妻和二爷正在背着自己的丈夫和哥哥激烈交欢,整间石洞都充满了他们吞咽口水的声音,怕下体撞击的啪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