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锐精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沉稳可靠:“没事,刚才几个实验体打起来了而已,动作大了点。”
钱妙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四周,心想,是挺大的。
武上将穿着一身军装,旁边站着一个皮肤白皙模样冷淡的高挑男人,继续谈刚才的话题:
“看他们现在的样子,也要休养几天,折腾不出什么风浪了,把他们关进房……”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被钱妙竹的声音给打断:“三个实验体跟我去负四层。”
钱妙竹对闻玉书这样虚伪的科学家没什么好脸色,看着实验体们狼狈的模样,不由得怜悯心作祟:“反正闻博士也不在乎,动不动就用私刑,那就让他们跟我走吧。也到了他们检查身体的时候了,别忘了,我们之前有约定,他们现在可不能配合闻博士拯救世界的伟大实验。”
双子和疯狗的一对对眼珠子看过去,他们躺在地上,或者跪在地上,视野便是自下而上了。
青年身姿高挑,西服裤下的腿很长,修竹似的淡然站在一身威严的武上将旁边,眉目虽带着淡淡病容,身上从容的气质却一点也没被压下去,听到女人有些讽刺的语调,也看不出有任何生气和羞怒的模样,从始至终没看他们一眼。
沉默了仅仅几秒中,便轻飘飘地,波澜不惊地开了口:“好啊,钱博士自便。”
他冷心冷肺地把自己饲养的小怪物和疯狗丢弃给了别人,虽然只是几天,但双子和疯狗心里还是升起一股陌生的极其不舒服的情绪,他们不明白是为什么,只知道自己现在想用力咬他一口。
呈安眼睫遮挡住眸中的神色,过了许久,才呢喃地抱怨:“……博士不要我们了。
(总觉得最近肉吃多了,还没4p上,再走一点剧情就能4p了,前面太磨叽导致后面骑虎难下,1章了肉大概还有两章,一章类似sm,博士主导的,一章双子的水下……可能要选一个放在番外,剧情还有大概三四章,天,前面怎么写的)
被博士抛弃的实验体心中彷徨(剧情?24更新)
钱妙竹说要把实验体带去第四层的时候,闻博士模样淡定,沉默的那几秒内心中也隐约滑过一丝不悦,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惦记的感觉,但他也恼了双子和疯狗没完没了地在他身上发情,被自己的实验体压制,索性压下心中仅有的一点感觉,轻飘飘地说了声好啊,把他们送了出去。
他刚才一直没看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他的三个实验体,和武上将谈了几句,歉意地道了一声失陪,准备去看看他的研究成果受没受到波及。
皮鞋踩过玻璃碎片发出声响,这一眼望去被拆了个七七八八的实验室似乎让闻博士更加不爽,这才忍不住停下,拿眼梢瞥了他们一眼。
冷冷地心想:就该让这三个蠢东西把第六层修好了再滚。
虽然他瞥这一眼的时候自上而下,脸上没什么表情,让这一眼看上去透着能刺透人心的凉薄无情,但里面的恼怒,细微的不悦,却安抚了躁动不安想把他咬死的实验体们,心中的偏激消失了,被抛弃的彷徨才从他们心底慢慢渗出。
小怪物和疯狗撕咬了一场,满身的狼狈,又被监护人丢给了别人养,双子中的弟弟躺在地上,眸色游离地看天,哥哥坐在旁边,低头捏了捏自己的手指,疯狗也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们不懂自己心中彷徨的情绪,匆匆地想着明天看见博士了一定要埋怨几句他的狠心,可过了一周,他们身上的伤都要好了,也没再见到那个让他们心心念念的人了。
负四层丧尸比较多,每个门口都贴着危险的标志,其中一个观察室,猛兽般的高大男人和两个长得一样的美少年站在电控调光玻璃窗前,看着里面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科学家隔着一张桌子,小心试探一个被锁在椅子上的男性丧尸。
那丧尸生前是个小有名气的歌手,桌子上摆的都是他生前喜欢的东西,在他身上能看得出腐烂的痕迹,一道道鲜红的抓痕永远不会愈合,一双灰白的眼睛死气沉沉的,呆愣愣地坐着,看上去没什么攻击性,在两个科学家耐心地教导下,一只手缓缓伸向了桌子上的一个麦克风。
二人脸上浮现喜色。
玻璃外的三个实验体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送死的举动。
身后隐约传来了一个人的脚步声,一道柔和的女音笑着响起:“你们怎么在这里。”
钱妙竹带着一阵香风走到阎景明身旁,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里面的那两个科学家注意到她,站在一张桌子后面笑着伸手和她打了个招呼,男性丧尸坐在椅子上,依旧呆愣愣。
外面的钱妙竹也冲他们点头问好,看向旁边的阎景明:“怎么样?第四层的气氛是不是很轻松。”她和实验体们说话时目光总是怜惜的,特别是年纪不大,长得还好的双子。
那三个实验体都没说话,她碰了个冷,也不生气,宽容的重新看向里面的男性丧尸:
“我们的研究已经有了进展了,希望能早点让他们摆脱痛苦,回归家庭。”
双子和疯狗表情没什么变化,里面那丧尸刚才拿过麦克风后,面对研究员的催促情绪有一瞬间异常波动,钱妙竹来了,他又忽然松弛下来,像被什么安抚了一样,但不难猜测要是钱妙竹没来,那这两个研究员就会被他的麦克风捅穿喉咙,咬断血管和脖子,他可是饿的直流口水了。
不过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呈安看着他唇边的液体,倒是好奇地多问了一句:“他吃过人吗?”
钱妙竹愣了一下,怜悯:“吃过吧,末世已经三年了,不过那个时候他们没有自主意识,我相信大家也不会怪罪他们。”
阎景明喉咙里溢出一声古怪的笑。
他们什么也没说,觉得没意思了,视线从实验室移开,若有似无地看了电梯好几眼。
闻博士猜得没错,他们是真的很想让对方去死一死,动起手来一点也没留情,体内的能量被榨了个干净,翻不起什么风浪了,今天能下床动一动,这还是多亏了他们强大的自愈能力。
这一个星期里,那人没来看过他们一次,彷徨无孔不入几乎溢满了他们的心脏,他们什么打架的心情都没了,能下地了,就跃跃欲试准备自己跑回去,目光闪烁地盯着一个个科学家。
那天下午,科学家们忙里偷闲在休息区喝咖啡,尖锐刺耳的警报骤然打破了负四层的安宁,一个科学家手一抖,咖啡洒了一身。
——实验体劫持了一个科学家,去了负六层。
警卫们一个接一个跑出去,不到半个小时,便将身体还没好的实验体给逮捕了回来。
小怪物和疯狗看见了他们的饲养者,心情好极了,疯狗的脸上还顶着一个新鲜的巴掌痕迹,即使这样也不难看出他的好心情。
等他们被带下去,钱妙竹叫住其中一个警卫,问疯狗脸上的印子:“他这是怎么了?”
那警卫脸皮一抽:“闻博士打的,据说01见了闻博士就把他扑倒了,冲着脖子咬了一口。”
钱妙竹脸上的疑惑消失,叹气:“看来他们之前在负六层没少受闻玉书的折磨,身体还没好,就忍不住跑回去报复他了。”
看到01被甩了巴掌还咧嘴笑出一口白牙的警卫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张了张嘴,却又闭上了,言情世界里的配角可不会把四个男人往那关系上想,思考了片刻,觉得钱妙竹说的没错。
这就是一场报复罢了。
不过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实验体们的“报复”并不是一次,而是很多很多很多次。
——负四层,休息区。
淡淡咖啡香飘散,熬了个大夜的科学家们站在一起喝咖啡,小声交流。
“咕噜咕噜”,咖啡机向一个杯子流入液体,站在旁边的科学家刚端起杯子,刺耳的警报响了起来。
他淡定地喝了一口,看不出第一次被吓得撒一身的恐慌,还有闲心和同事抱怨:
“这警报声天天响,吵死了。”
同事也悠闲地喝着咖啡,无比赞同:“不知道这次是谁倒霉,被抓去当电梯票了。”
小怪物和疯狗想他们的饲养者想得发疯。第一天才刚见到博士,不等说句话就有人来抓他们了,只有疯狗扑上去咬了一口对方脖子,被恼羞成怒的博士甩了一巴掌,夜里他们翻来覆去一晚上,心中急躁,第二天就又眼巴巴地跑了回去。
负六层被他们毁了,需要重建,但实验又不能落下,闻玉书只能先借用军方的实验室,他从第五层做完实验回来,见小怪物和疯狗像是被主人丢弃的犬类一样失落地守在门口。
他眉梢微挑:“又跑回来了?”说着,也不管他们,自己走向化验区,在显微镜下观察东西,仿佛当他们三个不存在一样。
不过还不等他仔细观察上一眼,椅子就被人给转了过去。
双胞胎少年像是在外面受尽了委屈,回来和长辈撒娇告状一样,纷纷坐到地上,弟弟抬起一条胳膊,依恋地扶在了他膝上,哥哥拉过他的一只手,放到脸侧轻轻蹭着,身后男人充满压迫感的气息笼罩着他,一只手搭在他肩上。
他不动声色地垂下眸,看着他们的讨好,波澜不惊地问:“这是干什么呢。”
呈念垂着长长的眼睫,用脸侧蹭着他的手心:“我们是博士的,博士别不要我们。”
闻玉书的手放在他脸侧没拿开,目光落在他温顺的脸上,轻声:“怎么这么可怜啊……”
脖颈处被一道湿热的呼吸扰得一痒,身后的男人弯下脊背,将他连人带椅子一起笼罩在宽阔胸膛下,湿漉漉的舌舔过他雪白皮肉上一个咬痕,发出一声满足地叹息,腔调儿漫不经心:
“我也可怜。”
闻玉书没回头看他,冷淡地说:“阎景明,我看你是还想挨一巴掌。”
疯狗听到后腔调就怪里怪气:“哈,什么意思,那俩崽子可怜就行?”
“……你可怜在哪了。”闻玉书推他狗头:“昨天狗似的扑上来咬我,咬轻了,没过瘾?”
疯狗眯了一下眼睛,被他推着脸,还好意思咧嘴笑:“我想你想的骨头都疼了,可怜死了。”
“是么,”闻玉书表情依旧冷淡,轻飘飘地挡了回去:“那你可能活不久了。”
一只手略带嫌弃地把他脑袋推开。
他越这样阎景明就越来劲,一身的贱骨头。这一个星期的冷落教会了他们抓心挠肝的思念,直到再次把这人圈到自己怀中,兴奋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喉咙里溢出一声闷闷的笑声。
“那我死也要把你一起拖下去,我的……” 他歪头想了一下,笑着露出雪白的獠牙:
“主人。”
耳边低沉沙哑的嗓音透着疯劲儿,混合着炙热的呼吸缓缓吐出,闻玉书心里一颤,随即,用苍白微凉的脸蹭着他手心的少年舔了舔他白皙的指尖,另一个少年扶在他膝上,轻轻一蹭。
化验区到处都是精良的器皿,旁边的金属台上摆着一个显微镜,高挑的青年穿着白大褂坐在椅子中,三个看似被他驯服的实验体将他围住。
被抛弃的滋味太难挨了,夜里会化作无数蚂蚁啃食心脏,小怪物和疯狗学会了思念,也学会了……要将自己这冷心冷肺的主人牢牢的圈在他们的怀中,不给他任何再将他们抛弃的机会。
不过……他们的主人可不是好当的啊。
双子垂下了自己的眼睫,遮挡住眸中病态的亲昵,疯狗站在他后面始终装着贪婪。
这是实验体们第二次自己跑回闻博士身边,相比较第一次只匆匆见了一面就被抓回去,这次好歹和他说了几句话,但没过多久,就又被全副武装的警卫从博士身边带走了,押送回负四层。
从那以后,他们每天都要跑一次,除非和之前一样,下狠手将他们锁起来,或者趁着他们力量还没完全恢复将人解决,不然就算是砍断他们的手脚,他们怕是也能长出来新的,届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便没人敢提出这个提议。
基地高层原先也害怕他们对闻博士进行报复,每次都吓出一身冷汗,让人赶紧把他们从闻博士身边带走,后来可能是猜到了什么,对他们的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隐隐有纵容之意,那些警卫也收到命令,紧紧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钱妙竹不明所以,有心打听,却没人敢告诉她,他们每次过去看到的都是怎么样的画面。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负四层的科学家们从一开始听到警报声就慌乱不已,嘴里“上帝老天爷菩萨”地胡乱祈祷实验体千万别拿他们开刀,到后来逐渐麻木,不仅不怕,还觉得吵。
——负六层,休息区。
研究所里没几个人知道第五层昨天上午开启了第一批抗体的临床试验,但实验失败了,被注射丧尸病毒的是个偷偷运来的死刑犯,对着闻玉书破口大骂,在注射抗体不到五分钟便血管爆裂,他骂出的那些话让实验室内的气氛一阵低迷。
闻玉书从始至终都是冷漠地瞧着他歇斯底里的怒骂,只在他爆体而亡时皱了皱眉,不是为了他,是对自己的研究结果不满意。
他找不到突破口,心里有点烦闷,现在坐在沙发上听着双子说话不自觉走了神,被咬了一口。
闻玉书这才收了心,把视线放在他们身上。
呈安咬了一下他的指尖,又温驯地松开嘴,用脸蹭着他手心:“博士在想什么呢。”
他们仨所剩不多的理智怕是都用在了追老婆身上,闻玉书天性薄凉,能站在实验室外的窗户前亲眼看着那些得罪他的科学家一个一个死亡,明知道会发生什么,也不提醒,权当看热闹,所以别人想染指他的东西也会让他产生不悦。
双子年纪小,会撒娇,抓中了他的心思,每次都会依恋地说他们是博士的,让博士别把他们丢给别人养,坐在地上用脸蹭着他手心,舌头舔着指尖,拿眼神一直看着他,这让博士微妙的很受用,对他们的态度也不像之前那么冷漠了,还会笑着抚摸他们的脸,温声地说一句真听话。
虽然他们不清楚自己心中陌生的情绪是什么,又为了什么,但他们贪恋对方给出的好脸色。
闻玉书坐在沙发上,从少年脸侧抽出自己被蹭着的手,轻轻挠了挠他的下巴:
“没想什么。”
呈安就抬着脸让他逗,乖极了,嘟囔着:“博士看起来好累,要放松一下吗?”
闻玉书一顿,从他乖巧的黑眼睛里品出来了什么。他之前走了一步险棋,险而又险没翻车,被本就心里不正常的双子和疯狗咬死,这几天美滋滋地先享受了他们的装乖讨好,正乐在其中呢,如今看来,平静的日子恐怕也要到头了。
他的手没放开,像是主动勾着少年的下巴,目光审视地落在他写着跃跃欲试,写满了大大几个要造反的脸上,柔声:“怎么放松?”
美少年坐在地上,皮肤苍白,拉着他手放到了他脸侧,轻轻地蹭了一下,明明是被驯服的模样,漆黑的眸却一直虎视眈眈地瞧着他,艳色的唇亲吻他的手心,舌尖湿淋淋地舔了舔。
“做吧,博士,我们会让你舒服的。”
他身上穿着一件黑衬衫,黑眸时常装满恶意,如今却充满了挑逗,吐出湿哒哒的舌尖舔着他的手心,也不知道在哪儿学来的,另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少年原本坐在他旁边,如今也不老实了,手撑着沙发凑过来,在他脖颈处讨好地吮舔。
闻玉书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一下,人在精神疲惫的时候总喜欢找点儿什么放松的东西,性,也是其中一项,他也很长时间没做过了,呈念和呈安虎视眈眈地挑逗让他有了点感觉,表面却坐怀不乱,不紧不慢:“你觉得和你们做爱能让我放松?”
呈念在他脖子上吸出一个淡红痕迹,才抬起了头:“不舒服吗?”
“不舒服。”他淡定抽回了手。
“骗人,博士和我们做爱的时候明明上下都在哭,”呈安下巴随意地往闻玉书腿上一搭,笑着嘟囔了一句:“不舒服?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他说着便垂下眼皮,目光落在他两腿间,伸手过去,缓缓地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
闻玉书没阻止,只是静静看着他,似乎也在犹豫,最后想要抬起腿踹开他时,一只麦色大手突然从后面扶住他的下巴,往上一抬。
他仰起了头,眼睛只来得及看了一眼阎景明的脸,对方就扶着他下巴,亲了上来。
男人站在沙发后,弓下宽阔的脊背,和他上下颠倒,就着这个古怪的姿势,低头含住他的唇瓣,尖牙在他唇瓣上咬了咬,舌尖顶开他的牙关侵略进湿软口腔,缠着他柔软滑嫩的舌。
晚了一步,他没能阻止跪在地上的少年从他裤子下拿出一根还没硬起来的肉棒,侧着脸,用舌头从上到下,舔舐了个遍。
身下的西服裤敞开,露出一根被舔上一层水光的粉肉棒,有人将他的领带抽掉,轻飘飘地掉在了地上,衬衫的扣子一颗也不剩地全部被解开了,露出大片雪白和两个淡粉的凸起,他低头含住了其中一个,牙齿轻轻一咬,在嘬一下。
闻玉书衣衫不整地一颤,喉结难耐一滚,吞下口水,酥麻快感热浪一般阵阵涌下,呈安手中的粉肉棒肉眼可见地硬起来,他偏过头舔吮着柱身,含糊道:“……博士的乳头好敏感,下面都硬了。”
艳红的舌舔过了柱身,雪白尖牙轻轻咬了咬,吞入住整个龟头,舌尖在精孔舔来舔去
休息室内逐渐升温,吞吐的水声和喘息声交融,一条领带掉在沙发旁的地毯上。
闻博士脊背陷入沙发,下身被跪在地上的美少年苍白的手扶着,唇舌反复地吞吐,身上的衬衫敞开,旁边坐着的少年一只手撑着沙发,低头埋在他胸前咬住乳头滋滋地嘬吸,似乎在和他这个饲养者讨要奶水。扶着他下巴的手很大很热,麦色的手背上青筋和血管明显地鼓起,和他白皙的肌肤形成了明显反差,舌尖也被身后的男人叼了去。
三人在他身上各动各的,从不配合另外两个,看似驯服的讨好也掩盖不住他们起了反应的下半身,贪婪的唇舌,滚烫的呼吸。
这就导致闻博士即使被快感刺激得脑袋一团乱,也能感受到是三个不同的人在舔着他性器,吸着他的胸,咬着他舌头,他靠着沙发内的身体颤栗,阵阵情欲的浪潮让他理智飘飘荡荡,被搅动的口腔溢出一声低喘,唇瓣分开些许。
“哈啊,别唔——”
他刚喘了一口气,又被对方追上来堵住,滚烫湿软的舌头又被他热情地缠住了,一道晶莹滑下脸侧,胸前的快感和身下的欢愉让他没多久就颤抖地射在了呈安口中,阎景明将他的呻吟吞进肚子,射精的快感一跳一跳地冲进脑袋,他僵硬的身体软了下去,享受着三个实验体贴心的伺候。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伺候他的实验体们松开了唇舌,一双双黑眼睛垂涎地盯着喘息的他,舔了舔自己湿润的唇瓣,他们早就对自己的主人有了反应,下身鼓鼓囊囊地束缚在裤子里。
给小怪物和疯狗当主人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比如……现在,主人该献出他的屁股了。
不会出现重复购买的现象,大家可以看一下自己海棠币消费记录,前天作话不是说这两章合一起再v吗
病弱博士菊穴吃满两根性器,被实验体哄着口交
休息室内一张黑色的大床被弄出褶皱,一片雪白晃眼的紧。
闻博士有哮喘,动不动就咳,一年三百六四五天有三百多天都呆在实验室,不运动也不见阳光,脱光了衣服,一身细腻的皮肉冷釉似的白皙,对身体经过强化的实验体来说一只手抱着都轻飘飘的惹人怜惜,冷淡的体香有时候会混进去药物的微苦。
如今他坐在一个麦色肌肤,高大健壮的男人身上,手撑着他的胸膛,修长的脖颈抬起,和另一个垂着长长眼睫的少年接吻,一双麦色大手抓着他雪白浑圆的屁股,粉嫩的臀眼含着几根苍白修长的手指不放,被插出“噗嗤……咕叽”的黏腻水声,晶莹液体淌满了几根手指,随着重力往下滴。
随后,那几根手指抽离,指尖牵扯出了透明的黏液,雪臀中间一个湿漉漉的洞热乎乎地收缩,阎景明就抓着闻玉书两瓣白屁股向上一抬,被他压在身下的粗长肉棍啪地弹出来,肉鞭子似的拍在股沟,龟头抵在因为被他掰着屁股合不拢的菊穴口上,迫不及待地迎着淫水顶入粗壮柱身。
“唔……”
他虽然腰细腿长,但雪臀浑圆饱满,形状很好,叫男人一双骨骼粗大的大手抓着,向两边掰开,湿漉漉的菊穴被迫含着一根粗壮的一看就很有力的紫红棒身,被撑得臀肉发抖。
闻玉书撑在阎景明胸膛上的一只手忍不住蜷缩,纤长手指隐隐压进饱满富有弹力的皮肉。
他轻轻吸了一口气,从客厅到卧室这一路双子和疯狗在他身上又亲又舔的,低低地叫着主人、博士,把他弄得晕乎乎的,直到被哄着插入了他才隐约琢磨出不对,唏嘘地想神经病男主们脑子好不好不知道,但这心眼多的跟筛子似的。
他舌头被呈念吮着,又热又烫,直顺着下巴往下滴口水,偏头抽离了自己的舌尖,来不及收回的舌尖吐着一滴液体掉在阎景明的胸膛,急促地深呼吸一下,才把湿哒哒的红嫩软舌收回去。
闻玉书摆出一副吃进去这根就后悔了的模样,难忍地蹙了一下眉,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菊穴一定被撑得很满,肛口色情地含住粗壮,心想他真是被鬼迷了心窍才和他们上了床,垂眸看着床上被他一只手撑着胸膛的男人,不悦地淡声迁怒:
“生了一根畜生的东西。”
疯狗身上什么也没穿,被他一只白手按着麦色胸膛,就臣服地躺在黑色被子上,身下那根直直挺立的东西却深深插进了他屁股里。
他很久没和博士做爱了,鸡巴周围被剃了的毛儿都重新长了回来,趁博士被他们伺候的爽了一次,连哄带骗地把他哄到床上,那东西一被菊穴吃进去,便被里面丰富的水液覆盖,硬邦邦的柱身兴奋的青筋突突跳动。
他盯着身上皱着眉,明显后悔了的青年,心里有点遗憾不能拿短短的毛茬扎得他直掉眼泪了,闷闷一笑:“主人满意就好。”
闻玉书脖子后湿淋淋的,屁股上也湿淋淋的,呈安在他后面对他后脖颈的那块雪白皮肉又咬又舔,小尖牙磨得他有点疼,似乎在扶着他那根同样不小的东西,顶着他菊穴来回磨蹭,龟头圆润饱满,前列腺液体和他们交合处的淫液融合在一起,发出咕叽声音,带着亢奋地一下一下往他已经被另外一根肉棒塞满的菊穴,偶尔会滑开顶到股沟。
察觉到体内的坚硬兴奋一跳,他闷哼一声,对疯狗的脸皮叹为观止,喘息着冷笑:“……我没夸你。”,又忍不住偏了偏头,和身后的呈安说:“别动,吃不下了。”
呈安又舔了舔他脖颈,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脖子上,不要脸的嘟囔:“吃得下,我不大的。”
他和呈念还在长身体,下面的确没有一米九的疯狗那么骇人,但尺寸也不小,顶在他和阎景明交合处的那个龟头深红饱满,水液太多了,挤压了几下,还真让他挤进去了一个龟头。
“呃啊……”闻玉书身体一下绷紧了:“不,不行,拔出去,两根进不去。”
少年装听不见地靠着他,一只手从后面摸上他胸膛,那根坚硬的东西摩擦着他体内另一根性器,缓缓地挤了进去,肠道内寸寸嫩红的软肉被另一个龟头冲开,只能被迫撑大,紧紧裹住了两根。
肠道被塞的太满,一丝缝隙也没有了,又胀又热,闻玉书气都喘不上来了,他隐约听见身后的少年也在喘,似乎也不太好受的样子,把脑袋凑过来,贴着他的脸,喟叹着小声道:
“吃得下,博士都能吃下我和哥哥,就是好紧啊。”
他咬了咬闻玉书耳朵,嘟囔着撒娇:“咬的我有点疼了。”
躺在床上的阎景明额头也冒出了青筋,吸了吸气,察觉到肉穴一收一缩,将他和呈安的性器裹在了一起,果然还是很不爽主人的身上有别人的气味,等闻玉书颤抖着缓了缓,吐出口气,就颠动起了胯部往他水盈盈的穴儿里顶送。
他躺在下面,动作没法太大,但那处生得又粗又长的,甚至还有一小半没进去的露在菊穴外,粗壮柱身悍然进出着紧致的肠道,不由分说地啪啪往深了顶,闻玉书闷哼着承受男人滚烫肉棒的侵犯,隐忍地皱着眉心,断断续续地让他轻点动。
他注意力都放在了阎景明身上,呈安便不太高兴了,也顶弄起自己的东西往收缩的水穴里捣弄,像是要吸引他注意力似的,指尖捏着他胸膛上一个淡粉乳头揉搓,颠动着胯部嘟囔:
“爽吗主人?是我顶的你舒服,还是那个野蛮的疯狗顶得你舒服啊……”
淡粉的乳头被手指蹂躏的挺立,渐渐磨成了红色,在一片雪白上极为惹眼,闻玉书单薄的身体被颠得向上一晃一晃,像是骑着一匹不驯服的烈马,可落下去时菊穴却被两根滚烫的男根贯穿,两个肉棒挤挤挨挨地往里贯,一个凶猛有力地往肚子深处狠捣,一个用龟头顶着前列腺快速冲撞。
“啊,呃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