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满了,肚子要被撑坏了,他喘不上来气,可随着难受一起涌下的却是隐秘的快感,乳头酥酥麻麻要被指尖揉捏红肿,一腔惨遭摧残的嫩肉不得不屈服,分泌出了液体讨好同性的性器。
他微张着的唇时不时流露出几声低低的呻吟,菊穴吃着两根大鸡巴,稍微一动都能看见白肚皮上被顶出凸起,雪白的屁股被一双手分开,衬得他们一前一后进出的肉棒更为粗壮,反复抽动几下就渐渐湿了,前面明明是干人的生殖器却没有了用处,在他们眼皮底下,高高翘着。
他被干的说不出话,那处越缩越紧,引得身下的男人和身后的少年更加兴奋,肉棒一前一后地火热进出,耳边的清越的少年音就又喘息着刺激他。
“我和哥哥有共感博士,他也能享受到被紧窒肉穴包裹的快感,博士的屁股一下吃进去了三根……”
闻玉书腹中抽搐,热浪汹涌,颤抖着身体夹了一下,滚烫的肠壁夹得疯狗粗喘一声,用力往里顶着一根硕长粗硬,龟头连绵不断撞在结肠口,一下一下,肛口蠕动着咬紧了他没进去柱身,淫液流满了小半根在外面的肉棒,身后的小畜生也舒服的喘了喘,又用尖牙咬了一下他的耳朵,模糊地哼哼着。
“博士的菊穴湿哒哒的,好热,就是那条狗的东西也在里面让我……很不开心。”
听着耳边略显阴郁的自言自语,随即,穴心受了一记狠顶,闻玉书一颤,勉强从两根粗壮的坚硬巨物摩擦肠道的满胀快感中回了回神,眼睛看向旁边,那少年眼睛盯着他被指尖揉捏肿了的乳头,硬邦邦甩动的下身,和溢出水声的交合处,一只手撸着他下身硬邦邦直淌液的大家伙,对着他发情。
他爽得脑袋发晕的时候,呈念先凑过来,伸着舌头舔了舔他的唇,低声:“主人帮我咬一咬好不好?”
闻玉书似是因快感皱了下眉,他一身皮肉汗津津的,胸前的乳头也被身后的少年指尖蹂躏的红肿,被两根肉棒顶得直晃,说起话来凉丝丝的,断断续续:“你呃……不想要了?”
呈念立马摆出一副可怜的模样,拿过他一只手摸向她身下硬邦邦的东西,那东西滚烫的一根,和闻玉书身体里冲撞的两根不一样,没裹着他身体里的热液,还是干燥的,可被他手撸了几下,红润的龟头就开始止不住地流淌前列腺液。
他目光饥渴地落在他嘴巴上,撒娇一般:“没有毛的,不扎嘴。”
呈念和呈安的毛到现在还没长出来,下面光秃秃的,憋的发红,龟头滴液,不算丑。
他看着美少年可怜的模样,许久,先吐出两个字“快点”,又似是施舍般张开了红润的唇,湿润的乌色长发垂在眼皮下,苍白的脸多了点情欲的潮红,一双微湿的黑眼睛望向呈念,舌尖软软地落在嫩红口腔和洁白的贝齿间,随着性器的肏弄溢出好听的低喘,那声音让三人骨头都麻了。
呈念忍不住起身,扶着自己胀大的东西喂给了他,龟头刚刚一插进柔嫩湿滑的口腔,他和有共感弟弟便一起爽得闷哼,看着他被顶鼓起来一块的脸颊,激动不已地浅浅抽动起来。
他们身下交合处的水声噗嗤噗嗤,翻天地响,里面热乎乎的液体被两根粗硬尽数捣弄出雪白肉臀中间被撑开的菊穴,骇人的巨屌青筋凸起布满一层湿淋水液,淫靡的交合气味让人脸红。
这四个男人激烈的性爱让床都在跟着晃动,博士雪白的皮肉汗津津地凝着一层柔光,坐在高大健壮的男性实验体身上,菊穴吃着他粗硬耻毛里挺出的性器,把他粗黑的耻毛弄得湿漉漉黏在一起,身后一个少年贴着他脊背,手指捏揉他胸膛上被扯得微鼓的红乳头,胯部撞在他屁股上,拼命送着身下那根,两条肉尾巴似的堵在他的肛口。
他只能随着颠簸晃动,下面硬到发红的肉棒爽得直滴液,修长白皙的脖颈仰着,嘴巴里含着一根进进出出的粗壮性器,吞咽不下的口水被插的溢出口腔,在隐隐潮红的白皙脸侧流淌。
主人以一副男性的身体承受着三个实验体的侵犯,止不住抖动,被他们给干得射了出来。
达到高潮的一瞬间,他汗津津的身体猛地一颤,巨大的欢愉让他收缩起了手指,在阎景明饱满的胸肌上抓出几道红色痕迹,阎景明下颚紧绷,粗喘了一声,不是因为他那猫抓一样的痒,而是被肉壁死死夹着劈头盖脸涌下一汪热液的爽,他视线落在闻玉书下身,顶着水液喷泄的阻力往菊穴深处狠顶,闻玉书被他操的一抖,高高翘起的粉肉棒飞射出一道乳白,正巧落到了他唇角边。
男人吐出舌头舔过自己唇角的乳白精液,全都扫到嘴里,胸膛兴奋地起伏:“主人被我们操射了?被顶一下就射一下,好可怜啊。”
呈安在身后贴着闻玉书高潮后隐隐发颤的身体,只揉捏着他一个乳头,把那乳头弄得淫荡肿起,也不安分地挺着腰胯往里送着鸡巴,砸出一片啪叽水声,一边享受着被唇舌吸吮的快感,一边又享受着菊穴紧紧咬住,喷下热液的爽。
双生子感受到的快感是双倍的,那滋味让他们恨不得死在主人身上,呈念喘的声音比被嘴巴吃着性器下面也吃着他们性器的闻玉书还急促,他看着博士鼓鼓的脸,忍不住往前顶了顶,龟头顶进喉咙口,引得主人鼻音难耐地唔了一声,那一秒收缩的紧致爽得他神经一紧,硬邦邦的鸡巴刚兴奋一跳就被咬了一口,疼得他哆嗦了一下。
呈安也吸了口气。
知道这是对方的警告,呈念便遗憾地舔了舔唇,往出退了一点,在博士口腔中咕叽咕叽抽插,挤压着水液的快感足以让他通红粗壮的肉棒越来越硬,低喘着,享受着嫩滑的口腔。
他们三个垂涎主人很久了,在主人身上亢奋地发着疯,以下犯上地用自己的鸡巴凶残爆奸主人的菊穴,主人颠三倒四地射了几次,他们依旧精神,两根一起操他的屁股,下巴也往下滴淌口水,肠道热乎乎地裹满了他们进进出出的坚硬柱身。
“好舒服……,唔,博士怎么水流的比上次给我们看的片里的女星还多呢。”
“屁股咬的也紧,真爽。”
双子中的弟弟和疯狗情不自禁的说着,下面顶弄的越来越狠,两根粗长鸡巴一前一后捅进艳红菊穴,肠道被磨的湿软滚烫,闻玉书也觉得爽,连乳头上的疼痛都让他一个劲收缩着震荡的肠壁,忍不住用一双白腿夹住阎景明的腰磨蹭。
疯狗就僵住了,抓着他白屁股的手用力揉捏了几下,弄出几个红色指痕,挺着腰胯,把剩下的那小半根柱身也狠狠挤进了他湿淋淋的菊穴里,饱满的龟头一顶,碾进结肠内一团嫩红软肉,骤然引起了一阵紧紧收缩的抽搐,反复嘬吸着大龟头一般。
“呼唔——!!”
闻玉书腰肢猛地往前一弓,白肚皮被龟头顶的凸起,尖锐的酸意和欢愉在体内炸开,湿滑滴水的菊穴蠕动起了两根坚硬巨屌,哆哆嗦嗦地泄出一腔酸胀,神志不清时智能语音忽然开口。
“闻博士,四层的钱博士找您,现在就站在门口,需要给她开门吗?”
黑色大床上一片淫乱的水痕,皱巴巴的散发着情欲,闻博士汗津津的坐在一个实验体的胯部,圆润雪白的屁股吃着两根粗壮肉棒,被顶得水液一股一股往出冒,嘴巴也吃着实验体的大鸡巴,正被两根鸡巴“啪啪”顶得小腹鼓起又下去,前面的粉肉棒受到刺激一般涨得通红,随着撞击淫荡地乱甩,在没有任何抚慰下滴淌着黏液的红润龟头射精。
“唔……唔……”好棒,呜……塞的好满,好舒服。
他沉浸在性爱的欢愉中,嘴巴也被堵住了,长时间没回答,智能语音又问了一句。
啪啪啪,噗嗤噗嗤,两根裹满水液的大鸡巴疯狂进出着博士被磨到红艳的菊穴,把臀眼操的汁水淋漓透着艳色,雪白屁股难耐地抖动。
实验体们似乎刚想起来了他们都是男的,言情世界中同性可少的可怜,环境带来的禁忌感在心中鼓动,不知道雪白屁股被他们操得直抖的男人会不会也喜欢上女人,他们操穴的动作越来越凶,越来越快,用大鸡巴插满了博士上下两张嘴。
一阵狂顶操得闻玉书死了又活了,他身体潮红,时不时抽搐一下,大张着嘴巴被一根肉棒插出色情的口水,眼前白光阵阵。
哈啊,肚子……肚子要撑坏了。
男人们就这么向他滚烫的菊穴打桩,挤压着结肠深处一团嫩红软肉,把他菊穴操透,刺激着闻玉书,阴森森地问他喜欢女人还是他们。
智能系统还在提示有外面女人找他,屋内响起激烈的肉体撞击声,一对雪白屁股被大手抓着向两边掰开,撞出了一点淫乱肉浪,红了一大片,湿漉的菊穴叫两根粗壮肉屌塞得满满的,进进出出挤压出水声,闻玉书要被不讲理的男主们干死了,湿滑滚烫的肉壁崩溃地哆嗦,强烈快感刺激到了男人和少年,他们闷声低吼着“啪啪”冲撞几下。
两根炙热如铁棒的柱身狠狠摩擦过黏膜,把青年白皙的肚皮顶起来,浑身汗湿的青年腰肢猛地一弓,白肚皮痉挛出性器的痕迹,他们被肠道紧紧裹着吸吮爽得神经直跳,筋络突突跳动着爆发出浓稠精水,一股股滚烫射的烂红肠道一塌糊涂。
男人们不关心门外有没有人,畅快淋漓地射着精,女主来找他做什么,被射了一肚子精液的闻玉书也不知道,他被送上欢愉的顶峰,脚趾紧紧蜷缩,在智能语音的询问下被内射了双倍的精液,嘴里含着的性器胀大,也跳动着射了精。
太多了,他吞不下了,乳白的精水从唇边溢了出去,顺着下巴滴淌。
双子和疯狗互相讽刺对方是秃毛鸡,野狗(剧情)
黑色床单上大片大片的湿痕散发着淫靡的气味,操穴的声音仍然未停,智能系统不说话了,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个黑色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看来应该是女主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了他的电话,挨操的青年吐出嘴里的性器,唇角带着精液,呼出一口湿热的气,闷哼着想让男人们停下。
“等……等等……”
屁股被撞的啪啪响,两根粗壮进出着菊穴挤压出大股乳白,弄得交合处湿淋淋的。
阎景明姿势从躺着变成了坐着,脊背倚着床头,舔着身上青年的脖子馋的想咬一口,最后又忍住了,粗喘着重重吸了一下,弄出一个红痕,大逆不道地抓揉着主人的两瓣白屁股:
“不管他,我还没做够呢主人。”
呈安也馋的对他脖子舔了又舔,下身依旧在狠狠颠动着。
青年的嘴也被鸡巴堵住了。
那撞击声和呻吟响亮的要命,大床随着他们做爱的力道晃动,门外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钱妙竹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抿着唇挂断了手机,那两个助手其中的一个急躁地骂了句脏话。
闻玉书前两日向基地提交了一份研究报告,详细记录丧尸的解剖数值,丧尸的大脑和死与狂犬病毒的人类大脑相似,血管出血,大部分功能坏死,二十世纪初前额叶切除术用于治疗精神类的疾病,却让患者失去灵魂,性格大变,而丧尸的额前叶、杏仁核经过化验得出异变的结论,就算这些感染者因药物恢复智慧,那在他们身体里苏醒的是人,还是失去一切情感、记忆,无法产生恐惧和悲伤的怪物,就无法得知了。
自从闻玉书来了,研究所就不是他们第四层说了算了,资源也要共享,特别是对方研究出了能让实验体稳定的药剂,钱妙竹即使嘴上不说,也有些心急,在药剂系统的帮助下研究出第四阶段的药剂,今天刚进行注射实验,药剂注射瞬间,那名丧尸就安静了下来,甚至能简单吐出几个字。
众位科学家喜极而泣,可钱妙竹在众人的欢呼和敬佩的目光中微笑着把这条消息递上去,得到的却是沉默。
钱妙竹百思不得其解,询问了自己在高层的朋友,她是这个古早言情世界最善良的女主,拥护者不少,对方犹豫了许久,透露出基地在考虑让她终止实验的消息。
钱妙竹不可置信。
钱妙竹当初提议这个实验时不是没人反对,也有其他科学家解剖过丧尸的大脑说感染者大概率被完全感染后就已经死了,但他们的目光都是放在丧尸究竟是死还是活上,没人仔细研究什么前额叶。
不过因为幸存者数量太少,为了人类的繁衍,再加上她的药剂确实能让一些丧尸安静下来,被圈养在一起,也不会和外面的丧尸一样吃不到活人就吃同类,才被通过提议,如今知道这些丧尸大脑里主管情绪和性情的额叶发生不寻常的异变,基地想放弃也正常。
得知这个结果后最受不了的是她,还有一个男性科学家,每次的注射实验都是抽号决定,他的父亲是这次最先注射第四批药物的丧尸,好不容易有了希望,结果却得到基地打算放弃实验的消息,不用想也知道没了研究价值,这些丧尸会被怎么处理,所以他才会跟着来想和闻玉书当面辩论他的那些狗屁“变异”的猜测,急躁地骂脏话。
但没想到他们人都没见到,再不甘心也只能先离开。
卧室内的云雨直到下午才停歇,闻玉书汗津津地躺在凌乱的黑色被子上,一身肌肤被衬的莹白发光,没力气嫌弃身下散发着淫乱气味的床,身体被治愈系淡淡的白光笼罩着,欲纵过度的酸意和不适渐渐消失,让他舒服的想哼一声。
阎景明胸肌上被抓出了几道浅浅的红痕,身下粗壮的巨蟒上水液还没完全干,爬向闻玉书想要再来一次,闻玉书一只雪白的足他胸膛上,不许他靠近。
疯狗停下动作,大手抓着主人脚,偏头在他小腿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一边虎视眈眈地注视他,一边用红红的舌头舔。
他把牙印周围弄的一片口水,才停下:“主人爽不爽?”
一身汗骨头发软的闻玉书躺在床上,喘息还没停,实验失败的不悦在性爱的快感中得到疏解,他从阎景明手中抽回了腿,白皙的雪足移到他身下那根上,轻轻点了点,笑着夸奖他们:
“做的不错。”
阎景明只觉得一股邪火在血管里噼里啪啦燃烧,下身硬得动了一下,对方却轻飘飘收了脚,他忍了又忍,才勉强把这股火忍了下去。
呈念手上的白光消失,呈安凑过来,想亲亲他的乳头,却被他一只手抓住头发,弯着眼睛和他撒娇,小声说了好几句话那只手才放开他的头发,呈安亲了亲他脸,抱着他去浴室清理。
他出来后机器人把床被也换好了,阎景明和呈念丝毫没有什么廉耻心的光着身体去浴室洗澡,出来后,头发散发着和他一样的洗发水味,因为谁躺在他身边又险些打起来。
最后阎景明退了一步,长手长脚地躺在旁边的沙发上,腿都搭了出去,很不自在。
虽然说好了一人一次,但他还是不爽,所以留意到双子光秃秃的鸡儿时没忍住“哈”了一声,嘲讽满满:“没毛儿的小鸡仔。”
呈念和呈安被他一句话气了个半死,羞耻地夹住了自己的腿,转过身,一个把头贴在闻玉书颈窝里,和他告状“博士你看他”。
一个从被窝里抬起了头,眯着眼睛看了疯狗半晌,语调轻快地刺激回去:“01,别的狗都有主人给的环儿,你的环呢?”
他恶意地一笑:“是不是主人不想给你啊,野狗。”
阎景明的脸色一黑,他的环儿坏了以后一直等着博士再他做一个,等了这么久也没等到,扯着嘴皮子森森一笑:“秃毛儿鸡。”
呈安气得脸红:“野狗!”
“秃毛儿鸡!”
“哈,野狗!”
他们一个皮笑肉不笑,一个气得苍白的脸浮现出了薄红,闻玉书饶有兴趣地看着热闹,耳边还有一个温柔的少年音在撺掇他给疯狗做绝育,或者剃光他下面的毛,温声细语地藏着恶意。
闻玉书身上懒洋洋的,闭着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只知道半梦半醒时那两个争吵的压低了声音,呈安愤愤地转过身,靠着他还嘟囔了一句野狗,然后屋里便安静了,他也陷入了沉睡。
—
那事儿是挺解压的,闻博士没那么抵触了,和他们的关系暧昧起来,不忙了总是被他们哄上床,他房间里消耗最多的怕是床单被罩了,一天要换两三次。
不过阎景明显然把呈安讽刺他是条没环儿的野狗的事记到了心上,逮着闻玉书就问主人打算什么时候赔他个环儿,闻玉书觉得他有病,他原先用来惩罚他的东西,坏了还有自己要的,被他缠得烦不胜烦,去实验室给他做了个环儿。
为此疯狗表示他特别不满意,长长地啊了一声,失望:
“怎么还是金属的,真丑。”
闻玉书把环儿扔他身上,看他伸手接住,语气冷淡:“还想让我给你用金子打一个?滚蛋。”
这下疯狗也不嫌弃了,又缠上他,哑声:“博士给它戴上?”
闻玉书抬眸看他一眼,轻飘飘地说了声好啊。
他没被刚长出来的毛茬扎过,不顾阎景明僵硬的夹着腿反抗,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别动,把他鸡巴周围的毛全剃了,一只手托着半勃的肉茎,戴上了那个金属环儿。
实验室的门被男人推开。
晋升成家养的疯狗春风得意地去跟双子炫耀,结果三人又打了起来,打坏了负六层新建的卫生间。
武上将自从在基地开完会,得知实验体对闻博士的情感不一般时,就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还没做好心里建设,研究所又出了事,他到负六层的时候警报声还没停下,地上一层水,走到卫生间。
卫生间的镜子被打碎了,爆开的水管“哗哗”喷水。
双子和疯狗湿的像落汤鸡,在墙那边站了一排,一副跟我无关的模样望天。
闻博士从走廊那边过来,停下,先看了一下卫生间,淡淡瞥了他们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双子和疯狗一看他这样皮瞬间一紧,灰溜溜追上去,扯扯他衣服,拉拉他的手,被他无情拍开。
武上将在后面看着他们的背影,表情扭曲了一瞬,生出一种家长带熊孩子的幻视感。
不过这三个高危实验体的确是只知道杀杀杀的神经病,性子阴晴不定,警卫都不敢拦着他们,他们暗中观察了几天,庆幸的是这三个神经病的脖子上还有一道无形的项圈,链子被闻博士扯在手中。
—
负四层。
电梯“叮”地一响,一个三十多岁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憋着怒气出来,在办公室踢翻了椅子。
其他人吓了一跳,有人不满意刚要问他发什么疯,被旁边的同事拉住,对他摇了摇头。
办公室内陷入了沉默。
钱妙竹随后走进了办公室,办公室内才有了一小阵骚动。
“钱博士,上面怎么说?真的要放弃我们的研究项目?”一个中年男人没那么好的耐心,忍不住问了一句。
钱妙竹的脸色不太好,被众人的目光注视着,许久,“嗯”了一声:“他们认为闻玉书说的没错,谁也不知道感染者的前额叶和杏仁核的变异究竟是什么,风险太高,考虑放弃实验。”
实验室内立马一片哗然,有的科学家沉默的思考,有的焦急地争论了起来。
“那我们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感染者已经能开口说话了,这不就代表我们的研究方向是对的,他们体内的病毒已经在减少了?为什么说放弃就放弃。”
钱妙竹心里也急,暗暗下定决心要用自己所有积分兑换下一步的药剂配方,让感染者尽快恢复理智,呼出一口气,安抚他们:“大家别急,我会继续和基地谈,绝对不会放弃任何同胞,总有一天我们能研究出让感染的亲人朋友清醒的药剂。”
声音春风细雨一般让躁动渐渐平静,众人放下心,心里说不出的感叹和崇拜,在他们印象里钱博士一直都是这么善良。
最开始踹椅子的男人也平静下来,和钱妙竹说了一声,出了实验室,到其中一个单独的隔离室看脸上腐烂的快让他都认不出来了的父亲。
—
第一批蹭强药剂产生的效果已经很明显了,注射过药剂的实验体加入清扫和寻找物资的任务,外出的小队幸存率大大增加,其他基地也从他们这换取了药剂的配方,正当众人松一口气时,去往A市的三个小队接连全灭,引起了军方警觉。
直升机前往出事的探查,螺旋桨转动发出声响,看着屏幕上的异能波动和放大图片,飞行员倒吸一口凉气,喃喃:“我的老天爷啊……”
道路上车辆密密麻麻挤在一起,将路口堵住,可想而知病毒爆发时的惨烈,如今却不见一个丧尸游荡,车辆上喷着大片鲜红发黑的血,被剥了皮的血人扭曲着堆成了小山,都失去了脑袋。
旁边一栋楼里漆黑一片,黏腻的咀嚼声在楼道里回响,一个血淋淋的男人背对着墙壁正吃着什么,他的口水滴落到了地上,张开腐烂到露出牙龈的嘴,咬在一个丧尸的脑袋上。
……黑暗中传来了吞咽脑浆的声音。
末世第一年,人们发现丧尸在饥饿的状态会吞食同类,末世第三年,极小部分的人类有了异能,却发现同类吃多了的丧尸像是补全了他们需要的营养一样,正缓慢地向一个方向进化。
当天,各大基地都收到了这条视频,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似乎被楼里面那只进化状态的丧尸听见了,他缓缓走到阳光下,口水混合血滴在地上,一双浑浊灰白的眸一下锁定了天空上的直升机,腐烂的嘴脸扯动发出嘶吼,震碎了玻璃。
直升机晃动了一下,连忙升高,幸运的是飞行员安全逃离,不幸的是没有丧尸给他吃了,他早晚要寻着活人的气味来到基地。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有心探查,进化丧尸雨仿佛春笋般浮现在众人眼前,这些地方被标记成了危险地带,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普通军人绕行,异能者们组队去清扫。
武锐精收到任务,去研究所问01和双子愿不愿意帮忙,说了一大堆基地给出的好处。
结果不出预料,双子和疯狗没兴趣,也不打算给他们做事。
武锐精早就预料,还是遗憾地叹了口气,为了不激怒三个精神状态不稳定的实验体,基地一致决定保守,不接触闻博士,让他帮忙说话。
他本以为这件事没什么希望了,谁想到没两天,峰回路转。
双子和疯狗的精力太过旺盛,做起爱没完没了,还喜欢把自己的东西埋进闻玉书身体里一夜不出来,三根光秃秃的鸡儿筑了巢似的,其中一个刚长出来的毛茬扎得他直哆嗦,博士恼羞成怒把他们一起打包踹出去,让他们出去发完疯再回来。
门在三人面前“啪”地关上。
他们的身体跟着一抖,摸了摸鼻子,听主人的话,出去发泄精力。
A区,市中心。
两侧商铺的玻璃被砸破,货架倒塌,一具腐烂的尸体仰面躺着,肚子空荡荡的,几个苍蝇嗡嗡打转,地上拖拽的血痕从门口一直延伸到里面。
一队身穿战斗服的异能者行走在空荡荡的道路上,警惕地看着四周,一个男人忍不住道。
“嘿,奇怪,怎么走了这么久都没看到基地说的队长和进阶丧尸啊。”
他们停下来围成一圈,一个打扮干练的女人也纳闷:“按理说我们刚踏进他的地盘,就该被感知到了,这次丧尸强化的是什么?”
她旁边一个小姑娘打开手机,看着基地发上来的资料,嘀咕:“力量强化,速度强化,嘶,能举起来几百斤重的东西,不好对付。”
最后一个字刚落下,耳边突然地动山摇般“轰隆”一响,她吓得身体一抖,茫然抬头。
一个明显丧尸化的怪物被甩在了前面的一栋楼上,几乎是瞬息之间,众人只觉得眼前一晃,陡然出现了一个身形高大的陌生男人,没人看清他究竟是怎么出现的,只见他单手掐着丧尸的脖子往下一按,猛地将墙压出一个大坑。
异能者们目瞪口呆地傻了眼。
被按着的丧尸大概有两米多的身高,衣衫褴褛,身上皮肉腐烂却不失强壮,青白发灰的脸浮现黑色血管,张着腐烂的嘴巴发出“赫赫”声。
阎景明单手掐着他的脖子,咧嘴一笑:“别叫了,解决你,我还要去找我的主人要奖励。”
被他按在墙上的丧尸张了张嘴。
手上用力一拧,脊椎断裂,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令人闻风丧胆的巨力丧尸便这么不动了,男人松手后就软在了地上。
异能者们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犹豫该不该去和他打个招呼,就见那模样英俊的男人低头上下打量了一眼被坐在地上的丧尸,突然蹲下去,把丧尸的脑袋扯下来,脱了外套血淋淋地包住。
“拿回去给主人当礼物。”
异能者们僵硬地收回了脚。
妈的,神经病啊。
于是,在基地忙得昏天黑地的闻博士收到了疯狗送他的第一件礼物。
一颗血淋淋的丧尸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