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系统当红小花恶毒女配 本章:第88章

    龙床边恰巧落下一抹月光,映亮了四周。闻鸣霄看见小皇帝寝衣皱皱巴巴地敞开,他的手放在对方胸前,那一片雪白中唯有胸膛被他摸红了些许,连带凸起的东西,也可怜的肿硬。

    他已经哭的不行了,湿润的黑眸满是惧意,一侧雪白脖颈痕上咬吮出的迹斑驳,堂堂天子,又是男儿身,却叫同位男子的叔父压在龙床上欺负成这样,没有还手之力,只能被迫承受。

    闻鸣霄心里扑通一声,心头涌上违背伦理的怪异,一下抽出手,从他身上起来。

    劫后余生的侄子躺在龙床上急喘,拉过了一旁的锦缎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闻鸣霄酒醒了一大半,冷静慢慢回来了,见到这场景,头疼地捏了一下高挺的鼻梁,想着不该喝这么多酒,音色沙哑:

    “臣酒喝多了,叫圣上受惊了。”

    沉默了有一会儿,闻玉书才闷闷的:“无……无碍。”

    闻鸣霄怕多留一会儿,叫小皇帝发现自己的异样,就下了龙床,扯了衣服穿在身上,回过身,看见闻玉书已经缩在被子里了,也不过去,站在那说:“圣上早些休息吧,臣告退。”

    龙床上的人什么也没说,像是睡着了,闻鸣霄便走了。

    同时,闻玉书脑袋里响起叮地一声,提示系统技能结束的声音。

    熟悉的声音让闻玉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关闭,随后摸了一下脖子,庆幸地叹了一口气。

    这步走的险而又险,要是闻鸣霄一点也不清醒了,发现旁边有人,直接把他脖子扭断了,他现在就已经凉的透透的了。

    他走神时,一人到了门口,迈过门槛,不紧不慢进了大殿。

    仇晗远身上穿着那件绯红的领衫曳撒,站在金莲华炬旁,慢悠悠地挑亮了快要熄灭的烛火,大殿内一下亮堂了,能看清人了。

    闻玉书脸上泪水还没干,听见声音便小心转过了身,看着仇晗远修长身姿,灯光下妖孽的脸。

    仇晗远去拿了浸湿的手帕,走到龙床旁:“万岁,坐起来。”

    闻玉书衣襟还敞着,闻言往被窝里缩了一下,仇晗远眉眼含着柔意,好声好气地重复了一遍。

    听出他话里的危险之意,闻玉书不敢违背他的意思了,匆忙拢了拢衣襟,颤抖地坐在床上。

    仇晗远弯下腰,给他擦了擦脸,擦了擦闻鸣霄吻出痕迹的脖颈,闻玉书凉的抖了一下,本就不怎么紧实的衣襟便突然松散了开,在仇晗远眼下,露出一片莹莹的雪白,和泛红的乳首。

    小皇帝坐在明黄的龙床上,雪堆做似的皮肉上一抹红极为惹眼,肿硬的挺在空气中,实在淫乱,他脸白了白,想要拢衣。

    仇晗远按住了他的手,一双浅茶色的眸垂下,视线落在少年被皇叔摸揉肿了些许的乳首,轻叹一声:“摄政王手下没轻没重的,把万岁的乳首都弄红了。”

    被太监这么说出来,小皇帝简直要羞愤死了,警惕地瞧着他。

    仇晗远一笑,给对方擦了擦那小东西,语调也慢悠悠地:

    “万岁怎么还怕上臣这阉人了?”

    闻玉书心中麻木地“呵呵”,没被阉都这么心狠手辣,被阉那要多疯。他表面上懵了懵,对这个“没根”的阉人渐渐放松警惕。

    一直等着仇晗远擦完,他才闷声:“朕,朕要睡了。”

    他躺在被窝里,仇晗远体贴地给他掖了掖被角,才拿着一盏烛灯,出了大殿。

    瞧了一眼悬挂的月亮,回想起了小皇帝那副衣衫不整的样子,狭长的眸眯了一下,不知想了些什么,收回视线,起身离开。

    ……

    闻玉书上早朝只要往龙椅一坐,听几句万岁,有什么事底下站着的闻鸣霄便会处理了,折子也是先递到内阁,再由司礼监批红,他权当一个吉祥物。

    不过这个架空朝代更迷信,闻玉书不用看成堆的折子,却要连着一个月去国师处的圣池沐浴,再听国师讲经,洗刷内心。

    仇晗远是司礼监的掌印太监,说白了就是给奏折盖章的,又管着两厂一卫,动不动就要去杀个人,比闻玉书这个当皇帝的还要忙,不能一直在他身边。

    闻玉书去看了老嬷嬷,陪她说了会话,就往国师处去了。

    他在国师处需要更衣,换下龙袍,穿宽敞素净的衣服,跪坐在蒲团上。

    江聿风眼上戴着薄薄的白沙,手持一卷经书,隐约看见他脖颈处的红痕,似顿了一下。

    他音色清清淡淡的问:“陛下脖颈怎么了?”

    闻玉书下意识扯衣领遮了遮,他从未撒过谎,更不敢说实情,含含糊糊地自己把这个锅背上了。

    “朕……临幸了宫人……”

    江聿风:“……”

    国师瞧着小皇帝这张脸,唇角勾起了一个弧度:“那女子可封了位份了?”

    闻玉书去哪变出个受过临幸的宫人,一下急得不知怎么办,支支吾吾:

    “她……她昨日不小心掉进池塘了。”

    “也是个福薄的……,不过陛下年纪尚浅,不可这么沉迷女色,败坏了气血。”

    闻玉书叫他说的脸颊发红,说了谎也有些羞愧,低了低头,含糊应下。

    国师提点了帝王两句要注重身体,莫要贪图享乐,又淡定地给他讲起经,心中猜想。

    还有几天才到选秀的日子,后宫中也没嫔妃,更不可能有哪个宫女敢在龙体上留下痕迹,敢欺负皇帝的,算来算去,就那么两个。

    ……只是不知是哪个了。

    闻玉书登基了,太后再不情愿,也得给他选宫妃,没几日就要到了选秀的日子,大臣们有适当的女儿侄女都要参选,一些人也着急了。

    一日夜里闻玉书睡着觉,忽然被外面的声响惊醒,出门一看,便看见几个黑衣人的尸体,而一身绯色曳撒的仇晗远站在中间,手中举着一个挣扎的黑衣人,轻轻一握,那人脑袋一歪。

    仇晗远早就听见了身后的声音,转过身去小皇帝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站在大殿门口,脸色发白地看着他脚边四五个黑衣人的尸体,他作惊讶道:

    “万岁怎么穿这么少便出来了。”

    “厂……厂公,”

    闻玉书长发散着,也不知是月光白一些,还是他没什么血色的脸更白一些,扶着门框的手微微收紧:“这些人都是来,杀我的吗?”

    仇晗远站在死人堆儿里,只笑道:

    “我的好陛下,这龙位您不想要,可多的是人想要坐呢,他们第一个要除掉的,怕就是您了。”

    小皇帝察觉到了刺骨的冷,背地里仿佛无数的恶意要将他一口吞下,他无助地看着仇晗远。

    仇晗远施施然地行至他身前,摸了摸小皇帝冻得冰凉凉的脸颊,在心中可惜这次没摸到眼泪,轻柔道:“这是臣为万岁解决的第四次暗杀,万岁……打算怎么犒赏臣?”

    “厂公想……要什么,”

    小皇帝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不想死,他还要给嬷嬷养老送终,抓住仇晗远的衣服,有几分哀求的小声,“只要朕有,都给你。”

    仇晗远挑起他的下巴,借着月光打量着这张脸,不知想起何事,眸色幽深了一瞬,笑了:

    “陛下这是打算依靠臣这个阉人?”

    “那陛下可要记好了,千万别后悔。”

    闻玉书在他手中颤抖着,轻轻点了点头,那天晚上他做了一晚上被蟒蛇缠紧的梦。

    仇晗远最终也没说他究竟要什么,只是时不时用一双浅茶色的眼睛看着闻玉书,令人忍不住汗毛耸立,直到选秀前一天夜里。

    福安端着一个盖着明黄色绸布的托盘,放在桌子上,几个宫女太监了然于心,偷笑着退下了。

    福安笑着问了句好,也退了出去,把房间留给他们。

    “他们这是……”闻玉书迷茫不已,看向仇晗远。

    仇晗远柔柔地道:“明儿个便是大选,为了不让娘娘们看笑话,万岁也该明白什么是阴阳结合之道了。”

    闻玉书心中哇一声:古代小黄书??

    他压下蠢蠢欲动的兴奋,憋的脸颊都有些热意,接过了一本“春”画。

    掀开一看,靠一声,是带插图的小黄书。

    他坐在龙床上,红着脸美滋滋看了一遍,表面一副不敢多看的模样,翻了一遍就停下来。

    “朕,朕明白了。”

    仇晗远把他一举一动都看在眼中,蛇类瞄准了猎物一般,见他难为情地不看了,便轻笑:

    “万岁看的那么浅,等入了洞房,可要慌了。”

    他从那盖着布的托盘上拿了一个盒子,递给闻玉书。

    闻玉书还未反应过来是何物,便握在了手中,将这棍状玉件拿到了烛火下。

    上头微翘,底下两个球形,约1厘米,通体成清透的青色,小皇帝看了半天才看出来这是什么东西,脸一下红了,说话直结巴:

    “厂公,这……这……”

    一只冷白修长的手伸过来,带着他的手握住了玉势,仔细摸着圆润的顶端,慢慢把玩。

    仇晗远离的近了一些,身上冷腻的花香幽幽包裹住他,音色也很轻。

    “这东西是玉做的,人身肉长的要更脆弱,若是明儿个夜里惹出了什么笑话,叫娘娘们嘲笑,也有损皇室威严,不如……万岁亲自体验一番,也好有个章程,知道轻重。”

    闻玉书看着太监带着他的手抚摸玉石,心中慌乱不已:“朕……朕如何能。”

    仇晗远对他一笑:“如何不行,万岁身上不也有一个能用之地吗。”

    几个宫女太监远远地偷笑,说他们圣上瞧着不像个能娶亲的,也不知道看了春宫图,会不会羞红脸,仇公公又是如何教的。

    全然不知九千岁带着小皇帝的手,握住了一个玉势,在小皇帝恐慌往后躲时,爬上了龙床。

    闻玉书身上的龙袍被脱下,不着寸缕的躺在龙床上,曲起白皙的腿,紧紧闭着,身上竟光滑的看不到一丝毛发,整个美玉雕成似的,莹莹无暇,就是清瘦的有些太显嫩,需得好好补一补。

    仇晗远坐在他床边,给那根玉势上抹了一层润滑的药。

    一只手分开他闭合的双腿,想要向下去,又被他用大腿夹住了,弄得仇晗远心中升起涟漪。

    大太监分开小皇帝的腿,手握一根玉势,缓缓在他臀间磨蹭,硬邦邦的玉石表面裹满一层液体,弄得小皇帝股沟处一片淋漓湿意,玉做的顶端碾压着淡粉穴口,将入不入,暧昧极了。

    闻玉书叫他玩弄的浑身发软,做出一副早就看出他是有意的模样,哭道:

    “你……你是故意的,我不想,不想这样。”

    仇晗远便低笑了几声,手上动作不停,在他股间暧昧游走:“万岁不是说什么都肯给我?臣就想疼一疼万岁。可惜……臣是个阉人,没根的东西,只能用这等冰冷冷的死物疼爱您了……”

    太监的话音轻轻落下,粗壮的玉根突然碾进皇帝后穴,小皇帝哪里承受的了这么大的东西,被玉势撑得嫩白大腿一抖,弓着腰“啊”了一声,他难受的想往后退,太监自是不让。

    他握着玉势的底端往里送,里面像是在苦苦哀求,充满抗拒的阻力,他不急不馁地往后退一节,再咕叽往前一撞,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握在手中的硬物是怎么顶开小皇帝的身体,每每入的深了,小皇帝就要发出一声呜咽。

    作话到字数了贴不上了啊啊啊,大家早点睡,这几天气温到零度了,楼上停了供暖,感冒两三天了,今天只把那一千多补回来了,打算一会再写点,就没单独开一章,明天早上起来看

    小皇帝坐在皇叔腿上被玩弄,叔侄俩淫秽不堪的结合

    掌心刚碰到一点温热的细腻肌肤,便察觉到坐在自己腿上的身体瞬间僵硬,手腕被一只没什么力量的手紧紧抓住,因为太过用力,抓着自己的手还在抖,声若蚊蝇的哀求。

    “皇叔……不,不要。”

    “不要?臣不能碰,那太监倒是可以以下犯上。”

    闻鸣霄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腿上的人骤然没了动静,稍微用了点力,就让对方抓不住了,在龙袍底下的细腻身体上慢慢抚摸。

    那粗糙燥热的手掌结结实实落在实处,闻玉书下意识打了个颤,面色发白,不知道皇叔为何知道的他和仇晗远之间的事,但如今当叔叔的,把手伸到他龙袍下漫不经心地摸着他的身子,如此罔顾礼法,他又羞又惧,声音带着一丝求饶的意思。

    “皇叔是……是朕的亲叔叔。”

    闻鸣霄淡定地“嗯”了一声,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侄子,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

    他的侄子太多了,被他杀了的都数不清多少个,真动了心思又怎么会在意这层叔侄的身份,何况仇晗远能碰的了他,自己还不行么。

    “好好看奏章,圣上。”

    小皇帝按了一下他的手,又说了两句话,已经是极限,不大敢继续了,他浑身发抖,明明怕这个抚摸着自己的男人怕的厉害,又不得不按照他说的做,忍着羞耻拿起一本奏章,慢慢看了起来。

    勒着腰身的玉革带被男人的手解开,明黄的龙袍下似有什么东西在动,小皇帝苍白的脸发红,紧紧抿着唇,那只手摸过他细瘦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在往上便是清瘦的胸膛,和微微凸起的乳头,摸得过分了些,他便颤抖着躲一下。

    “躲什么?御膳房的膳食不和胃口?圣上怎么这么单薄。”

    闻玉书身上龙袍渐乱,露出些许细白的肌肤,那只大手抚摸的这几日初尝情欲的少年浑身发烫,在他手下颤抖,隐忍着微乱的呼吸:

    “朕在长身体,不怎么,长肉。”

    身后传来男人一声轻笑。

    “是矮了些。”

    坐在他腿上,脚都碰不到地的闻玉书听着这一声笑,自尊心被捅了一刀,心中忿忿不满他才十六,还能长呢,这万恶的古代。表面不舒服的动了一下身子,期期艾艾:

    “皇叔你……你别摸……啊!”

    他话还未说完,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掌就滑过了胸膛,乳头上一阵酥麻流过四肢。

    这具身体叫大太监用玉势好好调教了七日,就等着品尝呢,没想到便宜了摄政王,闻玉书身子一下便软了,原本只坐在对方腿上一点,如今只能软塌塌地靠着他胸膛,颤抖着呼吸着。

    “读一读奏章上说了些什么?”

    男人按着他往怀中揽了揽,让他更贴近自己一些,低磁的声音不紧不慢,在头上响起。

    奏章已是内阁的大臣们处理好,贴了票拟的,司礼监的批红也在上面,就差掌印太监仇晗远盖章,便能实施了,送到御书房,是让皇上看看有什么不妥之处,当然,如今这是摄政王的活儿。

    大手还在漫不经心地摸过他胸膛的敏感处,带着电流游走在皮肉上,闻玉书靠在他怀中被摸的浑身泛红,喉咙溢出几声细小又难耐的呻吟,在皇叔一只手的抚弄下,磕磕绊绊地读。

    这位大臣的奏章咬文嚼字,洋洋洒洒写了一万字,实在太过生涩难懂,他读的晕头转向。

    闻鸣霄的手已经伸到他亵裤里了,闻玉书大腿夹住他往下的手,靠在他怀中呜呜咽咽的:

    “皇叔,朕,朕不知道这位大臣什么意思,你别,你别摸朕了。”

    “北方雪灾,朝廷派出去赈灾的粮食有人贪墨,不足以让灾民饱腹,请上彻查。这道奏章内,一万字里有九千五百字是在骂那贪墨之人。”

    闻鸣霄一边慢慢为他解惑,一边顺势摩挲着闻玉书夹着他手的,大腿内侧的嫩滑肌肤。

    他从上一路摸到了下面,小皇帝即使再惧怕他,也被他给摸出了反应,粉嫩的阳具将亵裤顶起来一块,弄湿了顶端处的明黄布料,身上也多了些温温热热的淫香,闻着人浑身发热。

    又软又香的少年抱在怀中,连害怕的抖动都能引起人的欲望。

    “朕,朕知道了,皇叔,哈啊……朕该去国师哪了。”

    “不急。”

    闻鸣霄将小皇帝转过来,让他跨在自己腿上,亵裤拽下去一半,揉弄了一把雪白的臀,两根手指在中间湿漉漉的穴口里面摸了摸,捏住了一个玉做的东西,闻鸣霄轻眯了一下眸,果然。

    “圣上准备含着这东西去见国师?这可是大不敬。”

    闻玉书面对面坐在他腿上,羞耻的浑身都红透了,也不知究竟是因为被皇叔发现了太监塞进去的东西,还是因为自己那处正湿哒哒地含着皇叔的手指,一边颤,一边哭,可怜极了。

    “不,不敢了,皇叔饶了,饶了我吧。”

    小皇帝还在长身体,身形单薄些,跨坐在摄政王的腿上,瞧上去便比男人小了整整一圈,身上明黄色的龙袍凌乱,寝衣带子松了,大片雪白肌肤露出来,裤子还被脱下去了一小半,摄政王的手放在他身后,抽动着那根玉势。

    粗长的玉势表面裹满了滑腻的液体,不太好掌控,抽出被最深处缴紧的那一段,波地一声,层层叠叠就开始蠕动想把这坚硬推挤出去,小皇帝身体发抖,求饶的喊着一声又一声“皇叔”。

    他没让闻鸣霄良心发现,却喊出了男人一身火气。

    他抽出那根粗长的玉势,放在堆着一堆奏章的桌案上,湿淋淋的在桌案上流了一滩液体。

    这东西一抽出去闻玉书骨头就软了,潮红的侧脸贴在闻鸣霄胸膛喘息,屁股忽然被一手抓住,滚热的棍子抵上来,到湿软的穴口。

    小皇帝一下慌了,哽咽着哀求:“不要,皇叔……不要,呜呜呜你……你是我亲皇叔。”

    闻鸣霄低笑一声:“圣上,臣不缺侄子。”

    “先皇还是臣的亲兄长。”他漫不经心地抓揉小皇帝的臀,低喃:“最后不还是一样被臣杀了么。”

    闻玉书适当害怕地抖一下。

    他对父皇和兄弟们没什么感情,甚至因为不受宠,经常被皇子们欺辱,宫变那天,死在闻鸣霄手中的皇子怕是不少,也不多他一个。

    他更不敢做什么了,蓄满泪的眼眸看着闻鸣霄,小脸儿发白,可怜兮兮的。

    “圣上听话些,臣就多疼圣上些,仇晗远许诺了你什么,臣同样给得起。”

    少年这幅可怜的样子太叫人怜惜了,闻鸣霄便伸手拭去他的眼泪,轻声安抚他,坚挺不堪的肉棒缓缓挺动,在两瓣雪臀中摩擦。

    那处早就被玉势弄得足够湿滑柔软,磨一下肉棒上都是水液,可以直接插进去。

    闻鸣霄将侄子身上的龙袍脱掉,看着他单薄的身体,双手把着柔软的臀,将湿润微红的肛口往身下直直挺立的一根粗紫上放。

    他那处生的极大,从亲王的蟒袍下挺出来,颜色较深,表面上凸起的青筋能磨的人欲仙欲死,饱满的龟头顶在穴口,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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