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系统当红小花恶毒女配 本章:第87章

    原剧情中闻景铄人品不行,学识却出色,长得也好,知道俞诗晴被俞夫人带着去庙里祈福,便设计了一场偶遇,只穿着一件浆洗发白的旧衣对着梅树吟诗,身形单薄的离开。

    这时候俞诗晴身边的丫鬟就趁机说他的往事,天之骄子因母妃连累受苦,一招跌入凡尘,竟过的这般凄惨,怎能不让人有一番拯救之心。

    天性纯善的俞诗晴心生怜悯,接触个几次,越发心疼这位皇子,什么都愿意为他做了,最后却落的个被对方害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这些都是剧情中写的,但实际上,俞诗晴是胎穿来的,在古代好好过了十来年,见到闻景铄那天,身体就突然不受自己控制了,只能傻了眼地看着自己疯了一样怜悯人渣,不管对方多让她心痛,她都能凄惨一笑,忍下苦楚,原谅他,还被害死了全家,死的时候这具恋爱脑壳子倒是让她心中充满悔恨和不甘的愤怒了,吐着血发誓一定要报复,俞诗晴也被气了个倒仰。

    原书中闻景铄不甘心当傀儡皇帝,搞小动作想掌权,前朝的首辅以为自己疼爱的女儿非要帮他,不忍看事情败露,她也丢了性命,就赌了一把,最后还是被几个男主发现,参与的人都死了。

    恐怕女主第二世能掌控身体之后,先杀了已经做了皇帝的渣男再抹脖子自杀,也是实在对那仨人心有余悸,别说像原剧情一样接触了,恨不得这辈子别交集,才和原本女主应该按照轨迹走下去的,借男主的势杀渣男有了偏离。

    想事的功夫,那人进门了。

    如今闻玉书还没正式继位,闻景铄又不受宠,好大的年纪了也没封王,穿着的还是皇子制服的袍子,大恒皇子亲王都可穿绣龙纹的服饰,他身上这件素雅的虽不及闻玉书身上十二章纹的龙袍华贵,却也结结实实绣了龙,就是看着半新不旧。

    不过身体比闻玉书可要结实多了,不似小皇帝那么清瘦可怜,瞧着更像清贵的落魄读书人。

    闻景铄像是不知道他们在场一样,惊愕地一愣,仔仔细细地打量过闻玉书,眸中压下了一抹细微的暗色,抬手补全了礼仪:

    “皇上万安。”

    闻玉书抿了抿唇,因太后的嘲弄,不太想在外面说话了,旁边的仇晗远就替他应了一声。

    “六皇子免礼吧。”

    闻景铄刚要给俞诗晴请安,俞诗晴就高高兴兴地让他不必多礼了,给闻景铄牵线。

    “厂臣,这位是六皇子,才情在一众皇子中也是出了名的。”

    仇晗远东厂那边还有的忙,没兴趣在这浪费时间,淡淡地瞥了一眼气度出众的闻景铄,便吝啬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再瞧一眼软榻上眼巴巴望着他的太后,语调轻缓地开口:

    “给万岁选秀之事,望太后早些打算,若没其他事,臣和万岁就先退下了。”

    “哎……”

    俞诗晴扶着桌案边一下站了起来,有点心急了,别有深意地暗示:“哀家觉着六皇子德行出众,满腹经纶,厂臣,你看……”

    闻玉书低头忍了半天,才没不厚道的笑出声。

    旁的仇晗远脸上也多了点似笑非笑的意思,看着一脸心急的女人,柔声:“既然太后觉着六皇子这般好,不如叫他记在您名下?”

    “那怎么行!”

    “真的吗!”

    心爱的人叫自己母后,不就乱了辈分,女人惊的下意识开口,男人却大喜过望,心想记在太后名下,那自己岂不是成了嫡系,脱口而出。

    随后各自一愣,面面相觑。

    一片寂静,挑拨离间的仇晗远噗嗤一声笑了,满皇宫也只有他胆敢这么肆意妄为,看太后的热闹,女人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

    仇晗远拿着拂尘,眉眼柔和:“看来太后还有私事要处理,臣和万岁就不打扰太后了。”

    说着便侧过了身去,看向小皇帝,他说走闻玉书便不多留,先走到了前头,离开慈宁宫。

    仇晗远带着他去了养心殿。闻玉书一进门,先瞧见的是坐在龙椅上,拿着一本奏折看的闻鸣霄,然后才是下面跪了一排的瑟瑟发抖的太监。

    其他宫女太监一叠声地给闻玉书请安,叫着“陛下”,几个瑟瑟发抖的太监不知为何抖的更厉害了,其中一个还尿了裤子。

    闻玉书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又不敢多瞧。他站在那些太监的前头,小心看向龙椅上,头也不抬的男人,老老实实和他问好:

    “皇叔。”

    闻鸣霄淡淡地抬起眼皮,将奏章往桌子上一放:“圣上这两个字倒是说得利索了,口疾有所好转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不疾不徐地问,听不出什么人情味儿,小皇帝年纪本就浅,还不怎么经事呢,被他吓得一下想起那天他压着自己舌头的事,更不会说话了,笨拙的磕磕绊绊:

    “要……要让,皇叔失望了。”

    他越说声音越低,怕男人生气一样小心,虽然有些结巴,声音却好听的紧。

    闻鸣霄自然清楚小皇帝怕死了自己,瞧他鹌鹑似的模样,轻笑一声,换了个话题:

    “底下这几个太监,圣上瞧瞧可还记得。”

    闻玉书顺着他的意看过去,却看到一排低到不能再低的脑袋,又不敢问皇叔这些人是什么人,面色纠结,仔细打量。

    旁边的仇晗远抬腿踹在一个太监肩上,将对方踹翻了出去,语气却叫人不寒而栗:

    “不懂事的狗奴才,把头抬起来。”

    那几个太监这才战战兢兢地抬起头,露出了几张满是眼泪的,闻玉书熟悉的脸。

    闻玉书才一看清楚他们的脸,就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脸色瞬间就白了。

    太监没了根,不算个全乎人了,大多数心理都有点变态,他自出生就只有一个老嬷嬷在身边照顾,能活到现在也算命大,可又结结实实是个皇子的身份,常常被一些心中阴暗的宫人欺负羞辱,说话结巴,也是被欺负出来的毛病。

    “陛下!陛下!奴才知错了!求您大发慈悲饶了奴才一条小命吧!”

    “奴才,奴才求陛下饶命啊!!”

    这几个太监之前还叫原主那不大一点的孩子给他们下过跪,现在倒是痛哭流涕,悔不当初,头磕在地上没几下就出了血,还有一个跪着爬过来,想要抱闻玉书的大腿,求他放过自己。

    闻玉书慌忙地退后几步,撞在仇晗远胸膛上,下意识回头,一双黑眼睛又恐又惧。

    “这些欺主奴才,便由圣上亲自处置吧。”龙椅上,穿黑底织金蟒袍的男人淡淡地道。

    闻玉书白着一张脸看向他,龙袍下单薄的身体微微颤抖,害怕地哀求:

    “皇,皇叔。”

    那几个太监还在痛哭流涕地求他原谅,龙椅上,一身蟒袍的闻鸣霄五官深邃凌厉,半分怜悯都没地瞥过去一眼,看什么虫子似的。

    “圣上要登基,这些欺辱过你的宫人便一个也不能留了,冒犯天威,由圣上亲手处理最为妥当。”

    闻玉书眼睛里多了些水雾,唇瓣颤抖着,呼吸有些急,忽然,他手中一凉。

    身后仇晗远带着他轻轻握住了一把剑的剑柄,他几乎笼罩在他身后,身上冷幽幽的花香闻起来更加冷腻,吐出的气息宛若吐信的毒蛇:

    “只知道见风使舵的奴才,凌迟处死也不为过。万岁不敢,臣带着您来。”

    手被这人带着抬了起来,锋利的剑尖抵在了一个太监的胸膛。

    太监惊悚的面容扭曲了一瞬,起身就想要跑,身后的侍卫将他按下去,死死捂着嘴。

    “不……不要……我不要…”

    小皇帝被欺负着长大的,养成了一副懦弱的性子,胆子本来就小,哭着往后躲,可却抵不过仇晗远的力气。

    “噗嗤——”,剑尖没入胸膛,他闭上眼睛,在仇晗远怀中看似恐惧的抖动,心中畅快地感叹了一声爽!甚至想替原主捅捅另外几个。

    可惜不行,经过这么一遭,他应该被吓破了胆,以后什么都听皇叔和太监的才对。

    太监气绝了,他手也软了,沾了血的剑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闻玉书脸上都是泪痕,双腿绵软无力,刚走到闻鸣霄身边,腿一软坐到了地上去,伸手抓着他的蟒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皇叔……朕,朕会听话,会乖乖的,听,听皇叔的话,求……求你。”

    闻鸣霄坐在龙椅上,垂眸睨着他。

    小皇帝像任人揉捏的面团,性子懦弱的让人更想欺负,那张好看的脸湿漉漉的,哭的直抽噎,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倒把他这个罪魁祸首的皇叔当成了依靠一般,闻鸣霄戴着玉扳指的大手抚摸上他脸颊,拇指轻轻蹭过他湿红的眼尾:

    “还算聪明。”

    快要到登基大典的时间了,闻玉书明白,这是几个男主送他的礼,也是他们的警告。

    听见几声被人捂在掌心的痛苦闷哼,他知道这是仇晗远动了手,把剩下几个太监杀了,在闻鸣霄手中一抖,抽噎着贴着他掌心。

    那天过去,国师也在第二天送来了观星后,得出的登基大典的准确时间,司设监,尚宝司忙碌起来,转眼就到了日子。

    新皇要祭祀天地,社稷,祖庙,再顺着玉阶走上大殿,由国师为其戴上冠冕。

    当天,闻玉书由仇晗远伺候着穿上了皇帝的冕服,黑色绣龙纹的服饰,交领的右衽,宽敞的袖口垂下,大带和玉束带勒出他细细的腰身,蔽膝垂在身前更添几分持重,底下露出的裳裙裙裥有三十来道,真真衬托出了天子贵气。

    登基大典也是极热闹的,皇帝的仪仗跟在后面,礼炮齐响,宫中乐班奏乐。

    吉日乃是国师观星后挑选出来的,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圜丘坛周围站满了文武百官,穿着符合自己官职的礼服,戴着乌纱帽。

    这是众百官第一次见到小皇帝,借着没人发现的空挡,悄悄的看了好几眼。

    祭祀天地时鸣钟鼓,闻玉书上了香,敬了酒,走上一节节台阶,站在了大殿门口。

    太监开始传唱:“国师到————”

    原还在打量新皇的百官瞬间收起了心,敬畏地低下了脑袋。

    闻玉书远远的瞧着,一身月白色锦袍的男人走在前面,带着两排举着托盘的弟子而来。

    滢滢蓝影,皎皎清辉。

    帝王秋分祭月时的龙袍便是月白色,他如今穿在身上,可见地位,一头墨色的长发叫发冠束起一半,除却那修长的身量和非凡的气度,最引人注目的还要属他双眸上约两指半宽的白绸,更突出了高挺的鼻梁,淡色的唇,即使上了台阶,也从容不迫,让人猜想他究竟能不能看得见。

    也看得出两侧的百官对这人充满了敬畏之心,他路过时,手持玉笏,头也不敢抬一下。

    摄政王宫宴醉酒走错殿,将侄子压在龙床上摸(肉渣)

    国师江聿风,是让拥有三千嫔妃的老皇帝忍不住起色心的男人,虽然看不见被那双遮挡住的眼睛如何,但仅凭着露出来的脸,就足够让人惊艳了。

    他站到闻玉书面前,闻玉书就被他晃了一眼,不过也仅限如此,常年被欺负的小皇帝警觉性比任何人都敏锐,不敢多瞧。

    江聿风没什么表情,隔着白绸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小皇帝,伸出腕上戴着珠串的手。

    身后一个弟子便恭敬地上前,将放着帝王冠冕的托盘抬了抬。

    他手指很长,很白,干净清冷,拿起了十二旒的冕。

    老太监挺直了腰板,目不斜视,唱声:“起乐,加冕——”

    钟鼓铿锵,大乐声声。

    江聿风将冕旒落在新皇头顶,用侧面的玉簪固定,闻玉书能闻到这人手上的淡淡檀香,由他整理为自己整理长长的朱缨。

    弟子递上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一杯酒。

    闻玉书提前被交代过,老老实实喝了一半,将那半杯递给了江聿风。

    江聿风转过身去,将那杯酒倾斜,缓缓倒在地上。

    到此登基大典算是结束了,文武百官一边高喊“万岁”,一边跪下,黑压压的一大片乌纱帽。

    钟鼓的声响不停,如碧的天空下,跪着一排排大臣,站在百官最前头的闻鸣霄并未跪下。

    小皇帝站在高位,身后半步的位置,立着大太监仇晗远,旁边是国师江聿风。

    新皇登基,要赐晚宴。

    朝臣们放下了一桩心事,喝喝酒,用用饭菜佳肴,再看看舞乐,好不畅快。

    国师江聿风也到了场,他和摄政王都坐在离皇上最近的地方,端起一杯酒,慢悠悠喝着。

    他眼上蒙白绸,动作却不出错,看着真有几分高人的意思,坐在那都令人敬重。

    大臣们开始从席面上起身敬酒了,爱巴结的都敬摄政王,清流纷纷敬皇上,小皇帝不知怎么推脱,有人来敬酒便都喝了,叫他们免礼。

    他知道自己说不好话,有些拘谨,每次都只说极短极短的两字,“免礼”,“好”,“嗯”之类。

    小皇帝年纪尚轻,音色清透,国师的弟子能听得出他咬字很重,给江聿风倒酒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大人,陛下似乎……”

    江聿风不慌不忙地饮着酒,他自知道新皇有口疾,不过因前一个生了熊心豹子胆敢打他主意的帝王,这个一见了他就发怵,被他碰一下都要僵硬着身体的,反而让他心中舒适了。

    “听话就行,别像前一个……”

    他说到一半又停下,慢慢补充:“还要我费时间处理。”

    弟子知道他说的是何意,连忙把头低了下去,什么也不敢说,为他添酒。

    宴席到一半,闻玉书实在撑不住,由仇晗远带着先离场。

    皇上走了,大臣更放开了,对摄政王的态度更加热络,词说的一个比一个好。

    闻鸣霄懒得应付这几个大臣,但他和江聿风还有事要谈,便多留了一会儿,谈完事才离开宴席。

    他在皇宫有住的地方,离皇帝的寝宫不远,吹着夜风走着走着,醉意就有些上头了,闭眼捏了捏鼻梁,进了一间昏暗的大殿。

    新皇登基,下人们也得了赏,殿内一个宫女太监都没有,昏昏暗暗的,唯有金莲华炬上亮着烛火,不过浴桶内倒是放满了水。

    闻鸣霄解了肩上厚重的披风,脱下衣服,搭在屏风上,进浴桶中净净身。

    不曾想里面的水早已经凉透了,水面上还飘着花,黏在摄政王胸肌上一瓣。

    他进去了才发现那一层花瓣,脸色漆黑如墨,洗了洗便出来了,湿淋淋的裹着一身白色寝衣,衣襟敞开,袒露着胸膛,走到床边。

    左右已经要休息了,他也懒得点一盏烛火,脱了靴,摸着黑上了床。

    可刚往里一躺,就碰到了一处温热,那人像是被他吓着了,瑟缩着身体就想往里面躲。

    摄政王瞬间便拧了下眉,认为又是哪个宫女趁着没人爬上了他的床,自荐枕席来了。

    他一把握住那人的手腕,触手温热的肌肤滑腻,他磁性的声音压低,透着酒气和冷意:

    “什么人?”

    他要把那人拽下床去,那人吓得直往里缩,被他不耐地压在身下,哆嗦着喊了声:

    “皇……皇叔。”

    闻鸣霄没太听清那俩字,闭眼缓了缓,只能清晰察觉对方在自己身下瑟瑟发抖,万分可怜的,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沉声:

    “圣上?你跑到我床上做什么?”

    听了醉鬼的恶人先告状的话,小皇帝都要吓哭了,努力隐忍着惧怕:“皇……皇叔喝醉了,走错了路,这是朕……朕的寝宫。”

    他吓得要哭了,摄政王却听的不怎么认真。

    侄子比他矮了一个头,单薄的小身子整个被他笼罩在身下,散发着淡淡的,闻着叫人上瘾似的清甜,还在结巴着什么,声音还算好听,至于内容说了些什么,他一个字没听进去,

    低头在他脖颈处闻了闻,打断了他。

    “抹的什么香膏,怎么这么香?”

    人人畏惧的摄政王身上湿漉漉的,敞着衣襟,露出带着伤疤的结实胸膛,压在单薄瘦弱的亲侄子身上,充满磁性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

    小皇帝一边抖,一边哭着说:“没……没抹,皇叔你先,先起来。”

    他哭的叫人心烦意乱,身上又那么香,莫不是被太监诱哄着擦了什么禁药,不敢让他发现?

    闻鸣霄便压着他不许他动,摸进了侄子衣服里,引得对方在他手下一颤,嗓音低哑:

    “没抹?让我摸摸。”

    他常年领兵打仗,手掌粗糙,小皇帝虽没养尊处优过,这一身皮肉却生的细腻,再加上喝了点酒,摸上去温温热热的,瑟瑟发抖。

    掌心下没任何油脂触感,清清爽爽,不像是用了药膏或者药油的,闻鸣霄心中思量,想把手拿出去,突然碰到了个硬硬的凸起

    身下的侄子打了个激灵,实在受不住地动了动身体,哭着:

    “真……真没抹,没抹香膏,只用了花瓣沐浴。”

    闻鸣霄俊美的脸慢慢黑了起来,黑夜中嗓音阴沉的吓人:“你叫我用了你的洗澡水?”

    太不讲道理了,小皇帝抽噎:“不……不是朕……朕,朕不敢叫皇叔用……用我的洗澡水。”

    他哭的闻鸣霄心口发烫,手下发颤的身体温热细腻,散发着淡淡清甜,他思绪早就一会儿清醒,一会儿一片空白了,空白的时候什么也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沉默了有一会儿后忽然低下脑袋,在闻玉书脖颈处,落下细密的吻。

    闻玉书脖子痒的厉害,听着闻鸣霄落在他耳边的粗重呼吸,知道他现在不太清醒。

    怕维持不住多久,就摆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在他的控制下努力挣扎了起来,用自己的抗拒挑衅着他:“皇叔,皇叔!你……你醉了,先,先从朕身上下去,好不好。”

    他什么也不懂,挣扎时候不小心蹭了几下不该碰的地方,明明怕的直抖,还在挣扎,果然惹怒了身上喝醉了酒只剩下兽性的男人。

    闻鸣霄喘息粗重的厉害,狠狠揉了两把侄子的胸膛,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侄子瞬间像被叼住脖子的食草动物,浑身一颤,短促又仓皇地“啊”了一声,两条腿在龙床上踹了踹,那种无助的可怜劲儿,最能激起一些禽兽的兴致。

    闻鸣霄也不知道脑袋空白了多久,最后是被一句哭求惊醒的。

    “皇,皇叔,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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